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绝情剑幸遇明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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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面孔!

销魂的微笑!

那位美人儿流眸四射,销魂的微笑一直挂在嘴角,那些人拼酒拼得更凶啦,店小二双足不停的奔跑着。

二位姑娘却不屑的冷眼旁观着。

所幸她们的心上人杜南,并没有像别的酒客那样“猪哥”因此,她们也平静的瞧着这副色不迷人人自迷的闹剧。

陡听杜南轻声道:“红妹、冰妹!你们有没有发现尽管酒客出出入入的人如此多,厅角那副座头却一直未见别人去坐,怪不怪?”

南宫冰低声笑道:“南哥!那副座头又烂又旧,只要稍一不留神,就有打翻酒菜的可能,谁愿意去坐呀?”

杜南摇摇头,道:“有问题,你们瞧!其他的座头皆是又新又干净的,为何会留下那副烂座头呢?”

孟怡红笑道:“南哥,你想不想去坐看看?”

“若在平常,我一定非去试一试不可,今儿急于回家,改日再说吧,对了!你们有没有听到他们提到‘金刚帮’的事?”

孟怡红啐道:“这些人皆不怀好意,尽在打那位女掌柜的主意,不听也罢!”

“红妹!你有没有注意到坐在烂座头邻近那副座头的三位黑衣中年人,他们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哩!”

“不错!他们已经喁喁细语一阵子了,而且似乎在等人哩,我发现他们的眼光经常往门口瞟哩!”

南宫冰暗暗佩服南哥及红姐的细心,自己实在太粗心了,自己仗着有庄中高手护送,一直没有注意这些,今后可要多学习学习!

陡见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背负着双手,懒洋洋的走进酒楼。

众人之中突传出一句:“他来了!”

吵杂声立即寂静下来。

中年人却视若无睹的徐步踱向那副烂座头。

女掌柜那迷人的面孔,免费的奉送一个销魂的微笑。

中年人朝她颔首一笑。

“老规矩。”

“老规矩?”

女掌柜微微一笑,手一摆,店小二立即送上了三斤白酒,一盘猪耳,一盘花生,小心翼翼的摆在那副烂座头。

在目前这座酒楼中,中年人可说是个很特别的人。

因为现场诸人之中,除了数他年纪最大之外,只有他一个人穿着长衫,坐在那副最旧最烂的座头。

他身上那件长衫,虽然看起来还算干净,但已很难说得出是一种什么颜色,使他显得比别人更寒贱,更落魄!

那口佩剑的情形也差不多,满是锈斑的剑鞘,柘草般的剑穗,样样都说明了它和它的主人,平常不怎么亲近。

别看这位老兄如此落魄,他虽然也和别人一样喝的是白酒,但那副神气,远远看上法,却像当今圣上在享用御宴般。

邻座突然有人冒出一句话:“妈的!春花院姑娘上京选美!臭美!”

立即引起同桌的伙伴一阵哈哈大笑。

那中年人也跟着笑了。

众人不由楞住了:“妈的!这人莫非听不出人家在笑他?”

却听一阵缓慢的脚步声,自靠酒楼门口的座头上传来,只见那三名短衣汉子正神色狞厉的走向那中年人。

只听前头那个汉子沉声道:“朋友,借段时间,说几句话?”

中年人喝了一口酒,笑道:“请!”

“朋友高姓大名?昨晚去何处?”

“我姓梅,名叫化江,松竹梅的梅,变化莫测的化,江河水流的江,人称‘没话讲’,表示我做人做事很够意思!”

“哼!梅化江,你昨晚去哪里?”

“嗯!我想想看,昨晚酉末我出了茅坑之后,就去洛阳酒肆要喝酒,结果与人打架,杀了不少人,一把火把那酒肆烧了,时间大概是在亥初时分,对了,一共杀了八个人,报告完毕,恭请指教!”

那人勃然大怒,闪身一拳,对准中年人的鼻梁,击了过去,另外两名汉子,手上已分别握着一把牛耳尖刀。

中年人朗声一笑:“昨晚的故事又重演了!”

他一拧腰,人已闪了开去。

那人一拳挥空,突然扭转身子,单是斜斜飞起,直蹬中年人的咽喉,身形灵活,劲道凌历,居然是正宗“辰州薛家十作连环腿”

其他的酒客,早已退避四处,腾出了一大块空间。

中年人继续后退,仍然没有还手。

那二名握刀的汉子,已经自他的身后包抄而至,两人眼色一使,双刀并起,带着两道闪闪寒光,同时左右插向中年人的腰胁。

中年人头也没回一下,冷笑道:“动刀者死!”

