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铃音之界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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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便到了年末，末铃终于在除夕前赶了回来，想来落昙山庄应当很久没有像这样一般那么多人聚在一起吃一顿年夜饭了吧。

一大早岳信羽就派陆厦霆到山下买了一张大桌子，又请了几个厨子，做了些菜，还在末音的怂恿下去买了些爆竹又办了些年货，这一忙活就到了傍晚，不知不觉这落昙山庄已经有了很多人，大年饭九个人其坐一桌，天行左作为庄主自然是坐在最中央，右手边是那体弱多病，却完美无缺的清冥爱，末铃为了照顾她，自然是坐在旁边，而天行左的左手是刚刚上任不久的管家岳信羽，此刻他的面色却不好，有几分郁闷，为了庆祝下过年点燃了爆竹，然而却被怕惊扰了小姐的末铃训斥了一顿，岳信羽郁闷的事自己明明是一个管家，而末铃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丫鬟，为什么自己会被一个丫鬟给教训了，大管家身边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末音，主意都是她出的，不过最终她却成了看戏的人，自然心中乐呵，而末音旁边，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墨语虽然作为一枚拥有灵智的棋子，但是说到底终归还是棋子，他的消耗其实都是体现在天行左身上的，所以吃饭这样的行动对于他来说并不需要，不过毕竟是除夕，和天行左一起也那么久了，虽然是一颗棋子，不过大餐桌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除了这六个人外，还有其余三个男子，这其中两个男子便是大管家岳信羽在末音的帮助下选入的两个的下人，虽然此时此刻他们的身份只是下扑，不过除了他们两人其余人都清楚，若是顺利的话，这两人以后必然也是高官厚爵，混乱之都这里的人皮肤多略微有些偏黄，多以黑发为主，这两人自然也不例外，坐在墨语生身旁的现在负责着整个庄园家务，他一头短发，鼻子有些尖，他叫做易士银，他旁边的比他们两看上去都斯文些，叫做陆厦霆，这人负责记录整个庄园的支出与收入，其实这个庄园也就因为那次为行纹王帮忙，获得了很多的赏金，而这些赏金大多都花费到了山脚两家房子的修筑上了，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什么钱了，而其他的收入，硬要算的，顶多就是那些前来拜会落昙山庄庄主的人所带来的一些零碎的礼物罢了。除了他们两人外，还有一人个子有些高，叫做丁冠华，这人是陆厦霆带过来的，是陆厦霆的好友，现在负责一些杂物。

一桌年夜饭确实十分的丰盛，鸡鸭鱼肉，山珍海味，在这混乱之都可不多见，说到这些食材在这兵荒马乱的混乱之都是如何找来的，拥有着一线牵的墨语想找些食材又有什么困难？饮酒伤身，更何况这里坐着一位地位极高的又极为体弱的女子，若是这位女饮了酒，那只怕不是伤身，而是要命了，天行左端起一杯茶，起身：“各位，在座的个位都是我的家人，往后的日子必然需要各位的帮助，天行左在这里致谢了，今天虽然是除夕，不过冥爱身体不宜饮酒，我们就都将就将就，以茶代酒，我祝各位，新年快乐，先干为敬！”说着一口将茶杯中的茶水饮尽，坐下。

这时末铃站了起来：“末铃代小姐敬大家一杯，祝各位新年快乐！”

天行左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大管家，岳信羽立刻会意，站起身来，对着天行左的方向：“多谢庄主，小姐，属下敬庄主，小姐一杯，祝庄主，小姐新年快乐！”说完，将茶一口喝尽，然后倒上新的一杯转过身对着在座的诸位：“我也敬大家一杯，祝大家新年快乐。”

一旁的末铃笑着说道：“岳管家倒是变机灵了，比我的动作还快，末铃敬诸位一杯，祝大家新年快乐。”

这样轮番敬茶之后，除夕这顿意义深重的连夜饭正是拉开了序幕，原本显得有些清冷的落昙山庄，今夜却显得格外热闹，房屋之中不时传出少男少女们的欢声笑语。

大雪一直在下，漫天的雪花，翩翩起舞，似乎和人一样庆祝着新年的到来，右手长满了鲜血凝成的漆黑的鳞甲，伸出手，感受不到雪花的触感，黑发青年站在雪中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身后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走到他的身旁，将一件厚实的棉袄小心的披在他的肩上，有几分担心的说道：“哥哥，小心身体。”

