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杜南好心没好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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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南盯着那丈高围墙暗忖:“嗯!此处一定是南宫世家了!妈的!有钱人家就是有钱人家!这门面弄得挺豪华的!”
“这‘幼齿’怒冲冲的进去,不知又会耍出什么花样?妈的!有一些臭钱,有一点臭权,就神气成这个样子!妈的!谁怕谁呀!你这‘幼齿’下次如果有什么事犯在我的手中,看我如何把你弄得哭笑不得,乖乖驯伏!”
“那位黑衣人分明潜伏在南宫世家,妈的!好!‘高杆’喔!趁着黑夜,溜进去瞧个究竟,希望没有机关埋伏。”
杜南身子飘到围墙侧面,提气一跃,轻飘飘的落于地面,仔细一瞧!
前院相当宽大,两边都是练武场,除了挨跨院墙两排房舍外,就只有中间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
“嗯!这条小路可直通后院。”
杜南心知此地之人皆是高手中的高手,稍一不慎就要伤脑筋了,因此拼息静气,轻若鹅毛,自两侧飘向后院。
来到后院,不往后花厅走,暗中掠过画廊、花园、楼阁,到了一间精舍前,只见门口站着两名佩剑年轻人及两名佩剑中年人。
杜南飘到精舍后一瞧:“妈的!又是四人在防守,防守如此严密,看样子此处必是发号施令之处,只好用偷听的了!”
双目迅速一瞥,迅速隐身到一裸大茶树后。
杜南方隐好身子,清癯老者及魁伟老者已相偕来到。
门口四名微微躬身:“总管”“急护院。”
清癯老者与魁伟老者没理两个年轻人,独对两名佩剑中年人拱手,抱拳齐道:“不敢当!”
清癯老者问道:“霍爷跟我们老主人在里头吗?”
—名中年人道:“刚刚才到!”
魁伟老者则向一名年轻人道:“姑娘来过没有?”
那名年轻人忙道:“来过了,又走了!”
魁伟老者两道浓眉为之一皱!
只听精舍内传出清朗话声:“是哲宇跟宗威吗?进来吧!”
二名老者忙高声恭应,并肩行了进去。
杜南暗忖:“看样子门口这两名中年人必是姓霍的贴身侍卫,这姓霍的能够与南宫世家主人坐在精舍内,显非小角色,妈的,非瞧一眼不可!”
牙一咬,摸摸面具,趁着门口四人目光扫往他处之际,杜南迅速的潜到精舍右侧,循着圆柱,缓缓爬了上去。
觑个空隙,往内一瞧!
好豪华的精舍,雕梁画栋,美仑美奂,厚而软的毛毡铺地,八宝琉璃宫灯高悬,一式枣红桌椅,大红缎子面儿垫子。
两把太师椅上坐着两个中年人,年纪都在四十五六。
右边—位有付颀长身材,白面无须,长眉凤目,穿一件白袍,俊美英挺之中,隐隐透着慑人的威仪。
右边一位瘦高身材,穿一件锦袍,长眉细目,高鼻梁,薄嘴唇,眉宇间透着一股子冷肃之气!
杜南暗忖:“妈的!这锦袍人必是那位黑衣人!”
清癯老者,魁伟老者近前双躬身,恭谨叫道“老主人,霍爷!”
锦袍中年人含笑道:“段总管,毕总护院,上次我来就建议你们改口,怎么没改呢?难道真想把你们这位盖世美男子的主人叫老了不成?”
俊逸白袍中年人含笑抬了抬手:“哲宇、宗威,坐吧!”
二名老者又一躬身:“谢老主人!”
霍爷摇头道:“看来是改不了啊!”段哲宇报以赧然一笑。
毕宗威显然对那位姓霍的没有多大的好感,只见他听若无闻,望着俊逸白袍中年人道:“老主人,姑娘”
杜南听二名老者三番两次的叫老主人,想必这位俊逸白袍中年人,必是威震天下的南宫世家主人南宫溱了。
为了避免被发现,杜南轻灵的滑回地面,重又隐于茶树后,凝神倾听精舍内诸人之交谈!
