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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又怎么样,还大得过王爷不成?要我说王爷压根儿就不想管!”陆修文好奇地望了一会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一面听着兄长讲话,兄长刚停下,他便插进来抱怨道。
这里的繁华景象使陆修文又羡慕又有气,他被外面的热闹喧嚣的场面给彻底迷住了,视线几乎收不回来,要不是兄长突然提起那个最令他生气的话题,他才没心思参与他们的谈话呢!
就像兄长刚刚说的,这里如此富庶,税收一定不少,陆修文想,根本不会有像洛城那样的克扣俸禄的问题,而一段时期以来,那简直成了他的一个意难平的痛。
他们进来的时候就曾亲眼所见,这里的生意兴隆得让人眼红,不仅商贾巨富、中等人家出手阔绰,就连普通老百姓也比洛城的手头有钱,衙门更不用说,一猜便知富得流油。
刚才进门时的那两个守卫就是很好的例子,他们一天搜刮的民脂民膏,简直比他们兄弟俩的月俸加在一起还多。
不,根本没法比,陆修文不无遗憾地想,他俩那点儿钱算什么,还没人家的零头多。
单只这两位的收入,一年下来几乎是个天文数字,陆修文不敢想象,那么多钱该怎么花!
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卫兵的收入,那些比他们大的官儿,比如那个一提到就令他感到气不打一处来的镇丞,装进腰包里的就更多了,怕是连王爷也比不上。
只要一想到这点他就感到愤愤不平,一方面在内心深处艳羡这些人不菲的收入,另一方面也因这里面有原本应该上缴给洛城的税赋而恨得牙痒痒。
要不是这些巨蠹与蛀虫贪墨了不少银两,加上跟知府沆瀣一气,他和兄长的收入怎么会不升反降?陆修文想,甚至大有朝不保夕之虞。
原来,自从去年开始,他们兄弟俩的俸禄非但没涨,还被克扣了两个月,要不是平时手头紧着,积攒了点儿,加上在王府吃住都不用花钱,他俩怕是要像小时候那样露宿街头、乞讨为生了。
早听说这一切幕后黑手便是这位镇丞,兄长一提起他,陆修文便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断了上缴的税银,他们兄弟俩何至于白白损失了两个月的俸银?
兄长再一说县衙可能要关门大吉,陆修文就更气了,不给钱谁还干?到时候他俩怕是又要另谋生路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后来上任的这位奸猾的镇丞,陆修文不认得他,更没见过他,所以对他的恨也只停留在想象中,形不成一个具体的可憎的对象。
倒是他们每日都能见到的王爷,如此清晰而又真切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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