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一场劫难（2/2）

威廉耸耸肩：“算是吧，不过我一直不喜欢这种不劳而获，只看血统的头衔，但前几年还是回家继承了爵位，否则我爷爷肯定得提前寿终正寝。”

“所以，你的全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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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菲利浦·艾灵顿·唐顿爵士。”没等德络丝说话，威廉又赶紧道，“你可千万别这么称呼我，否则我一定羞愧的钻桌子下面去！”

威廉的语气诙谐随意，没有一点高高在上或者故作谦虚，听起来很舒服。

“那好吧。”德络丝稍稍将声音压低一些，“我以后还是叫你威廉好了。”

“好的德络丝。”威廉愉快道，“好了，说了这么多我，现在该说说你了。”

一听这话，德络丝的脸立刻红了。

“我...我真没什么好说的...我是弗洛里达人...我爸爸是...不说他了...丢人，哦，我刚刚考上哥伦比亚大学...去纽约报到途径这里，想着参加个派对再走...哎，跟你比，我这点实在...嗯？”

德络丝突然发现坐在另一边的维卡在笑，脸立刻沉了下来。

“那个人，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嗯？”维卡被德络丝一唤才回过头来，嘴角还挂着欠抽的笑。”

“误会了吧，我根本没听你说话，我在看舞台呢。”

“骗谁呢，节目都没开始，你能看这么开心？”

威廉笑道：“我记得我第一次看表演时也是维卡这样...不过那时候我才3岁就是。”

“这跟年龄大小没关系。”维卡重新望向舞台，嘴角的笑意也是发自内心的。

“如果你们和我一样，连续二十年只能看着同一块天花板，就会学会从一切细小的变化中找到惊喜，比如墙皮脱落了一点，墙角的蜘蛛网又多了三根丝...”

德络丝困惑的皱了皱眉：“你为什么会连续二十年...”

威廉想到圣路易斯要塞里那些被恶魔摧残至动弹不得，只能睁眼看着天花板的军人，猜到了大概。

“应该是...因为生病吧。”

“哈，爵士就是聪明。”

威廉迟疑了一阵后，轻声问维卡：“请原谅我的冒昧，但...是什么病能让你躺上二十年，现在又能跑能跳呢？”

“都是过去的事了。”维卡一语带过，“重要的是现在我能跑能跳，能猜测下一刻出现在眼前的是什么，每一刻都是新的惊喜...或者惊吓。”

维卡的声音说小不小，周围一圈人都听到了，纷纷朝维卡投来目光，不少人还认可的点了点头。

威廉更是率先举起酒杯。

“说得好！敬惊喜...和惊吓！”

祝酒声立刻扩散开来，不少人虽然没听到维卡的话，但见旁边的人举起酒杯，也跟着举起来。

派对嘛，向来如此。

德络丝则很有点不好意思。

虽然她看不上维卡，但...调侃一个瘫了二十年的病人，显然是不对的。

维卡的兴奋确实是发自内心的，他确实很期待节目开始，不管好还是赖，总比天花板上的蜘蛛网要好看。

所以当他听到六十匹马正朝甜水镇全速奔来时，不禁叹了口气。

哎，最烦这帮打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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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