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拿下油麻地,乔治巴顿(1/2)

夜色渐如墨。

油麻地一向是繁华的地方,今晚也不例外。

但油麻地最为繁华的庙街、广冬道等等的地方,今晚却特别诡异。

这些繁华的区域,是属于杨泽南的地盘。

杨泽南在油麻地,不能说是只手遮天,但威势却也不小。

整个油麻地里,就属杨泽南的势力最为庞大。

可一夜之间,油麻地却变天了。

杨泽南死亡的消息一经传出,江湖中人彻底震惊了。

尤其是分属于油麻地的势力,更是惊愕异常。

屹立于油麻地二十多年不倒的杨泽南,竟然就这样折戟沉沙?!

这个玩笑,是不是有点开大了?

其他人可能有点不清楚杨泽南的势力如何,但扎根于油麻地的各派势力,却对杨泽南知根知底。

单单一个杨泽南,他们就不敢掠其锋。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让杨泽南坐大这么多年,无人敢动他。

除了他本身财势雄厚,人马众多之外,还有一点是许多江湖中人顾忌万分的。

杨泽南是陈金城的拍档,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实。

陈金城在江湖中号称赌魔,财雄势大,哪怕是在国际上,也声名不小,与许多国家的势力都有关联,甚至是熟络。

基于杨泽南本身的势力,以及陈金城在背后撑腰,油麻地的各派势力,都会对杨泽南敬而远之,给足七分脸。

哪怕他们一直惦记着杨泽南所占据的繁华街区,但无奈势力不如人,也只能忍住垂涎欲滴,望而兴叹。

可如今,一夜之间就变天了,油麻地的无数人当即又心思活泛起来。

杨泽南一死,陈金城未必会顾念旧情,替他报仇。

哪怕陈金城真的顾念旧情,也阻止不了他们那颗熊熊燃烧的野心。

只要他们把杨泽南的地盘打下来,拿捏在手中,势力扩大了,还用怕陈金城?

陈金城说不定还会找他们合作!

只是,哪怕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筹谋拿下杨泽南的地盘,但也要等差老走后,才能看时机便宜行事。

从昨晚凌晨开始,大批的差老突然封控油麻地的庙街、广冬道等等的街道,将杨泽南的心腹手下,以及相关的可疑人等,陆续搜索出来,逮捕回差馆。

除了油麻地之外,还有杨泽南的其它地盘,一样被封控起来,抓捕相关的人员。

这一系列迅若疾雷的雷霆行动,更是让油麻地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在默默的静观其变。

事出反常必有妖。

差老能这么精准的打击杨泽南的势力,对杨泽南的心腹手下和相关的可疑人物一抓一个准,让许多身上有屎的人忐忑不已,更是不敢轻易去现场查看情况,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也濑野,被自己作死给送进去。

这一天,油麻地的其它地方依旧很喧闹。

但庙街、广冬道等等原本应该繁华无比的街道,却是人丁萧条,基本上没有多少人出入。

看到差人拉上警戒线,又有专人指挥拦截,平民百姓早就心生畏惧,早早避开了。

天色渐浓,如墨泼下。

当霓虹灯不断闪耀于庙街等地方之时,忙碌了一天的差人终于渐渐撤离。

封控,宣告解除。

庙街、广冬道等地方的夜场、泊车等地方,因封控而无法正常营业。

差人一走,龟缩起来的杨泽南手下陆续出来,许多人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相顾挠头,丈二摸不着头脑。

有消息灵通的人,宣告了杨泽南死亡的消息,以及他们各自的大老即将被送去的消息后,整个庙街和广冬道等地盘很快便乱成一锅粥。

在这样的情况下,营业是不可能再营业了,这几天都不可能再继续营业了。

身为话事人的杨泽南已经死了,他的心腹手下和相关的头目都被早有布控的差老连根拔起,整个势力瞬间便陷入一盘散沙的状态。

群龙无首的庞大势力,只会各自为政,然后迅速被自己人瓦解,亦或是被外部势力侵袭,而后尽纳入别人的势力当中,最后彻底被同化。

在这种人心惶惶的窘迫之境下,心思活泛的人,开始争权夺利,企图趁机坐大。

有心想坐大的人,自然不止一个。

乱动小心思的人多了,自然就会有纷争。

有纷争,自然就会有吵闹。

吵闹都解决不了问题,自然就理所当然的打起来。

社会人嘛,能动手的就绝不哔哔。

底层的古惑仔,更是如此。

在有心人的扇动下,茫然未知前程的许多手下被卷入了大规模的拼杀中。

街道上,依旧还是冷清得很。

差人刚走,平民百姓的消息不可能这么灵通,就算家在这里,也不会守在外面,等着解除封控就马上回去。

清冷的街道,正她为杨泽南的手下提供了打斗的最佳场所。

许多人从酒吧、夜总会、泊车、宵夜档等地方打到清冷的街道上。

喊打喊杀的轰然之声,响彻街道四周。

就在此时,从庙街的街头方向、广冬道的街尾方向等等地方,突然涌出了几批人,杀向了争相乱斗的人群里。

为首的几个人,正是张嚣如今手下的大将。

李富、易容过后的阿积、同样乔装打扮过的关祖等五人组。

关祖等五人组,在接到张嚣的命令之时,愕然之余,如张嚣所料的那般,兴致盎然,迫不及待的参与到这场他们从未见识过,新鲜万分的大战当中。

七个人各自率领着三十多人,合计不过两百余人,气势滔天的朝着杨泽南的重点地盘席卷而去。

杨泽南残余的手下骤然遇到勐烈的突袭,不禁惊诧万分。

他们下意识反抗。

但同时也防备着刚刚恨不得砍死对方的旧同僚。

只是,他们这种没有多少战斗力的顽抗,注定是徒劳的。

群龙无首,一盘散沙,连中层头目都不在,别说他们无法联合,哪怕他们联合起来,没有主心骨和相应的头目统帅,只会是被打得落花流水,如同丧家之犬节节败退的下场。

再加上李富他们早有预谋,早就摸清了精准的情报,更是极效果的对症下药。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在李富他们超乎寻常的武力值,身先士卒之下,区区三十来人,便以势如破竹之姿,以摧枯拉朽之态,迅速击溃一盘散沙,毫无纪律性可言的杨泽南的残余手下。

酒吧、夜总会、泊车、财务公司、桑拿场所等等的重点地盘,几乎不废吹灰之力,便被李富他们拿下。

“降者不杀!”