只听南宫溱道:“我知道,冰儿已经来说过了,我没理她,让她回屋歇息去了,让老查及小三子,小七子休息几天,我另外有赏!”
毕宗威道:“老主人”
“宗威,你是个老江湖了,难道还看不透这种事儿,只要是江湖人,那一个免得了,人已回来了,叫他们别往心里放!”
“属下遵命,并代他们三个谢过老主人不罪之恩,只是,老主人,你不觉得青城三狼胆大得离了谱?”
“我倒不觉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江湖上多的是亡命之徒,只为两个贪、婪,连命都能不要,别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霍爷点头道:“不错!谅这些亡命之徒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有件事,我倒替你揪着心哩!”
“喔!是什么事?”
“芳祺嫂护短是出了名的,她把你的女儿当成了心头之肉,这你也是清楚的,你不把这件事当回事,恐怕芳祺嫂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等你女儿上她那儿一哭诉,再等她找上了你,只怕你只有吃不完兜着走了!”
“有那么严重吗?”
“小弟有这个预感!”
画廊上传来了一阵疾快的步履声。
“恐怕是曹操到了!”
只听门外有人恭声叫道:“夫人,姑娘!”
“果然是曹操到了,你琢磨着怎么应付她吧!”
这话方说完,香风袭人,精舍中立即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人来,后头那位是美艳、冰冷的南宫冰。
前头那位,则是位冷艳中年美妇人,看年纪约摸四十上下,冰肌玉肤,美得不带人间一丝烟火气。
南宫冰够美,她比南宫冰多了一份娇媚。
南宫冰够冷,她比南宫冰冷上三分。
她就是南宫溱之夫人司徒芳祺,一百零八路“猿剑法”一套佛门绝学“般若掌”使得群雄低头!威震江湖。
段哲宇、毕宗威躬身施礼“夫人、姑娘!”
司徒芳祺香唇掠过一丝笑意:“你们都在这儿?”
霍爷站起欠身:“大嫂!”
司徒芳祺轻抬皓腕,道:“霍爷别客气,请坐!”
“是。”
霍爷应了一声,却没有马上就坐。
司徒芳祺一双清澈目光落在了南宫溱身上,娇靥上的寒意马上浓了三分:“冰儿在路上碰上的事儿,你知道了吗?”
南宫溱淡然道:“她都告诉我了!”
“你打算怎么办?”
“我已经告诉她了。”
“你可真稳哩!孩子受了委屈,你还在这儿跟坐泰山似的,怎么着?孩子不是你的亲骨肉?是拾来的?还是抱养的?”
“芳祺,你干么如此说话”
“我就是这样说话,爱不爱听在你,你这是宽怀大度呢?还是胆小怕事?”
“芳祺,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的女儿差点儿让人掳了去,你居然就这么算了,你这叫做的什么爹?”
“怪不得人家敢欺负我的女儿,再这样下去,赶明儿人家就提着刀登堂入室来杀人了,女儿你不疼,我疼,你不爱,我爱”
可徒芳祺霍地转过身后,冷喝道:“总护院。”
毕宗威忙欠身:“属下在。”
司徒芳祺冰冷道:“先把南宫家的令府传出去,然后带着四大护院及八杰,给我遍搜方圆百里,把青城三狼擒回来见我。”
毕宗威没敢答应,转望南宫溱。
南宫溱站了起来,要说话。
司徒芳祺冷喝道:“毕宗威,你敢不听我的?”
“属下不敢!”
“谅你也不敢,还不给我去!”
“属下遵命!”
“慢着!”
