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生死危机(1/2)

三人你追我赶,很快来到两城之间城门。赵恒毅正欲飞声登上城头,转念一想,身后之人肯定也这样预判,但他不一定知道城门是虚掩的。

他俩本就在高处,我在地面,此时起身,还不被抓个正着。况且那段颎带着硬弓,现在飞上城头,不就是个活靶子吗?

就势直奔城门而去,刚打开城门,就闪身退回门洞暗处,观察身后二人。

果然,那人并未进跟进门洞,料定赵恒毅必是出门狂奔,见城门开启,直接飞向城头。

段颎瞬息而至,立在房檐,张弓搭箭,就欲射向那人。赵恒毅忽想,万一那人是窦机呢!这下被射死了,谁去找龙脉入口啊?

在现代社会时,自己可是半夜魔怔了,才跑到山洞口的。夏侯超只顾追赶,夜间山路又黑,啥也没记住。

更何况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此青城山与彼青城山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一点,赵恒毅取出弩箭,也不瞄准,直接射向段颎。

一箭射出,直接闪过城门,沿城墙边一路向南飞奔。

也不必看结果,本来也不想杀他,更不用幻想一支冷箭能干死这种级别的高手。

果然段颎听得破空之声,身子一偏,就欲闪避,手中弓箭不自觉偏了半寸。

弓箭射出,与那黑衣人擦肩而过,当真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再看射向自己的那支冷箭,足足偏了五六步,真是离了大谱。

段颎也不再追赶,一路思量,心中早有计较。追到这个程度,对自己、对王甫已经有一个交代了。

第一个人所作所为有点癫狂,喝醉了一般,武力值跟自己也不在一个级别,轻功倒是不错,费劲抓住也没什么意义。

又听说赵恒毅、曹孟德二人,今夜喝了张崇焕一坛纯阳酒,必然要出来练功散酒。

曹孟德没这么俊的轻功,肯定趁乱躲起来了,所以第一个人必是赵恒毅。抓了赵恒毅还得想想怎么放,但凡他吃点亏,正一道岂能善罢甘休。

至于第二个人到底是谁,一时间也没个主意,应该比自己还要强一些。

想想自己可是当过太尉的,三公之首,位极人臣,何必以身犯险,去和这些亡命之徒拼命,天知道外面有没有埋伏。

人总是在年少时,一腔热血,无所顾忌,常常驰骋沙场,刀口舔血。等到功成名就、位高权重之时,做事反而畏首畏尾,分外惜命。

段颎不禁感慨,当年的热血少年,堂堂的“凉州三明”哪里去了。

为何甘心伏低做小,给阉党当狗?还记得那年的初心和使命吗?

想来想去还不是大环境不好,宦官、外戚争权夺利,世家大族满口仁义道德,还不是谁得势跟谁混。那些文人士子自诩清流,背地里骂咱,敢骂一下十常侍?

沙场之上杀的羌人闻风丧胆,立不世功勋,封万户侯。来到朝堂,这唇枪舌剑却比明枪暗箭更加难防。

些许小事,动辄得咎,轻则降职、罢黜,重则流放、杀头。不依附王甫,还怎么为老百姓办事?不依附王甫,又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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