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祭司怼我是爱我26(1/2)
苏牧尤从冥想状态脱离,感受着体内充盈的气,不由的握了握拳。
感觉自己现在就算不用内力,都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睁开眼,死士要哭不哭的样子就映入了眼帘。
苏牧尤:“......”
爱人又脑补了什么东西?
“你这什么表情。”他忍不住问道。
敖译听见了他的声音之后,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没事。”
他摇了摇头,不愿将这些脆弱外露。
“有事就说,藏在心里莫不成还会变成金银财宝不成。”
苏牧尤稍稍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
刚才情况不对,他尚且能容忍自己被这般抱着。
现在一切都调整好了,还保持这副姿势,像什么样子!
敖译没有坚持,只不过当怀里的温度被湖水冲淡,心中的那份不舍越发的明显。
嘴巴开合,当看见面前的人脸上染上几分不耐,他终是将心里话说出了口。
“大祭司以后还是不要让蛊虫喝我的血了吧?”
这样的事情再来几次,他的心脏真的受不了。
他们在湖泊的边缘,并不深。
水刚好漫过胸膛,不足以让人觉得窒息。
苏牧尤站定,挑眉看向他,“一个试药人,还妄想拒绝这种要求?”
“可是......”敖译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打断。
“你不会以为,你那点毒把我的蛊虫毒坏了吧?”苏牧尤揣测着他的心理。
敖译眼前浮现出了那只蜷缩成球状的蛊虫,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哈哈。”
大祭司好像听到了什么乐子话似的,放肆的大笑出声,眼神睥睨,“就凭你?”
其他蛊虫就算了,对以毒为食的三神王蛊来说,毒性越强,反而越好。
危害?
不存在的。
这般想着,苏牧尤回想起了刚才和王蛊接触时,心中同步感受到的馋意。
他用挑剔的眼神在死士的身上打量了一圈,忽然说道,“身上泡干净了吧?”
话题转变的突然。
上一秒还在嘲讽他的自以为是,下一秒就关心他。
敖译不明所以。
苏牧尤索性伸手将人拽住了人的领子下拉。
另一只手将湖面拨弄出一片涟漪,舀起些许的水珠泼到了死士的脸上,“真是个木头。”
洗干净了就是洗干净了,没干净就是没干净。
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愣住,真的是笨死了。
大祭司目带嫌弃。
而敖译则是在他的动作下,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免的水珠溅入眼中。
转瞬间,却遏制住了本能,猛地重新睁开了双眼。
原因无他。
被湖水泡过的手指有些偏凉,贴在皮肤上时,让人莫名的有些战栗。
感触仿佛被放大了数十倍,注意力紧跟着手指的滑动而游走。
苏牧尤轻抚敖译的脸颊,顺着他的面部线条划过耳畔,再往下,描绘颈部的线条。
就像是在品鉴一件物品。
实际上,是在思考从什么地方下手比较好。
人的身体有很多的致命点,脖子可谓是最为关键的地方之一。
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那种收紧了下颚、绷紧了神经也无法抵御的痒意,径直的钻入了心底。
将原本平静的情绪搅的风起云涌。
敖译只觉得一股麻意袭上了天灵盖,一路盖过背脊,直到脚后跟。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甚至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在扫过喉结时,更是忍不住有了吞咽的动作,喉结随之上下起伏。
“大祭司......”他声音沙哑的喊了一声,望着对方的眼神有些可怜巴巴的。
好像在说:不要欺负我。
苏牧尤没忍住捏了他一把。
为掩饰失态,眉眼间染上了几分不虞,“别用这种语气喊我。”
虽然,这个世界的爱人一如既往的长得人高马大。
但是,体型从来不是决定上下位的关键。
苏牧尤将手缩了回来,取下身上点缀装饰用的银饰,于指尖把玩盘旋。
或许,在这里,他可以......
敖译还不知道他有什么危险的想法。
被触碰时,只觉得那股痒意有些超忍耐限值。
可当对方真的离开,不舍却倏地窜了出来,强势的占据了全部的心神。
他的视线黏在了的大祭司的手上,纤长的手指如同品质上佳的羊脂玉,却很是灵活。
看着那块精致的银饰不由有些幽怨,恨不得取而代之。
苏牧尤被盯得停下了动作。
是真不知道收敛啊。
迄今为止,对方行为上克己复礼,可眼神早已暴露了一切。
就是不知道,本人有没有发现呢?
苏牧尤双指夹住银饰,也不打声招呼,飞云掣电般出手。
精致的装饰品此时化作一道银光。
能在数十年的任务生涯中活下来,除了实力出众、警惕性不弱之外,敖译还有出奇敏锐的第六感。
危机来临,他肌肉紧绷,瞬间从痴汉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
反应过来动手的人是谁之后,忍住了反击防御的冲动,生生挨了一下。
对方速度很快,脖颈边有血珠冒出滑落,敖译才从中察觉到了一丝微弱的痛感。
苏牧尤望着那抹鲜红,从容不迫的用大拇指揩过。
他垂下眼帘,在当事人的面前将沾了血的手递到唇边。
察觉到他想干什么的敖译,也顾不上尊卑有别。
连忙伸手将人拉住,“等等!”
神色中是毫不掩饰的紧张之意。
苏牧尤看了他一眼。
被截下,不过,距离已经够近了。
嘴巴微张,舌尖毫不费力的将那抹鲜红卷入。
挑眉,带着几分挑衅。
敖译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上前两步。
湖面水声哗啦。
他想也不想的就用双手捧住了对方的脸颊的,“吐出来。”
语气的严厉程度,甚至能和生气的族长一较高下。
他的血可是有毒的!
敖译从未这般提心吊胆过。
苏牧尤脸都有点痛了,他摇头挣脱,同时伸手将对方拍开。
“都说了,你这点小毒,不过尔尔。”
两人沉默的对视。
一个满怀关心,一个暗藏怒意。
直到后者翻了个白眼,运起内劲,回到了岸上。
苏牧尤一甩因沾了水而变得沉重的裙摆,咋了咋舌。
味道一般。
人和蛊虫还是有区别的。
亲身体验过后,他无法共情到乖宝的馋了。
不过,祛了魅,不会时不时念起,倒也算是好事一桩。
敖译从后方追了上来,“真的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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