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父子重逢难团圆(2/2)

薛海完全没空介入这些事,因为,他如今已服完了二瓶绿丸,他的功力已经接近巅峰,他打铁趁热的行功着。

此时,另有一批人正在忙碌着。

他们便是秦淮河畔的姑娘们。

如今,俏妞泥巴战已经改为俏妞直接与寻欢的男人打泥巴战,男方若赢,便可以白玩俏妞一场。

男方若输,则必须加倍付赏。

费用则是每次三万两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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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两是一笔大数字,可是,对金陵的富户及玩家而言,它们只是零用钱,大爷们根本不放在眼中。

他们只要爽,便舍得掷金砸银。

所以,自今年初,便有五条泥巴船供大爷们寻刺激。

每条船上更有六位俏妞与大爷们玩泥巴战。

她们自每天黄昏到深夜玩六场泥巴战,根据非正式的统计,每天的三十场之中,女方约只败六场而已。

获胜的那六人在快活之后,多少也赏些钱。

所以,这五条船每天约收入了八十万两白银。

一个月下来,便收入了二千四百余万两。

一年下来之累积收入,实在有够骇人。

不少玩家为之玩不下去啦!

不过,外来之游客便递补他们的缺。

所以,这五条船如今仍在忙碌着。

秦淮河畔的欢场生意因而呈现‘一家欢乐,千家愁’之局面,不少人曾经模仿过,结果仍无起色。

因为,他们的马仔既不美又不够浪呀!

所以,不少人决定逐走这五条泥巴船。

他们便暗中部署着。

除夕深夜,五条泥巴船已经曲终人散,三十名俏妞分配红利之后,便笑嘻嘻的进入了梦中,船上为之大静。

不久,三十名大汉各拎一个木箱迅速的来到河畔,不久,他们已经以二人为一组的划着小舟弛向了那五条泥巴船。

倏听夜空扬起子刺耳的竹哨声。

那三十人不由怔视夜空。

五条泥巴船上之人立即醒来。

不久,六位俏妞已经各跟一位妇人上船。

她们凭舷一瞧,立即看见了那十五条小舟。

不久,居中船上之妇人便匆匆入舱。

没有多久,她重返舷旁,立即取笛吹着。

一曲‘秦淮梦还’立即扬出。

所有的女子立即取出袖中之一截竹管。

不久,那十五条小舟便以三舟为一组的弛近一条泥巴船,立见他们各掀起了桶盖,便拎起了木桶。

汕味大作。

诸女立知他们要泼油焚船。

于是,诸女便按竹管。

卡声之中,细针已咻咻射出。

啊叫声中,那三十人立即挨针啊叫。

他们立即眼前一黑及全身无力。

砰砰声中,他们立即倒在舟上。

桶中之油立即倒淋上它们。

立见五位妇人引燃火摺抛落舟上。

轰声之中,五条小舟立燃。

附近之十条小舟迅即引燃。

十五条小舟立即火光映河。

它们便顺着河流驶向了远方。

三十具尸体便与小舟熊熊燃烧着。

没多久,它们已在桥下打漩沉落河中。

火光倏灭。

油味却仍弥漫。

焦尸味更久久不散。

笛音已歇,诸女立即入舱。

不久,她们已从容歇息。

主谋之诸人瞧得心惊胆颤。

他们立即派人报讯。

不到半个时辰,便有一名壮汉率三百余人搭快舟弛向了五条泥巴船,夜空中立即又扬起了刺耳的竹哨声。

五妇便又串诸妞出现于舷旁。

立听‘秦淮梦还’笛音再扬。

诸女便又扬起了竹管疾射出细针。

咻咻声中,啊叫连连。

扑通声中,人员纷纷坠河。

不少船支立即翻覆。

大汉却怒吼的掠向了一条泥巴船。

立见一妇扬掌连拍了三下,大汉立即惨叫吐血。

扑通一声,他立即坠河。

当他再浮现水面之时,已经四肢大张闭眼啦。

其余之人更是早已进入鬼门关。

笛音便在此时打住了。

诸女便又进入了舱中。

尸体便和船支一直顺流而去。

不出半个时辰,大桥之另一侧已有不少人划舟捞尸啦!