“自从我成为尊级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感知过寒冷，本以为这么冷的夜晚，可以让我觉得一丝胆寒。”血色的双瞳中，不像以往那样令人恐惧，此时可魔尊看上去，竟像一个迷路的孩子，双瞳中带着困惑，藏着害怕，还夹杂着几分孤单。

黑衣女孩只能这样紧紧站在他的身后，她本就不善于安慰，也不知道应当说些什么，她能做的只能这样静静的跟着他，这对于女孩来说已经足够了。

“关于凤凰涅槃，有什么消息了吗？”

“凤凰本是灵兽，灵兽本就十分稀有，关于它们的记载都是很多古老的文献上，而涅槃更是只有凤凰本族最为纯净的血脉才能拥有的技能，更是传说中的传送，我们翻阅了封神殿、龙殿、冰玉宗还有火凌宗的藏书阁都没有收获。”

“辛苦了！”魔尊冷冷说道：“我突然想到一个人，也许不用查那么多，只用问问他就知道了。”

“哥哥，你说的是？”

“天行左！”魔尊开口说道。

“凤凰涅槃啊？”天行左眨了眨眼：“知道啊！”“知道！知道你为何不告诉星茫？”茶余饭后，墨语突然想起了沿途听到的消息，本着好奇的心情困惑的问道。

“因为没时间啊！”天行左说道：“再说他也没有问我。”

“可是他一定很想知道解除涅槃状体的方法啊！“

“恩，所以他要来问我啊！他不问我，我怎么告诉他？”

“你可以亲自去找他啊！”“没空！年已一过完我们就要开始办正事了，现在没有心思去理会星茫。”

“可是，你总得让他知道你在哪，才能来找你啊！”“我早就写过信给他了呀！”

“那还好，不过既然你写过信给他，他怎么没有来找你呢？”墨语更莫名其妙了。

“只不过我是以落昙山庄庄主的名义写的，而且也不是写给他的，是写个魔宗的，前面说了些客套话，现在他可是魔宗宗主，想要巴结他的人大概很多吧，估计他就随便扫了扫开头就没管了。”

“老爷，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天行左挂着他那招牌式的微笑说道：“别急别急，他早晚会找到我的。”

圣亚历645年，初春，落昙山下，借着初春喜庆一家书院和一家斗技场一同开张了，这两座设施的主人正是落昙山庄的庄主天行左，他先前向行纹国国王索要的钱财全部投资在了这两个东西上了。

就如同冥爱为天行左分析的那样，想要成为一方霸主，他需要大量的资金还有一个强大的情报网，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两样东西有必要最先着手，644年，自从天行左成为了落昙山庄的主人后，接待客人，为人排忧解难的职责就由天行左负责，这小半年了，天行左可谓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个地方的民生民情，同时也认识了不少的不凡之辈。

书院，斗技场也是两人认真思索后的决定，要有持续的资金来源自然不可每次都为行纹国立个什么大功，向国王讨要，还是得自给自足，才能源源不断，本来天行左所思所得是让墨语搜集些美女，开一家青楼，这样既能赚些钱，同时还能建立一个不错的情报网，可是这个想法立刻被否决了，在其他地方青楼却是是一个不错的行业，只是这里是混乱之都，这里的人可不会那么守规矩，看见漂亮的小姐，谁会管青楼的规定，八成看见心中就开始谋划如何料理这些风情的俏佳人，这样别说是情报了，只怕才开张，人就要被抢完了。青楼不行，两人也考虑过镖局、酒馆、赌场、财庄、赌场。镖局使出走镖确实容易收集情报，只不过混乱之都里面大家人人自危，镖局，其实没几个人信得过，而相对的也就否决了钱庄，酒馆，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只可惜天行左认识的这群人里面，竟然没有一个是料理好手，本来这道不是问题，混乱之都的酒馆本就是单纯的一个提供吃饭休息的地方，可是天行左却不知为坚决认为如果没有好厨师的话，开什么酒馆，冥爱有几分无奈，只得否决了这个计划。于是就只剩下书院和斗技场了，书院虽然收益有些少，不过好在可以吸引很多有才之士前来，而斗技场也是一样的道理，自然能吸引很多无疑高强者，同时也可以布置一些情报网。

