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孪河城之灾(2/2)
特别是农人堡的戴瑞家族,他们是龙王的坚定支持者,而据戴瑞伯爵收到的消息,幼龙王已经从布拉佛斯返回,而君临将再一次竖起三头红龙的旗帜。
以盐场镇、哈罗威伯爵小镇遇袭为由,雷蒙·戴瑞伯爵带领军队离开了凡斯伯爵的队伍,毕竟这两个地方都紧靠着戴瑞城,而考克斯家族和鲁特家族做为两地的领主自然也纷纷离开了队伍,他们需要回去确定家族的损失状况。
有了代表后,其他人自然也毫无顾忌的离开了,特别是两看相厌的布莱伍德和布雷肯。
“卑鄙的布莱伍德!”
看着率军离开的泰陀斯,杰诺斯·布雷肯朝他的背影吐了口口水。
没人回答布雷肯伯爵,他一直对寡妇河东岸,包括战争谷、木篱城、发情草原等等···的争议领土如今被布莱伍德家族控制而耿耿于怀。
领主们都知道布雷肯的德性,你敢回答布雷肯关于两家争议领土的任何问题,布雷肯就会向你大吐苦水,然后拉着你一起去玩两个家族持续了千年的战争游戏。
然而,布莱伍德作为南方唯一一个依然信仰旧神而非七神的家族是有的东西的,而且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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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布雷肯不止一次以异教徒的罪名试图打击布莱伍德,而布莱伍德们在重重包围下依旧坚持了下来,且在与布雷肯的对抗中略占上风,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软柿子。
布莱伍德家族的男人和女人一样,勇敢、坚韧且勇于任事,不怕牺牲,是维斯特洛最为顽强的家族之一。
看到没人附和的布雷肯冷哼了一声,向诺勃特·凡斯告辞后也带队离开了队伍。
就这样,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河间大军陆陆续续的回到自己的领地,准备各自安排领地的防务,对于其他领主的求援也兴致索然,象征性的派出雇佣骑士去转上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堡。
而三河诸侯们最不喜欢的暴发户,栾河城的佛雷被袭击时,大部分人更是幸灾乐祸,其中甚至包括了他们的封君霍斯特·徒利公爵。
佛雷家族本不是河间地原本的诸侯,在风暴王统治时期,为了稳固统治,佛雷被赐予了绿叉河两岸河渡口的领地。
佛雷家族的作用就如同修建在神眼湖畔的赫伦堡一样,监视着河间地的三河诸侯的异动。
攸伦一直是一个狡诈且残忍的家伙,他很快判断出了三河诸侯们的面和心不和,且选择攻击了一个他们都不喜欢的家伙。
作为河间地抵御北方入侵的要塞,孪河城修建在河间地的最北端,佛雷也是最后一个向奔流城集结的诸侯。
当迟到的佛雷侯爵再一次慢悠悠的派兵南下的时候,瞅准时机的攸伦沿着三叉戟河逆流北上,突袭了位于河渡口的孪河城。
相对于地形复杂的河间腹地,孪河城的防御完全依靠修建在河渡口上的双子城堡,以及桥梁中央的卫河塔守卫从河流中发起的攻击。
攸伦并没有从绿叉河发起进攻,而是反其道而行在距离孪河城南岸登陆,攻击了位于河间一侧的双子城堡之一。
刚刚从此派出军队的瓦德·佛雷侯爵对于铁种的到来毫无防备,孪河城认为可能的攻击会来自河流之中,而加强了卫河塔的守备力量。
再加上响应封君号召所派出的军队,孪河城守备空虚,攸伦并没有费太大功夫,于深夜中夺得了位于南岸的城堡,而老瓦德侯爵当场被擒。
