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真实隐情(1/2)
子淮用捋着小胡子的左手拍了下脑门,道:“对呃!把这些做纸人的东西整在这里意欲为何,还什么白肋肉身的,难不成要……”
李思诚终于移开了与华井木对视的目光,深深地叹了口气,道:“问题就出在这里,本来是问心无愧的事,怎奈我们祖父保有私心,想要把将臣之后做成特殊的纸人为墨道所用,才做出了这些东西,并一起封印在了这里。最主要的是,因为有此目的,所以当初封印用的是活印,可以随时解开,才有了被有心之人有机可乘的机会。”
“特殊的纸人?什么算是特殊的纸人,听起来一定是超越了黑纸的存在。”我满是诧异地问道。
“白肋灵骨、肉身魂皮,几乎是墨家纸人术最顶级的存在,是真骨实肉,以此做出来的纸人犹如活人,除了灵体是被烙神印所赋,兼之没有内脏外,其余无一差异,有血有肉,有五感有伤痛。”李思诚解释道。
“那不是相当于复活了一个人吗,等等,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也同样可以复活阿明!”我仔细一想惊讶道。
“首先这东西我做不出来,祖父没有教过,而且在我的认知里他也就弄出了这么一副。其次,这需要被赋予的灵体本身有极强大的灵力。第三,需要施术者也就是盖印的人有极其强大的炁。这三点我们都不具备,根本不可能实现。”李思诚客观地说道。
“可破否?”华井木转过身去看向大坑深处问道。
“华兄,实话实说,不可。祖父本身就是集墨道之大成者,是当时的墨家钜子,这封印基本上是他的全部心血,凝聚了一生之功力,并且还结合了将臣之后的灵力,两相交融使其防御变得坚不可摧,除非……”李思诚恭敬地答道。
“除非什么?”子淮问道。
李思诚一字一顿地说道:“解除封印,再行摧毁。”
“当其难易,而后为之谋;因自然之道以为实。圆者不行,方者不止,是谓大功。益之损之,皆为之辞。用分威散势之权,以见其悦威,其机危乃为之决。”华井木没再询问,而是自顾自地站在坑边慢慢地吟诵起来。这次是真正地在慢慢吟诵,并不是那种听起来和实际上完全不同的速度,是难得一见的悠然。
“这是本经阴符七术的第七术-损兑法灵蓍,也是他用过的第五个本经阴符七术了。”子淮应景地讲解道。
华井木目不转睛地看着坑底,继续着吟诵:“故善损悦者,誓若决水于千仞之堤,转圆石于万仞之谷。而能行此者,形势不得不然也。”
那声音越发的婉转悠扬,引人入胜,让人到听后不由自主的便开始了思考,思考何为善损兑者。
善于减损杂念而心神专一的人,处理起事物就像挖开千丈大堤放水下流,或像在万丈深谷中转动圆滑的石头一样。
待他吟诵完毕,背后的湛卢发出了幽亮的黑光,剑格中间的绿色火焰更是明亮,且旋转得快了许多,仿佛还能听到黑眚的阵阵轻啸。
他拔出湛卢朝着斜下方的位置指向大坑,轻声喝道:“损兑法灵蓍。”
话音一落,“嗖”的一下,人就消失不见了。
我和子淮立刻跑到坑边向下看去,李思诚、李思良二人也没闲着,同样地跑了过来。
只见华井木单手持剑,全身呈一条直线冲去,斜刺里插向了坑的正中央。
他的剑全部没入了坑中间的土里,直至剑格,只有那黑眚化成的绿色火焰露在外面旋转。
“这是在干嘛?量地探土吗?那黑剑又不是洛阳铲,难道他还会什么农家功法不成。”李思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打趣地嘲讽道。
我和子淮相继汗颜,也不由得想起了在老山中一同战斗过的农道之人程骁、鲍晖,心中又是一阵凄凉。
“护身!”那边的继望和尚突然喝道,虽然是在提醒,但也着实吓了我们一跳。
我们也没有墨迹,听到声音后立刻运行起各自的功法自保起来。
“嗡!”的一声响起,一阵强烈的冲击波带着淡淡黄光从剑格荡开向着四周扩散起来,
“卧槽!”
“啊!”
“呃……”
“……”
果不其然,我们几个先后被这冲击波所掀飞,第一个是李思良,第二个是子淮,紧接着是李思诚,最后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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