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吾乃皇上之老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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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井婆子笑道:“杜帮主,先解开霍姑娘的禁制吧!”

杜南讪讪的道:“二位前辈,在下心中好奇,贸然使用异术,尚祈见谅!”说完,右掌轻轻的虚空一拍。

霍英立即清醒过来:“公公,婆婆,你们弄好啦?”

井婆子含笑道:“嗯!姑娘,你刚才打个盹,老身已经把我的身世告诉了杜帮主,姑娘,你不会见怪吧!”

霍英羞颜下垂,心中却在奇怪自己怎么会突然打个盹!

杜南含笑自胸前掏出霍鸾送给自己的那面玉佩,笑道:“霍姑娘,这面玉佩是令姐霍鸾送给在下的纪念品!”

霍英声若蚊鸣的道:“我知道,我方才就看见了,我自己也有一面!”

“喔!对了!你们出来十余年,那恶魔一直没有追杀你们啊!”井婆子道:“没有!可能是咱们做得比较隐密吧!”

霍英悚然道:“不过,昨天那恶魔却一直盯着我哩!”

杜南笑道:“姑娘,你们姐妹的相貌酷肖,方才见了一眼,即有此种感觉,何况曾经与你们相处一阵子的他呢?”

项驼子问道:“杜帮主,昨天那人真的是那恶魔呀?”

“不错,他那条右臀就是在前夜被我削断的,妈的,高军建,你真好狗运!”

井婆子惊呼道:“高军建?杜帮主,你说那假冒霍世康的人就是‘武林双奇’之一的孟老前辈之陡高军建呀?”

“不错!”

杜南干脆概略的将高军建之恶迹说了一遍。

二老顿足连连,频呼:“苍天没眼睛,竟让这位外表忠厚,内心狠毒的高军建又幸脱一劫!”

杜南心知二老必然未曾见过高军建的真面目,才会被他的忠实外表所惑,拼老命救了他一条狗命。

他不由暗凛高军建心计之深沉。

当下将高军建及秦奸相之阴谋说了一遍,道:“三位,高军建必定已躲在相府,我必须去除掉他。”

二老及霍英听得惊骇万分,只听项驼子道:“杜帮主,老驼子三人也想加入搜寻高军建的行列,行不行?”

“这欢迎!嗯!这面金牌,你拿着,家岳南宫溱及敝帮右老孟明琪分率两路人手随后即来,你们见面后,一出示金牌,他们就知道啦!”

“啊!这是御前金牌护卫的腰脾哩!这”“安啦!这是家岳刑部李大人,唉!一时也说不清楚,日后再说吧”

井婆子急道:“杜帮主,慢着,方才你说南宫溱及刑部李大人皆是你的岳父,这这是真的吗?”

“真的,见了他们的面一问不就明白了,失礼,我先走啦!”

身子一幌,即失去人影。

只剩下霍英茫然的瞧着店门口。

杜南提足了劲,终于在酉末时分抵达了京城外。

自懂事以来,杜南第一次来到了天子的脚下。

宏伟庄严的“永定门”就在他跟前,静静的座落在夜色中,两扇巨大的城门关闭着,四周一片寂静。

杜南抬眼打量,城高约摸两丈,墙高约摸四丈,墙头还有炮石,自下往上瞧,看不见一条人影。

牡南知道,墙头不是没有人,而是墙头宽丈余,上面即使有人活动,站在城下也是看不到的。

“妈的!时间宝贵,岂能等到明天城门打开再进去,妈的!唯一的办法只有‘偷渡入境,啦!”

猛提当口气,陡然腾空拔起,巨鹰般落上了墙头。

猛听一声沉喝遥传过来:“什么人?站住!”

“妈的!挺负责的,没有打瞌睡!”

杜南理也没理他,腾身掠了下去,疾快的没入了城根儿黑暗中。

只听城墙上一阵呐喊,旋见几盏灯亮起,以后是什么情形,杜南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已经离开了城根儿。

“妈的,出个‘状况’让你们这些芝麻小官忙碌一下也好,免得光拿薪俸不务正业,到处向老百姓‘收规费’。”

杜南在大街小巷拐了一阵子,到了一条巷口,朝外望,街上有几户人家挂着明亮的灯,那是客栈。

“妈的!先进去探听一下相府如何走法再说!”

