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难以想象(2/2)
大家突然好像灵机一闪般,都异口同声地惊呼出:“北隼侯!”
“北隼侯?!”
“北隼侯?!”
“北隼侯?!”
“北隼侯?!”
……
如此每个人都从自己嘴里重复着这三个字,因为大家怎么也不会想到是这三个字,而都有些不信袁缺的说法了,因为他们说完之后都摇了摇头,表示不可能。
“整个枭城都知道,北隼侯可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深入简出,而且自幼体虚多病,常年抱病在身,从来不涉及权事!”
这话,可是楚怀忠说的,而且他们三兄弟都强烈如此肯定地认为。
“你们谁见过北隼侯独孤熔?”
袁缺突然问出这一句。
此时大家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见过。
“我自是见过!”
袁缺说出这一句的时候,脸上写满了自己也不信的表情。
“袁兄弟,你看看你脸上的表情,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贺莽笑着说道。
袁缺也笑着应了一下,点了点头,承认自己也不相信。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虽然我见过的北隼侯独孤熔确是一副清然寡淡的病恹恹的模样,而且看得出来不会一丝武功,可是自从见到第一眼起,便总觉得此人给人一种猜不透的感觉,或许是他沉默寡言,少与世俗同逐……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反正一切权当猜测,在事情未清楚之前,谁都会有可能,不是吗?”
袁缺知道不知从何说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所以把话锋一转,干脆把天给聊死了。
袁缺又把话题转回来,说道:“还记得当初在雪月楼,南鹞侯独报炼相约,说是兄弟聚首摆下盛宴,后来我便被一大帮的黑衣人围攻,那次大战历历在目,后面我也会时不时想起当时的情形,也揣度过到底是谁干的,想想这可是侯爷的宴席,有谁能知道这样的局,定然是我们四人其中一位才知底细所以提前安排毒杀计划。若说是独孤炼的话,凭他张扬的个性,定然会坦然承认;若是独孤焕的话,当时我对他而言或者拉拢比灭掉更有用处……所以,当初我就怀疑过独孤熔,但是因为我所见的独孤熔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直矛盾至今……”
贺莽与木凌风都听在心里,如此一想,觉得袁缺的说法甚是在理。
“哎呀,太冷了,我要去加件衣裳,也怪我,无意中一句话,千万不要误会人家才好喔,要不然我可是罪人喽!”
杨紫梦边说边往里屋走了。
“三位门主,晚膳已备好!”
突然有人来报道。
或许大家聊到此,意犹未尽,但袁缺也不打算再聊下去,所以便说自己还真的饿了,跟大家一起去用晚膳。
是夜,夜深。
西鹫侯独孤焕突然从被子里爬了出来,坐在房内桌旁倒了一杯酒猛喝下去,一杯不够又倒了一杯。
如此急促的动作,把枕边人也惊醒了,那身着睡衣的西鹫侯夫人也起身而来,忙拿着厚衣服过来给独孤焕披上。
款款莲步,诺诺大方,虽着浅衣,但却魅力难挡,不愧为侯爷的夫人。
“怎么啦,侯爷,有烦心事?连休息都不得安神!”
美丽的西鹫侯夫人就坐在旁边,温柔地关切着自己的夫君。
“本侯也不知为何,一直心神不宁,接临发生那么多事情令本侯寝食难安,心总浮躁不定,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征兆。”
独孤焕又喝了一杯茶,索性让自己清醒。
“可能是最近侯爷为城邦之事操心过重,况一直未得好好休息,所以劳乏之余便有所乱心。”
西鹫侯的夫人说话很温柔,而且眼神中对独孤焕的关心与爱一目了然。
“夫人,本侯没事,你先去休息吧,静一下心便好。”
独孤焕对自己的夫人也还是很尊重客气的。
“没事,侯爷心事在身,妾身怎么能安心休息,且让妾身就这样静静地陪着侯爷坐着。”
看着夫人如此温柔贤慧,而且如此美丽的眼睛深情地看着自己,独孤焕强颜笑了笑,说道:“好吧,不过你去把衣服加厚些,别着凉了!”
说到这里,那夫人竟然主动揉进了独孤焕的怀里,然后紧紧抱着独孤焕,呢喃地说道:“侯爷才是妾身最温暖的衣服!”
独孤焕被这温柔给融掉了一半的烦心,不禁用力也轻轻搂住了自己的夫人。
“侯爷,妾身知道你不容易,也没有个信得过的人为你排忧解难,若是侯爷不嫌妾身上不了台面,不妨与妾身说说体己话!”
夫人紧紧地抱着独孤焕,在其怀中呢喃软语,极为让人发酥。
“知颜,你可真是本侯的好夫人,想不到你廖廖几言,竟然让本侯的心烦消了大半,往日还真的忽略你了,是本侯的不是,眼下抱着你,才知道你是多么的好!”
原来独孤焕的夫人叫知颜,一个很美的名字,红颜知己吗?
“妾身自知不好,入正侯府多年,却未能给侯爷诞得一男半女,每每想到此,妾身心中有愧,还得侯爷如此对我好。”
说到这里,知颜语中有些带泣。
“侯爷,要不这样吧,你尽早纳妾吧,或者说此身妾身予你安排,可好?”
知颜忽然抬起对,把脸凑到了独孤焕的眼前,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独孤焕看着她这样子,不禁笑了一下,然后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你说什么话呢,孩子我们尽早会有的,急什么呢?你别胡思乱想了,待本侯真正实现宏图大业之时,到时候你为本侯生一大堆的孩子!”
独孤焕此时好似也沉浸在幸福之中,好像烦心事一时全没了。
可是笑了一会,脸上的笑突然僵住了。
“侯爷,心烦之事,可否说与妾身听听,是不是因为夫人那边?”
看来知颜还是知道独孤焕的一些事情与心思。
独孤焕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夫人安排之事出现了变故,此事本侯一直还压着未敢报予其详情,不过本侯知道也瞒不了多久,或者说夫人根本早已知晓,只是尚未表露出来,但越是这般,其情形越是令人纠心可怕。”
“妾身斗胆问侯爷一句,侯爷很忌惮夫人吗?”
知颜此话一出,独孤焕突然眼睛转溜溜起来,他自己在思考这个问题,却一时给不出答案。
“你这么一问,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反正每次见到夫人,总会被其一种无形的气场所压制住,甚至有些喘不气来,尽管在其面前已是极力让自己放松,甚至有时候表现出豪放大方,可是本侯内心却欺骗不了自己。”
“恕妾身愚见,侯爷是有些惧怕于她!”
知颜语气有些紧张害怕,但还是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