只见人影一花,然后是两声惨吼,那两名动刀的汉子,踉跄后退,两把牛耳尖刀,已齐柄戮进了他们自己的心窝。

两名汉子张着口及双眼,双手扶着刀柄,弓腰向后退了几步,终于扭曲着面孔,在自己画出的血线一端倒了下去。

另外一人不敢相信的僵立着。

因为他一脚踢出时,只见对方身子如陀螺般原一转,另外两名伙伴的牛耳刀,就插入了自己的心窝。

他如何夺刀还击?他用的是什么手法?

他根本就有看,没有清楚!好恐怖的敌人!

他下意识的朝门口缓缓退去!

中年人面带笑容的道:“朋友,借段时间,说几句话?”

好个现世报!

那老儿倒是伶俐得很,只见他慌慌张张的道:“大侠!我姓章,名开运,文章的章,开关的开,时来运转的运!”

“嗯!你果真是时来运转了!你和洛阳酒肆有关吗?”

“我”

“说!”

“有!”

“你认不认识章光华?”

“你”“说!”

“啊!”章开运正要开口之际,却惨叫一声,趴伏在地上,当场气绝,背上赤然插着一把柳叶短刀。

中年人神色稍变,旋又恢复正常,只听他喃喃的道:“章开运,不错!你是开始转运了,不过却转为霉运!”

门口有人冷冷接口道:“阁下,霉运是会传染的!”

“嘘!是么?”

中年人抬目一瞧,只见一名满脸杀气的黑衣中年人,正握着一把长刀,似冰柱一般伫立于门口。

众人骇呼一声:“七煞刀!”

梅化江神色一变,身子倏然一挺!

黑衣人阴声道:“阁下!准备好了没有?”

“七煞刀果然名不虚传!你方才如果一声不响,抽冷子挥出一刀,我这颗人头也许早就不在脖子上!”

黑衣人寒着脸道:“我如果现在挥刀,你的人头照样要离开你的脖子!”

“那么,你现在为什么不挥刀?”

“等你拔剑!”

“因为你不愿杀一个没有抵抗力的人?”

“这是原因之一!”

“哦?”“另一个原因,便是我一向不欢喜在别人店里杀人。”

“嗯!这是一种好习惯,我该学学!”

黑衣人不再开口,向街心走去。

梅化江慢慢跟着走出去!

黑衣人转过身来,梅化江立即站住,但仍未拔剑。

黑衣人冷冷道:“你不拔剑,还等什么?”

“问你一个问题,你认识章光华吧?”

“认识!”

“你是马术教练场的人?”

自出现至今一直充满冷肃杀气的黑衣人,陡闻此言,神色一凛,一挥手中长刀,阴声道:“阁下,你说过只要问一个问题的!”

“嗯!不错!看样子必须胜过你这把长刀才可以再问下去!”

“不错!拔剑吧!”

日正中天!

大街两端,早已围满看热闹的人群。

杜南和孟怡红及南宫冰给在门口边瞧热闹,边注意人群中有没有显眼的人物,以免又有人被灭口或狙击!

梅化江手中的长剑,缓缓出鞘!

长剑出鞘,两边人群中,立即响起一片嗡嗡窃议之声。

“这是一把什么剑?”

“没有见过呀!”

原来,梅代江拔出的,虽具有一般剑的长度和样式,但却是一把没有开过口的纯剑,剑身上不仅没有了丝光华,还布满了点点锈斑!

与其说是一把剑,不如说是一根长长扁扁的旧铁条来得恰当!

怪的是,七煞刀一见这把剑却突然变了脸色。

他瞪着梅化江道:“绝情剑?”

“不错!阁下是冷面老人门下?”

“是的!”

梅代江不信的道:“冷面老人一生自行其是,从不管他人闲事,你为何插手管起章光华这个小角色的事?”

“阁下休管此事!”

“行!久闻‘绝情大九式’有风雷之威,冷面老人已归道山,今日能向阁下领教两手,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口中说着,语音突然一沉,又道:“小心接刀!”