他正打算出去,蓦地,身后一阵疾速的衣袂破风声由远处传来,嗯!三流角色,竟敢冲着本帮主而来!

忙滑步侧身,把身子飘进巷口暗影里。

只见三条人影从丈余掠过,进入丈余外另一座平行的巷里。

杜南目力超人,三人身法快速,虽没看清是什么样的人,但他已看出,三个人之中两侧之人俱是一身夜行衣装。

中间那火是普通打扮,而且中间那个人似乎是被两侧那两个身穿夜行衣装的人,一人一只胳膊架着的。

“妈的!深夜劫持他人,必非哈米好角色,谯瞧吧!”

立即闪身跟了过去。

他进了平行的那条巷里,恰好看见那两个人架着中间那个人,在五、六丈外翻墙进入了一户人家。

杜南飞身掠了过去。

这户人家,一圈丈高围墙,高高的门头,气派的两扇朱漆大门,门前十几级高石阶,门口也悬挂着两盏明亮的大灯。

杜南没时间看这些,他找个有树的地方掠上了墙头。

他看见了一个好大的院子,这只是前院,隔着一道墙的后院,林木森森,灯光几支,森森的林木中,隔露几间飞檐狼牙。

就在前院里,刚才那三个人,两旁两个穿夜行衣的靠里面站着,中间那个人,如今则面下背上的爬在他两个之间。

偌大一个前院里,就这么三个人,看那两个的架式,似是在等什么人,果然通往后院的一扇门开了,两前两后一中的走出五个人。

前后两人,家丁打扮,各提着一盏灯带路。

中间那人,穿着很讲究,是个瘦高中年人,年纪四十上下,面目阴沉,后头两个,则是两个打手模样的黑衣中年人。

杜南对“黑衣”十分的敏感,暗忖:“妈的!此处会不会和高军建有关?”

两盏灯刚从后院门行出,两个身穿夜行衣装的汉子立即躬下身去,一直等到瘦高中年人到了跟前。

瘦高中年人冷峻的看了地下那人一眼,冷冷的道:“得手了?”

“是的!”

“拍活他的穴道!”

“是!”左边那人弯腰在地上那人的身上拍了一下,只见地上那人挺身跃了起来,显然,他也是个颇具身手的练家子。

两个穿夜行衣裳的汉子早就有了准备,地上那人一跃起,他们同时出掌,一人扣向那人一边肩窝。

“看清楚到了那儿了,老实点儿!”

那人低低的闷哼了一声,身子往下微微一矮,旋听他怒声道:“你们是谁?竟敢绑禁刑部大人的护卫?”

瘦高汉子阴森森地冷笑道:“朋友,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咱们既然敢动你,早就有了准备啦!”

“你们是谁?”

“朋友,我明知此处是秦相的别院,又何必装佯呢?

今儿个抵达李府的那群人究竟是何来路?”

“哼!”瘦高汉子阴阴一笑,点头道:“不说!好!我教你!”

只见他微一摆头。

立于他身后的一名打手走了出来,朝那人小腹就是一拳,那人也真够硬的,只弯了一下腰,连哼也没有哼一声。

瘦高汉子道:“会了吧!”

那人直起了腰,抬起了头:“呸!”一口唾沫吐了出去。

谁也没防他会有这一招,瘦高汉子没来得及躲,硬被吐个满脸开花,那打手怒喝一声,就要再出手。

瘦高汉子伸手一拦,他还真行,居然连擦都不擦,那双阴鸷目光盯着那人,突然嘿嘿一阵阴笑。

那人不屑的道:“用不着来这套”

话未说完,瘦高汉子突伸手劈胸抓住了他。

这一抓,似乎比方才那一拳还厉害,那人身子扭动着,直哼哼,但是“肩井”被人扣着,硬是无法挣脱。

杜南看得修眉长扬,心火已生:“妈的!那位瘦高汉子五指抓的不只是衣裳,还有那人胸口的肉,等一下,非理他不行!”

