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阎解成分家没成(1/2)
没过几天,许大茂在厂里出了名,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而何雨柱同样也声名远扬,备受关注。
许大茂总是不遗余力地宣扬自己的辉煌战绩,逢人便念叨着那两句:\朋友的情谊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如此一来,他不出名都难。
与此同时,人们对何雨柱的酒量充满了好奇。难道真如许大茂所说那般夸张吗?于是纷纷向与何雨柱同住一院的邻居们打听。
听完关于何雨柱的惊人战绩后,众人无不啧啧称奇,但也有许多人表示怀疑,毕竟喝下两瓶水都会感到胃胀难耐。
曾经,何雨柱因喝的多在四合院附近赢得了\酒鬼\的绰号,如今可好,全厂上下几乎无人不知他这个酒鬼的名号。
许大茂更是得意非凡,身为将\酒鬼\灌醉的胜利者,他神气活现,仿佛成了不可一世的英雄。
赵海杰听闻传言后,迫不及待地跑来质问何雨柱:\柱子,你当真如此能喝吗?据说全院的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那你究竟为何会输给许大茂呢?\
何雨柱的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心想: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哪有人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炫耀?于是,他赶忙向大家解释道:“大海哥,那些都是些谣言罢了,咱们应该不信谣、不传谣、不造谣才对。”
何雨柱这番话让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没办法再追问下去了。赵海杰看到这情形,也不敢再多问,毕竟何雨柱的脸色摆在那儿呢。
而另一边,闫阜贵听到何雨柱被冠上了“酒鬼”这样的绰号,心中暗自窃喜。他觉得,这下子傻柱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以后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啊!想到这里,闫阜贵不禁得意起来。
当然,闫阜贵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时不时地让闫大妈四处宣扬何雨柱的“光辉事迹”。闫阜贵一直记恨着何雨柱,对于之前买鱼的事,他可不认为是何雨柱的功劳,而是自己凭借本事办成功的。所以,现在何雨柱名声扫地,他别提有多高兴了。
不过谣言止于智者,何雨柱喝酒的事情也就那么几次而已,大家翻来覆去地说,渐渐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于是纷纷寻找别的乐子。
这让闫大妈着实松了一口气,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接受,但到后面连她自己都觉得厌烦了,因为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件事,实在没什么可聊的。
此外,随着天气愈发寒冷,众人都忙着筹备过冬事宜。有人捡柴火,有人捡煤渣,还有人忙着缝缝补补,根本无暇顾及那些闲言碎语。
与此同时,远在四川的李荣乾寄来了一封信。信中提到他已在四川安定下来,一切进展顺利,请何雨柱不必挂念。收到地址后,何雨柱立刻写信回复,表示希望师父能够好好休息,毕竟忙碌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享受一下悠闲的生活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何雨柱也开始准备冬天的物资了。首先是买煤了,得益于自家优势,今年煤不用放在外面了。每年放在屋子前总感觉会少点,今年是没人能占便宜了。
然后就是过冬储备菜,白菜、土豆、地瓜、萝卜……何雨柱是有什么买什么,这可把闫阜贵看得眼热不已,要是往年,他能从何雨柱这里获得不少好东西,这下子是什么也没有了。
还有院子里那群人,去年自己不就是检查仔细了一些,至于这么大惊小怪,见了自己个个躲着走。
闫阜贵也是犯糊涂,往年的时候,他总是找富裕的人家去拿。至于刘海中、易中海等人他是不敢招惹,去年也是太顺利,导致他膨胀了,去招惹刘海中家。每每想起都是后悔不已。
闫家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自从阎解成考上中专之后,他吃住都在学校里,这又给家里增添了一笔不小的开销。闫阜贵心疼得不行,赶紧拿出他那个小本子,将阎解成的每一项花费都仔细地记录下来。
阎解成从学校回家后的第一个星期,闫阜贵就准备了一系列的条约,甚至连他毕业后的工资去向都已经被安排得妥妥当当。
阎解成觉得自己考上中专可了不起了,哪里肯轻易妥协。再加上闫阜贵也不是院子里三大爷了,哪里还用忍着他。
阎解成气愤的说:“爸,你看看你这些算计,真要是答应你,我以后工作还挣什么钱?全都给你花了,我还不如不工作。”
闫阜贵最近心情烦躁得很,家里本就经济拮据,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辛苦钓鱼维持生计,可这小子还没毕业呢,竟敢跟他谈条件!
