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分家余波,何雨柱再请王文林收拾闫阜贵(2/2)
“噗呲”一声,就见地上多了不少黄黄的液体,闫阜贵又一提气,对闫大妈说:“快给我拿纸,拿衣服!”
他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是又忍不住。闫大妈连忙给闫阜贵准备好纸和衣服,闫阜贵也顾不得什么了,披上外衣攥着纸就往公厕跑出。
就见白花花的打屁股露在外面,隔远了还以为什么东西在飘呢,幸亏大半夜没人,不然闫阜贵真是没法见人了。
闫阜贵是走了,可是苦了闫大妈了,拿着簸箕铲子去铲土收拾屋里,忙活了大半天,这才把屋里收拾好。
看着有莫名液体的被子,闫大妈真想扔掉,可是自家啥条件哪里能扔掉,只好忍着恶心去收拾,相比于孩子的来说,大人的更显得恶心,可能是有心理因素吧。
闫阜贵这边疼的是死去过来,可是肚子里的东西很快就排完了,剩下的就是沉沉下坠感。忍着阵阵腹痛和脚麻,闫阜贵慢慢走向四合院。
到了前院他也没回家,直接往中院走去,现在他屁股上、腿上可是不干净,只能偷偷过来洗一洗。
观察情况,四周没人,闫阜贵小心翼翼走向水池,忍着寒冷,把下半身算是洗了个干净。
闫阜贵洗干净,收拾好,立马回家,他总感觉背后有人再看自己。没错这时候正有两个人目瞪狗呆的看着闫阜贵,一个是起来看孩子的易大妈,一个是听到动静好奇的秦淮茹。
不过,两人都不是那种看热闹的人,看到这情况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吃惊。
闫阜贵回到家,帮着闫大妈处理着被褥,他也不好说什么。
闫大妈叹了一口气,“老闫,我说不让你喝凉水,非得喝,看看这不就出事了。”
闫阜贵想说,我也不是没忍住,不过还是没有开口,毕竟这事自己做的不对。收拾完后,两人坐在床边,这时候闫阜贵早就换好衣服了,只是肚子还有些坠坠的感觉。至于为啥坐在这里,还不是通风散气。
看闫阜贵捂着肚子,闫大妈说:“我还是给你弄点热水吧,喝着暖暖肚子就不那么疼了。暖瓶的水就不要想了,那些不够热,暖不过来你肚子。”说完就去烧热水了。
不一会儿,闫阜贵喝上热热的开水,嘶溜着喝下去,闫阜贵就感觉一股热流从喉咙留到胃里,甚是舒服。
喝完热水,味也散的差不多了,就准备休息。谁知道,闫阜贵又来感觉了。就这样,闫阜贵又跑了几趟厕所,最后是直接往外喷水的样子。
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泡稀,更别说闫阜贵了。早上,闫阜贵颤颤巍巍的往学校赶去,他不敢不去啊,老师们没有请假的,就他又是感冒又是骨折的,拉稀这种事哪里还敢请假。
起床洗漱的刘海中,正乐呵的接着水,然后就闻到一股臭味飘来,一看水池子里还有黄黄的东西,这不用说就很明显了。
刘海中把盆子放在一边,站在院子里喊了起来,“大家快来看一看,这是哪个缺德冒烟的干的,这水池是大家用来洗涮的,你跑这来拉屎了。”
听到有人往水池子里拉屎,大家纷纷跑过来,一看可不是嘛,没冲干净呢。
易中海也出来了,看到情况,立马说了起来,“这是什么行为,去公厕又不远,自己站出来主动承认错误,到时候被查出来可别怪我们了。”
大家纷纷声讨,何雨柱也在人群中看热闹,别说他还真有点恶心,这水池子就离他家近,还好他家有自己水龙头。
刘海中更是放出话来,提供消息的奖励一万块,这让大家议论纷纷。
秦淮茹听到后想立马站出来指认闫阜贵,可是一想到昨晚的场景不由得有些害羞,她总不能说看到闫阜贵光着屁股来洗鸟。