南宫溱叫住了毕宗威,转望司徒芳祺:“芳祺,你听我说”
司徒芳祺突然冷笑道:“你也用不着多费唇舌了,我知道,你是堂堂的南宫世家的主人,一切全由你作主!你以为我没有法子为我女儿出这口气,行!我这就带着女儿回娘家去,我用我司徒家的人给我女儿出气,这总行了吧!”
脸色—沉,伸玉手拉住了南宫冰的皓腕:“乖女儿,咱们走!”
她说走就走,拉着南宫冰就转身。
霍爷—步跨到拦住了她,陪笑道:“大嫂,有话好说,干么生这么大的气?”
“霍爷,你别管,你看看他”
“恰巧我在这儿,大嫂,我怎么能不管,刚刚我还跟大哥在说呢,他这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向来是这样”
“可是,我就不喜欢这样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话还没说完呢,大哥刚才正要交待毕总护院,恰巧你跟着冰侄女进来了,你看,大哥这不是要交待了么?”
他边说边朝南宫溱打眼色!
南宫溱带点儿勉强地摆了摆手:“宗威,就这么办,去吧!”
毕宗威恭应一声,转身要走。
南宫冰突然冷喝一声:“慢着!”
毕宗威停住了,凝目望着姑娘,静待吩咐。
司徒芳祺忙道:“怎么了?女儿!”
南宫冰目凝冷煞的道:“我不要追杀青城三狼,我不生他们的气!”
司徒芳祺及霍爷都为之一怔。
南宫溱欣慰的笑道:“你们看看,我女儿的度量多么大”
他话还没说完,南宫冰已冰冷地接道:“把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给我抓来,我要狠狠的打他一顿。”
众人皆怔住了。
司徒芳祺讶然道:“女儿,你”南宫溱道:“多管闲事?谁是多管闲事的!”
毕宗威微一欠身,仔细的将听自查胡子,有关杜南仗义伸手,击退青城三狼的经过,禀报了一遍。
“胡闹!你怎可好歹不分,人家仗义救了你们!”
“我不稀罕,没人叫他伸手,多管闲事!”
显然,南宫冰已往经常当众顶嘴,因此南宫溱连脸色都没变一下,只道:“你这孩子真是”
司徒芳祺突然冷冷的道:“别就知道责怪自己的孩子,这档子事我最清楚,女儿从头到尾都说给我听了。”
“那个后生傲气凌人,自以为能够击退青城三狼,就了不得了,对咱们女儿那种态度,就是我见也会生气。”
“咱们女儿做得对,青城三狼跳梁小丑,不值一笑,那个后生当众拿那种态度对待咱们女儿,这口气可让人咽不下”
“哈哈,听你们如此一说,我倒明白了八分,必是咱们这位娇宠任性的南宫姑娘跟人家耍大小姐脾气,人家不吃那一套”
原来气得—肚子火的杜南,陡闻南宫溱此言,心中觉得痛快不已,真想冲出去当众和他握手致意!
却听司徒芳祺道:“不管咱们女儿跟他耍什么脾气,凭咱们南宫世家的威望及咱们女儿的人品,那家伙怎可如此欺人!”
“芳祺,你怎么还如此说?你怎么如此宠她纵她,不错,咱们南宫世家在武林中是有点份量,不过,这点份量是怎么来的?”
“姓南宫的一向讲的是正理,不是歪理,这是为人处世的最基本条件,凭什么非让人家尊崇咱们不可?”
“咱们是人,人家也是人,谁也不比谁尊贵!咱们又凭什么非让人家买咱们的帐不可,芳祺,你冷静想一想!”
司徒芳祺听得脸色连变,正欲发作。
南宫冰已娇靥发白的道:“好!是他有理!我没理!你们不管就算了,我自己找他去出,出不了这口气,我就永远不回来!”
说完,转身就要走!
司徒芳祺皓腕疾出,一把抓住了她:“乖女儿”
“娘!你不要拦我,反正在家里没人把我当回事儿,我到哪儿都是一样,死也好,活也好,是我自己的事?”