陡听那人咬着牙道:“哼!既落你们手里,要杀要剐任由你们,若想从我口中问些什么,那是在做梦!”

瘦高汉子狞声道:“嘿嘿,未必,除非你真是条汉子,除非你是条钢烧铁打的汉子,否则非说不可。”

说完五指更加使力。

那人哼声大了些,扭动得更厉害,身子也起了颤抖。

杜南再也看不下去了,只听他叱道:“x你娘,别人的囝仔死不完呀?妈的!还不快点放手。”

飞身一掠,直落近前。

几个人不由一怔。

连那人也抬眼望向杜南。

杜南一见那人,原来是个颇为俊秀的汉子,面带微笑朝他颔颔首,道:“阁下有骨气,我会替你找回公道的!”

只听瘦高汉子道:“你是”

“过路的,看不惯你们这一套!”

“哼!”一声沉哼,那名打手不知天高地厚,首先发难,一拳击向杜南胸腹之间,居然还有几分劲道。

“哼个鸟!”

杜南伸手扣住那打手的腕脉,那打手可不及那汉子硬“哎哟”一声,立即矮子半截。

“妈的,放人!”

另一名打手没吭一声扑了过去,杜南抖手一抛,手中之打手立即撞了过去“砰”的一声脆响,两人皆倒了下去,没再动一下。

两个提灯的直往后退。

两个穿夜行衣裳的,松了汉子的肩,两支手掌抓向了杜南,杜南冷笑一声,叱道:“蹲下去!”抬手点了两指。

那两人果真抱着右手蹲了下去。

瘦高汉子瞪大了眼,不由自主的松了手,那汉子踉跄后退。

杜南笑道:“嗯!阁下有够听话,真乖!”

瘦高汉子面上一讪,叱道:“你们是一路的!”

“x你娘,你是猪脑袋,还是‘臭耳脓’,我方才已经说过我是过路的,你还问,我看你是欠揍!”

瘦高汉子跨步欺进,单掌一递,疾抓杜南胸口要害。

“x你娘,真的皮痒啦!”

抬手迎了过去,五指如钩,抓向瘦高汉子腕脉,瘦高汉子应变相当快,他一惊之下就要沉腕变招。

奈何他没能快过杜南,无法躲过杜南这一抓。

在他要沉腕变招之前,杜南的五指已经扣住了他的腕脉。

瘦高汉子心胆欲裂,沉喝一声,就想挣扎。

杜南岂容他挣扎,五指微一用力,瘦高汉子沉喝之后跟着一声闷哼,身子马上矮下了半截,冷汗也迸了出来。

杜南左掌五指迅速扣住他的右臂,一捏一抓,瘦高汉子立即尖叫一声,右臂已是一片鲜血淋漓了。

杜南骂道:“x你娘,你会疼,别人不会疼,叫什么叫,吵死人啦!”话未落,将手中那块肉一把塞进了瘦高汉子口中。

瘦高汉子“喔”了一声,不知是惊骇过度,还是一时闭住了气,或故意装假,他居然头一垂,昏了过去。

杜南左掌一撕,那瘦高汉子左耳立即硬生生的被撕下来,疼得他自昏迷中再度醒了过来,口中喔喔乱嚎着。

“x你娘,再叫,再叫就把这片耳朵塞进去了!”

瘦高汉子吮了一声,不敢再叫。

“嗯!乖!饶了你吧!”

两个夜行衣裳的大惊失色,想出手相救,可是脚方一抬,杜南已冷然道:“妈的,你们两个还想青罗葡蹲,白罗葡蹲呀!”

两人一听乖乖的不敢擅动,杜南心情一爽,就松了瘦高汉子,倏地一声震人耳鼓的沉哼传了过来。

瘦高汉子及两个穿夜行衣裳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杜南心知对方来了一个比较高明的人物,扣着高瘦汉子的腕脉,抬头望去,只见通往后院那扇门已然大开,一前八后走出九个人来。

杜南一瞧,不由一怔。

原来走在前头那人居然是高军建的亲信杨道,想不到他竟然能够逃过一命,看样子目前还挺得意的!

