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娇娃食髓知味(2/2)
“这怎么这样呢?”
“卡卡住啦!”
“怎会卡住呢?那有这种事呢?”
“真的啦!”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她一直动,叫了一声之后就趴下来了,就卡住了!”
“不可能!她一趴下去,你的‘话儿’就该滑出来了!”
“可是,我那‘话儿’”
“怎样?”
“很好!好似一片香菇。”
“当真?”
“嗯!”“难怪她会‘强迫中奖”好人儿,咱们谈个条件,如何?”
“什么事?”
“我帮你拔出它,你好好的陪我,如何?”
“我我你很忙,那么多人皆需要你呀!”
“我今晚有空,如何?”
“这要不要请示教主呀?”
“不必!我有自主权!”
“好好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她愉快的起身望向远处了。
“你怎么不下手呢?”
“我在等教主呀!”
“这快下手,免得羞死我啦!”
“格格!你真奇怪,你还记得狄卫疆那个死鬼当众炫耀他那根‘死家伙’之事吗?你不打算炫耀一下吗?”
“会‘见光死’啦!你想一想,若让其他的姐妹发现了这根宝贝,她们岂肯让我一个人独享呢?”
“这快下手呀!”
“迟了!副教主和二号来了!”
“唉!”
“别叹气!我自有妙计。”
立见那少女陪着那位副教主先去树旁瞧足印,再来朝尸体的淤紫,道:“禀副座,你看此人会是谁呢?”
“可能是白骨帮总护法夏泰敏!”
“千里神偷?”
“就是他!本教必须多加强警戒,收尸吧!”
说着,他立即转身离去。
一号忙道:“我来收尸,你去召回那些人吧!”
二号点点头,立即掠去。
一号朝四周一瞧,突然扳起尸体,右手五指一并,立即戮入死者洞口上方,然后狠狠的扣挖数下。
“叭!”一声“红香菇”跳出来了。
“天呀!好宝贝!”
“你的手全是血,快弄干净吧!”
“别担心!”
说着,双掌朝雪地一阵疾戮,立即清洁溜溜了。
他一起身,她立即朝雪地一劈!
“轰!”一声,地上立即现出一个大洞,他正在暗凛她的充沛功力之际,她已经抛下尸体及挥掌埋上泥土及碎雪。
他立即以碎雪洗去下身的血迹及穿上衣衫。
“好人儿,走吧!”
“我”
“格格!人家不会吃你啦!走吧!”
他只好放缓身子和她并肩掠去。
途中,只听她低声道:“好人儿,你瞧见那个山洞吧?咱们今晚膳后就在洞中共渡一个难忘的夜晚吧!”
“这副教主不是说要加强戒备吗?”
“这是他们的事,你只要陪我,没人会干涉的!”
“好吧!”
“好人儿,别如此心不甘,情不愿,你只要尝过人家的真正功夫,人家敢保证你会食髓知味的一直来找人家。”
“你目前没有以真功夫陪他们吗?”
“哼!牛刀小试而已!办这种事,必须双方心甘情愿,对吗?”
“牛刀小试?哇你真利害!”
“你今晚自会知道!好好的进去休息吧!”
说着,迅速掠向销魂车。
他暗暗摇头,立即步入木屋。
由于白天出一两次命案,整个的销魂教在入夜之后,立即戒备森严,几乎每个人都排上卫哨班务。
亥初时分,一号春风满面的步入木屋,而且来到任哲归的床前轻轻一拍他的右脚丫子哩!
任哲归佯揉双眼,立即穿上外衫及锦靴。不久,他在部份未入睡大汉的羡慕眼光中陪她离去。
他们经过三重卫哨,一进入洞中,他立即看见洞中地上居然铺了一条锦被及枕头,他不由为之一怔!
“格格!这是七号的东西,反正是要丢掉,先利用一次吧!”
“这你不怕死人会找你呀?”
“格格!少迷信啦!宽衣吧!”
说着,她立即褪下纱缕仰躺在被上。
“天寒地冻,你们只披着薄纱,不会冷呀?”
“热情似火,那会冷呢?”
