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隔世之战下(2/2)
昊云站了起来,怒视着魔尊:“你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是吗?我可是被请来的!”魔尊说道
“请?谁请的?”
“我请的!”天行左淡定的喝了口桌上的茶。
“陛下!请恕我无礼,这样的会议没有参与的必要!”昊云说道。
“吼昊云宗主此言何意?”天行左问道。
“我不屑与这样的人同堂论事!”
“那么昊云宗主想要和怎样的人论事了?”问这句话的是魔尊,他看起来并没有昊云这般激动,坐在了东边的位置上:“既然我没有资格,那么谁有资格和你论事?”
“哼!”昊云也坐了下来:“罢了!我昊云光明正大,自认对得起天对得起地,从未辜负过任何人,能与我同桌而坐的自然要是心怀天地的英雄。”
“英雄!”天行左摇摇头:“什么是英雄?心怀天地就是英雄吗?”
“心怀天地者难道不是英雄吗?”
“心怀天地?”魔尊笑了笑:“人都要私欲,这事件就不会存在什么真真正正心怀天地的人,昊云,你也是一样,不过是虚伪的伪善者,竟然自称英雄,真要说,我倒觉得鬼王算得上是一个英雄,至少他敢于直面自己的欲望。”
“鬼王!为了一己私利,发动了战争,你知道多少人在这场战争中丧命吗?”昊云问道。
“不过,天地之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时固然存在的规则,鬼王做的事情,不过只是顺应了天地推动了齿轮而已。”天行左说道:“战争是一种手段,固然会流血,固然会有人丧命,但是鬼王我认为称不上什么英雄,说到底就像昊云说的,只是一个为了一举私利的狂徒罢了。”
“听闻剑陵岛上飞凌天,曾经为了守护天域的和睦,与狂天魔圣大战,他可算是英雄?”
“你竟然扯出了飞凌天前辈,那么我圣亚麟域之祖,圣亚凛那也算得上是英雄。”昊云说道。
“这点我同意,无论是圣亚凛还是飞凌天却是都推动了历时的轴轮,只是他们已经是上一个时代的人物了,说到底,他们都是做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龙谷的龙渊前辈本是狂天魔圣的坐骑,随后修心成圣,如今又一次御统龙族,他算得上是一介英雄吧?”魔尊想了想说。
“区区龙族,只不过是一个被我们人类压制的种族,谈何英雄,若有一天他能率领龙族崛起,那我才会认可他!”昊云说道。
“那你昊云可算是英雄?”魔尊问道。
“哈哈哈,问得好,我自认不愧于天地,不愧于父辈,不愧于国家,我谈何不是一代英雄?”
“你愧于我!”魔尊说道:“也愧于凤灵!”
“那你为何嗜杀我昊天宗那么多兄弟,不是我愧于你,而是你愧于我!”
“那是的情形,我不想多提,我当时中了鬼王的魔道,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当我醒来,你不由分说的对我下杀手,招招致命!”
“我要对我昊天宗的兄弟负责,我要给他们一个交代,魔道也好,失心也罢,我只知道,你杀了我的兄弟!”
“所以那日之后,我便知道了仁义,善良,不过都是伪装,说到底,人是自私的,力量之上,强者自然为正!强大的人自然可以称之为英雄,理念再好,无法实施,不过是空谈!”魔尊看着昊云:“你,我承认,你很强,所以你算是一个英雄!”
“哼哼,”昊云冷笑道:“我是不是英雄,你没有资格定论。”
“那么不妨说说,在你的眼中,我是什么?”
“”昊云看着魔尊,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个问题他从没有想过,也从不知如何回答,思索片刻:“魔尊被力量所迷惑的恶人!”
“恶人!”魔尊重复了一遍:“何为恶?何为善?魔就是恶骂?”黑色的长剑出现在他的面前:“这把剑,其名为,无罪之刃,万恶,承载万恶,其本身没有任何罪过,你告诉我,它是善是恶?”
“予人恩惠,即为善,夺人之物,即为恶,你有何必拿出你的剑来?剑本身就没有善恶,有善恶的是人。”好运回答道。
“是吗?听说昊云宗主在对抗鬼谷时,烧毁了一座村庄,后来还让人烧毁了碧尔城的万亩良田,这算不算是夺人性命,夺人财务?”
“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保护圣亚麟域,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换取多数人的利益!虽然我是剥夺了,但是我给予的更多!”
“那么当初你又为何要夺回你昊天宗宗主的位置?为了你一个人的利益,搭上了昊天宗那么多人的命运!”
“你!”昊云眼睛一眯:“你这是强词夺理!”
“就事论事而已!”魔尊丝毫不退让。
天行左摇摇头,微笑着干咳了一声:“那不知道我可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我算不算是一个英雄?”
“你?”昊云看了看他,其实昊云对于天行左的了解并不深,应该说他们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天行左对于他来说,曾经是魔尊的一位朋友,如今,是那自称伪世的王:“你,你有何德何能?”
“昊云宗主真是无情啊!要不是我帮你们除去了那只苍域巨牛,或许我们今天就不能在这里议(che)事(dan)了!”
“是你杀的苍域巨牛!”昊云瞪大了眼睛,立刻意识到了天行左这号人物不容小看:“若真是你杀了苍域巨牛,那么自然有实力有资格在这里。对于我们圣亚麟域来说你是我们的英雄。”
“这英雄的头衔怎么突然间那么随意了?那对于你来说了?”
“还用说吗?”魔尊说道:“你助我救了凤灵!”
“凤灵没有死吗?”昊云有些震惊的问道。
魔尊怒视着他:“怎么你很希望她死吗?”
