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兵临王宫(1/2)
袁缺他们来到铁栅栏处之时,绮萱夫人、独孤焕、铁恨、苏流漓已不见了踪影。
“我说吧,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们早就溜了,看来这情份说没就没了。”
贺莽心中有些不忿,可是袁缺却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还好,他们没有把这铁门给锁上。”
他们很快穿过铁栅栏敞开的门,然后一直拾阶往出口走去。
当他们走出那幽暗的血狼巢穴之时,袁缺脸上还是很忧郁的,看得出来他心情极度不好,或许他此刻心中的难受,只有他自己知道。
杨紫梦看在眼里,多多少少也窥破一些,但是此刻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默默陪着袁缺身边,朝着往外的路径走去。
他们来到了当时李骢的私人洞府宫殿门口,此间已是残破不堪了,而且竟然却残留着一些尸体烂肉,而且还有血狼暴死很多在其间,不过其间的如水晶般的吊灯却一直亮着,看来这些灯还真是有极为稀贵的材质做成的,可以长久不熄。
灯火照耀之下,虽然有些迷离之色,但是曾经的豪华犹可见其一二。
袁缺看着眼前的那些死尸的样子,突然看得很认真,总觉得不太对劲,这里面死了很多的兵,从服饰可以看得出来,有王宫的禁卫军,也有耀武司的兵,而且跟一些血狼死在一起,现场凌乱而复杂。
“看来这里也经历过一场惨烈的人狼大战!”
贺莽也大概看了一下,然后便叫袁缺他们赶快出去,这里一片死寂没什么可看的。
袁缺表情有些诧异,总有些觉得不妥的地方,但一时说不出来在哪里。
于是他们继续往外走去。
可是这一路洞道之上,也是惨死的士兵无数,而且也有稀稀拉拉的血狼残体,已然见怪不怪了。
当他们来到了那石壁大门之时,来到那宽大的若天坑之时,也就是神母庙的后院,他们看到了更多的惨死之躯体。
袁缺他们走到中心的时候,突然对大家说道:“你们看,看这情形有似不对,表面上看是人与血狼之间的拼杀惨死,实则是三方的混战,王宫禁卫军、耀武司的兵和血狼三方的拼杀,而血狼只是零星陪衬罢了!”
贺莽他们听袁缺如此一说,自是觉得奇怪,一时也看不到什么特征。
“果然是这样,看来当初我们赶去铁律司之后,王宫禁卫军与耀武司的城兵必然发生了战斗,你们细看一下,那些死的人大都皆是被对方的兵器杀死的,有的还同归于尽。”
杨紫梦是看清楚了一些情况,如此一提醒,贺莽与木凌风这才意识到这一切。
“看来耀武司果然反了!”
贺莽惊叹说道。
木凌风应了一句,说道:“贺兄,不应该说是南鹞侯反了吗?”
贺莽点头赞同。
而袁缺看些这些场景,突然脸上的焦虑之色更得,他轻声说道:“如此说来,整个枭城已被控制了,那么铁律司……时大哥和玉统领她们……”
这一些抛出来的猜想,却把贺莽吓得不轻。
“那我们赶快赶回去,刻不容缓!”
贺莽便急身想快步冲出去。
可是被袁缺叫住了。
“看情形,若真是耀武司兴兵,独孤炼要反,我们也不知道在洞中呆了多久了,如此长时间,看来整个枭城所有重要之地皆被控制了,就算现在冲过去不仅无济于事,或许也是白白送上命去。”
袁缺脸色很沉重。
“那我们不管了吗?”
贺莽自己疑惑地问道,然后他转思一想,突然对袁缺说道:“袁兄弟,既然我们回不去铁律司了,是否干脆就此离开算了,反正枭城乱与不乱,现在已经与我们没有干系了,再说了,若袁兄弟真是身世如李睿所言,那就让那些个侯爷们斗得再激烈些,我们躲起来,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这样不好吗?”
杨紫梦也觉得贺莽这话说得有些道理,木凌风也是有些同意。
“躲起来?为什么要躲起来?躲到哪里去!”
袁缺话说得很轻,边说边问边思考的样子。
“其实贺莽的话说的也不无道理,看来夫人跟铁大人他们自知道你的身世之后,或许心中已然完全变了,你们看看他们竟然悄无声息的先走了,看来若真是走出这黑暗,就算见到了蓝天,那在蓝天白云之下,你与夫人之间已是铁定的仇人了,况且又是杀父杀母的不世之仇,而且最终的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种不共戴天的之仇,袁兄弟你暂时在枭城已无立锥之地了!”
木凌风分析的不是没有道理,袁缺心中自是明白。
袁缺沉默一下。
“若真是如此,我不会躲,为什么要躲,那我更有责任把枭城夺回来,这本该属于伯侯的,况且杀家之仇,定是要血债血偿的。”
袁缺突然很冷地说出这些话,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恨了。
“可是目前就我们四人,如何应付整个枭城?要不我们先回寰城,去找我爹一起想想办法!”
杨紫梦关心袁缺,竟然都想到把自己的家作为袁缺的后备力量了。
“杨小姐说得没错啊,这个主意不错!”
木凌风附和说道。
可是袁缺并没有表明态度,而是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大家格外小心,一切可能都变了!”
袁缺丢给大家一句话,叫大家千万提高警惕。
枭城王宫。
军旗猎猎,兵将如云,把整个王宫前面的大道塞得水泄不通,这些都是耀武司的军队。
而在队伍最前方,是一群坐着高头大马的人,为首的便南鹞侯独孤炼和耀武司主司徐烈,后面还有一干将军,其中就是孔蒙、龙啸林、张傲等,想不到他们都赶到这里来了。
王宫大门紧闭,而宫殿正大门之一上的楼阁之上,也是站满了将士,清一色的大内禁卫军,而且每个角落都布满兵甲,弓箭驽手处处可见,而站在最中央的便是大内禁卫军总统领洪攀。
“洪将军,本侯已宽限一日了,别再冥顽不灵执意死守,就你那几千禁卫军,怎么敌得过这排山倒海的兵将,为了不生血光,还是打开城门,一切水到渠成。”
独孤炼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城楼上的洪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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