良久之后,他们已经抬尸离去了。

破晓时分,一位魁梧中年人已沉容瞧着每具尸体。

良久之后,他方始召二人入内。

那二人立即轻声报告着。

不久,壮汉哼道:“妈的,敢毁吾之人,召集人手及家伙!”

“是!”天色一亮,六百余人已携刀剑来到了秦淮河畔,沿途之拜年人员见状,纷纷敬鬼神而远之的回避。

不久,壮汉一到,立即道:“传话!”

“是!”立见二名健汉操舟弛去。

不久,小舟停在一条泥巴船前,立听一名健汉喝道:“船上之娘们听着,武爷限汝等立即上岸领罪!”

立见居中船上掠起一人。

此人一翻身,便直接扑向了此舟。

只见他扬掌一劈,立听轰声。

二名健汉立即吐血落河。

那条小舟立成碎片。

岸上诸人不由骇怒交加。

那人却朝一块船片一踏,便似流星般射去。

‘咻!’一声,他已经上岸子。

众人不由骇退。

因为,此人方才至少已经掠出了六十丈远呀!

那人探肩拔剑,立即砍入人群。

啊叫声中,三人已经倒地。

壮汉立即吼道:“砍烂他!”

众人立即喊杀的扑攻着。

那人便劈左掌及砍剑不已。

砰砰声中,惨叫连连。

人群进得快,退得更快。

那人便似厉鬼般拘魂。

他更似饿虎撕食绵羊般宰人。

不出盏茶时间,便只剩下了三十人硬着头皮围攻对方。

壮汉见状,立即拔剑攻去。

对方之剑光倏盛,立即绕向了壮汉。

壮汉啊叫一声,持剑之右腕已经落地。

他疼得不由惨叫了一声。

他的惨叫未歇,身体已经坠地。

他的脑瓜子更已经滚入了河中。

其余骇得屁滚尿流啦!

他们便连爬带滚般离去。

对方却一收剑,便抛出一尸及掠出。

扑通一声,那具尸体已落在了四十余丈外之河面,水花乍扬,对方的右脚尖已经踏上了尸体又掠向了前方。

不久,他已掠上了中央泥巴船。

他迅即入舱。

五条泥巴船便似没人般寂静。

岸上及河面立即弥漫血腥。

大年初一便遇上了此景,金陵人纷纷皱眉啦。

午前时分,一位老者由八名大汉及八名中年人蜂涌而来,另有近千人浩浩荡荡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不少人为之大骇。

因为,此老便是金陵一煞沙天,他自年青便在金陵闯,他以狠劲及残酷闯下一片天,如今已归隐。

他如今一出面,众人立知是为早上那批死者讨帐。

众人立即纷避。

金陵一煞一到现场,便满脸铁青的瞧着尸体。

不久,他望向了五条泥巴船道:“杀!”立见八名中年人各扬一支强弩。

八名大汉立即取箭及引燃箭头上之油布。

八名中年人一搭箭,便疾射上五条船。

叭叭声中,八箭已射上了船。

火光立即扬起。

八名大汉立即又送上了一把火箭。

八名中年人立即又射箭。

叭叭声中,五船又添了八处火苗。

又过了不久,八名中年人便又各射八支箭。

五条泥巴船立成火海。

众人不由面泛狞笑。

可是,船上却未见人影。

不久,船上已轰轰连响。

船上之油一引爆,火势立即蔓延。

不久,八条画肪已经引燃。

船家立即哭丧的匆匆下船。

他乍见这批穷凶恶煞,只好自认倒楣的离去。

北风一吹,八条画舫之火势已波及邻船。

船家纷纷惊慌的上岸了。

轰轰声中,船上纷纷爆燃船家吃火锅之油料。

火势便似流星般蔓延。

不少船支纷纷引燃。

船上之油迅即又扩大了火势。

金陵一煞忍不住的喝道:“灭火!”

