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师匠登场了,狗子也来了。那么提问吧。(1/2)

“间桐家的从者因为雁夜而变成了斯巴达克斯?是这位反抗者?确实有点麻烦,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是不起作用的。”

肯尼斯看了眼间桐雁夜,想不到几句话的偏差,世界会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幻。如果面对的是这位英雄……自己的胜算又在几层?这是一个反抗的英雄……如果能够不和他对抗就尽可能不和他对抗,谁又知道这个英雄在面对压迫的时候到底会有什么样的能力?

“是哥哥……他代替了我……”雁夜咬了咬牙,脸色不怎么好看。

“太好了……士郎一定会没有事!之前的预告不是有个片段吗,这个人是士郎的人生导师之一呢。”爱丽丝菲尔双手合十,安心地笑道。

“——那是,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他竟然能够解放选王之剑!”阿尔托莉雅看到那把石中剑,整个人都不可思议了,那把剑怎么可能也能够被投影解放?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而且,他竟然能够使用这把剑,是有什么原因?还是,现在的他真的比我更适合当王?

还有……这个投影能力来自那个名为无铭的Archer亦或caster,这是否说明,对方也能够使用石中剑呢?那么对方也是可以成为王的嘛?

即便口口声声的说要让别人成为王,回到过去改变自己拔出剑的命运,可这一刻,她还是迷茫了。不甘——

对,不甘。看到别人可能比自己做的还要好,从心底生起了一抹不甘心,不想接受,甚至有种后悔的感觉……感到自己的一切好像都被否定了。

“哦呀?你是说这把剑?”言峰士郎一连恶趣味地投影出了一把石中剑,一脸轻松地说道,“这把剑即使是我也可以自由的使用呢,你不要太在意啊,只不过是在选择王者的时候被某个无聊的法师用上魔术,导致它只能够被特定的人拔出来而已。”

“——,是这样吗?所以我不是天选……是梅林造就的,早早就被安排好的王者吗?”张了张嘴,哑口无言。许久,金发地骑士姬眼神灰暗,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朝气,身体摇摇欲坠。

“言峰先生,你这么做的太过分了,”贞德生气地道,作为永恒王粉的她对王的大妇肯定十分维护,看向阿尔托莉雅,微笑道:“骑士王,你不要这么沮丧,不管怎样你至少尽了一个守护者的职责。”

“王啊,您不必如此感到内疚,无论是不是梅林法师选择了你,但是我们圆桌骑士团,毫无疑问是因为您才聚在一起呀。”兰斯洛特单膝下跪,朝着骑士姬赤胆忠心的说道。

“哈哈哈,骑士王,你是在否定自己嘛?那真是让朕失望呢,本王还想和你讨论王道呢。看来现在的你并不是合适的人啊。”征服王露出失望扫兴的表情。

“你这家伙,竟然敢破坏本王喜欢的物品,真的是当遭天诛!”吉尔伽美什瞪了一眼言峰士郎,又对阿尔托莉雅道,“怎么样,Saber,既然你选择了否定自己,那么不如成为本王的人吧。来,让本王欣赏一下你的美丽吧。”

“啧——”

言峰士郎不爽地啧了一声,真叫人火大呀英雄王,不过,这件事该头疼的是那家伙。自己还是好好中立吧。

“阿尔……”爱丽丝菲尔脸色紧张之后又迅速变得柔和,没有说什么,只是恬静地看着。她相信,以阿尔托莉雅的心性,应该很快就能够恢复,并且从中走出来。

卫宫切嗣冷着脸一言不发,心里面对阿尔托莉雅愈发失望,真是个差劲的从者,和自己的相性实在是太差了。

他需要的是能够毫不留情毫不动摇地完美的取胜于圣杯战争的从者!

“唔姆,他竟然能够使用那个骑士王的宝具,真的是出乎余的预料,副官的能力,他能够如此轻松的掌握了吗?”尼禄有些惊讶的道,显然,无铭在她眼里是极为出色的战士。

“嗯……那个红色的弓兵,那么,皇帝陛下是不生他的气了吗?明明他对主人做出了这种……。”玉藻前说道,事字还没落下,岸波白野就羞愤的抡起粉拳砸了过去,幸好没有拿着手中的狗链挥舞。

【间桐鹤野对于berserker自报家门的作风,感到十分的反感,真是令人作呕的台词。

“压迫者,加害者哦。我将对你进行讨伐!”