可怜的岳管家新年一过完就丢了管家的饭碗，成为这家名为瑞年的斗技场的管事，而另外一边沁雪书院便是由末铃直接负责。

“老爷！”原本负责杂物的丁冠华此时已经升职为天行左的新管家，刚刚上任的他，还有些没有摸准主人的习性，有些谨慎的说道：“两家店今天都顺利开张了。”

“恩！”天行左合上手中书本：“情况怎么样？”

“大概是第一天开张的缘故，除了一些先前一些和老爷有些交情的人来捧了捧场。”

“理应如此，你告诉末铃和岳信羽，这两家店虽然他们二人各自负责，不过岳信羽要听末铃的，有什么大事都由末铃解决。”

“属下尊命。”

天行左点点头，又翻开了书：“丁管家，你到我这落昙山庄多久了？”

“算算日子差不多刚刚有一个月了。”

“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吧？”

“这一切都很好。”丁管家小心的说道。

“很好，你觉得这里的人怎么样？”

“末铃小姐”

“她和你一样，不用加小姐，叫她末铃就行了。”

“末铃和墨语最近才回来，我对他们还不是怎么收悉。”

“无妨，就说说你对他们的第一印象就好。”

“末铃说话总能抓住重点，很会看人眼色行事，我看不透她。至于墨语，虽然听说他的身份有些特殊，总是来去无踪，不过我倒是和他说过几次话，让我感觉就像一个富家的花花公子一般。”

“说得好，那么说说你熟悉的。”

“末音，她和我下过一次棋。”

“哦？然后呢？”

“然后她便一子未损的情况下将我将死了。”

“你损了多少子？”

“自然是很多的。毕竟我也会些棋艺。我没想到平日里这女子喜爱胡闹，可是却下得一手好棋，听说在她还曾经指挥过战斗，完胜于岳信羽，这女子应当十分厉害吧？”

“恩”天行左点了点头：“那岳信羽了？”

“我也算是被他召进来的。他行事果断，判断力也不错，只不过也因此会有些遗漏。”

“这确实是个问题”天行左若要所思的想了想：“那么易世银和陆厦霆呢？”

“陆厦霆是我的好友了，很精明，很多事情看得很开，而且很细心。庄主让他理财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决定，至于易世银，这家伙浑身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正义感，好他聊天总有一种很羞耻的感觉，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他虽然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三观还是很正的，有的时候会偶尔说出一些很有道理的话，我觉得大概很多时候他都在装傻吧。”

“那么你呢？”天行左盯着他问道。

“我？”丁冠华一愣：“我，和他们相比应当没什么特色吧？”

“不，短短一个月你就已经对他们如此熟悉，每个人都能做出评价，你的观察力，洞察力，都很不错，你看不透末铃是对的，因为这本就是她的专长，以后你要多向她请教请教这方面的问的，我把管家的位置交给你，就是需要你对这个家里，庄园里面的事情，不说了如指掌，但是你得向我保证，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谁，有了什么问题，你必须立刻知道，同时你必须有能力最快的速度解决他们。”

“属下明白。”

丁冠华走了之后，天行左面前红色的丝线闪烁，墨语出现在他的面前：“老爷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些手段啊。”

“我要的是有实力和我一起打天下的人，不是单纯的过家家。”

“不过老爷，你觉得山下那两家店铺真的有用吗？”

“我相信，末铃会有办法让它有用的。”

两边相比，末铃的书馆倒是一开张就有六个女子带着一波小孩来听课，虽然他们都没有什么钱，不过在末铃的要求下，她们便直接住在了书院中，而岳大将军的斗技场除了一开始有些人给落昙山庄庄主些面子，后面就各忙各的，如今说是门可罗雀也不为过。

黑发的女子皱了皱眉：“看样子这混乱之都的行情有些麻烦啊！有能力的人都被那些代官贵族给重点的培养起来了，没能力的，收拢了也没用。”末铃扶着头想着：“我们没有多少资本，要让人为我们所用，那么需要的便是信仰和一个拥有一定名望的人为我们宣传。”

