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池中鸳鸯浴(2/2)

没多久,完美启窗一使眼色,他立即掠入房中。

她柔顺的侍候他沐浴道:“归哥,你方才险些吓死掌柜的!”

“这家伙仗着有几个臭钱一直眼高于顶,我若非心情好,真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招待他哩!”

“格格!他可真走运哩!”

“美,那两个家伙会不会找人来寻仇呢?”“会,不过,你好好的教训他们的帮手之后,以后就没事了。”

“为什么呢?”

“这种货色一向欺善怕恶,经不起吓哩!”

“好,就这么处理吧!”说着,立即开始擦身着装。

她拿出银针检查过早膳之后,两人欣然用膳。

“美,咱们体中的阴阳中的阴阳水果真会避毒哩!”“是呀!我知道它很管用,可是,不知它管用到什么程度,因此,当你发现体中怪怪之时,别忘了马上逼毒。”

“若在逼毒之际,遭人攻击,怎么办?”

“此事只该由我担心,以你的功力,足以边逼毒边出招。”

“我真的有如此罩呀?”

“不错!”“对了,咱们体中的阴阳水会不会逐渐消失呀?”

“不会,它们已经渗入筋脉之中,跑不掉啦!”“太好啦!”两人欣然用过早膳;之后,任哲归一打开房门,立即有一名小二由远处通道边奔边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我打算赴恒山派拜寿,替我雇部上等车吧!”

“是,马上办!”

小二一离去,他回房一整衣衫,立即提着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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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包袱。

“归哥,这两包银票该趁早存人银庄,免得惹麻烦哩!”

“哇操!好点子,不过,要存在何处呢?”

“此时赴恒山参加明午之拜寿,时间甚为充裕,咱们何不把它们存入省城官家银庄中呢?”

“好呀!”两人便欣然朝房外行去。

两人刚入厅,厅中之人立即肃静的瞧着他们,两人淡然一笑,立见掌柜的端着那张银票陪笑上前道:“恭送二位!”

任哲归一见到那张一百两银票,立即淡然道:“你是什么意思?”

“区区心意,请笑纳!”

“我不是那种趁危勒索之人,告辞!”

说着,立即朝外行去。

两人刚走到门前,立见一名中年人陪笑道:“是二位雇车欲赴恒山呢?”

“不错!不过,我临时须去趟省城,如何?”“这可否再加一两银子?”

“行!共计多少?”“三两银子。”

他淡然一笑。立即取出一锭银子抛给他道:“好好的赶趟车吧!”

“是!多谢!串谢!”两人一上车,马车立即驰去,任哲归刚欲躺下软垫,立听完美传音道“这车夫有问题,小心些!”说着,立即悄悄的检视着。

她以前驾驭过设备齐全的销魂车,对于这种小卡司,简直是易如反掌,没多久,便被她从软垫夹层中搜出三支小针。那三支小针倒插在夹层中,针尾蓝汪汪的,分明淬过剧毒,任哲归暗骇之余,就欲找车夫算帐。

她一使眼色传音道:“将计就计吧!”

说着,立即低喔一声道:“我我”

他微微一笑,立即也啊了一声道:“哇操!我我”

“砰!”砰!”二声,两人重重的倒在软垫上面。

立见那车夫探头入内道:“嘿嘿,小子,你放心,这种玩艺儿要不了命,它只会暂时封住你的功力而已!”

“你你是谁?”

“嘿嘿!你到了地头,自会明白,安份些吧!你若欲强行运功,毒液必会逐一渗入各大穴道,届时,神仙难救矣!嘿嘿!”

“我我与你何仇?”

“没有,咱们无仇,不过,你不该修理我的弟兄,懂了吧?”“你你们原来是一伙的呀?”“不错!小子,大爷就透露一些佳音吧!你会被削去四肢,小美人则陪大爷及弟兄们乐一番,嘿嘿!”

“你你们会遭到报应。”

“报应?嘿嘿!谁来报?谁来应呀!嘿嘿!”