“是!”众人纷纷奔上尚未引燃之船。

他们便和船家以桶汲水的灭火。

又过了良久,五条泥巴船已歪沉,却未见一人出来。

河面之火势却因北风呼啸而久久难以控制。

金陵一煞便率八名中年人催小舟弛去。

不久,他们已掠上了歪斜的五条泥巴船上。

他们观察不久,立见船上根本没人。

他们为之大怒。

他们一上岸,便直接离去。

他们根本不理睬火势啦。

他们的手下见状,便匆匆离去。

船家只好哀求岸上的人协助灭火。

可是,没人出面,因为,岸上之人早已讨厌这些画舫每夜之嘈杂,他们巴不得火势烧光所有的画舫哩。

不久,各船家的亲友纷纷赶来灭火。

黄昏时分,火势终于被扑灭了。

河面却只剩下了一半的画舫了。

这些画舫更被薰得乌七麻黑的。

他们连夜冲洗擦拭啦!

不久,一队马车前来运走了岸上的尸体。

船家为之松了口气。

良久之后,他们方始上岸用膳。

膳后,他们便各返船歇息。

丑初时分,天寒地冻,金陵人多已钻在被窝中熟睡,却见三十六条黑影似鬼魅般出现在秦淮河畔。

不久,他们已各掠上了一条船,只见他们小心的入舱,便进入每间舱房中直接拍按上热睡人员的心口。

一条条人命因而归阴。

不出半个时辰,所有船上人员皆已入鬼门关。

这批人便一起掠向东方。

不久,他们已掠近金陵一煞那座华丽的庄院,立见一名青年边走边灌酒,不久,他已连打酒嗝。

他刚走到墙角,立被人掐颈及扭断颈项。

不久,那三十六人已经由四周掠墙而入。

不久,他们便又宰掉了二名巡夜人员。

然后,他们以二至三人为一组人入各房刺杀着。

金陵一煞乍听异响,立即醒来。

他刚拨开蚊帐,立见二蓬细针射来。

他急忙缩首倒下了。

咻咻声中,诸针立即落空。

不过,三股掌力立即卷向榻上。

金陵一煞立即掷出棉被及震破锦榻。

‘砰!’一声,他已摔落榻下。

轰轰声中,锦榻已被劈碎。

他立被碎片震得泛疼及一阵手忙脚乱。

咻咻声中,毒针再出。

啊叫声中,他已中八针。

他立觉全身一冷。

他欲起身,却已天旋地转。

砰砰二声,他已被劈死。

他便正式结束罪恶的一生。

那三人立即引亮烛火搜索着。

不久,各房之人已被宰,其作之人便搜索着。

破晓时分,那三十六人已携走了财物。

他们却各留下了一把火。

庄院迅成火海。

金陵一煞及他们三十六名心腹便惨遭焚尸。

当他们的手下赶到之时,只能干瞪眼啦!

此讯立即传遍城内。

不少人纷纷额首称庆。

更有人上庙叩谢哩。

金陵一煞的手下人便慌乱的龟缩着。

当天晚上,那三十六人似鬼魅般出现,他们专找金陵一煞之手下们,他们从容的暗杀着。

破晓时分,他们已宰七百余人。

他们便从容离去。

天亮不久,剩下的四百余人惊慌的互报此讯了。

他们研究之后,决定远走高飞。

于是,他们先赴同伴之死处搜刮财物。

当天下午,他们便结伴离去。

那知,他们出城不久,那三十六人已现身砍杀着。

他们骇乱之下,当场被宰一百五十人。

他们骇得夺路而逃。

那三十六人便从容取走了他们的财物。

从此,金陵安定了半年余。

秦淮河的水为之干净了一阵子。惊蛰时分,雷电交加,都匀之天空似墨水般黑漆漆,城民纷纷把晾晒之笋干收进了房中,大批人则上山捉鸡返酒楼。

这些鸡经过子母鸡生小鸡,小鸡长大又繁殖,虽然天天杀鸡,山上仍然保持六十余万支大小鸡,鸡屎更是竹树之最佳肥料。

所以,城民视鸡如宝,他们尽量的捉鸡返家避风雨。

不到半个时辰,大雨已倾盆而下。

老霸王皱眉道:“惊蛰闹水,今年必多水!”