“你想那么复杂干什么？”末音看着面前的棋盘：“世间的一切，不过就如同一盘棋局，只要在正确的时间将正确的棋子移动到正确的位置，一切就会按照理所期望的进行。”

“是吗？可是棋子与棋子之间是不同的，不同的棋子，所具备的能力也是不同的”末铃停了下来，看着被诸多棋子所护着的王棋：“没错，你说的不错，世间的一切就如同一盘棋局，无论过程如何，即使全军覆没，但是只要能将死对方的王棋，那么就能稳定胜局。”

“怎么？想和我下一局？这次要我让你几颗子？”

“去自己玩去，你让人和小姐，老爷说一声，我今天要去一趟行纹城的城府，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我想今晚我是回不去，替我照顾好小姐啊。”

“天都要黑了，你明天去不行吗？”

“亏你精通兵法，你不知道，很多时候就是要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出奇制胜吗？”

“那我就在这里祝你首战告捷了！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你又想去城里玩了吧？”末铃点了点头：“不过这样也好，那我先去和岳大哥说一声。”

黑夜将至，两个女孩撬开了行纹城城府的大门，也许现在叫其行纹国的皇宫跟为贴切吧？没有什么严密的防守，因为末音曾经来过这里一趟，为行纹国历下大功，这里的人有几个认识的，就立刻进去通报，不一会肯叠就走了出来，有些疑惑的问道：“此时天色已晚，不知二位姑娘夜幕拜访所谓何事？”

“你是何人啊？”末铃开口问道：“可做得了主？”

“我是行纹国的丞相，肯叠，你们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

“是这样的，肯丞相，”末音说道：“她是我的胞胎姐姐，想必你也知道今日天行左先生的沁雪书院今天开张，我和姐姐负责为沁雪书院打理一下，方才忙完，我见时间还早，便邀姐姐来城里集市游玩，我们平日里在庄中都没什么机会下山，这次难得的就会就多逛了些地方，哪知道没注意时间，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昏暗了，我们两个女孩子家也不敢走什么山路，也没什么钱住不了客栈，这行纹城中，我也就只认识这城府，所以不知能否让我们两借宿一宿？”

“什么？你借宿借宿到皇宫来了？”肯叠刚打算逐客。这时身后一个侍卫小声的说到你：“肯丞相，刚才有人说大王听说末音小姐来了，让她进去。”

“谁报的信？”肯叠眉头一皱，转过身来看着两个女孩，有几分无奈：“两位随我来吧。”

“末铃和末音她们两今天去行纹国了。”天行左说道。

“看来末铃已经开始行动了。她办事还真是挺利索的。”冥爱看着平静的湖面说道。

“你就不担心她们两个女孩子，大晚上的遇到什么危险？”

“老爷不是已经让墨语跟着去了吗？她们还能遇到什么危险？”

“你还真是料事如神啊！”“不过既然末铃敢这样做，我想她也应当是料到了，你知道她们去皇宫后，会让墨语跟着她们。”

“这么说来，我岂不是还被她给利用了？”

“你以为我教出来的徒弟，只有一个会下棋吗？”

“我还以为她们个有所长呢？”

“那你觉得，末音只会下棋吗？”

“”“怎么老爷看样子很闲嘛？要不要和我下一盘呢？”

“不用了，每天末音没事就来找我下棋，我都快要输出心里阴影了！”

走进了宫中，窦碧满脸欣喜的看着末音，眼中写满了喜欢：“末音姑娘你怎么来了？”话还没有说完，末铃也走了进来。

窦碧一愣：“这这这这这这位美丽的姑娘是？”

“大王”末音酥着声音说道：“这是我同胞的姐姐，她叫做末铃。”

末铃妩媚的一笑，然后便十分优雅的跪拜在地上，轻声说道：“草民末铃，拜见大王。”

“快快快，快起来！”这窦碧欢喜得不行，立刻做起身走了下去，扶起了末铃，这时，末铃刚站起身，脚却一弯，整个人便一倒，倒入了窦碧的怀中。末铃一脸惊恐的看着窦碧：“大王！恕草民无礼，想来是今天走得路太多了，脚有些软了还望大王赎罪。”

“无罪无罪，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末铃姑娘拿个椅子来！”窦碧小心的扶起了末铃：“姑娘你稍等片刻。”

