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血奴(1/2)

在血族那等级森严、尊崇身份与地位至上的世界里,每一寸土地皆被划分得泾渭分明,家族领地界限仿若用鲜血与荣耀铸就的神圣壁垒,凛然不可侵犯,容不得任何外人轻易涉足,胆敢僭越者,便是触犯了他们心底最敏感的逆鳞。

如此情境之下,那些身处被血族奴役阶层的人类、矮人与狗头人之中,有一群特殊的身影频繁现身。他们便是老家族的领地守护者,身负守护家族疆土、扞卫荣耀尊严之责,身形或矫健如猎豹、或敦实似巨熊,穿梭于暗处,时不时悄然出现在七人四周,呈合围之势,却又保持着一段微妙距离。他们眼眸之中,警惕之色仿若燃烧的幽绿磷火,熠熠生辉,同时,好奇之光亦如闪烁的细碎繁星,隐隐闪烁。面对这几个年轻血族的诡异行动,他们心底恰似被猫爪挠过,满腹狐疑,猜不透这几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既不敢贸然挥下驱逐之刃,斩断这份未知,却也绝不藏掖自己紧盯不放的目光,将那警惕之意赤裸裸地袒露人前。

这般无声对峙,恰似一场没有硝烟、却剑拔弩张的鏖战,每一个细微动作、每一丝稍纵即逝的神情,都被无限放大,仿若置于放大镜下,接受审视;每一道目光交汇,都似暗藏玄机,被双方反复解读、揣摩,试图从中窥探出对方的真实意图。

在这片仿若被风暴漩涡无情吞噬的核心地带,艾瑞克和雷克斯,宛如两柄久经淬炼、锋芒毕露却又深藏内敛的利刃,稳稳担当起这支无畏队伍的向导之责。四周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恰似凛冽寒冬里,一把寒光闪烁、削铁如泥的锋利剑刃,悄无声息地悬于脖颈之后,丝丝寒意仿若冰蛇,顺着脊梁蜿蜒而下,叫人胆战心惊。每分每秒,都似紧绷到极致的弓弦,下一刻便可能“嘣”地断裂,爆发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惊变。

可这些正值青春热血、体魄强悍且身怀绝技的血族战士,血脉中流淌的本就是不屈与勇猛的基因,又怎会轻易被眼前这点困境吓得畏缩不前、丢盔弃甲?他们的心,恰似经千锤百炼的精钢,坚不可摧、韧如蒲苇,牢牢锚定在对使命的执着坚守之上;双脚仿若与这片古老沧桑、承载无数血族秘史的大地融为一体,扎根深处,愈发显得坚定不移,每一步落下,都似在无声宣告他们的无畏决心。身姿挺拔巍峨,犹如拔地而起、直插云霄的险峻山峰,傲然而立,无惧风雨侵蚀、雷霆威压;双眸恰似夜空中璀璨夺目的星辰,熠熠生辉,满是果敢坚毅之色,恐惧与犹豫如同见不得光的魑魅魍魉,在那澄澈目光中找不到半分容身之所。

迎着那些从暗处投来、仿若苍鹰俯瞰猎物般锐利冰冷的目光,艾瑞克和雷克斯没有丝毫怯意,反倒昂首挺胸,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大胆前行。他们仿若来自远方、游走于血族领地的神秘游牧使者,怀揣着看似人畜无害、急切寻医问药的赤诚之心,频繁穿梭于一座又一座血族城堡之间。每至一处,都毕恭毕敬,对着当地领主弯腰行礼、恳切请教,言辞间满是对患病亲人的忧心忡忡与对救命良方的殷殷期盼,那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免心生怜悯。

实则,在他们内心深处,恰似潜伏于草丛、伺机而动的猎豹,感官敏锐到极致,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他们悄然竖起耳朵,捕捉着城堡中每一句低语、每一声叹息;瞪大双眼,仔细审视着每一处角落、每一道回廊,只为从那些极易被忽视的细微之处,精准揪出恶魔潜藏活动的蛛丝马迹。这些血族城堡,仿若从远古沉睡至今的洪荒巨兽,周身散发着威严庄重、不容侵犯的气息。每一扇大门,皆由厚重坚木与精铁铸就,雕刻着神秘符文,仿佛承载着家族千百年的荣耀与禁忌,推开之际,仿若能听见岁月的沉重回响,重若千钧;每一次领主发出的邀请,看似热忱好客,实则暗藏着试探、猜忌的微妙玄机,恰似包裹在糖衣之下的迷局,一步走错,便可能满盘皆输。

但这七名年轻冒险者,凭借与生俱来的坚韧不拔与过人智慧,仿若拥有神奇魔力,总能在波谲云诡、险象环生的情境中,眼疾手快地识破机关,巧妙周旋、化解危机,而后不动声色、深藏功与名,继续踏上征程。他们的旅程,宛如一部激昂澎湃的冒险史诗,满溢着豪情壮志,每一次冲破困境,都是奏响在血族领地的激昂乐章。

历经一番波折与小心翼翼的摸索前行,终是跨过了血族各领地间那道模糊难辨、仿若被岁月与隐秘协定勾勒的边线,踏入了那些被老古董们盘踞已久的神秘地盘。

刚一踏入,便能直观感受到此地与往昔所经之处的天壤之别。且看那些城堡,相较几人在瓦尔蒙特领地见识过的堡垒,简直是来自两个迥异的世界。瓦尔蒙特领地的堡垒,透着几分规整大气,布局兼具防御与生活便利性,彰显着少壮派的务实风格与革新思维;而此处的城堡,却似是从阴森诡谲的噩梦中搬来,扭曲的尖塔突兀地刺向天空,城墙上怪石嶙峋般镶嵌着各种奇形怪状的装饰,有似狰狞鬼脸的雕刻,有仿若枯骨拼接的图案,处处流露出这些吸血老鬼那病态扭曲、背离正常审美的癖好。在城防设计上,更是充斥着诡异思路,看似杂乱无章的垛口与暗门,实则隐藏着无数刁钻阴狠、让人防不胜防的杀招,仿佛专为抵御那些心怀不轨、同样深谙血族门道的闯入者所设,每一处构造都在低语着这片领地不容侵犯的霸道与阴森。

目光从城堡移开,投向周遭的领民,景象更是令人触目惊心。与少壮派怀柔治理下、虽身为奴隶却尚有一丝生机与希望的群体相比,这里的领民处境简直惨不忍睹,说是被当作牲畜对待都毫不为过。年轻血族对待奴隶,虽也有剥削,却懂得维持一定限度,毕竟他们明白,健康且具备一定劳动能力的奴隶,方能更好地为自己的产业添砖加瓦,产出价值。因而其所辖奴隶,虽神情难免麻木,可大体生活与帝国普通农民相较,在衣食住行、劳作强度等层面差距并非霄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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