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已经听张了(2/2)

出去:“你不能这么说,当时啥情况”“啥情况?海涛,踢这个贼肏的!”杨书香腾地站起身子,陆海涛也跟着站了起来。

焕章一见情况不妙,身子一弓提前蹿了出去:“行啊海涛,你跟杨哥合起伙来,你们给我等着!”夜色下哥仨相互追逐着。

他们穿街过巷,顺着陆家营的胡同奔跑起来,咯吱吱地连脚下的雪都被这股涌动的青春带动而飞,张扬起旋儿,嘴里吞吐着哈气,一路狂奔,直至来到沈怡的家外。见到厕所,哥仨争先恐后跑了过去,挤在狭小的厕所中不分先后把裤子一脱,脑袋一扬让自己痛快一把。

“杨哥,明儿你打算干啥?”发出一阵呜声,焕章把眼睁开,问道。陆海涛的身子打了个哆嗦:“杨哥不说要在年前把寒假作业都写了吗!”杨书香捋着包皮没言语。

但哆嗦必然也随着尿液的倾泻打了起来“要不明个儿我出去转悠一圈”焕章一开口便露了馅,被陆海涛揪住了尾巴:“就明说去找小玉,还遮着瞒着?”

焕章呲呲一笑,从口袋里把烟掏出来:“现在外面抽个够,回头到屋里可得忍着。”把烟派发出介。杨书香抽搭着鼻子,颇为感慨:“哥仨挤在茅厕里抽烟,幸好是冬天,这要五方六月,哇啊。”

做了个呕吐动作。厕所里正抽着烟,从偏房里闪出个人影。杨书香急忙把脑袋一缩。我妈!见柴灵秀提着水壶走进堂屋,朝着陆赵二人叮嘱了一句:“烟屁别扔厕所里可。”

嘬了两口,把烟揉蹭着一掐,出了厕所一甩胳膊,有多远扔多远,又借着嘴里泡泡糖的余香深吸了几口空气,这才扭搭扭搭一起进了堂屋。

堂屋里柴灵秀正给茶壶里斟着水,见儿子等人回来,忙朝着西屋里让,东屋这边如火如荼打着麻将,西屋那边也等着手呢。杨书香推起海涛和焕章的身子:“你们先过介玩,我去东屋看看。”随即问柴灵秀:“你没打牌?”

柴灵秀努了努嘴:“你琴娘替我抓一把。”刚才去了趟厕所,回来给她们把水续上。说话间,杨书香撩开东屋门帘,背后的西屋就传来了喊声:“表叔(杨哥),玩牌来吧!”“你们先玩,先玩着。”

回应着杨书香冲身后说了一句,回过神就在嘈杂的说笑声中听到一曲熟悉的声音:千万里,千万里,我一定要回到我的家,我的家啊随着孔府家酒的出现。

紧接着阿春的声音也从电视屏幕上传了出来:孔府家酒,叫人想家。那悠扬的曲调那动人声音,在时空跳跃中让杨书香很快就想起了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

想到了阿春和王启明胡搞的镜头,继而瞬间又想到了“搭伙”这个词,并由此引发出一个不知是不是千百年不变的经典词汇“笑贫不笑娼”不管南下还是北上。

这一年半载泰南也涌现出不少外来人口,男男女女搭帮结伙,他们操着天南地北的口音混迹于良乡县城。

随着厕所文化的推行,铺天盖地的广告很快占领市场,像什么治疗阳痿早泄、淋病梅毒啊,均可在厕所墙壁上寻觅到良方。

而闹街那边的胡同里就有类似的野大夫专门治疗男人女人的难言之隐,令人困惑的是,野大夫门诊周边就是一些理发烫头的场所,那地界儿出来的口音多半不是本地人发出来,乍一听吧,连女子说话都“嗯那”的粗声粗气。

但这并不妨碍她们卖笑,也从不阻止顾客走进房里脱掉衣服搂住她们的身体对她们进行平拍,因为钱到手了。

于她们而言完全可以衣锦还乡令人刮目相看。这虚微愣神的工夫,杨书香他没听清屋里人说些什么,或者她们都在全神贯注也未可知,直到被妈推了一下,杨书香才不得不让开一角,朝前凑了凑,朝着姿态各异的众人问了句:“打几圈啦?”

也不管有没有人接茬,溜溜达达上前凑到沈怡的身旁扫了一眼。表嫂面前叠起了四五张大团结,而手里的牌是清一色龙牌大套,已经听张了,只要自摸个五万或者将牌就满了。

知道她一向喜欢在点上来之后憋大牌,看来手气不错。不露痕迹地了了两眼,杨书香很快就凑到居北方向马秀琴的身后。我天,琴娘这牌臭得不能再臭的屁胡牌,点也太差了吧!

见她抓起个五万还犹豫呢,就伸手一弹边上的么鸡:“皮子不打留着干嘛?”卜楞着就把牌扔进了海里。

直到被许小莺满了胡,沈怡抱怨着亮出自己的牌,一经解说马秀琴才醒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杨书香在暗中“捣鬼”帮了自己一把。

“秀儿,我二把刀,我看还是你来吧”码完牌,马秀琴拉住了柴灵秀的胳膊,起身让座。杨书香转悠了一圈撩帘走出去时,听到琴娘说了这么一句。他回头冲着马秀琴呲呲一笑,电视里就传来宫血宁的广告:缩宫止血、消炎止痛,适用于妇科各种血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