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0 - 2. 地图彼端-其之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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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并非第一次与这个时代的女孩相处,她好像还是有些手足无措?
——一般来说,圣杯战争似乎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如闲庭信步般逛到斗兽场的时分,Saber仍然在为这过于安全了的气氛感到一丝疑惑和莫名的担忧。她突然停下脚步。
“小蕾雅,这里有不对劲的气息。”非常自然地,如同随口对相识已久的同伴提起天气一般,她向蕾雅发出了警告。就如无法标准地发出“Musashi”的音节一样,这完全属于这一时代的普通的人类女孩似乎并不太适应Master这样过于庄重了的称呼。
“啊,是指那个吗?Saber你提到的,类似于我的竞争对手一样的家伙。”
“是的。所以请不要太靠近那座酒店——那里面,有和我类似的家伙的气氛。”这个称呼有些微妙的意味。对于Saber而言,这包含了“至少并非卑鄙丑陋的畜生道之辈”的含义。
与此同时在酒店内——
沙发上悠然盘坐着,原本阅读着美食杂志的青年合起手上的杂志,含笑看向一旁正在全神贯注勾画符咒的相雅。
“不去会会门外的客人吗?似乎带着的是个强力从者的样子,不扫榻相迎似乎不是我们国度的待客之道。”
相雅的嘴角抽搐了一瞬,手上饱蘸着朱砂的毛笔都险些歪了。“没有那样的必要,我还没原谅那个小姑娘昨天不卖给我菠萝披萨。”
当然是信口胡诌的原因。实际上的原因则要令人不安得多。
◇◇
“姑娘就是……在下的御主?”尘埃落定之后,作宽袍广袖打扮的Caster细致地理了理衣物,又动手将袖口利落地扎起。相雅都顾不上回答,完全沉浸在“原来圣杯召唤出的英灵能与现世人类这样相似”的震撼中,细细打量着他。
白皙的脸,身躯健美,发髻打理得清爽整洁,额头与眼角有几道不算难看的浅浅纹路,从外貌观来也不过三十许的模样。意料到了遗物指向的会是一位南北朝时代的方士,她笑了——可比预见到的要与一位老爷爷同行的情况好得多,若是他背上那把剑并非装饰,那便更妙。
猛然回神,她展眉一笑,将手背的令咒向他晃了一晃来示意:“正是。Caster先生可要一睹信物?”
Caster的眼神在那曲折复杂的纹样上停留了片刻,渐渐认出那是个篆体字样,又转首看了看被用作触媒的香炉,露出顿悟的笑来:“请多指教,虞大小姐。”
……没费什么工夫,彼此便了然了对方的身份,愉快地达成了要一起夺得圣杯的共识(除了没能吃到菠萝披萨作夜宵这点令Caster也耿耿于怀)。精力充沛的Caster甚至在几弹指间就布下了简易的工房阵地,于是酒店房间那如同纸糊的堡垒似的环境便成为了历史。然而,该粉墨登场的角色,眼下可是一点都没少。
想起早晨被Caster如同从面前的盘子中夹起食物一般轻松捕捉到的使魔,相雅感到连胡言乱语的欢快感都被打了出血大折扣。尽管并非什么不得了的现象,但屋宇附近徘徊的炼金术造物至少说明有正经出身魔道家系的魔术师也已经抵达了战局之中,且积极地正在四处索拿大敌,终究不是什么太好的兆头。
也许住进酒店还是有些太显眼了,根本就应该找个不起眼的民宿甚至墓穴作为阵地才对……相雅暗暗懊恼。然而Caster像是根本看清了她心中所想似的,断然开口:“先说清楚,要是学Rider的那个御主那样带我住古墓派的酒店,在下可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相雅一下来了精神:“Rider的御主?把话说清楚。你这话里的信息量可真是——我说,你能不能先把那本杂志放下?”
带着Saber在附近观光旅游的披萨店少女,则基于某种评价标准直接被她暂时忽略了。
“没有那个必要,”杂志后面语气重新变得悠闲的Caster并没有重新露出脸来,“等到某个合适的时间点,与这一组人马会上一会,你便明白了。”停顿了片刻,“实际上那并不是那位御主的过失,而是他召唤出的那位Rider,实在是位令人想忽略气息也很难做到的女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