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是,我喜欢被诺诺管着(2/2)
“你灯都没关,快点开一下门。”傅修砚扭了扭门把手,不意外门已经从里面反锁了。
“我习惯开灯睡觉,你快走开,别来烦我!”沈听诺不耐烦,掌心忽然有些异样,她扭头便撞入一片深色眸中。
顾肆也的嘴巴被她捂着,他好看的眉眼略显戏谑轻挑,她能感受到掌心被唇瓣温温热热吻了一下。
霎时,沈听诺又羞又臊,有种被喜欢的人给调戏了。
她抽回手,顺道捶了一下他肩膀。
顾肆也捂住被打的地方,露出痛苦的表情。
沈听诺又好气又好笑,又捶了他几拳。
“沈听诺,就你我还不了解,谁开着灯睡觉你都不可能开着灯睡,快点给我开一下门,我就只站在门口跟你说句话。”傅修砚的声音再度传来,证明他还没走。
好似今晚沈听诺不开这个门,他就不打算离开一样。
顾肆也好不容易缓和一下的脸又黑了,同是男人,就傅修砚那点小心思,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还就只站在门口说话,这话用来骗小姑娘才差不多!
他朝女孩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开门,别理那诡计多端的颠老叔。
男人的不依不饶让开门,沈听诺脑袋都大了,“我真的睡下了,实在不想下床,傅修砚,你饶过我吧!”
她刚说完话,腰后就覆上了一只温热大掌,顾肆也搂紧了她,贴在她耳边郁闷道:“我不喜欢他。”
“你忍忍,他等不到我去开门就会自己离开。”沈听诺安抚地摸了摸他后脑勺。
门外安静了一瞬,在沈听诺以为傅修砚已经离开时,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声响,紧接着是门把被旋转的声音。
沈听诺一惊,这才想起来傅修砚有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
她推开顾肆也,疾步冲过去,双手抵着堵在门边的桌子上。
好在她进卧室的第一件事是先搬来一张桌子堵在门口,不然这个时间点傅修砚已经推开了房门。
顾肆也这时候才知道沈听诺为什么要搬来桌子堵在门口,原来是早有先见之明。
同时这也说明了,傅修砚经常不经过她的同意就进入她的房间,导致了她进卧室会搬张桌子堵着门口。
思及此,顾肆也很想冲出去打翻那不要脸的老叔,但最后他还是忍住打人冲动,上前与沈听诺一起抵着桌子。
许是发现房门推不开,傅修砚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沈听诺你有空堵住门,没空给我开门,你什么意思?!”
顾肆也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回道,自然是不想看到你这个垃圾的意思。
沈听诺转过身,背靠着桌子,无语道:“我都表现这么明显不想见到你了,是你自己非要把脸凑过来让我打的!”
回完傅修砚的话,她扭头几乎是用气音的对顾肆也说道:“你先走吧。”
她实在害怕傅修砚会发神经让人把门踹开闯进来,到时候顾肆也被发现,一切就难以收场了。
顾肆也睥了女孩一眼,低头浅吻了一下她的红唇,同样用气音说道:“不行,就这样走掉我不放心你,要不你跟我一起去西区吧。”
沈听诺掐了掐他手臂内侧的软肉,急促道:“你就别给我添乱了,快点走!”
“不走。”顾肆也侧过身,伸手强硬将人搂怀里,俯身采撷那一抹红泽。
沈听诺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个半死,大气不敢出,用力推着他胸膛,想让他快点放开她。
对于女孩挣扎的小动作,顾肆也不为所动,反而加深这个吻。
房门确实是推不开,傅修砚放弃了,他转身靠在冰凉的房门上,惆怅道:“沈听诺,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
回想她每一次见到他的反应,傅修砚苦笑。
“可明明先告白的人是你,先给我写情书的人也是你,是你先主动招惹的我。既然招惹了,为什么不能招惹到底?”
房间内。
嘴角传来刺痛,沈听诺尝到了丝丝铁锈味,推着少年胸膛的力道不由加大几分。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痛死时,顾肆也终于松开了她,气息不稳地靠在她颈窝,沙哑的嗓音里透着深深怨念。
“你跟他告白了,也给他写情书了。那我算什么?男小三吗?”
沈听诺哭笑不得:“你能不能别闹了?”
他也不看看眼下的情况,再这样闹下去,迟早会被傅修砚发现。
门外的傅修砚久久等不到回应,他素来淡漠的眸子黯了黯,“沈听诺,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像以前一样喜欢我?”
想到今天她对顾肆也的信任,他就后悔之前将她推开。
明明她所有的信任一开始只属于他一个人,是他没有好好珍惜,直到她的感情、她的信任转移了,他才知道挽回。
顾肆也搂在女孩腰间的手臂愈发收紧,有种令人发指的执拗,“沈听诺,我才是正宫!”
没办法,沈听诺只能轻言细语地哄着他,“是是是,你是正宫,你是最正的宫,谁都越不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顾肆也还是很不高兴,“老叔有的,我也要有,你给他写过情书和告过白,我也要,从明天起你必须每天写一封一千字的情书给我,还有每天都要亲口对我说一遍,永永远远喜欢我!”
一千字的情书,还要每天一封,他这是给她布置作业呐!
“每天一千字情书,你还不如杀了我!”沈听诺不乐意,主要还是一天一千字,且还是情书,她就是再喜欢他也做不到天天写一千字肉麻兮兮的情书。
“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真心的,负心女,我要向老叔揭露你这个负心女的真面目!”说罢,顾肆也松开她,作势就要推开堵着门的桌子。
害怕他真把桌子推开放傅修砚进来,沈听诺不敢想象俩个男的面对面是何种修罗场面,她赶忙拦着顾肆也的疯狂举动。
“顾肆也,你别发疯了!你是想要害死我吗?!”她的声音压得十分低,脸上的慌张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