他身后八人,则是清一色穿着裤褂,俐落打扮的中年汉子。

杨道认不出经过易容的杜南,仍是缓步逼了过来,那八名中气汉子则腾跃如飞,掠过来呈半弧形围住了杜南。

两个穿夜行衣裳的立即迎过去,恭讲躬身:“总管。”

“妈的!杨道这老鬼居然混上奸相别院的总管,挺罩得住的!”

杨道冷哼一声:“你们真行,居然让人家蹑到家里来了!”

两个穿夜行夺裳的低下了头,没敢再吭一声。

瘦高汉子叫道:“总管,这小子”

杨道沉喝道:“住嘴,命在人家手里,你还嚷嚷什么?”

“瘦高汉子也马上闭上了嘴。”

杨道森冷的目光落在杜南的脸上,唇边浮现起一丝难得的笑意,阴森森的道:“想不到李老头的身边竟然还有阁下这种高手!”

“高手,不敢当,我这种标准体格,手不会高到哪里去,不似阁下又瘦又高,似竹杆一般,才是真正的‘高手’哩!”

杨道神色一沉,道:“年轻人,话说多了,会闪到舌头哩!”

“妈的!老鬼!我看你瘦巴巴的,一定经常‘甩棍’,告诉你,女人玩多了,是会闪到‘棍头’哩!哈哈!”

杨道煞光迸射,哼道:“年轻朋友,你会死得很难看!”

他的话声才落,锋然连声,呈半弧行围在身后的八名汉子,每人手里已经多了一把精光四射的软剑。

杜南笑道:“妈的!俗语说,善泳者死于溺,朋友,刀剑无眼,万一不小心伤了自己人,那可不大妙哩,收了吧!”

杨道叱道:“上!”

八道寒光立即罩向杜南的背后。

杜南身子倏转,抡动瘦高汉子,四下砸了一圈,惨叫声中,八名汉子骇然后退,瘦高汉子双脚已被软剑削断了!

杜南笑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们看这下子不是伤到自己人了吗?到底还要不要打?”

杨进叱道:“上!”

杜南身子一转,将手中瘦高汉子掷向杨道,口中叱道:“妈的,你这老鬼的心未免太黑啦!”

说完,作势朝杨道奔出了三步。

身后那八名汉子喝叱声中,迅速追了过去。

杜南迅速朝左侧一偏,趁着八名汉子追扑过去之际,双手一挥,一股狂风,迅速的朝右侧三人劈了过去!

狂飙不但震飞了二人,亦震散了八人的奔驰踪迹“哎哟!”声中已经有两个人被自己人的软剑刺伤了。

刹那间伤了四个人的杜南,双手背在背后,笑道:“妈的!这下子应该相信我的话了吧!把剑收来比较妥当。”

那四人煞光四射,喝叱一声,扬剑攻了过来。

杜南吼道:“牛爷,马爷,失礼,又要麻烦你们‘加班’啦!”只见他双手一旋一推,四周空气陡然一窒。

四名汉子却胸部如中巨杵,鲜血狂喷,栽倒之后,即起不来了!

杨道骇然道:“你,你是谁?”

“哈哈,我是谁?我是地狱使者,专门为阎罗王拉生意的,别拖时间,坐同一部船回老家吧!”

说完,右掌骈指连点,左掌狂风猛劈,杨道狂呼道:“天呀,你是杜南,啊”杨道在心慌意乱之下,左肩中了一掌,左臂废然颓下,看样子是派不上用场了,但他却竭力闪躲着。

“妈的!大前夫晚上让你逃过一劫,你早该找个地方躲一辈子啦,居然还敢唆手下去掳人来拷问,哼!”骈指一点,只听砰一声,杨道已穴道受制摔倒在地。

只见他狞笑一声,牙一咬,黑血立即溢出口外。

“妈的!又服毒自尽子!”

两名穿夜行衣裳的见状,立即准备开溜

“站住!”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两人竟然趴伏在原地又跪又求的!