任哲归淡然一笑,立即闭目养神。

那人似乎急于表功,因此,马车出城之后,他立即晚喝连连及频频挥鞭,催得马车朝前疾驰不已!不到盏茶时间,马车便停在城郊路旁,立听车夫扣指入口连吹“嘘!嘘!”长响,好似在召集林中人马哩!

立见一名黑衣少年自林中奔出来道:“得手吗?”

“是呀!分舵主呢?”

“在林中,马上到!”车夫乐得立即跃下车。任哲归低声道:“美,那少年的语音上颇热哩!”

“真的呀?再想想看!”

他坐起身子悄悄的一瞧,立即认出那黑衣少年居然是“黑面仔”之独子“土龙”他怔得险些叫出声来。

“归,他是谁?”“土龙,怪啦!他怎会和这票人混在一起呢?”

“归哥,你瞧瞧他胸绣的两根交叉白骨吗?那正是白骨帮的标帜,该帮是一个邪恶的组织哩!”“真的呀?土龙怎会加入白骨帮呢?他以前是一位‘乖宝宝’呀!怎会在这一年多变得如此坏呢?”

倏见一位独臂魁梧中年率领二十余名黑衣人自林中奔来,别看他少了右臂,气势仍然甚盛,此时更是威风八面哩!立见车夫躬身拱手道:“禀分舵主,点子摆平啦!”“很好,记功一次!”

“是,谢谢!”独臂中年人阴阴一笑,道:“那小姐没事吧?”“没事,静候分舵主品尝!”

“嘿嘿!很好,土龙,上去搬人下来。”立听车夫道:“禀分舵主,点子中了毒针,为了避免土龙误染剧毒,就让属下略效薄劳吧!”

“好!”车夫欣然行礼,立即快步掠来。

他毫无警觉的掀开车帘,立即探头欲进入车厢。

任哲归疾扣住他的下额,无名指及小指朝他的颈项一按,他立即似鸡被切断喉管般“呃”了一声。

剧骇及剧疼之下,他的身子一颤,裤裆一湿,不但屁滚尿流,而且狗屎也拉了出来,立即一片恶臭。

任哲归骂句:“歪种!”立即将他抛去。

独臂中年人顺手托住车夫,喝道:“上!”

倏见土成反而躲到一株树后,任哲归正在暗笑之际,倏见“黑面仔”居然拿着一把大刀跟着人冲来。

他恍然大悟的略一顿首,立即吼道:“站住!”

那声音似晴天霹雳般,不但震得那三十余人,连马匹也吓得长嘶连连,居然扬蹄朝前疾奔而去。

“哇操!美,快把它弄停呀!”完美迅即坐在车辕上抓绳勒马。

马车足足的又冲出二十余丈才刹住,立听任哲归道:“黑面仔也加入了白骨帮了,我必须过去问问原因。”

“别太鸡婆,他们若是自己要找死,就任他们去吧!”

“我知道,你小心些!”说着,立即掠下车。

只见那三十余人跟着独臂中年人掠来,不谙武功的黑面仔虽然拼命的跑,仍然落后二、三丈远。

任哲归慢条斯理的走到车后三丈远处,立即停身望向他们。

那三十余人掠近之后,迅速的围在他的四周。任哲归一见他们虽然威风八面的扬起刀剑,可是双眼却不住的打转,这份色厉内荏的情形立即令他暗乐。

他一见独臂中年人站在远处,黑面仔亦陪在对方的身旁,他立即指着那群人道:“猪,你们全是猪,知道吗?”

立即有一位大汉喝道:“小子,你”任哲归大吼道:“住口,我在说话,岂有你插话的余地,你别不服气,你们四肢健全,为何要听那种残废的?”说着,立即指向独臂中年人。独臂中年人气得大吼道:“上,剁烂他!”