他一脱光身子躺下,她立即张口吸吮着“红香菇”那美妙的酥酸立即使他问道:“你们怎么一直喜欢这一套呢?”
“格格!它太可爱啦!若遇上别人,我才憾得多瞧一眼哩!”
他轻轻摸她那浑圆的臀部道:“她们不知你来找我吗?”
“知道呀!”
“你把我这话儿告诉她们啦!”
“免紧张!我才舍不得哩!”
“好宝贝!真是好宝贝!”
说着,她立即疾速的旋转着。
他轻捏那对丰乳,默默的等候品尝她有何特技,那知,足足的过了半个多时辰,他不由暗暗失望。
因为,她除了动作熟练之外,别无特长,甚至因为洞中太过于宽松,根本比不上唐菁四女的处女紧凑快感。
“哈罗!你的妙技呢?”
“你急于尝试吗?”
“不错!”
“你不但货好,而且耐力足,我真想先好好的乐一顿,不过,你既然急于尝试,我就让你开开洋荤吧!”
说完,下身继续疾旋,小腹却轻轻蠕动着。
他立即发现那宽松的洞中倏地一紧,而且迅速的夹得密不及风,他不由脱口道:“怎么回事?”
她得意的微微一笑,默默的加速旋转下身。
洞中的“交响曲”立即源源不绝的飘扬着,在远处站卫兵的人越听越难受,只好烦躁的步向远处。
没多久,一道黑影背着一个袋子潜到洞口附近。
他正是童天齐,他朝洞中瞧了一阵子,一见到那女人已经哆嗦连连,及“啊!”“啊!连叫,他立即浮现出狞笑!
只见他悄悄的扬起右掌,食指一弹,一缕指风立即射中她的“命门穴”立见她“啊!”了一声,趴了下去。
任哲归警觉的立即捂住她的嘴及坐起身子。
童天齐立即背着麻袋入内。任哲归单掌护胸传音道:“你太狠了吧?”
童天齐停在他身前七尺远处传音道:“臭小子,你真是大享艳福,接住!”说着,立即将麻袋抛去。
任哲归伸手接任麻袋传音道:“袋中何人?”
“曾经扮作你老婆完美之女人!”
“公孙环?”
“正是!”“你如何弄到她的?”
“你休管此事,你尚未尽兴,继续吧!”
“你为何要如此做?”
“你不是要找你她算帐吗?你还罗嗦什么?”
“算帐方式有很多种,不必采用这种破坏女人名节之手段。”
“哼!少假正经啦!告诉你吧!老夫已经喂她服下媚药将近半个时辰,你若不救她,没人可以救她。”
“哼!我为何要救她?我可以将她赏给此地的男人,他们一定会感激不尽,你还是换别套吧!”
“臭小子,你若敢如此做,老夫就把那位相爷千金押给私娼啦!”
“你敢!”
“你我是敌非友,老夫有何不敢?”
“我宰了你!”
“哼!你敢自破诺言!”
“我端扁你!”
“少耗时间啦!你没发现麻袋已有汗滴出来了吗?”
他低头一瞧,果然看见麻袋湿了一大块,他立即沉声道:“滚!我不愿意再见到你这种度量奇狭的卑鄙小人!”
“骂得好!骂得好!”说着,他已经悄掠出洞。
他一打开麻袋,立听“波!”一声,一蓬红烟疾涌而出,他慌忙偏头屏息,却见童天齐候然现身传音道:“臭小子,由不得你不从!”
他得意的离去了!
他要去钓公孙权来对付任哲归了。
任哲归只觉一阵浓香飘入鼻中,接着全身一热,他尚未运功,体中的功力已经自动将那股燥热赶向“藏血穴”
他边疾催功力边拿着衣衫,及麻袋走到洞口。
倏觉燥热之气霍然消失,他欣喜的穿上衣靴,立即掠到一人身前道:“你能否去通知毕分舵主来此一趟?”
“出了何事?”
“你先去办此事吧!”
