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是的,就像是大伙们想的那样,明天要上（扑）架（街）了。（2/2）

“你要成为蝙蝠侠吗？”巴里反问道：“我觉得你应该相信布鲁斯，以他的智慧，他绝对不会...”

“我明白。”怀特抬手阻止了巴里后续的话语，转身的他看着高大的空战机械：风暴，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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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所在的世界，只是一个很简单，很纯粹的终结者世界。”看着空战机械：风暴，怀特的眼神放空些许，仿佛从这钢铁之躯上，看到了曾经战火纷飞的昔日。

“现在看来，简单的只是我。”眼前似乎浮现出了昔日战友的笑容，但伴随着战争规模的扩大，在旷日持久的战争中，那些笑容一个个的逝去。

最终还留在自己身边的，也只剩下人类的救世主。

而现在，就连人类的救世主也因为时间线的变动而成为了过去，记忆里最后还存在着的笑脸，也随之化作虚无，取而代之的则是狰狞的想要夺取他的屁股，狂热的崇拜着天网的终结者。

但人这一生，本就是在不断失去，却又不断拥有的过程。

没有了康纳，但自己的身旁却并没有变得孤独，填补上这个空缺的不是别人，而是...

...

“是我！”

企鹅人扶了扶眼镜，虽然就连镜片都碎了一个，浑身也灰尘扑扑的，但他还是努力保持住自己作为绅士的气质：“我之前听那个疾跑小子说过了，蝙蝠侠...真的没了？”

明明已经从巴里那儿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但企鹅人现在用的语气却还是疑问句。

显然，他的心中还抱有一丝期待。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蝙蝠侠。”小丑瘫坐在地上，空荡荡的袖子还有沾染了全身的鲜血已经表明他在之前，与未来的蝙蝠侠的战斗的结果。

实际上，要不是巴里把他救出来，他现在应该也已经变成了终结者的收藏品之一了。

或许就连大脑都被摆在桌子上，成为了对方的研究事物。

“没有！我只是想要确认蝙蝠侠是不是死了而已！”企鹅人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开什么玩笑，当着小丑的面承认自己很喜欢蝙蝠侠，你怕是不想活了！

“哥谭...是不是要毁灭了？”泥脸好似一团史莱姆，又像是在模仿着终结者的存在形式，以液态的模样蜷缩成一团趴在地上，真正意义上的诠释了什么是一坨。

“是啊。”疯帽匠压低了自己的帽子：“现在要毁灭哥谭的，不就是哥谭的守护者吗？”

“我们这些人本来就斗不过他，现在他想掀桌子了，我们又能怎么办？”谜语人沮丧的很，哥谭要是就此毁灭的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哦...我要没有容身之所了！”

“哥谭有什么好的，世界那么大，难道还没有我能去的地方？”稻草人冷哼一声：“我也不愿意陪那个疯子腐烂在这座城市里，我的未来，一片光明！”

周遭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大家都是被巴里救到这里来，虽然这里暂时很安全，但哥谭发生的剧变，让大伙都没办法放下心来。

“哥谭不会毁灭。”平静的双眼注视着空无一物的前方，纵使之前经历了失败，但小丑依旧冷静。

现在外面的蝙蝠侠有多疯癫，现在的小丑就有多么冷静。

缺了一只手的他缓缓起身。

“这是我的城市，谁也别想对这座城市做什么。”

话语刚落，小丑抬头看着大厅前方的高台，他的目光里少了疯癫，多了期待。

也因此，当这份期待的双眸看到高台上突然亮起的灯光，并且照射灯在墙壁投下的黑影是一个蝙蝠标记后，让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披风摇曳，高台的边缘，黑暗骑士双手抱胸，以一种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披靡姿态站在那，俯视着下方。

蝙蝠再现，将所有杂乱的声音在一瞬间凝聚，化为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