薛大财道:“两湖会不会闹水灾?”

“不—定,汝须有心理准备!”

“大不了白忙一场,反正土地冲不了!”

“呵呵,对,这才是最坏的打算呀!”

两人便欣然品酒。

不久,薛大财低声道:“阿海一直在忙什么呀?”

“呵呵,他在练功,此次若练成,他便可打遍天下无敌手!”

“真的呀?”

“不错!”

“恬恬她们好似一直没有喜讯哩!”

“阿海那有空呀?”

“哈哈,不错!”

“酒坊之酒已够供应各地了吧?”

“是的,总算了结了这笔酒债啦!”

“捞了不少吧?”

“是的,至少有五成利润,不过,已全砸在岳阳田地啦!”

“呵呵,汝可真会运用钱财呀!”

“马马虎虎啦!”

“恬恬之娘和汝挺配的哩!”

薛大财怔了一下,忙道:“别提,她一直为老公守身哩!”

“这女人真令人敬佩!”

“是呀,其实,贵州人挺勤快顾家的!”

“是的,汝可说是贵州人之恩人!”

“不敢当,全仗你人之助!”

“呵呵,若非汝行,吾人也扶不起阿斗呀!”

“谢谢!”

二人便品酒欢叙着。

三日之后,三名陌生中年人来访,罗三便与老霸王陪薛大财接见他们,不久,双方已在厅中品茗。

不久,一名中年人道:“吾打开天窗说亮话,吾三人有意经营粮行,员外可否出售两湖之田地及粮行?”

薛大财暗喜道:“赞,我正担心今年闹水灾哩!”

他便故意皱眉道:“吾动员数百人费一年余之时间才完成置产,两湖良田之潜力令吾舍不得割爱哩!”

中年人道:“吾明白,员外开价吧!”

“这”他便望向了罗三二人。

老霸王道:“吾人分身乏术,汝考虑吧!”

罗三望向三人道:“汝等不会哄抬粮价吧?”

“保证不会!”

“好吧!”

于是,薛大财与罗三入内抬出六大箱地状。

双方便逐笔核对着。

午前时分,三名中年人点头道:“帐册相符!”

薛大财指向了最底页之总数道:“吾一向光明磊落,吾一共投资黄金三千万两及白银二千一百余万两!”

居中之中年人道:“吾贴补三成,如何?”

薛大财便望向了罗三二人。

罗三二人立即点头。

立见那三人自包袱中各取出一个小包。

他们一打开小包,便见里面全是一叠叠的银票。

他们便迅速的清点银票。

不久,他们已推出了一大堆银票。

只见居中之中年人道:“一两黄金折合二两白银,如何?”

薛大财点头道:“公道!”

“谢谢,员外一共投资八千一百余万两,就以八千二百万两结算吧,外加三成是二千四百六十万两吧?”

“不错!”

“这些银票皆是十万两面额,一共有一千零七十张!”

说着,他已抽出了四张银票。

薛大财三人立即清点着。

不久,薛大财点头道:“无误!”

那人便递出了六张银票道:“谢谢二位之玉成!”

罗三二人便含笑申谢。

不久,他们已抬走了三个木箱搭车离去。

薛大财吁了口气道:“谢天谢地!”

罗三望着银票道:“他们来自金陵呀?”

老霸王立即翻阅银票。

不久,罗三道:“先存入贵阳银庄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