那群人立即暴吼一声,振刀疾攻而上。

任哲归一式“白鹤冲天”向上射出三丈余高之后。稍一折身,立即掠落在独臂中年人身侧七尺处。

立即有三名大汉转身扑来。

任哲归喝声:“站住!”那三人只觉双耳嗡嗡作响,眼前满是金星,吓得不约而同的立即刹车。

任哲归盯着独臂中年人不屑的道:“残废的,你知道‘身先土卒’的道理吗?你缩躲在此地,配称为分舵主吗?”一声怒吼之后,对方立即扬掌劈来。

任哲归昂然挺胸而立“砰!”一声之后,他的右胸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一掌,他却毫不皱眉的凝立着。反观独臂中年人却被反震之力震得向后退了一大步才稳住身子,那张脸儿忽红忽白,不知是何滋味?

“哼!你们这群猪瞧见了吧?这种残废有啥鸟用?”

残废中年人怒吼一声,立即和身扑来。

任哲归倏地向前一滑“叭!”一声,立即抓住对方的臂弯“曲池穴”疼得对方闷哼一声,身子为之一矮。

“你这家伙不检讨自己失臂之过,居然还令人下毒及率众行凶,若让你再活下去,实在太没天良了!”

说着,右腕一扣,一拧再一拨,对方之手臂迅即“离家出走”疼得对方惨叫一声,转身逃去。

任哲归冷哼一声,将手臂一折,然后将它们掷去。

“叭!一叭!”两声,对方之腿弯立即同时被断臂贯穿,只见对方惨叫一声,迅即摔倒在地上。他的双腿虽断,及双臂已失,由于害怕挨宰,居然朝前疾滚,立见鲜血迅速的染红了地面。那群人吓得转身欲逃!

“站住,过去把他宰了再逃,每人必须宰一剑。”那群人可真乖,居然上前各砍了一剑或一刀才逃去。

没多久,地上只剩下烂肉及血迹了。他一见黑面仔躲在一株树后,立即沉声道:“出来!”

“我我”

“出来,还有远处那小子也出来,否则,此人就是你的例子。”

“是!是!阿龙,快来呀!”呐喊之中,他已经跪在任哲归的面前叩头哀求道:“大侠,求你饶命,我一直躲在一旁,我没有冒犯你呀!”

“哼!既是同伙的,罪状相同。”

“饶命饶命我上有八十高堂”

“臭盖,黑面仔,你老母早就嗝屁啦!”

你是阿归!你真的是阿阿归?”

“不错!我就是一直被你们剥削、奴役的任哲归,黑面仔,你为何改行了?你为何连土龙也带来了!”

“我我是不得已的呀!”

“说!”

“我去年一时贪心,被阿坤带去赌博,起初小赢,后来却一直输,不到半个月,我连那几头猪也输光了。”

“为了翻本,我开始借钱,结果欠了一屁股债,不但把老婆卖去私娼寮,操皮肉生涯,我们二人也被迫入帮了。”

“土龙,你老爸没说谎吗?”

“没有!”“他有没有揍你?”“这有,连阮阿母也挨揍。”

“黑面仔,是谁开那家赌场的?”

“胡天威,这位舵主在幕后把持。”

“哼!你真是报应啦!你共欠了多少钱?”“二千二千多两?”

“连老婆也算在内吗?”

“没有!她押了二百两银子。”

“妈的!你实在真狠心,她虽然自私,却跟着你吃了不少的苦,你却把她押到私娼寮,你呀!猪!”“我我错了!饶命呀!”

任哲归掏出银票一数,喝道:“起来!”

“是!”这儿一共有五千两银子,够你还债及喂猪了,我下回一定要去瞧你,你如果再去赌,就有如此树。”

说着,左掌随意的一挥。“轰!”一声,那株大树连根拔起的疾飞而去。

黑面仔吓得连连叩头求饶不已!“土龙,过来!”

“是!”“土龙,我给你一千两银子,下回我到你家之时,你若写不出那篇“颜氏家训”我非揍你不可。”

“是!是!我一定写一百篇。”

“不必,恭恭整整的写一篇即可,去吧!”

“阿归我我谢谢你!”“别来这一套,好好的做人吧!”说着,将银票一抛,立即掠向马车。他刚坐上马车,立见完美竖起拇指道:“归哥,你真罩!”