闫阜贵猛地一拍桌子,怒目圆睁地吼道:“好啊,你个臭小子!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耗费了多少心血!你毕业后孝顺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指着阎解成,继续骂道:“你瞧瞧咱们家现在的状况,能拿出钱供你读书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还挑三拣四!告诉你,我就这条件,不答应你就自己解决生活费、学费!”
阎解成听完,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就往外冲。闫大妈急忙想去拉住儿子,但被闫阜贵一把拦住。
闫阜贵气呼呼地说:“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还真当自己读了个中专就了不起了?这次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熟悉的地方,阎解成又像往常一样,坐在抄手游廊下,紧皱眉头,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他实在不愿意轻易屈服,因为那感觉就像是要背负起一辈子沉重的债务一般。
说来也巧,就在此时,刘光天也拖着满身伤痕,脚步蹒跚地走到了此处。当他看到阎解成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不禁回忆起曾经他们一起偷偷躲在此处吃花生米的场景。想到这,刘光天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阎解成听到叹气声,转头望去,一眼便认出了刘光天。他关切地问:“光天,你爸又打你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伤得重不重?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药酒擦擦伤口?”
刘光天苦着脸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他无奈地说:“不用麻烦了,反正我早就习惯了被揍。这次挨打,其实还是跟你有关。自从你回来后,你爸就在我爸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把我爸气坏了,所以才会迁怒于我。”
阎解成听完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愧疚之情。他轻声说道:“光天,真不好意思,我真没料到这件事还能连累到你。”
刘光天长叹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哎,这都是迟早的事情罢了。即便不是因为你,我爸也总能找到其他理由来揍我一顿。我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
“解成哥,你在学校里生活得怎么样?快给我讲讲吧!你可是咱们院里第一个考上中专的呢!”刘光天一脸期待地问道。
阎解成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将自己在学校里的经历告诉了刘光天。
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阎解成话匣子一下子打开了,开始说起家里的事情来。他叹了口气说道:“光天啊,你是不了解我爸。我才刚刚回来,他就已经开始算计我毕业后的工作安排了。”接着,他便把闫阜贵之前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刘光天听完之后,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晌合不拢嘴。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满脸羡慕地说:“解成哥,你这样也挺好的呀,最起码不会挨打。跟我相比,你可强太多了。”
阎解成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到底是心灵上的伤害更严重还是肉体上的伤害更严重呢?他忍不住感叹道:“如果我能像你一样就好了。你看看光齐,过得多好啊!我要是在你们家,估计以后的事情都不用怎么操心了。”
刘光天听了这话,也沉默了片刻,随后回答道:“那你得成为我们家的老大才行啊。我爸那个人,只有老大才能被当作真正的儿子看待。”
随即两人沉默了起来,好一会儿阎解成才打破僵局:“哎!我觉得吧,还是傻柱和许大茂他们过得比较舒服啊,每天无忧无虑的,也不用考虑那么多事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叹气,好像对自己的生活充满了无奈。接着又说:“你看,像我们这样,家里父母都管得特别严,做什么事情都要先经过他们同意才行。”
说完这句话后,两个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仿佛各自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他们同时想起了一个人——许大茂。
这个名字让他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既有羡慕、嫉妒,又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许是因为许大茂那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方式,正是他们所向往却无法得到的;又或许是因为许大茂身上的某些特质或经历,触动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让他们不禁心生感慨。
刘光天眼睛亮亮的,说:“许大茂就是因为分家才过的好,等我以后也要分家,到时候我也要过的无忧无虑。”
阎解成目光微微一动,脸上闪过一丝思索之色,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接着,他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刘光天,表示要跟父母提出分家的事情。然而,刘光天虽然赞同这个提议,但却认为现在并不是最佳时机。
阎解成思考了一会儿,最终下定决心,他觉得必须尽快采取行动,否则一旦毕业,恐怕一切都为时已晚。毕竟,按照闫阜贵的盘算,过不了多久,他将会背上沉重的债务负担。于是,阎解成决定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向刘光天表达了自己的决心,并请求他帮忙。
刘光天听后,皱起眉头,表示可以尝试一下,但也不确定是否能够成功说服自己的父亲。毕竟,刘海中和闫阜贵一直存在矛盾。
刘光天回到家中时,发现刘海中正坐在桌前,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鸡蛋,好不惬意。
见到刘光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刘海中不禁冷哼一声,面露不悦道:“怎么,外面冷得受不了啦?有种别回家啊!”
刘光天强忍着内心的不满,脸上挤出笑容,走上前去说道:“爸,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猜猜看,我刚刚遇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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