“大王你这么只顾姐姐啊？我也累了！”说着末音一屁股便做到地上，笑着对窦碧说道：“大王你不会怪我这么无礼吧？”

“不会不会，你们快也给末音姑娘拿个椅子。”

两个相貌相似的姑娘做在椅子上相视一笑。窦碧坐在椅子上端庄的说道：“二位姑娘深夜造访，不知道有什么事？”

“我们”末音开口说道。

“末音，我来说吧！”末铃侧眼看了看窦碧：“我和妹妹今天下山做些事情，就顺道来城中逛了逛，谁知道误了时间，不知不觉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我们两个女孩子家的，也没个去处，听说大王你慈善待人，我想应当不会摆什么国王架子，所以便和妹妹一起，想来借个住处。”

“好好好，没事，你们随便住！”说着，窦碧说道：“肯叠，去，让人准备两个干净的房间供两位贵宾留宿！”

“是！”肯叠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了房，末铃看了看说道：“真是麻烦大王了，我们两姐妹住一个房间就好。”

“不碍事，我这里空房子多着呢！”

不一会，房间就准备好了，两个女孩有理的向陛下告别后，便跟着引路的侍女走了。

“你觉得如何？”末铃问道？

“原本就喜好女色，你这一倒一抱的，就算不喜欢，也会勃然心动吧？”

末铃没说话，只不过嘴角缓缓翘起。

长夜漫漫，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末铃屋外的门突然被敲响，末铃穿着一身睡袍，打开门，站在门外的竟是行纹国的国王，窦碧。看了末铃的打扮，窦碧，他脸色略带红润，神情有些恍惚，恍然一愣，末铃眼睛一转开口说道：“大王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哦对，我有些睡不着，听闻姑娘你熟读诗书，想向姑娘讨教讨教。”

“大王我们本是初见？您怎么知道我熟读诗书。”

“哈哈哈，末铃姑娘你有所不知，方才令妹跑到我那去一番玩闹，还陪我喝了许多酒和我谈起你，就把你喜好读书这事告诉我了。”

“那小丫头，真是的，一天就多嘴。”

“本王可是打扰姑娘了？”窦碧有些担忧的问道，他看起来毫无帝王应有的气势，反倒像一个普普通通略微有些胆怯的小胖子。

末铃一笑：“大王你说的哪里话，其实草民也有些睡不着，我听城里百姓谈论，这城府中也有些藏书，不知可否让草民去看看？”

“啊？姑娘想看书啊？那有什么问题？随我来吧！”说着窦碧便转身带着末铃来到了另一间阁楼。

末铃抬着烛火跟着窦碧走进了这间所谓的“书库”却是很大，只不过却有些脏乱，布满了灰尘，顺手在台阶上抹了一道，手中沾满了尘埃，末铃想了想说道：“看这间书屋似乎很久没有使用过了吧？”

“这里本事我的父皇的屋子，不过我却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只不过偶尔来看看！”

“偶尔吗？”末铃心中想着：大概从来没有吧：“这里倒是藏了不少的好书啊！”“姑娘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那小女子就在这里谢谢大王了，只不过这里似乎也不是什么谈话的地方，大王可愿意陪小女子走走啊？”

“好啊，好啊！”窦碧一听乐得合不拢嘴，便跟着末铃走出了书房。

沐浴着月光，末铃背着双手走前面：“大王这间城府虽然大，却有些凄凉啊！”“这些都是我的父亲留给我的，行纹国本就是他打下来的，后来病逝后才交给了我，其实我对于这治国的方式我却不怎么明白。不过还好有肯叠用心的辅佐我。只不过最近你家主子一下子给了我那么大一块地，我们确实有些吃不消了。”

“这位肯丞相是何人？”

“他是我的小舅子。”

“小舅子，这么说来，大王，这么说来你还有老婆了吗？”

“政治婚姻！”窦碧说着居然有几分疼苦：“是父王为我选的，也因为这样才让我的国家有了机会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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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不知道这位王后现在在什么的地方？”

“她啊，一年前过世了！”

“”末铃心中思索着：“抱歉，提到了大王的伤心事。”

“无妨，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大王你”背对着窦碧，迟疑了片刻：“你心中可喜欢做一个这样的国王？”

“啊？”

“国王如此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这这都是父皇交给我的，你这样说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