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2)

伸手把他拉开,把他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曼苏尔的嘴唇就像是饥渴极了的野兽,捉住他的嘴唇就不肯放开。当不得不把他放开床上的时候,两人的嘴唇被迫地分开,曼苏尔就像是渴极了的人被夺去了救命的清水,立即又低下头把甜美的嘴唇噙在了自己嘴里。

塞米尔没有反抗,这种蛮横而迫切的掠夺让他根本没有抵抗的可能。他闭上眼睛,身心都松驰下来听凭这种既温存又残暴的掠夺和爱抚。

身上的长袍迅速地被抛开,塞米尔几乎是心醉神迷地感觉着沉重的黄金锁链一条条地被打开。

终于,后穴里的象牙男形被抽了出来,然后一个更火热的硕大就完全没有停顿地插了进去,开始猛烈地蹂躏着早已充满淫欲的蜜汁的甬道。

久久地渴望着甜蜜而狂暴的爱抚的身体像花一样的绽放着,妖艳的乌黑长发像蛇一样卷曲在脖子和肩头上,细长的眼角妩媚地微微上挑,半是迷蒙半是诱惑地斜斜地睨着曼苏尔,引得曼苏尔再次低下头,撬开他的牙关,猛烈地跟他的唇舌纠缠在一起。

赤裸的肉体的狂热而淫乱的撞击声,身体相交时剧烈的摩擦带出的水声,不自觉地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让两个人都接近疯狂。

塞米尔的双腿紧紧地缠在曼苏尔的腰上,这是他激情的时候不由自主会做的动作。

他的腿柔韧得就像是一条蛇,没有骨头一样随意地曲伸着。曼苏尔把手伸到他腰下想抬高他的腰,塞米尔似乎感觉到他的用意,腰往上一挺,让两人更紧更深地结合在一起。

他双手紧紧搂在曼苏尔的脖子上,不自觉地去触碰他的嘴唇,渴求着更激情的吻。“打开我我前面的锁”塞米尔在呻吟和尖叫的间隔里,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被完全束缚着的前端涨痛得无法忍受,娇嫩的分身碰触的都是坚硬冰冷的象牙,根本无法释放。

而且下午因为口渴喝了过多的水,现在除了抑制不住的欲望,还有别的东西急需释放曼苏尔双手托着他的腰,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叫我的名字我就替你解开”

塞米尔满是水雾的眼睛迷惑地闪烁了一下。他张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曼苏尔见他不肯叫,搂住他腰的手猛地用力压向自己这边,突然的冲击让塞米尔发出了一声惊叫。

腰臀都被迫一下一下地压向了曼苏尔,强烈的摩擦的快感随着一次比一次的深入,顶在了甬道里最敏感的部位。

那是极致的快感但同时也是无法忍受的,他只能随着曼苏尔身体的律动而迎合着,试图减轻一点那种又痛苦又快乐的折磨。

“你不肯叫?”曼苏尔的声音危险地在他耳边响起,塞米尔想说话,却又被他狠狠地吻住。一直到他几乎窒息的时候,曼苏尔才放开他,笑着说了一句:“好,你前面出不来,那就用后面呀”

其实根本用不着他说,塞米尔的后穴一直都在痉挛地收缩,每次在分身猛烈地抽出他的身体的时候,都会带出一串蜜色的晶亮的汁液,滴在他的丰润的大腿上,然后落在洁白的床上。

艳红的媚肉也会随着分身的抽出而被往外翻出,被蜜汁滋润得晶晶发亮的花襞颜色诱人到了妖艳的地步。

随着前端越来越难受的涨痛,塞米尔感觉是快要涨破了,但那象牙的枷锁却还是冷酷地紧锁着。

他想说话,但紧紧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的狂热而粗暴的动作把他的话一次次地逼回到了咽喉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哭喊,他已经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他跟不上曼苏尔身体的律动,他也已经疲倦得完全无法再动弹,原本紧缠在曼苏尔脖子和腰上的手臂和腿也无力地垂了下来,摆成了一个大字形。

柔软的四肢是不得已的放松,在每次被猛烈地进入时会猛地紧绷一下,连足尖都紧紧绷起。

然后又放松,如同一只四肢被钉住的蝴蝶,柔弱,美丽,而无助。一波又一波潮水一样的快感不断地涌来,身体在不断地放松和紧绷中,越来越脱力。

塞米尔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感觉到自己臀部跟大腿下的一大片雪白的床单都已经被自己后穴里不断涌出来的汁液全部浸透了。

后穴激烈地收缩着,痉挛着,柔软而富弹性的后穴四周的肌肉自发地研磨吸吮着不断撞起体内来的炽热的欲望,向这燃烧的欲望寻找着最愉悦和极乐的高潮。

这种自发的痉挛经历着停不下来的高潮,耗尽了塞米尔身上最后一分力气。

当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到甬道里时,甬道的内壁疯狂地收缩起来,绞紧了那入侵的分身用力吮吸起来,两个人同时攀到了欲望的顶峰。

过了好一阵,曼苏尔才离开他的身体。他全身也已经汗湿了,亮晶晶的汗珠在他的黝黑健壮的身体上闪着光。

他的胸膛结实而宽阔,一旦离开塞米尔的身体,使塞米尔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但是,他现在还有更急于解决的问题,无暇去考虑别的感觉了。

“陛下请你解开”他低柔无力的声音响了起来。曼苏尔像没听见似的在喝酒,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才说:“刚才,我让你叫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肯?既然不肯,那你就只用后面吧。”

“不是的”塞米尔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说话都吃力。

他心里是哭笑不得,勉强地解释说“陛下,不是我不肯,是我我根本不知道陛下的名字”曼苏尔张大嘴。他这时候才想起还有这个实际的问题。确实,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塞米尔自己的名字。塞米尔只知道自己是波斯王国的居鲁士大帝,但这只是一个称号,塞米尔当然也知道这不是他真正的名字。

知道曼苏尔的名字的人,大多数都已经埋在地下了,他身边的人都只称他陛下,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有权力叫他的名字。

除了玛拉达,但是一向对礼节过份拘束的宦官总管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一个奴隶皇帝陛下的名字的。他楞了半天神,哈哈大笑起来。“对,是我疏忽了。那我现在告诉你。”

“陛下”塞米尔的声音,更低弱地响了起来。

“不用告诉我,一个奴隶是不配知道陛下的名字的。即使知道了,也不能称呼主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