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泥泞的荒草路 第二十三章 热心笑脸的后面(1/2)
严福昌他们都在日夜盼望的日子今天就要来到了,这十天的活终于是干完了,十天有的时候你说它快也是快,要是难过的时候好像要比一个月还难挨。早晨他们都是起来的很早,这几个妇女也是一个样的心情。她们也是都在议论着这样的同一个话题,我们今天就完功了。但是她们的心都是在提着,一直的也是落不下去,各个的都高兴不起来。她们真的也想不到这大当家的能不能让她们走,她们的谷子地还没有全部的薅完谷草。那要是按照大当家的要求,让她们把那片谷子地的谷草全部的薅完,最快也还得两天多的时间。虽然是到了时间了,这男人们和女人们的心情都是一样的沉重,她们说真的,一个个都是愁眉苦脸的。
今天的天气是相当的晴朗,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严福昌早晨起来一看也就知道这一天都是啥样子了,今天一定得是一个火辣辣的大热天。他也不愿意往下想了,他们吃完了饭,就来到了他们那个没有干完活的仓库那里去干他们的最后一天的活。每天早晨来到这仓库干活之前,严福昌都是围绕着这仓库的外围走一圈,今天也是那样,他在走时发现了情况。他们昨天下工时严福昌都是认真的走了一圈,也是都仔细检查完了他才走的。这种习惯已经是他在下工之前必须做的事情,他们走时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今天来到了之后,这情况就不对劲了。他们所插的大仓库东大山墙有些向外倾斜,在最上面的斜度有三个手指头那么宽。他回到了大工棚子,把那几个人叫出来,把他刚才所看到的情况和他们几个一说。这严本德说,那可不对呀!咱们去看看如何?他们几个来到了工地仔细地看到了这种情况,都惊讶的说,不对呀!咱们昨天走时都是挺好,为什么今天早晨这大山墙就往外闪了?为什么这一夜之间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严福昌围绕这间大仓库从内到走到外仔细的察看着,他在看着这一切的物件所移动的情况。他问他们几个,你们在昨天回去时,这个捧杆是谁放到这里面的?我记着这根捧杆不是在外面来吗?他们想了一阵,严本德对这根捧杆是最有说服力的,因为这不是要干完活了,昨天要散工之前都是他收拾的。
我是在昨天下工之前把这些捧杆都外面归拢到一起了,这根杆子是怎么进来的我也是不知道的。严本德认真的说
你好好的想一想这里面真的就一根杆子也没有吗,是不是你落下到这房子里面的?严福昌也是这么认真的问
没有呀!我想咱们明天也不干了,就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归拢一下,这一点我记得是最清楚的,这根杆子上有一根洋钉子,露一个小尖我也没有看着,我一抱还把我的手给扎了,还流了很多的血呢,是王国全帮助我包的。不信咱们去看看那根大杆子上有没有钉子不是什么事儿都解决啦!严本德说
他们来到了这个未搭建完的仓库,严本德把这根大杆子的一头捧了起来,这几个人都有认真的察看起这根大杆子。
在这儿呢!这不是吗,正好是在这中间刚露一个洋钉子的小头。严本成用手指着说
这墙上面有两个小圆坑是你们谁整的,我记得我们没有在这个地方(严福昌指着这墙上面的小圆坑)整上小圆坑呢。这下面的小圆坑是我们干活时弄的,那这两个你们也想一想是谁整的?严福昌问着他们四个人
这四个人都在这东大山墙的里面仰着脖子向上看着,也是在脑子里推理着这几天所做的一切。他们几个在异口同声地说,不是我整的,咱们走时这墙都是好好的,在说了我们能干这样的事儿吗,我们干这样的事儿有什么意义?严本成说
这事儿真的就没有那么简单呀!我已经把这些事儿都预料到了,这个事儿还真的就出了我所想到的这步棋了。我们明天能走的了吗?他们能让咱们就是那么顺利的拿着小米子走吗?严福昌对他们四个人这样说着
他们都在这个仓库的房子里面探讨了一会儿这个事儿,严福昌让他们先不要说这些事儿,先出去把这些收尾的活都干完了再说。
他们正在往仓库的外面走时,这巴特尔也是若无其事的来到了这里。问他们你们怎么都在这呢,没有找活干吗?巴特尔问他们说
我们这不是正在找活干吗,把这些小活今天都能干完了。严福昌对着巴特尔说
对了你们把这些小活都干完了,明天你们就可以走了。巴特尔似乎是好心的和他们几个说
他是一边的说着,一边的在外面好像是在检查着他们所干的活是不是合格似的。他到了东大山墙这边驻足的停了下来,歪着他的那脖子看了一阵,好像是突然就发现了问题。
哎呀!这活你们干的有点不地道了,这个大山有点往外闪啦,你们都看出来了没有?这可是麻烦了!你们这活儿干的有点扶墙使钱的感觉!巴特尔向着严福昌严厉的说
老弟呀你先别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好吗?我们这几天干的活你们也是都有目共睹吧,你能说我们干的活不地道吗?你怎么能说出我们是“扶墙使钱“呢?严福昌这样严厉的回击着巴特尔
你呀别在这给我称兄道弟的,你就看看这墙裂缝怎么整吧?这不就是你们干的活不地道弄的吗?巴特尔瞪着大眼睛和严福昌大声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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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儿你不能愿我们!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在昨天下工时还挺直的,那么这一夜之间就裂开了,难道这是巧合吗?严福昌也在和巴特尔在强词的辩论着
你不管怎么说也好,你不管有多大的理由也好,这些事儿我都不管,你把这裂缝的墙给整直了,你们才可以走的,你整不直你们就别想走。延期的工钱也没有,这劳金给你们多少那是大当家说了算,也得看你们干的咋样了?巴特尔这样蛮不讲理的说道
这不是我们整的,你为什么让我们来负责这个事儿?严福昌这样的质问巴特尔
那你是让我们来负责吗?我们怎么负责呢?你们没有把这活干好吗?行了,你去干活吧!巴特尔说完就走了
我们怎么办?这事儿已经是打我的那个话来了,他们真是来了财主们惯于用的这一手,杀人不见血的狠招。严福昌说
我们不干是一粒粮食也得不到,那么我们干了也可能得不到一粒呀!严本德说
那我们这些天就是一个白干呀!严本成这样气愤地说
白干他们痛快地放咱们走那还是不错呢!严本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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