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TMD,这下真成孤儿了(1/2)
丧尸三头犬毛毛,或者换个更威风更正式的名字“路威”,它在巫师世界中被老K无情的砍死,又被梅森用三枚复活石碎片“复活”。
它依然是丧尸形态,也不会去听梅森这个陌生人的指挥。
如果没有旁人在,这家伙被释放出来的第一时间就会攻击梅森本人,但遗憾的是,黑衣武士们可不知道这个秘密。
他们在看到近四米多高的丧尸三头犬出现的瞬间就陷入了怀疑人生的呆滞,然后有个手欠或者说反应神速的家伙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
这下完了。
第一发子弹打在了毛毛中间的脑袋上,在它脑门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伤口,甚至都没流血就在复活石碎片的作用下快速愈合。
但这袭击立刻就为毛毛指引了攻击方向。
嗷的恐怖三重奏在肮脏的下水道里回荡起来。
最前方的黑衣武士甚至来不及逃跑就被扑过来的恐怖三头犬撞飞,又在空中被三个恐怖的狗脑袋同时咬住然后向外撕扯。
热血混着内脏碎片洒的到处都是。
这凶残的致命一击彻底拉开了刺客联盟最后一支精锐小队的覆灭大幕。
至于这会正维持着驯兽师姿态,假装自己优势很大的梅森也得了空闲,他活动了一下脖子,从腰间抽出手炮沿着地面上的血迹向前搜索。
那是企鹅人留下的血迹。
他之前被戈登打穿了大腿,这会正在下水道里绝望的逃跑但也没能跑出去多远。
企鹅人不是个超能力者。
他做到今天的位置全靠自己的脑袋好使,当然能做出武装伞这种东西证明企鹅人也是个非常厉害的工程师。
但这两个优势并不能在眼下的情况里帮助他逃出生天。
“砰”
追上来的梅森射出一发子弹,将蹒跚向前的奥斯瓦尔德的另一只腿也打断,让矮小肥硕的身体狼狈的趴倒在地又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尖叫声。
疼痛充盈了大佬的每一根神经,他努力的让自己翻过身来,用两只手撑着身体在血泊中后退,而在他身前的梅森提着那把怪异的像是锯短了枪管的猎枪一样的手炮大步走来。
下水道里没有太多光芒让企鹅人看不到梅森的表情,但他看着而越来越近的年轻人,一股绝望便在他久经考验的心中升腾。
他知道。
他完了。
“为什么?”
在这最后要命的时刻,这位大佬声嘶力竭的喊到:
“我没有对不起你!梅森,我对你老爹罗伯特也够意思了,在他死后立刻就把你收入了麾下,还打算给你一份前程!
为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也要给我买一份人身保险然后第二受益人写你的名字吗?”
梅森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走入末路的企鹅人。
他低声说:
“罗伯特·库珀为你争夺米勒港的地盘,被马罗尼的人砍死之后的那份抚恤金呢?你给他买的保险赔偿金可没有到我手里。
至于前程...
如果在冰山酒吧当个门童马仔也算是光明前程的话,那你对我确实不错了。”
“但我们可以谈谈!你看起来像是个好孩子...”
企鹅人挥着满是鲜血的手,大叫到:
“如果只是钱的话!我们完全可以谈,梅森,年轻人,我有很多钱,我可以把它们给你!我自愿给你,你还想要什么?
地位?
女人?
没关系,说吧。
只要我有的,你都可以拿走!
只要我回去,我保证我会把它们都交给你,但如果我死在这里,你除了一具尸体之外可什么都得不到。
这一点都不划算,孩子!
剩下那颗子弹吧,你看看我,我已经六十岁了,我的生活习惯糟糕还有糖尿病和高血压,我迟早会死。
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你不需要帮我物理加速!
你也知道,我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我能在哥谭混到一方大佬全靠我十几年积攒的口碑,你知道的。”
“咔”
回答他的是手炮折开和独头弹塞入枪膛的声音,企鹅人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他知道自己的劝说失败了。
眼看着梅森举起了枪,这个狡猾的家伙心思急转,突然大喊到:
“你这个杂种!当初我就该让罗伯特把你摔死!那个狗东西不知道发了什么疯,非要收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崽子!
我就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就不能心慈手软。”
“嗯?”
梅森扣动扳机的动作一停。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狐疑,而这丝疑惑也被企鹅人敏锐的捕捉到,他似乎看到了一线曙光,便大声喊到:
“哈,你还不知道,对吧?可怜的孩子,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这对我来说其实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只是因为罗伯特当年是我的左膀右臂。
没错,就是你的父亲。
那时候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
我没有更好的选择,而罗伯特虽然脑子不好用但足够忠诚也足够凶狠,这才让我记住了那件差点让我和你父亲闹翻的事。
你想知道吗?
放过我!带我出去!我就告诉你这些!我可以保证你除了我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告诉你这些了。
当年的亲历者可都已经死了。”
黑暗中梅森思索着沉默着,十几秒后,在企鹅人的注视中他放下了枪,他说:
“说,我在听。”
“先把我带上去,你释放的那头怪物看起来很饿。”
企鹅人干笑了两声却死不松口。
梅森瞥了他一眼,上前拖着他的手将他拉向下水道的出口,并在一分钟后将他丢在了黑门监狱的地板上。
好像重回人间的奥斯瓦尔德发出了沙哑又断断续续的笑声,他咳嗽着,似乎在为自己逃离了三头犬的吞吃而庆幸不已。
在梅森冷幽幽的注视中,企鹅人擦了擦满是泥污的脸,他说:
“你是被罗伯特捡回来的!
16或者17年前,具体时间我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那是一个很寒冷的夜晚,我刚刚干掉了我的老大拿到了一块小小的地盘,而罗伯特帮了我很大的忙,我便分了他一大笔钱。
你知道,你老爹是个十足的烂人,嗜酒又暴躁,喝醉了就和疯了一样,但他有一点很好,他很爱护他的妻子。
尽管他的妻子也就是你的母亲因为身体原因生不出孩子。”
奥斯瓦尔德喘息着,痛苦在侵蚀他的躯体让他躺在那里抽搐着,但面对梅森黑洞洞的枪口,这位大佬依然坚持着缓声说到:
“我也不知道具体的过程,我只知道罗伯特从我这里拿了钱就跑去喝酒潇洒,疯了一样买了很多昂贵的东西说拿回去送给老婆让她开心一下。
他醉醺醺的离开了酒吧,在几个小时之后,他和他老婆又跑了回来,我那时已经睡了被他们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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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看了他怀中的东西...
呵呵,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也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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