“谢啦!车夫不见了,怎么办?”

“我来吧!”

“不行啦!你已经有喜啦!何况,从来没有如此天仙美女在驾车,你还是教我,再进去歇息吧!”“好嘛!来,瞧仔细啦!”说着,立即抖绳催骑驰去。

他律津有味的学了一阵子之后,立即坐上“驾驶位置”操绳。

“哇操!挺好玩的哩!”

“马性温驯,它似人般,你别乱喊乱赶,它自己也会控制速度,不过,若发现路面有异,或有人袭击,你可要协助它哩!”“美,你是不是在暗示要我待你好些?”“不是啦!你已经待我够好啦!归哥,你方才对那批坏蛋太客气了,这种垃圾,多宰一个,人间就少一个祸害。”

“太残忍了吧!”

“你忘了黑面仔被坑的情形吗?”

“我好吧!我下回再好好的招待那批人吧!”“格格!你方才动手前的损人功夫真妙哩!”

“哈哈!好玩嘛!”

“归哥,这段路面甚为平坦及笔直,赶一赶吧!”

他道句:“遵命!”立即振绳轻叱一声。那匹马迅即扬蹄疾驰而去。

两人并坐在一起,沿途畅谈之下,严寒的北风根本奈何不了他们,不知羡煞了多少的过往人车。

午后时分,他们终于到了小镇酒楼前,他们吩咐小二喂马及雇车夫之后立即进入酒楼去用膳。两人刚坐定,立见一位童山濯濯,红光满面的老者望着完美,任哲归瞧了对方一眼,立即开始点菜。

小二离去之后,老者居然拿着酒壶行到他的身前问道:“小伙子,老夫可以和你并坐在一起吗?”“不行!”

“不行?老夫好久没听过这句话啦!”

“温故知新不是很妙吗?”

“小伙子,你知道老夫是谁吗?”

“我不想知道!”

老者身子一震,沉声喝道:“谁知道老夫的来历?”

楼下立即有数人喊道:“参见童前辈。”

“哼!小伙子,听见没有,老夫姓童,名叫天齐,名号金刚手,今年已达八旬,至今只有三个人向老夫说过‘不行’二字。”

“那三个人?”

“天狼门门主,他因为说了那两字,已经死了,另外一人尚未出生,剩下来的人就是我,你知道说这两字的后果了吧?”

“够怪!难怪你敢名叫‘同天齐”我的答案仍然是不行!”

“嘿嘿!很好,很好!”说着,突然徐徐将酒壶推向任哲归。任哲归一见他的双眼神光连闪,心知他已经玩真的,他立即徐徐抬起左掌,然后按上推来的酒壶。

“叭!”一声,他一发现一股潜劲透壶涌入掌心,他立即动员左臂的功力推去,那酒壶立即向后退出分余。

童天齐哼了一声,酒壶立即前进寸余。任哲归微微一笑,酒壶迅即退回两寸余。

童天齐神色一变,酒壶一颤,强欲前进,可是,任哲归只动用两成功力,逼得它又退出两寸余。

童天齐满脸一阵血红,右臂连颤,酒壶勉强的推进分余。

任哲归再度动员内力,立见酒壶似穿上“溜冰鞋”般一直滑到童天齐的胸前,他的右掌只差两分余,便贴上胸膛。

他倏地大吼一声,酒壶立即前进寸余。任哲归再一用力,它立即又退回寸余。

童天齐再度大吼一声,那知酒壶似被强力胶粘住般前进不了,逼得他一吼再吼,全身跟着颤抖不已!“哇操!别吼啦!吵死人啦!”

童天齐一见他出声,认为他的气会为之一泄,立即大吼一声推去。

“砰!”一声,他的右掌撞上他的右胸,只听他“呃!”一声,冲口喷出一股血箭之后,立即“蹬”连退。

地面的木板立即被他踩破了八个大洞。

他拭去血迹,沉声道:“飞狮门少门主果真不凡,老夫记下这段梁子啦!”说着,他立即踉跄的下楼。“哇操!他方才说什么飞狮门少门主呀?”

