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埋藏的神衣(1/2)

狗子的吠叫,让静谧的森林中一下子热闹起来,有好几个人从那种圆锥形的棚子里钻了出来,有的拿着手电,有的举着火把,把棚子前那片空地照得敞亮。

马匹在空地前停下脚步,卫淮被长发中年给拖了下来,扔在雪地上,那只被他打杀的牲口,也被放到了地上,一帮子人围上去看着,注意力全在那牲口身上。

有几个女人蹲下去,一脸悲痛地抚摸着牲口冰冷的皮毛,有孩童上前摇晃着牲口分叉的角,似是想要将这牲口唤醒,而男人更多的则是满脸愤怒,呜哩哇啦地吵嚷着。

有人冲出来要揍卫淮,被长发中年给拦住,竭力说着什么。

这些人一个个装束古怪,男女老少皆有,有十数人,火光闪烁中,能看到饱经风霜而变得黑乎乎的脸,言行举止,像是一个个野人,很是凶悍的样子,加之听不懂的言语,更多了些神秘。

卫淮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也不敢吱声,生怕一开口,又遭一顿打骂。

关键是,这种时候,似乎什么解释都苍白无力,他也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了,一阵阵反胃,让他满口酸水和沫子。

长发中年终于将众人的情绪稍微安抚,打着手电蹲在卫淮旁边,看他的情况严重,用汉话冲他说了句:“不要咬人,我看能不能让你吐出一些来,那样你会好受一点。”

卫淮只能微微点了点头。

长发中年将他翻了个面,用左手使劲地捏着卫淮嘴巴两边,让他的嘴尽可能张大一些,也防止被咬,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塞到他嘴巴深处一阵抠挖。

他手上也不知道沾染了些什么,一股子腥咸,喉咙里的小舌头被他几下拨动,卫淮顿时忍不住粗着脖子一阵阵干呕,连带着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这法子,卫淮自己也尝试过,没用。

长发中年也尝试了几次,依然没能让卫淮吐出什么。

他摇摇头,冲旁边一个女人说了几句。

那女人钻回棚子里,将里边的火堆添旺一些,然后架上口吊锅,往里面放了些水,又从角落里挂着的包里,取了些草药出来,放在里面熬煮。

十数分钟后,给卫淮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散发着浓重的药味。

极低的气温下,沸腾的汤药,也不过数分钟时间就变得温热能入口了,长发中年接过来,给卫淮灌下。

估计这苦涩的汤药是催吐,弄得卫淮又一阵反胃,却只是倒出些苦水。

最要命的是,这些汤药毕竟是汤水,喝进肚里,他肚子反而越发难受,卫淮甚至萌发出把自己肚子给剖开,将吃进的东西都扒拉出来的想法,疼得在雪地上不断翻滚,嚎叫。

眼看情况不对,那长发中年也是心急,招呼那个青年和另外一个汉子,在一旁的树桠上挂上绳索,给卫淮的双脚脚踝处护上皮毛,然后用绳索绑着,将卫淮提起来倒挂着,三人轮番上阵,不断地推拿揉捏着卫淮的腹部。

青年估计又逮到收拾卫淮的机会了,那一下下揉捏,跟打没什么区别,边弄边嘟囔:“让你偷,撑死你活该……”

这一折腾,又大半个小时,还是没起到什么作用,反倒将卫淮弄得奄奄一息,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眼看卫淮越来越不行了,长发中年看向一旁的另一个比卫淮大不了多少的青年,这次说的是汉话:“浓突汗,想想办法,尽管他杀了我们的驯鹿,有错在先,但终究是条人命,我们不能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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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青年个子不高,估摸着也就一米六多点的样子,人也瘦瘦小小,话语不多,听长发中年这么说,神色有些犯难:“可是,我的神衣都已经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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