刀字出口,刀已挥出。

刀光如匹练,突向梅化江胸膛闪卷过去。

梅化江一偏身,向左挪离丈许,横剑平胸,注目屹立如故。

七煞刀人随刀转,一个箭步窜出,第二刀又带着一片炫目的光华,如毒蟒出洞般,疾劈过去,梅化江再度纵身闪避,唇角浮起一丝笑意。

七煞刀冷冷一哼说道:“好!阁下果然识货!”

原来他那两招看上去,虽然凌厉无匹,其实只是引诱对方出手的虚招。

一名武林高手的虚招,经常是另有杀着。

因为一招完美的虚招,往往会令人觉得它好像攻错了部位,而且显得破绽百出,对于交手的对方来说,这种错觉经常是一种很大的诱惑。

如果对方抵受不了这份诱惑,贸然出手还击,他将会发现敌人原先暴露的空门,会突然的消失不见!

他同时会发现,敌人所等待的,正是他这种愚蠢的反应。

愚蠢的代价,便是死亡。

但是梅化江显然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对手。

梅化江的确识货。

识货便是行家,对付一个行家,除了凭真本事获胜,绝无取巧的捷径。

七煞刀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取巧的人。

他发出虚招,目的只是想试试这位冷面老人门人的胆识和眼力,如今两刀无功之后,他决定不再浪掷时光。

他攻出了第三刀!

一刀平平送出。

刀尖颤动!刀芒如固!

朴实无华的一刀,也是要命的一刀。

这一次梅化江没有退让,事实上这一刀他想让也让不开。

因为他已看出,这一刀至少蕴藏了七种以上不同的变化,无论他闪去哪一个方向,这一刀无疑都能制他于死命。

这是不容回避的一刀。

梅化江等刀尖以一种诡异的弧线堪堪划到胸前,剑尖一挑,突然振腕点出,点向光圈的中心。

只听“夺”的一声,光影消失,一切突告寂止,两人正以一种很奇特的姿态,面对面僵立着,彼此之间,相距不到一尺。

两人的兵刃均未脱手。

七煞刀的刀刺入梅化江的左胁。

梅化江的剑尖,紧戮进七煞刀的胸前。

梅化江苦笑道:“阁下,好高明的刀法。”

七煞刀强提一口气,将头凑近梅化江耳旁,断断续续的道:“梅大侠小心小心霍世康”

身一颤,手一松往后便倒!

血箭自胸口疾射出来。

梅化江瞧着自己的手中绝情剑,以及插在自己胸前的长刀,正欲返身,陡觉伤口处迅速蔓延着一种麻痹感觉。

他的神色不由一骇,他迅速出手连点穴道,跄踉着返身欲步入酒楼内,陡听一声朗叱:“妈的!小人手段!”

他只觉一股掌劲掠过自己身侧,回首一瞧,只见一蓬蓝汪汪的细针被震飞落在丈余远之地面上。

人群中立即射出三道人影。

方才朗喝之声又起:“妈的!留下哩!”

只见杜南骈指连点,人群之中立即起了一阵惊呼,哄然四散,原来那三道掠起的身子,已摔倒在地。

杜南顾不得惊世骇俗,身子一闪,扑至三人摔倒之处。

那知凑近一瞧,那三人额前现出一个血洞,黑血汩汩流出,显然三人已遭人以至为霸道的暗器击毙。

杜南暗骂一声,双目神光暴射,朝着四周人群一一凝视,瞧得群人心儿直起毛,浑身不自在!

杜南狠声道:“妈的!冤有头,债有主,地球是圆的,老兄,你出手狠毒,哪一天送进我的手中,包你爽!”

说完,身子又飘回酒楼中。

酒店中,除了那位掌柜及二名店小二以外,就是那三位黑衣人的尸体了,杜南朝她笑道:“头家,买单!”

那位女掌柜勉强装出笑容,道:“少侠,别客气,算敝店请客。”

杜南摇摇头,笑道:“贵店一向薄利多销,今天又碰见这种事件,既损坏桌椅,又要为这三条命案善后,若再免费招待,岂不亏大啦?”

女掌柜笑道:“多谢公子善心为敝店设想,你放心,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三人身上的银子应该足以善后啦!”

杜南心中暗骂:“妈的!又是一间黑店!”

表面上却掏出一小锭银子,笑道:“咱们素未相识,还是照规矩来吧!”

说完“砰”一声将银子丢在座头,就欲追去!

女掌柜慌忙叫道:“少侠,你给的太多啦!”