完美皱眉道:“他可能认错人啦!归哥,此老忽邪忽正,各大门派皆不敢惹他,咱们今后可能不大安静哩!”

“这我根本不知道呀!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吧!”倏见小二怯生生的端盘上楼,任哲归立即取出一张一百两银票放在桌上,然后含笑望着小二。“公公子,酒菜来了,请!”“免惊啦!我又不是豺狼虎豹,我不会吃人啦!你把这张银票交给掌柜,烦他修补这几个破洞吧!”“谢谢您真好。”说着,立即拿起银票行礼退去。

任哲归取出银针遍试酒莱之后,两人立即开始用膳。不久,任哲归由附近及楼下的酒客低声交谈中,发现他们居然说认自己为飞狮门少门主华金甲,他不由一怔!”“归哥,怎么啦!”

“他们一致认为我是华金甲哩!”“我听过此人,听说他自视甚高,诗、书、琴、棋,画,剑,掌皆精,自封‘七绝书生”为人却喜怒无常哩!

“飞狮门是否正派?”“很难说,他们独行其是,根本不理会黑白两道,不过,惹有人得罪他们的人,他们一定会紧缠不休。”“哇操!也有这种怪门派呀?”

“该门之人大多数自认为怀才不遇,个性比较偏激,你此番惹上童天齐又被说语为华金甲,可能会引来该门的人哩!”“真的呀?那不是有麻烦了吗?”“这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我有时候真想退出江湖哩!”

“咱们现在已经在江湖了吗?”“不错,你惹上白骨门之后,就陷入江湖了,今后,你会面临我在洞中向你提过的那种江湖恩怨及风波了!”

“哇操!挺麻烦哩!咱们现在就退出吧!”

“难!白骨门的人一向无孔不入,他们一定在暗中监视着,此外,童天齐一定也会纠缠得投完没了!”“怎么办?”“凉拌!以不变应万变。”

“会不会越搞越乱呢?”

“可能不会,咱们仔细观察一阵江湖局势之后,再作因应措施,目前还是先看对方出什么招式吧?”

“只好如此啦!哇操!不大好玩哩!”

“格格!唯有你把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争名夺利行为视作玩乐,安啦!你既然会有那种奇遇,上天一定会继续照顾你。”

“你相信有上天吗?”“以前不信,可是,和你结识后,我不得不相信了,因为,若依常情,咱们不会相识及结合,对吗?”

“有理,美,你的背上为何会刻字呢?”

“只有义母知道,她却一直不愿意告诉我,不过,我们知道另一位青年的背上亦有刻字,因此,我们暗中寻找多年了哩!”

“真的呀?你们怎么不公然宣布呢?我一直以为是我爹娘为了便于找我,才会刻下那七个字哩!”

“傻瓜!这种天大的秘密怎么可以公布呢?”

“有理,你们早就知道那件秘密了吗?”

“不错!我们一直在边找人边推敲秘密,想不到最后仍然靠你悟出那件秘密,可见你的福份甚大,今后绝对会逢凶化吉啦!”

“哈哈!说得好,你要不要喝杯酒?”

她指了指小腹,暗暗摇头。他眨眨眼,含笑干了一杯酒。

两人又用膳一阵子之后,只见小二带着一位相貌忠厚的布衣中年人上前道:“公子,金大叔愿意受雇驾车。”

“很好,我们愿先赶省城,再于明早前抵达恒山派祝寿,你若有把握,就把酬劳提出来吧?”那人恭谨的道:“在下金大鹏,愿意出任这件工作,不过先请公子付一两银子,挨抵达恒山之后,再另付一两银子!”

“欢迎你,你收下这锭银子吧!”

“这太多了吧?”

“无妨,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及时送我们抵达目的地。”

“在下一定可以达到任务。”

“好,盏茶时间之后启程吧!”

“是,在下可否先回家一趟?”

“你只要能够及时启程就行啦!”

“没问题,多谢公子的厚赐,在下告退。”说着,立即欣然行礼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