“对于我来说,她也是我的朋友。她的死亡,完全是个意外。”
“是啊,如果不是她,死的就是我了!”魔尊说道。
“你们两个一定要这样吗?”天行左眯着眼说道:“要不你们两个在这里打一架好了。”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不再言语,天行左叹了口气看了看月影女皇,虽然这些人在这里是他召集的,不过这里毕竟是月影女皇的皇宫,话语权,还是让这位主人来说比较好。
“月影女士,我想我们可以开始了。”
陈月影点了点头“今天把诸位聚集在这里,我想要和诸位商议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我们圣亚麟域的行动为什么要和幻界和混乱之都商议?”昊云问道。
“怎么?昊云宗主这次凭借你们圣亚麟域本部的兵马能够守住鬼谷的大军吗?还有这天域已经没有混乱之都了,请称呼我的国土为伪世。”
“却是有些苦难,那么幻界了?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与你们联盟了。”
“你认为不是我们鬼谷会撤军吗?”
“你们不过是趁这个机会抓住了鬼谷的漏洞而已!”
“昊云!”月影的面色有些不悦:“这些都是我们早已经计划好的!”
“”昊云皱了皱眉:“商议好什么?难道请幻界帮忙吗?”
“没错!”陈月影说道。
昊云又站了起来:“为什么没有事先告诉我?”
“是想告诉你了谁知道你会干出什么事情来!”月影说道:“这件事情事我下令不让你知道的!”
“”昊云眯起眼:“看来这里最不应该出现的是我!”说着就要离开。
天行左站了起来,拦住了他:“先前的行动幻界和你们这边没有什么直接的配合,所以让不让你知道对于大局来说影响都不打,但是接下来的行动,你们双方会有接触,还是听听的好。”
“”昊云看了看他,又回身看了看月影,他也是一宗之主,事情的轻重他还是知道的,坐回了椅子上:“鬼谷的军队已经退了,圣亚麟域失去的地盘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收回,按照韵馨和昊子恒传来的消息,收复的情况进行的很顺利。”
月影点了点头:“我们想要讨论的问题是,”指了指桌上的地图:“鬼谷!”
“陛下,你的意思是”
“我们不能总受鬼谷的欺负,这次到我们进攻了!”
“我们幻界也会同时出兵的!”魔尊说道。
天行左摆了摆手:“这杯羹,我就不分了,不过圣亚王,可别忘记我们先前的约定!”
“你放心,我们圣亚麟域说话算话,知恩图报,壑州的两城归你。”
“陛下!”昊云一愣:“什么时候做的约定?什么约定?”
“当初与伪世做的约定,他们出兵助我们,事后若是成功了,我们便将两座城池送与他们。”
昊云又一次站了起来,却没有愤怒的说些什么失礼的话,而是默默的低头对着自己女王一跪:“都怪我无能,让圣亚麟域受此委屈!”
月影扶起了昊云:“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我们却是需要帮助。”
天行左继续说道:“那么既然我是局外人结下了由我主持,对于鬼谷分为了北中南三州,共十三城,北边的墨州五城,中间的风州三城不过无风谷鬼谷的主城就在这风州,而南部的黎州也有五城。”
“我们圣亚麟域本来就在鬼谷的南面,南部的黎州我们就不客气呢。”
“我的部队已经占领了鬼谷风州和墨州各一城,北部的这五座城市,我要了。”
“那么中州的怎么办?”天行左问道。
“我们已经占领了西城,不会让步的!”魔尊果断的说。
“那么东城就归我们了。”昊云说道。
“至于这风城”
“鬼谷练练进军我们圣亚麟域若我们无法难下鬼谷的首都,难消我们的心头之恨!”
“这次若不是我们支援你们,你们早就被鬼谷吞并了,还说什么心头之恨,这坐风城,不会给你们的。”
“”昊云看着魔尊:“这么说,你是想要先来领教领教圣亚麟域的强大吗?”
“我幻界会怕你不成?”
“够了!”天行左说道:“幻界还没有开始打,怎么你们两个就要先打起来了?”
“那你说怎么办?”魔尊问道。
“不如你们在风城东西两侧回合后,谁攻下了这风城,风城就归谁如何?”
“就依你所言!”昊云说道。
“我也没有异议!”
昊云看了看魔尊不屑的说道:“你懂怎么治理吗?”
“在治理方面我和鬼王的想法其实差不多,力量至上,强者保护弱者,胜者自然为正!”
“幼稚!鬼谷的内部,叛乱还不够多吗?”
“那么鬼谷明明为什么叛乱如此之多,却在只占据了你们一个半州的情况下立刻招募到了八十万的大军?而你们统治了那么多年,军队不过三十万?”
“就算是这样,鬼谷即使攻破了我们,也不可能长治久安的!”
“你自己不都说了吗?鬼谷能攻破你们!你们再怎么爱民又有什么用?”
“君如舟,民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不以人民为基本,这样的过度自然不会长远!”陈月影说道。
“虽然如此,王是王,如果过于被民众左右,那么国非国!”天行左微笑着说:“圣亚麟域是一个好地方,可是这里的民众未必会真的衷心于这样的国度,对于他们来说说到底只是一个让他们生存下去的地方。”
月影看了看天行左:“你是说以民为冈错了吗?”
“我可没说,不过,你要保护的,真的是真心为你的人民吗?”
“王就是王,无论民心所向,王就应当职责!”月影坚定的说道。
“希望有一天圣亚麟域的人民能够领会到你的良苦用心。”
月影站起身子,叹了口气,似乎不想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今天已经说了很多事情了,我想这次三方会谈就到这里吧。”
天行左和魔尊也站了起来,相互看了看,行了行礼,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