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来口酒吗?(1/1)

单眼猫在打听到娄平要找的人后,火速的回到了旅馆,并将打听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陈憋四,陈憋四在听到陈疯子这种奇怪的举动后,也确定这也许就是娄老要找的人,毕竟大人物那会找个普通人。陈疯子的作为显然他不是个普通人,于是陈憋四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娄平。娄平听闻后说道:辛苦你了,的确这个人可能是我要找的人,那在辛苦你一趟,明天给我们爷孙领个路,这深广的老城区实在是不好走啊!陈憋四本来就想见见这个陈疯子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可以让这位大人物亲自去找他。于是连忙称是。

第二日一早,一辆桑塔纳轿车停在了单眼猫的旅店外,这车是陈憋四的,今天要给娄平带来就把车开来了,一早娄平和娄博杰吃过早饭就收拾收拾准备出发去找那个陈疯子了,走到旅店门口后,看着停在门口的桑塔纳,娄平走过去让陈憋四稍等,然后走到了旁边的小卖部,在小卖部买了一瓶最小瓶最便宜的二锅头那在手里,陈憋四看到娄平在买酒还以为是娄平手头紧没钱买好酒,便说道,旅店路有好酒要不要带着,娄平看着他淡然一笑道:不用了,再好的就他也消受不起,还不如让他喝点这个。陈憋四没听到娄平说的意思以为是不愿意多欠自己人气也就没继续追问,娄博杰却有点听懂了,他对着爷爷说:是不是去见那位可以控制气运的人?娄平点头道:这世间什么都可以被捕捉到唯独只有这气运最难捕捉,但是这个人却做到了。本来以为他会被气运反噬早已不在人间了,没想到他居然掌握了气运的规律。正在开车的陈憋四在听到爷孙俩的对话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运可以被捕捉,还能掌握气运的规律,这还是人吗?自己这波跟着赚大发了,自己一定要好好见见这个叫陈疯子的奇人,如果如果可能一定要结交。能掌控气运的人那是神仙呢!但是很快陈皮四就失望了。

在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到了锣鼓巷,锣鼓巷很狭窄,车是进不去了,只能步行前往,当走到路头的时候看到一个用塑料布搭的棚子,棚子里只有一张黑到发亮的席子,这就棚子说的难听点狗窝都比这棚子强。陈憋四也呆住了,神仙住这?济公当年应该也不曾住过这么破的地方吧!三人往棚子走去,夏天的深广本来就潮热难耐,这个棚子又奇臭无比,三人还没怎么靠近棚子就已经被棚子里的气味熏得受不了了。等三人忍住这恶臭走进棚子内发现没人,这个时候陈疯子应该正在外面捡垃圾,没那么早回来,索性三人就在距离棚子挺远的地方但是能看到棚子情况的一个凉茶摊喝着凉茶等着陈疯子。闲来无事,陈憋四就和凉茶的老板询问起了陈疯子。原来陈疯子很早就住在这了,这边人都知道陈疯子虽然脑子不好但是人很善良,就像去年,锣鼓巷里来了个偷小孩的,结果被陈疯子发现了,那个偷小孩的就准备强行把小孩抢走,陈疯子就像是真疯了一样死命的抱着那个人贩子,那个人贩子见陈疯子不要命的缠着他也是下狠手的对陈疯子拳打脚踢的,陈疯子被打的满身是血硬生生的等来周围的邻居和孩子的父母,把人贩子制服,他才松手。我们周围的人都以为他活不了,大伙都准备给陈疯子凑点钱办后事了,结果没过半个月,陈疯子居然活过来了,还是每天翻垃圾桶找吃的,每天捡垃圾买上几块钱捐给红十字会,街道办后来听说了陈疯子的事情,要联系陈疯子的家人把他接回去,但是陈疯子说什么都不愿意,说自己是亲人的催命鬼,只有自己在外面过的约受罪自己的亲人才能越平安。街道办也拿他没办法,再加上大家对陈疯子也没啥反感的就是味太大,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你说这么好的人为什么就疯了呢?娄平听着凉茶摊老板的话思绪也被拉回了以前,也许现在在他们眼里的陈疯子和那多年前的陈逸风不再是同一个人了吧。凉茶摊的老板继续说着陈疯子的轶事,比如周围邻居给他做的饭菜他从来不好好吃,非要让邻居们把饭菜倒在地上然后他在把饭菜捡到自己碗里再吃,比如天气寒冷了,邻居给他家里不穿的厚衣服,他也让人弄的脏兮兮的在丢在地上他去捡。你别看他神神经经的但是他绝对不许小孩子们学他,陈疯子会大声告诉孩子们自己有病,让孩子们不要学他,要勤洗手,东西掉在地上就不要吃了等等。时间久了,周围的邻居也把陈疯子当成是锣鼓巷的镇魂人,保佑锣鼓巷的邻居平安健康。大家对他的奇怪举动也就不在意了,知道他对孩子们没有危害,知道他只是脑子不大正常,知道他是个事事关心社会的好人。说着说着就见远处走来一个背着蛇皮袋,佝偻着身子的老人,他自顾自的低头走路,走到自己棚子的时候便直接钻了进去。这时候娄平起身向那个棚子走去,身后跟着娄博杰和陈憋四。当走到棚子外时看到里面的老头,皮包骨般的瘦,身上的灰都结痂了,满嘴黄牙,头发都打结了,就这形象怪不得连叫花子都叫他神经病。陈憋四和娄博杰站在棚子外都差点让陈疯子身上的味给熏吐了,而娄平却像鼻子失灵一样,站在棚子外静静地看着躺在里面的陈疯子,这个多年前笑傲两广的贸易商人现在确是实打实的乞丐。就像他一样,现在又有多少人还记得赌帮,还有多少人记得他娄傲天,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叫娄平的老人。岁月在战乱的那些年从他们这代人身边流失,现在的他们都是半截入土的老人了。

就在大家都忍不住的时候娄平开口道:来口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