杜南缓缓走了过去,叱道:“住口!”

两人果真不敢再吭声了。

杜南沉声道:“霍世康在何处?”

两人对视一眼,犹豫的道:“这”杜南右足连踹,将二人踹得四脚朝天“哎哟!哎哟!”惨叫不已,只见他煞光四射,道:“霍世康在何处?”

二人慌忙道:“相府!”

“嗯!你们二人之中谁要带我去相府?”

左侧之人正在犹豫,右侧之人立即道:“我愿意!”

杜南右掌一劈“轰”的一声,硬生生的将左侧之人震毙在尺余圆洞内,只听右侧之人又跪又叩头的叫道:“饶命呀”

那声音又尖又凄厉,已陷入歇斯底里阶段。

杜南沉声道:“你真的愿意带我去相府?”

“愿意!愿意!”

“屋内还有什么人?”

“只有一些少女及眷属。”

“哼!谅你也不敢骗我,起来吧!”

“谢谢少侠!”

那人又叩三个晌头之后,方爬起身子来,那额头已是鲜血淋漓,流子流面,他硬是不敢伸手去擦拭!

“把血擦干。”

“是!”杜南转过身子朝那位汉子笑道:“朋友!没有吓坏你吧?”

“还还好!”“好!你就回府去吧,我马上要去秦相府捉拿霍世康,请你转告李大人及几位姑娘,说我没事!”

“你你真的是杜帮主?”

“如假包换,哈哈!再见!”

说完挟起人如飞逸去。

杜南身似闪电,越过重重楼阁精舍,在那人指点下,终于来到了一道高墙外“朋友,此地就是相府啦?”

“是!是的!”

杜南骈指在那人“气海穴”一点,废了他的一身功夫,沉声道:“朋友,退隐江湖,好好过平凡的下辈子吧!”

那人神色复杂应声:“是!”之后,踉跄行去。

杜南探头一瞧,远处大门有两位全副武装汉子站立着,略—提气,飘过墙顶,轻飘飘的落于院内。

楼台,水榭,样样俱全,精雕细琢,美仑美奂。

院中时有巡夜之人走动着。

杜南观查一阵子之后,身似狸猫,轻灵的越过前院,通过一个月形门,神不知鬼不觉来到后院。

只听一阵壳壳的木鱼声,自楼上一间隐透灯光之房内传出,看样子此时还有人在念经哩!

杜南暗忖:“妈的,在这个邪恶的环境里,居然还有人在念经哩!”目光一瞟,迅速移动身子,再一跃,藏身于一株槐树上。

凝目一瞧,只见一位年约四十上下,容貌秀丽的灰衣中年美妇人长跪在案前,手敲木鱼,檀口不住的喃喃掀合着。

案上檀香袅袅升起。

好个庄严肃穆的画面。

杜南目光稍游动,身子不由一震!

只见神案在前侧一张圆木桌旁,高靠背太师椅正坐着两个人,一个年约六旬出头,一个却在四十五六。

那中年人身材瘦高,长眉细目,高鼻梁,薄嘴唇,身穿一件锦服,右袖虚幌,正是断了右臂的高军建。

此时他仍扮作霍世康,眉宇间透出一股子冷肃之气,薄唇紧闭,双目盯着中年美妇人。

那六旬老者长得福福泰泰的,杜南百思不解为何长得如此敦厚的老者,竟然会图谋篡位,真是不可以貌取人。

此时只见秦锦皇数度张口欲言,但是一瞧及高军建那冷肃之脸孔,心儿一颤,又硬生生的将话吞了回去。

杜南见状,心知今晚二人必有要紧的话要摊牌,佛堂内没有第四者,万一高军建一狠心下了毒手,则憾事将会发生。

思忖至此,杜南神色一凛,迅速溜下树,略一打量,伏身疾行。

到了楼下精舍大门侧,只见两位黑衣人凝立着。

“妈的!戒备如此森严,还是到屋后去瞧一瞧吧!”

潜行到屋后,只见二名黑衣人分占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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