司徒芳祺脸色一寒,急道:“乖女儿,你等等,我要是不能让你爹点头,咱们娘儿俩一块儿走!”
这句话一出口,南宫冰不挣扎了。
“芳祺,你怎么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你怎么能让我以怨报德,恩将仇报呢?你还让不让南宫世家在武林中待?”
司徒芳祺冷笑道:“噢,我让以怨报德,恩将仇报了,我这么大个人了,我爹娘没教好我,我就那么不知好歹?我让南宫世家在武林中待不下去了,这么说不是我害了南宫世家么?
当初你娶我的时候,怎么没看清这一点呢?”
南宫溱真急了:“芳棋,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还能是什么意思!有这几句话就够了!”
司徒芳祺霍的转望段哲宇,冰冷道:“段总管,吩咐他们给我收拾行李,套车!”
段哲宇迟疑着道:“夫人”
“去呀!你听见没有?”
段哲宇正在大感为难之时,霍爷又上来打了一个圆场:“大嫂,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说着说着又火大了”
司徒芳祺道:“霍爷,不是我动不动就拿回娘家要挟他,你在这儿,他刚才说的话,你听见了,我们娘儿俩在南宫家待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们娘俩儿是扫帚星,害了南宫世家,天呀!这个罪名,我娘儿俩承当不起呀!”
“大嫂,好了!大嫂,有话好说”
“霍爷,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你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他不等我们娘儿俩把话说完就数说我们娘儿俩一大堆不是。”
“我宠女儿,我惯女儿,女儿难道只是我一个人的?
不错!是那个后生仗义伸手,击退了青城三狼,救下了南宫家的人车。”
“可是他可知道那个后生是拿什么态度来对付我女她的,哼!救了人就了不得了?怎么对待我女儿,我女了她得忍受?”
“哼!我司徒芳祺平日教我女儿没教别的,就教了她这点儿骨气,要是欠了人家的得受气,她宁可死也不欠!”
“难道说派人去把那个后生找来,当面问个是非曲直也不行,这就不知好歹,这就害得南宫世家在武林中待不下去了?”
“喔!好似机关枪开枪一般,说了一大篇,也不累呀!”
杜南听得暗骂不已“妈的!怪不得孔老头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下回我会出手救女人,我就是傻鸟!”
霍爷忙道:“行!行!行!大嫂,谁说不行了?刚才大哥是没听明白,这会儿明白你的意思了,自然不会再说什么了,不信你看!”
他转望南宫溱,递过了眼色。
南宫溱无可奈何地朝毕宗威摆了手。
毕宗威领命而去。
段哲宇也欠身退了出去。
司徒芳祺不饶人,望着南宫溱冷哼一声之后,一拉南宫冰道:“冰儿,走,咱们回屋等着去!”
说完,拉着南宫冰怒气冲冲的出了精舍。
南宫溱颓然坐了下去,怦然一声拍了桌子。
霍爷回过身劝道:“大哥,别这样,谁叫咱们是男人呢?得忍耐些,俗语说得好,好男不与女斗呀!”
南宫溱道:“康弟,我南宫溱在武林,谁不尊仰,说句那个一点儿的话,只要我往哪儿一站,谁不退避三舍,天大的事儿也只消我一句话,可是我就管不了你这个大嫂跟你这个侄女儿,家都不能齐,还谈什么治国平天下!”
霍世康笑道:“普天之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面对自己的事儿,即使是盖世英雄,也难免弃权呀!”
南宫溱苦笑一声,没再说话。
杜南暗骂南宫溱道是“惊某公会”的“理事长”又骂霍世康老奸巨猾,顺水推舟,硬逼甫宫世家的高手外出擒拿自己。
“妈的!你们这群洋洋自得的南宫世家高手,我就让你们出去忙一阵子吧,十二英就准备挨青城三狼的揍吧!”
“我得找个地方藏藏身子,暗中监视霍世康这条狐狸的行动,嗯!这些高手出去以后,随便找个空房蹲一蹲吧!”