铁种几乎不怎么遵守贵族的战争规则,攸伦更是其中最恶劣的那一批,攸伦没有任何负担的用右手的拳刃挖出了老瓦德侯爵的心脏,并将其尸体抛入了绿叉河中。
而老瓦德的子子孙孙实在太多,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他的儿孙们便为了各自的利益明争暗斗,当老瓦德死亡的那一刻,仿佛被打开了枷锁,况且家族的继承人史提夫伦·佛雷爵士已经带兵出征。
于是,北岸的城堡竟然在没有被铁种进攻的情况下自己打了起来,甚至有一些佛雷直接来到南岸城堡向攸伦投降。
但攸伦没有给他们活下去的机会,他乘机攻入北岸且轻易的取得了胜利,如此双子城堡都被攸伦收入了囊中。
攸伦延续了他对待老瓦德侯爵的方法,用右手的拳刃挖了每一个被俘虏的佛雷家族男人的心脏,并将尸体挂满了双子城堡城墙上的每一个墙垛。
原本强盛且血脉丰富的佛雷家族,除了出征的史提夫伦·佛雷爵士和他的孙子黑瓦德·佛雷还有史提夫伦爵士的六弟“蠢蛋”霍斯丁·佛雷以及如今在身在西境且生死不知的艾蒙·佛雷和他的几个儿子外,攸伦灭绝了佛雷家族所有的男性后嗣。
当完成这一切后,攸伦向所有的三河诸侯宣称自己为新的河渡口头领,三叉戟河统帅,并向所有与佛雷家族有姻亲的家族去信,说明会庇护他们的亲人,绝不加害,尽管攸伦已经挖出了这些可怜妇人孩子的心脏。
佛雷家族的遭遇有人欢喜有人愁,好消息是那个所有三河诸侯都不喜欢的家伙死了,坏消息是河间地失去了一座重要的城堡。
无论徒利家族的霍斯特公爵有多不喜欢自己的封臣,当史提夫伦向他求援时,霍斯特依然派出了援兵,并号召三河诸侯们派兵增援史提夫伦侯爵对其族堡的收复行动。
相比于佛雷,河间地人肯定更加厌恶铁种,领主们没有多做犹豫,纷纷召集军队准备向海疆城进发,以发起接下来对栾河城的收复行动。
不过这都是后话,因为君临的消息让整个河间地本就不甚团结的诸侯,再一次四分五裂。
幼龙王在君临宣称七国的统治权,并要求依旧忠于坦格利安的诸侯,发起对叛党的讨伐。
慕顿、古柏克、戴瑞、河安等原本在篡夺者之战中因为支持坦格利安王室而被拜拉席恩以及徒利家族针对而损失惨重的家族,在栾河城下联合攸伦的铁种军队反戈一击,将徒利家族的主力军队几乎屠杀殆尽。
特别是河安家族,希拉·河安夫人的四个儿子和女儿全部死于篡夺者之战中,要么死于徒利家族的军队,要么被篡夺者劳勃·拜拉席恩国王亲手处决,家族的封地和财富也被大量剥夺。
希拉·河安夫人的原话是。
“背叛者终将付出代价,血债只能用血来偿还,而沾染着河安鲜血的徒利和拜拉席恩也要偿还给河安同等的鲜血!”
在此役中,除徒利家族以外损失最为惨重的是石篱城的布雷肯家族,泰陀斯·布莱伍德伯爵无疑是个遵守荣誉的领主。
但任何可以打击布雷肯家族的机会布莱伍德都绝不会放过。
有人在泰陀斯的军队中看到了坦雅·佛雷的身影,她是老瓦德侯爵的第四任妻子阿莱莎·布莱伍德女士最小的女儿,一个二十余岁有些许肥胖的年轻女孩儿。
几天前还在诺勃特凡斯伯爵的营帐中争吵的二人终于兵戎相向,杰诺斯·布雷肯当场战死,他带来的军队则被攸伦赶入到绿叉河中淹杀。
可以预见的是,河间地在此役后,对于刚刚登上王位的幼龙王来说将再无威胁,而统治了河渡口600余年的佛雷家族,将在他们曾经最记恨的封君屋檐下,一同苟延残喘。
(其实我个人并不讨厌佛雷家族,但是佛雷确实是最好下手的家族,因为他们被厌恶,也因为他们在最北方,拿下这座城堡不容易被围攻,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的姻亲几乎遍布河间地,而攸伦这个疯子杀了佛雷几乎所有的男性后嗣,女性就成为了他手中的棋子,就像布莱伍德会因为他的挑唆而背后给了布雷肯一刀一样,谁让布雷肯没有和老瓦德联姻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