斯巴达克斯拿起铁质的小剑就冲向了老虫子,这位纯纯的反骨仔毫无疑问的要帮助士郎。

“以令咒命令之,巴萨卡,去杀死那个人!”

鹤野抬起手,再次用的一枚强化令咒。

强制生效!

“不——!不不不——!!!那是受压迫者,那是受害者。那是我理应保护的人!不不不!我绝不向受害者压迫,我觉得不像受压迫者攻击。不不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痛苦着,流出了眼泪,不论怎么反抗,身体却不听话的舞着剑发起了攻击。这是它存在的意义,可是他却对自己存在的意义发起了攻击。

没有在对魔力之类的技能,面对令咒就是毫无反抗力的。

完全正常的从者级别的斯巴达克斯轻而易举地追上了士郎,手中的剑如同一做山岳一般劈下。

士郎一把推开旁边的小樱,随后投影出一把坚固的利剑,左臂横剑格当。结果显然易见,双方的力量差距太大,士郎手中的剑被砍断了,而且左臂似乎也遭受到了巨大的疼痛。

斯巴达克斯还在反抗令咒,士郎吃力地爬起身,面对的却是哭喊着想要控制身体的狂战士,他所贯彻的信念,似乎在令咒的命令前不值一提。

完蛋了!

无论是战斗技巧,还是杀人经验,自己都是远远比不上的。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时,他的耳边想起了充满命令而傲慢的声音,“低下头,杂种。”

士郎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下一刻,一把闪烁着光的利剑划破夜空飞来,直接穿过斯巴达克斯的身体,把他钉在不远处的石柱上。

士郎没有心思在乎到底是谁伸出援手,快速的将身体依靠在小樱身上,道:“快走!”

樱顾不得内心的恐惧,哥哥为了自己受如此重伤,自己怎么能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呢?

小樱拖着士郎的身体,朝着远方遁去。

轰——

一把足以劈开山岳的巨剑降大,间桐家被击碎了,斯巴达克斯也被压在底下无法起身,他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欣喜和解脱。

士郎感觉自己差不多恢复了点,带着小樱按事先计划好的逃跑路线走。

“哥哥,你的手……”小樱难掩担忧的神情。

“现在好了一点,先别说这么多了,回家再说。”士郎不想多说,现在没有多余的空闲精力去操心别的。

不过刚才,那援手应该是热心市民金先生?

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

士郎不想思考金先生独特的价值观,这个人十分的自我,追求愉悦,不能够以正常人的逻辑和价值观去判断。总结就是神经病。

士郎已经下定决心,等到一家离开冬木市,为了躲过圣杯战争,哪怕用暗示,让父母献祭工作,也要苟住一条小命。

士郎和小樱还没有走出间桐宅外面的小树林,一片如海一般的火焰阻断了他们的前路——金先生的目的来了,他就是为了看一场大戏。

一场父女互相抛弃的戏剧。

“间桐家果然出现了问题,那位魔术师,能否请你放下小女?”绅士一般的远坂时臣从火海中走出来,本来他已经驾车走远,但是听到了间桐家的爆破声,以及就在附近的从者吉尔伽美什让他折返的警告,时臣立马折返回来了。

远坂葵站在火海对面的轿车旁,面露担忧的望着女儿。

“这个不行。”士郎压低了声音,护在小樱身前。“阁下藏头露尾绑架小女,这可不是一位贵族该行之礼。”时臣沉声道,也说得奇怪,自已还未死樱也还未长大,时钟塔现在也不会指定封印,也就是说此人是不知从何处跑来的不懂规矩的野猫?

“那也比一个抛弃子女的父亲来得好。”

士郎讥诮道。

时臣并没有被这句话挑动,坚信自己是对的,“这不必由阁下来说。请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吧。”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小樱似乎被士郎鼓足勇气一样,抬起头,淌着泪水说道:“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你不是我爸爸,她也不是我妈妈。你们都是骗子!我的爸爸妈妈……我的爸爸妈妈,已经没有了!”

晴天霹雳一语,让远坂时臣浑然惊愕,随后只是以为她不懂事,秉持着优雅,不咸不淡的说道:“樱。你现在不理解是正常的,但是这一切都是父母对你的爱。将来的你,会因为我们的选择感到幸福。”

幸福?爱?

想到那地下室里的恐惧,害怕,彷徨与绝望,小樱的身体颤抖了。将自己亲手送入地狱吗?!她靠在自己的哥哥身边,享受着那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全感,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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