“好!”那人一离去,他启开袋口,立即看见袋中有一位相貌艳丽,全身赤裸的少女昏迷不醒的躺在袋中。
他朝对方的额头一摸,只觉滚烫如火,他立即明白童天齐并没有骗他,他开始思忖对方有何阴谋了。
他尚未想出答案,毕德已经先行掠来道:“出了何事?”
“一号暴毙在洞中,死法与七号相同,对方只在洞口留下此女,请分舵主恩准属下先替此女解毒。”
“好!你到我的房中去吧!”
“是!对了,对方在洞中洒过媚药,你小心些!”
说着,立即掠去。他心急如焚,却不敢全力奔驰,好不容易回到毕德的房中,立即倒出公孙环,立见她已经汗出如浆。
他暗暗叫苦,立即匆匆的脱去衣衫。
他嘘了一口气,便解开她的“黑甜穴”准备让她自己先发泄一番,再由自己负责善后围歼。
那知,她突然“啊!”“啊!”连连尖叫及疯狂的顶挺着。
所有的人全被吓醒了!
立听邻房有人问道:“毕兄,出了何事?”
任哲归封住她的“哑穴”道:“属下余松青,奉命救人。”
“谁受伤了?”
“一位陌生女子,她中了媚毒?”
立听木屋口传来一声沉喝:“出了何事?”
任哲归一听是副教主的声音,暗暗叫苦之余,立即应道:“禀副教主,属下正在救治一位身中媚毒之少女。”
“你不是在陪一号吗?”
“一号已经暴毙,死状和七号一样,敝分舵主正在现场!”
“你不准离房!”
“是!”“陆分舵主,你在房外监视”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阵急促的竹哨声,接着便是一声惨叫,竹哨声随之中断,立听:“强敌来袭!集合!”
“是!”任哲归暗凛道:“糟糕!可能是白骨帮的人来啦!我”
他望了疯狂顶挺的公孙环一眼,立即搂着她起身。
他任由她去乱顶,吃力的套上儒衫之后,立听远处传来激烈的拼斗声及叫声,他不由心中大急!
他一听邻房已经没人,他立即自抽屉中抓起那三张银票朝袋中一放,然后暂时封住她的“麻穴”
他掠到木屋口,立即目的地见远处道路四周已经有一大堆人分别在数处激斗,右侧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便朝右侧掠去。
那知,他刚掠出半里远,便听见三声惨叫及毕德的闷哼声。
他尚未决定要不要救毕德,立听一了沉喝道:“小女在何处?”
“哼不知道!”
“哼!用刑!搜!”
立听毕德惨叫连连!
他悄然大悟道:“妈呀!童天齐,你这个不要脸的老鬼,幸亏我命大,否则,岂不是被公孙权逮个正着!”
他稍一张望,立即掠向山上去。候听一阵暴喝从远处传来道:“有人掠向山上罗!”
“咻”声中,立即有二十余人掠上技梢张望着。
任哲归暗暗一骂,立即趴伏在地上。
那知,他这一趴下,地上的凸石居然撞开公孙环的“哑穴”立听她又“啊”尖声大叫不已!
他暗暗叫苦,立即制使她的“哑穴”疾掠而去。
“啊!是姑娘!”
“追!”
“是!”任哲归只好全力掠向山上。
他为了避免波及恒山派,边掠边改变方向,他经过疾掠一个多是时辰,回头一瞧,一时瞧不见人影。
他朝前一瞧,只见群山环伺,不知该掠向何处,他瞧了公孙环一眼,暗一咬牙,立即继续朝前冲去。
一山过了又一山,一溪又过了一溪,他又疾掠一个多时辰之后,突然觉得眼前这些山有点熟悉。
他掠上树顶一瞧,立即认出自己居然回到五台山,他不由一怔!
却觉右大腿内侧一湿,他伸手一摸,立即摸了一手的鲜血,吓得他立即掠到地面仔细的瞧着公孙。
却见她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原本暴瞪的双眼不但已经合上,而且那些血丝已经消褪不少!
他一抓起身子,立即发现洞中涌出一滩血水及秽物。
“哇操!她交货啦!”