气势煊赫的震天大吼中,还没躺下的杨泽南的残余手下陆续扔下手下的武器,抱头蹲下,士气全无的暗然投降。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很快,在李富他们滔天的气势和战无不胜,势如破竹的恐怖战斗力之下,庙街和广冬道等等的地盘之内,绝大多数人都诚惶诚恐的投降臣服。

极少数还想顽抗一搏的顽固分子,被兴奋莫名的关祖等人砍翻。

血腥狠辣的手段,终于彻底震慑住残余的极少数顽固分子,令他们愤愤不平之余,又只能毫无骨气,无奈的投降。

至此,庙街、广冬道等繁华的街区,大致落到了李富的手中。

有了慈云山的经验后,他迅速整合人手,将杨泽南原有的手下迅速收编,而后将八十号经由他亲手训练的嫡系人马打散,几人为一组,再将带过来的慈云山人手打散,与杨泽南原有的手下混编在一起,迅速镇守各个地盘。

一些小的地盘,如泊车等等的地方,因人手不足,只能暂时关闭,等局面稍稍稳定一些后,再徐徐开业。

今夜的变故,注定会载入地下社会的野史,被江湖中人奉为圭臬。

李富统帅的少量人马,以雷霆万钧的闪电战和擒贼先擒王,斩首的方式迅速拿下原属于杨泽南繁华的油麻地地盘,江湖震动。

不少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突然收到杨泽南的地盘易主的消息,都不禁惊愕万分。

他们迅速打听这消息是真是假。

片刻后,回复的,无一不是令他们仍旧震惊不已的确切消息。

与此同时,许多原本惦记着杨泽南地盘的势力,当即雷霆大怒,纷纷扬言要将胆敢踩入他们内定地盘的李富碎尸万段,震慑别的宵小之徒。

一时间,油麻地风起云涌,各有各的算计。

尤其是毗邻杨泽南地盘的势力,更是群情汹涌,恨不得马上搞定李富,将自己内定的地盘收拢回来。

许多人已经摩拳擦掌,磨刀霍霍的准备着,一举灭掉李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抢他们的地盘,犹如杀他们的父母。

夏洛可忍,秋雅忍不了。

风起云涌之势,如同山雨欲来般,黑漆漆的席卷整个油麻地。

.........

带着薄冰和苏阿细去顺利过户,拿到房产证后,张嚣带着她们去了环境优美的高档西餐厅,锯着牛扒,喝着香槟,其乐融融。

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维多利亚璀璨夜景,不自觉的会令人心旷神怡。

席间,在张嚣的荤素笑语调节下,苏阿细和薄冰娇嗔浅笑,软语轻曼,令他不禁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沉醉感觉。

看着同一战壕过后,感情突飞勐进,颇有同仇敌忾,同一阵线的薄冰和苏阿细,张嚣忍不住嘴角轻扬,志得意满的笑了起来。

“铃铃铃......”

手机响起,打破了温馨的气氛。

张嚣拿出手机,正想摁掉,看到来电号码后,停了下来。

“先听电话吧,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呢......”

薄冰看了他一眼,善解人意的温声说道。

苏阿细赞同的点点头。

张嚣笑了笑说道:“行,我先去外面接电话......”

说罢,他起身走出西餐厅外面,趁着忙音响起之前,接通电话。

“嚣张哥,我已经出发了,是不是直接去尖东找你?”

大傻独特的大嗓门透过手机传出。

要是在安静浪漫的西餐厅里,张嚣敢担保他会成为众人聚焦的焦点。

虽然他脸皮厚似城墙,但什么场合做什么事,必要的素质道德,还是得坚守的。

“你来维多利亚对面的情缘一线牵西餐厅,我在这里等你,来到响我电话。”

张嚣吩咐道。

“好嘞!我大概五十分钟左右赶到......”

大傻爽快的应了一句。

“嗯。”

张嚣挂断电话,走回座位,继续与薄冰、苏阿细卿卿我我,肆意调笑。

过了五十多分钟后,大傻准时来到西餐厅门口,响了张嚣的电话。

正好他们吃饱喝足,准备去买单。

张嚣想了想后,把钱给苏阿细,让她先去买单,然后说道:“买完单后,你们先在这里等我......”

薄冰和苏阿细顺从的点点头。

张嚣朝她们笑了笑,走到楼下,当即看到大傻倚靠在崭新的浅蓝色保时捷911的车门上抽着烟。

他身后,站着十几个小弟,颇为引人瞩目。

张嚣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大傻别看有个傻字的雅号,但为人却是极为醒目,心思玲珑。

眼见张嚣皱着眉头走过来,他转念一想,马上挥手让小弟上车,别在这里影响地球自转。

“嘿嘿,嚣张哥,也知道我们做这行的,出门不带多点小弟,总觉得不太安全,千万别见怪,别见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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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连忙迎上来,谄媚笑着给张嚣散烟,然后又给他点上。

张嚣坦然受之,深吸一口烟,随意吐出后,微微一道:“人之常情,我见怪什么,我刚才只是不想被人当马骝一样围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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