杜南偷偷溜到前院上瞧,只见毕宗威正对着二十余人分配着任务。
杜南暗忖:“妈的!南宫世家凭着这二、三十人就名列武林第一家,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金刚帮’盖过它!”
陡听一声闷雷般沉喝:“且慢!”
跨院里赶来了查胡子,他近前一躬身便道:“禀总护院,万万不能这么做!”
毕宗威道:“我知道,可是这是夫人逼着老主人下的令谕,好在夫人只是找那后生来问个是非曲直”
“禀总护院,那位年轻人并没有什么不对呀!”
“我也知道,只是,这话你是能跟夫人说呢?还是跟姑娘说?”
查胡子一怔:“这可是总护院,这是以怨报德,恩将仇报啊!放着该找的‘青城三狼’不找”
“老查,我明白,只是我这也是奉命行事呀!”
“可是,总护院”
“老查,你教教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放心吧!老查,据我所知,夫人的意思,也只是找他来问一问而已,一定不会为难他的!”
查胡子一句话也没说,一躬身,扭头走了!
杜南暗骂:“妈的!你们去找吧!我先去找些吃的东西再说!”
天已大亮,霍世康,袖着手,在长廊上徘徊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方才来访的那位清癯老者及俊逸少年人究竟是何身分,进去精舍一个多时辰了,怎么还未见出来。
忽然,右边那排长廊上,有扇屋门开了,绷着脸从里头走出来一个人,正是那位美艳任性的南宫姑娘。
霍世康佯作未见的低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有人无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逊梅一段香,有梅无雪不精神,下雪无诗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青。”
吟声很低,但在左边长廊甫从屋里出来的南宫冰,却听得一清二楚,她微微一怔,一双清澈目光投射了过来。
就在这时候,霍世康突然有所感地发出了一声长叹。
南宫冰看了看霍世康,突然拧身走了过来。
霍世康两眼望着园景发直,似未发觉!
一直到南宫冰绕到这条长廊上,到了他的身边,他才“啊”了一声道:“是大侄女儿你呀,吓了叔叔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南宫冰脸上没有一点表情,道:“刚来。”
霍世康看了看南宫冰,倏然笑道:“看你小脸儿紧绷着,怎么?还在跟那个小伙子生气呀!”
“跟他生气?他也配!”
“那么,是叔叔惹了你呀?”
“没有!”
“这就是了,那干么跟叔叔绷着脸儿呢?给叔叔笑一个,叔叔最爱看你笑的时候那模样儿了,来,叔叔好久没看见了?”
“有什么好笑的!”
“哎呀!叔叔既没招你,也没惹你,你可不能跟叔叔这样儿呀,这样吧!算叔叔求你,行了吧!”
“你干么这么说嘛!”
南宫冰的香唇边,终于泛起了一丁点儿笑意。
“嗯!还是叔叔面子大,古人把包拯的笑比为黄河清,我看你的笑简直就像太阳打西边出来,值得表扬一番!”
“叔叔,你”“好!好!叔叔不说,你娘呢?”
“还在睡哩!昨儿个折腾了大半夜,叔叔,你一大早就在此吟诗呀?”
“哟!你听见了!”
“嗯!”“我是在推敲卢梅坡这两首诗的毛病何在,尤其是第二者。”
“喔!你说它有什么毛病?”
“卢梅坡漏写了点东西,就冲他漏写的这点儿东西,他根本就不真懂欣赏雪跟梅,也根本不配称诗人。”
“喔!有这种事!”
“有雪无梅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他的眼光只放在梅、雪、诗上,太不懂欣赏雪、梅的情趣了,哪里配称诗人?”
“那么叔叔以为”
“他压根儿就忽视了两样东西,要是没有这两样东西,欣赏梅简直味同嚼腊,没有半点情趣!”
“说了半天,你究竟指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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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是什么嘛?”
“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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