他怔了好半晌,被冷风一吹,神智一醒,立即抱起她。
他稍一犹豫,立即朝山下掠去。
黎明时分,他遥听一阵阵“国”猪的及熟悉的臭味道,他的心儿一阵温热,立即含笑加速驰去。
不久,他瞧见“黑面仔”及“土龙”父子分别在一处猪槛喂猪,胡氏则蹲在灶前扇火,他欣慰的笑了!
他悄然掠到胡氏衣柜前取出一套全新的衫裙替公孙环穿妥之后,立即将她放在榻上。
他替她盖妥棉被,暗暗松口气,立即穿妥儒衫。
突听胡氏唤道:“阿龙,吃饭啦!”“是!爹,用膳吧!”
“嗯!你先吃吧!别忘了赶猪公去陈家!”
“爹,胡来大叔不是”
“我去吧!你别累坏了身子。”
“爹,我不累!我一定要多赚些银子来还阿归。”
“好孩子!爹对不起你!”
“爹,一起来用膳吧!”
“我不饿,你先吃吧!”
“娘,你和爹说几句话嘛!”
“哼!我不会白费力气!”
“娘,爹真的改过自新了哩!他不但不赌,而且连烟酒也戒掉了,每天又如此勤快,你就原谅他吧!”
“除非阿归来说情,否则,休想!”
“娘,阿归现在已经是个大忙人,他那有时间来此地呢?”
“等吧!”
“娘,何苦呢?”
“你到底吃不吃饭?你再罗嗦,我就喂猪啦!”
“娘”
“快来吃啦!”
任哲归听到此处,立即启窗探头沉声道:“有人在吗?”
胡氏尖叫一声,道:“你你是谁?”
胡龙刚上前护住她,黑面仔已经拿着木棍奔来。
任哲归立即传音道:“头仔,我是死国仔啦!”
“砰!”木棍脱手落地,黑面仔惊喜的道:“你你”“头仔,先别吭声,你到一边去纳凉吧!”
黑面仔拾起木棍,果真回到猪槛前。
任哲归朝胡氏传音道:“头家娘,死国仔回来啦!”
“你你”“头家娘,我方才听过你们母子的交谈了,原谅头仔吧!”
“你你真的是阿阿归”
“什么?娘,他是阿归?不!不对!完全不像!”
任哲归立即朝胡龙传音道:“土龙,你在白骨帮混过,你没听过易容吗?我正是易过容啦!”
“天呀!阿归,真的是你呀!呜呜”
他居然跪在地上哭了!胡氏扶起他道:“傻孩子,阿归一来,你不是该高兴吗?哭什么呢?”
“娘,我太高兴了!你不是也哭了吗?”
“我我哭了吗?”
任哲归拿着毛巾掠到黑面仔面前传音道:“拿给她吧!”
“我我”
“大丈夫敢作敢当,去呀!”
黑面仔立即拿着毛巾低头行去。
胡氏见状,立即转身欲走。
任哲归立即传音道:“头家娘,原谅他吧!别让阿龙再作‘夹心饼干”也给我一个面子吧!”
胡氏立即红着脸低下头。黑面仔将毛巾送入她的手中,道:“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胡氏轻轻擦拭泪水,道:“快去招呼阿归吃饭啦!”
黑面仔有如中了“三朵花”及“特仔尾”般欣喜的道:“阿归,谢谢你!赶紧一起来吃饭吧!”
“好呀!好怀念这种饭菜握!一起来吧!”
说着,他立即拉着土龙一起坐在长椅子上。
胡氏只好羞赧的坐在黑面仔的身旁了。
胡龙欣然盛妥饭道:“阿归,你真是我们胡家的大恩人,我们以前太对不起你,请你多多的包涵!”
“哇操!废话连篇,吃饭啦!”
胡龙吐吐舌,立即欣然用膳。
胡氏感激的道:“阿归,我们该如何报答你呢?”
很简单!别再提那些往事,别再提还银子之事,别再让阿龙赶猪哥,让他多看些书,以后作作小生意维生!”
“谢谢!谢谢!”
“又来了!快吃啦!”
他那“快吃啦!”三字故意模仿胡氏的嗓音,不由令胡龙笑得喷出饭来,却窘得胡氏满脸通红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