“一半算是小费,另一半请你买些纸钱烧给这三位老兄!”

“这少侠,可否赐告尊姓大名?”

“杜南!”

“啊!”

“怎么?你听过这个名字?”

“不!不是,我只是惊叹杜公子名如其人豪爽!”

“是吗?”

女掌柜露出一丝丝不自然,旋又笑道:“说真的!

我深以未能早日认识杜公子为憾,不过,从今日起,杜南这名字会长镌在我的内心深处!”

杜南只觉汗毛一立,淡谈一笑,转身迈向酒楼外。

却见孟怡红走近他的身旁,低声道:“南哥,梅化江,已经晕倒在地,瞧那伤口,已是中了剧毒,要不要出手救他?”

杜南神色一变,道:“快!”

只见他抱起脸色泛黑的梅化江,匆匆步入酒楼中,朝女掌柜问道:“头家,麻烦你为我们准备一间房!”

“是!阿义!快带杜公子去天字房!”

“杜公子,请随我来!”

进入房内,将梅经江置于榻上,支退店小二后,杜南道:“冰妹,你护法,红妹,你抓他左手,按诀渡气!”

说完,杜南自己也抓住梅化江右手缓缓渡气进入他的体内!

南宫冰边注意四周动静,边瞧着榻上的情景!

约半个时辰之后,只见缕缕乌血自梅化江刀伤口汩出,乌血流经之处,衣衫立即冒起黑烟,被腐蚀成一条黑线。

南宫冰神色一骇,暗忖:“好烈的毒,怪不得那黑衣人会博得‘七煞刀’之名号!”

略一张望,取过桌上茶杯凑近伤口接下乌血。

三人正在全神贯注的为梅化江逼去体内毒素之际,却不知自墙壁上一个小圆洞内,正缓缓飘进湿湿的白烟。

若非仔细瞧,也瞧不出异状,轻烟立即弥漫房内。

杜南只闻一阵淡淡的香味,以为是二女身上的香味,丝毫不以为意,孟怡红江湖经验丰富,却已暗自留神。

奈何此时运功正急,自己无法开口提醒南哥及冰姐,所幸三人一直没有异状,令她稍稍放了心!

只听杜南轻呼一口气,轻笑道:“没事啦!”

原来自梅化江伤口汩出的血已变成殷红的,正常色泽了!

孟怡红一收功,忙轻声道:“有毒!”

杜南会意的颔颔首。

孟怡红在幅上写着:“迷香!佯昏!”

杜南颔颔首,轻轻为梅化江止住血。

接着他双目一闭,缓缓倒向榻上,孟怡红及南宫冰亦分别或倒或伏的倦作昏迷!

半盏热茶不到,陡听房门“呀”声轻响,果见那位女掌柜,悄悄的打开房门,探进玉首,朝房内迅速打量着。

—见四名猎物皆已昏迷于榻上,迅速的闪进房内,走到榻前,阴声道:“小鬼,别怪我‘媚娘子’心狠手辣,谁叫你们太多事啦!”

只见她探手自袖内取出一把寒匕,手一挥戮向杜南胸前大穴!

杜南骈指一点,制住她的麻穴,身子一挺,坐于榻上,笑道:“妈的!原来你叫做‘媚娘子’,怪不得一笑令人销魂!”

南宫冰及孟怡红亦嘻嘻的跃下榻!

杜南下榻取下那柄寒匕,略一打量,笑道:“妈的!

这柄匕首挺名贵的哩!”

说完顺手一挥,媚娘子立即尖叫一声!

地上已飘落一小绺乌发!

“妈的!怪不得人家说:“恶人最怕死,’我只是试一试这匕首利不利而已,你干嘛吓成这个模样!”

媚娘子一受制,早已芳容失色,哪再吭声。

“妈的!这匕首削毛断发,如此锋利,送给少林寺去最实用啦,掌门方丈不必经常磨那把秃剃刀啦,好不好?”

媚娘子慌忙点头不已!

南宫冰一见南哥与媚娘子嘻皮笑脸的,心中不由觉得怪怪的,立即道:“南哥,咱们别再耽误时间啦,送她‘走路’吧!”

媚娘子闻言,骇然神丧!

杜南笑道:“媚娘子,你有没有解药?”

媚娘子心知杜南是在询问迷香解药,急道:“有!

在我的怀内!”

南宫冰急忙探手自媚娘子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沉声道:“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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