人群中闫大妈见事不好,连忙站出来,“大家对不起了,昨天家里没尿布了。我就出来洗了,大半夜的天色不好,我也没看清,这才导致留下污秽,我清除干净。”
易中海还想说什么,被身边的易大妈拉了拉袖子,然后易大妈给了他一个眼神。易中海见后没有站出来说话,而是看刘海中发挥了。
刘海中一看是自己老对头,立马站出来指责,闫阜贵是教子无方,现在又教媳妇不行,各种难听的话说出来。
要让闫阜贵出来认错,闫阜贵这时候早就跑了,他就是怕大家看出端倪才跑的。
闫大妈说:“老闫学校有事,早就去学校了,现在不在家里。”
刘海中见老对头没在,怒气去了几分,批评了闫大妈几句就无话可说了,转身回家了。
易中海回到家,连忙问易大妈刚才的意思,易大妈把昨晚看到的视频说了一遍。易中海这才恍然大悟,看来不是孩子拉了,是闫阜贵啊。
闫大妈还是没有躲过有心之人,毕竟那被子衣服什么的,总不能是孩子的吧。慢慢闫阜贵拉床上的消息也传开了。
随后时间里,闫阜贵的大名传开了,成了名副其实的闫老抠,连自己孩子都要算计的清清楚楚的人。
何雨柱特意跑王文林家去做了一顿饭,让王文林吃的是酣畅淋漓。现在王文林也讲究起来了,自行车也买了,屋里也收拾了收拾。
虽然屋里还是乱七八糟的,可是和之前相比也有了不少进步。不过,就是李婶没再给他介绍对象。李婶也不是专业媒婆,当时也是为了介绍自己亲戚,这才给王文林保媒拉纤。
没过几天,“闫老抠”的风已经吹到了学校,吹到了老师身边,更可怕的是吹到了学生身边。
当然,老师和学生都是避着闫阜贵议论的,生怕正面碰到起冲突。这年头起外号总是不好的,更别说给老师起外号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像闫阜贵这种父子冲突,大家还是蛮爱听的。这不话慢慢传到了校长耳朵里,校长一看就知道是王文林所作所为。
毕竟,之前就是王文林让他搞各种活动什么的,当时还以为王文林这是努力工作呢,后来才看出来,这是故意折腾闫阜贵。
王校长找来王文林,“老王,这闫阜贵又招惹你了?怎么又再传他什么不好的话?”
王文林倒是直接把事情说明白了,反正就是闫阜贵先传何雨柱的外号,现在这不又要找回来。
至于其中缘由,也不是一两句能说明白,王文林说的是滔滔不绝,王校长听得是直皱眉。
王校长打断王文林的话,他觉得王文林再说一会儿,那唾沫星子都能飞到他脸上。
“好了好了,老王你别说了,这事还是压一下吧。在学校里说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以后注意点。”
王文林听到校长吩咐,也只能答应下来,出门找到几位老师,让他们不要再传闫阜贵的名号了。
不过这倒是引起更多老师注意,纷纷和王文林打听闫阜贵事情的真相。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不上厕所的闫阜贵就听到隔壁的聊天。
“你听说了吗?闫阜贵找校长了,让大家都闭嘴呢。”
“什么?他闫阜贵敢做不敢当?这是在掩饰什么。”
“要个好名声呗,谁想传出去自己算计儿子啊。”
闫阜贵听到有起身动静,立马跑了出去。上完厕所,闫阜贵开始打听消息,这一打听,天塌了。
相比于上次明面上的张贴,这次私下里流传更热闹,毕竟这瓜邻居哪有父子香。
闫阜贵感觉自己脸皮又厚了几分,不厚怎么能生活下去,总不能辞职逃离吧。
就这样闫阜贵厚着脸皮在学校工作着,倒是脸皮越来越厚,不怕别人的流言蜚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