第三百九十章:莫斯刻的姑娘(2/2)

这就能够将全部精力拉到西线战场,全力应对轴心国的进攻。

这里是莫斯刻,是他们最后的战线。

那远东原本准备防守岛国偷袭的装甲师全员退守莫斯刻,并且顺带带回来的还有大量远东西伯利亚风味的樱花土豆。

这些土豆取得了凛冬之国的人一致好评,因为这些作物是用敌人鲜血种植出来的,格外的美味。

而很多这样的土豆也会打包运送往圣彼得堡,成为这边前线士兵们的食物之一。

而此时的战线之中,有一大股小队袭击了轴心国哨兵和堡垒。

乔基这个小正委并没有和圣彼得堡女子学院的人一同撤离,他们的任务是带领一个小队来到这边吸引住敌人的火力,为撤离的人们分担敌军的视野。

也就是,送死。

就如同他们的计划的那样,轴心国的火炮和飞机并没能关注到拉多加湖极北的情况,全部注意到了这一次不寻常的袭击上面。

他们以为这是毛熊们反攻的号角,或者是隐藏其他主攻点的佯攻,警惕心拉到了最高。

鲜血染红了雪地。

而到最后轴心国人打扫战场的时候,还发现了几名并没有死亡的幸运儿。

“长官,这里有犹大人!”一个日耳曼士兵十分兴奋的说到。

他们拉起了地上已经失血过多的乔基,甚至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个有着犹大人血统的人一样,他们兴奋的大笑着。

“把他送到后方的积中营,有意思,居然能够在这里还发现犹大人。”

俘虏们被拉到了车上,准备送往积中营里面。

这些俘虏往往都不会很快送到后方,先是在前线的士兵们手上玩上一轮,毕竟处于这战争紧绷的时期,前线人需要足够多的娱乐方式才能够放松,而他们放松的方式……

一队又一队女人和小孩举起双手缓缓前进着,而后面轴心国的人手中拿起了步枪,一枪又一枪射击,在比谁的人头数更多。

而另一边很多人被绑在了木桩上面,士兵们开始给步枪装上刺刀,而练习刺刀的靶子,正是这群活人。

这就是轴心国人放松的方式。

乔基这位只有16岁的正委被扔到了这处前线营地之中,一位士兵狠狠地用枪托砸在了他脸上,牙齿掉了数颗,血沫横飞。

“走吧,让他和这位废物待在一起。”士兵们笑着,并没有在意这笼中的几人。

乔基缓缓的爬起来,他发现这里不止有自己,还有一位披头散发状如疯子的青年。

“抱歉,你也是来救我的吗,但是让你也落到了这个地步。”青年呢喃着。

“你是……”

“雅科夫·朱加什维利,一位正委。”状若疯狂的青年此时却笑了,他很是自豪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以慈父儿子的身份,而是以正委的身份。

他就是慈父的长子,同时也是一名正委,在一场战役之中被俘虏了,然后一直成为了轴心国人的乐子,以及对整个毛熊的羞辱和钓鱼用的鱼饵。

“乔基,一位正委。”他那满口血沫的牙齿嘴里笑着。

“我们挺过来了吗?”雅科夫问向了乔基,这一位他数个月中唯一能够关在这里的达瓦里希。

“还没有,但是快了。”乔基笑着,他看向了东方,现在,他肚子里的东西应该已经通过无线电把这边的位置传递给了前线指挥战场。

他想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一位盟军飞行员,那一位同样需要轴心国营地坐标的飞行员,现在的话,他应该已经得到了这处营地的坐标了吧。

然后,两人就待在这铁笼里面,平静的如同寒冬一般。

乔基并不认识眼前这人,并不知道这位就是慈父的长子,他还以为这是和他一样被俘虏的圣彼得堡的正委。

“我说达瓦里希,你见过慈父吗”良久之后,乔基问向了旁边的雅科夫。

雅科夫愣住了,他没有说话,低下头死死地拽紧拳头。

乔基并没有发现雅科夫的异样,自顾自的觉得自己似乎终于找到了能够交流的话题。

“我是去年才成为正委的,我的班组比我大的人全部死完了,前正委死前护住了我,告诉我他死后我会成为这个班的下一个正委。”乔基继续说着,

“所以我就这样成为了正委,然后经过一段时间学习。”

他缓缓说着。

“我听说前几批人都能够见得到慈父,你见过吗?”乔基继续问着。

“没有,没见过。”雅科夫微微偏过头,不想再回答这个问题。

“我想死前能够见一见慈父。”乔基微微笑着,即使此时他的样子看上去格外凄惨,也不知道自己生命时候会成为轴心国士兵取乐用的人肉靶子。

“在圣彼得堡我经常听到人们谈起慈父,有人说慈父是大麻子,有人说他是红头发,我想着一定不可能,我认为慈父啊,一定是个大个子,男子汉,很是威猛的男人。”乔基笑着,缺了的门牙暴露着。

“是啊,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也没法告诉你。”

“是啊,没见识过吗。”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此时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就在敌人前线的营地之中,反而像是在圣彼得堡的街道上一样。

“或许,慈父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雅科夫良久,缓缓的说到。

“啊,或许吧。”乔基笑着。

“犹大人,出列!”此时外面,铁笼打开,手中拿着刺刀的轴心国人吼到。

乔基微微偏过头,看向了敌人,他笑着,鲜血溢出嘴角。

“我不是犹大人。”他似乎如此的骄傲和自豪,并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胆怯,为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正委,盟军国际纵队,正委。”

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身份,似乎都是对敌人的蔑视,他以此为傲。

临走之前,他笑着踢了踢腿,最后的了力气用手拍打着皮靴,这是哥萨克踢腿舞,他之前的正委教给他的,而他却没有能将这个舞蹈教给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