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2)
不,不是强奸,因为迷药甚至还有春药的关系,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娼妓一样用身体服侍着付钱的客人。塞米尔又开始干呕起来。还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他抬起头,看着曼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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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错了,是二十三个。第一个就是你,而你的一句话也可以决定我的生死,甚至死法。”他眼睛里的神情,和语气里的尖锐和冰冷像一把刀。刺得曼苏尔浑身发寒。
“对不起,我当时以为你我看到你那个样子,我以为”
“以为我确实是那么淫荡,对任何男人都是那么淫荡下贱。所以你把我扔到军营里,如果你再晚一点来,他们的粗野会弄死我的。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塞米尔的声音平静而没有感情。曼苏尔抱住他,感觉是抱着一尊雕像。冰冷的。
“对不起,塞米尔。”“你不用向我道歉,陛下。那群疯狗现在在哪里?”曼苏尔回答说:“关着的。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自己处置。”
塞米尔说:“等我好了以后我会的。”他的眼睛总算是有了情绪,幽暗地对着曼苏尔看“你还愿意把我留在宫里?留在你的身边?”曼苏尔问:“为什么不?”塞米尔闭上了嘴,过了好一会才说:“我以为你会把我扔在军营里,让我做那里的娼妓,一直被折磨到死为止。
你应该不会对一个已经不完美的奴隶还感兴趣吧,陛下?”曼苏尔扳正他的脸,低低地说:“这次的事,都是我的错。你早已提醒过我,后宫里不安全,我却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我没能保护你,让你落到别人手里。我又误会你,把你”他停了停,又说“对不起。”“我是在问你,陛下,我现在已经被几十个人糟蹋过了,你不介意?”
曼苏尔站起身,烦躁地说:“你别说了。我以为你不会想提起来。就在昨天,你还为此”他没有说下去,昨天的景象他也不想再提起。
“两三天之内接了几十个客人,我想任何反应都是正常的吧。”塞米尔说得很冷淡,曼苏尔叫了起来:“你别说了!”他抓住自己的头发“你让我觉得有罪恶感。”
塞米尔望着他,柔声地说:“是吗,陛下?”“那天,我一怒之下把你交给了盖斯他们。我还没回宫,就已经后悔了。
我当即掉转马头去军营,那时候,我看到你像被死神追逐着,全身赤裸着,在月光下全身是伤的你却美丽得像一尊雕像。活着的雕像。你手上拿着满是鲜血的刀,在那群兵士的身下挣扎。如果,我再来晚一步,那把刀会插在你自己心口上的。
我纵马过来的时候,心里非常非常害怕,我从来没这么害怕过。我怕我还没赶到你就已经”塞米尔一仰头,浓黑的头发朝后泻了下去。
“对,那时候我已经疯了,我也已经忘了祭司不能自杀。那时候甚至觉得,灵魂永远陷入黑暗也没关系,只要能让肉体摆脱这种被侮辱和伤害的痛苦。
我正想把刀插进自己心脏的时候,你就把我抱到了你的马上。你知道那时候我的感觉吗?就像是从地狱里回到了人间。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抱我一下的。”“别这么说。”曼苏尔的声音更痛楚“塞米尔,那时候,我很怕,很后悔。真的,你相信我。
我以后不会像之前那么对你,不会再给你戴上那些锁链,强迫你跪着服侍我。你可以像以前一样,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塞米尔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这是自带他回来后,曼苏尔第一次看到他对自己笑,却笑得僵硬,冰冷和不自然。
“这对我而言倒是个好消息,陛下。”曼苏尔看到有奴隶悄悄跪在门口,手里端着纯银的药碗。他接了过来。“来,喝药。”塞米尔问:“这是什么?”
“补血汤,你流了太多血了。”曼苏尔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脸“看,你的脸色那么苍白,像是一朵银色的玫瑰。”塞米尔没有回答。他的肩头猛地抽动了一下。他想起了那天从自己身上流出来的血,鲜红的,夹杂着白色的精液。
血的腥味已经让他闻不到平时的蜜香味曼苏尔也发现自己说了错话,忙舀起一勺汤送到他唇边。“我喂你。”他一手把塞米尔轻轻拉到自己怀中,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
然后把冒着热水的汤一勺勺送到他嘴里。塞米尔也习惯地靠在曼苏尔怀里,顺从地喝着他喂自己的汤。
“快点好起来,我保证,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曼苏尔温柔地对他说。塞米尔没有回答,只是一口口地咽下汤水。
皇宫西边的广场一向是阴森的,即使是阳光灿烂的天气里也不例外。因为,那里是刑场。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那里,在那里,把头砍下来大约是最幸运的死法。
曼苏尔一向对看行刑没兴趣,这次,因为塞米尔要亲自来,曼苏尔只得陪着他来。
塞米尔穿了一身黑衣,脸色如同象牙一般,毫无表情。他露在长袖外面的手指,也如同象牙一般,苍白而冰冷。他的眼神让曼苏尔想起了在吕底亚初见他的时候,就是那样的冷淡,冷淡得甚至没有情绪。
他看着被刑场上黑压压的一片人,还是没有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太夸张了吧。
你不是告诉我只有几十个,我怎么看来有上百个了?”这番话听得曼苏尔非常不快。他回答说:“那天,在妓院里的所有人,哪怕仅仅只是在场的,都在这里了。那幢房子,已经一把火烧掉了。”
“那么,前面这些人就是”塞米尔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措词。曼苏尔接过他的话头。
“后面那些只是当时在场的。前面这一排”他也说不下去了,找不到合适的词。他于是换了个话题。“你想要他们怎么死?”塞米尔笑了。
“陛下,我并不了解波斯的法律。”曼苏尔瞅了一眼他的脸。
“别说那些废话了,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哦,是吗?”塞米尔淡淡地说“那很简单,他们哪里碰了我,就割哪里。”
这句话说得相当大声了,行刑人听到却犯了难。这一点,大概只有本人才知道吧。塞米尔也瞟了曼苏尔一眼,说:“你不介意我说出来吧?”我当然介意。但是这话又说不出来。曼苏尔只得在鼻腔里闷哼了一声,勉强表示同意。
塞米尔柔声说:“陛下,等着您下命令呢。”他过于柔媚的声音让曼苏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