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白散人(1/2)

仙业正文卷第三十章白散人最新网址:【摩诃胜密光定】

【名姓】:李飞白。

【功法】:召请命主上君降神法、合聚鱼龙、摩照法、北斗玄枢罡雷、婆缚印、二景印……

【法宝】:妙林金桥、青蚨环、小真一袋、石景玄衣、……

【道行】:筑基二重——大小如意。

……

在惯常催动金蝉,将陌生来人的气机摄入一真法界内,凝成心相后。

陈珩所见的,便是这样一幕。

而其中最为惹眼不过的。

便是功法第一行处。

那门《召请命主上君降神法》……

多月的朝夕相处,陈珩这一丝转瞬即逝的异样,也自是没能瞒过他袖囊中的遁界梭。

不过片刻,便有一道苍老声线疑惑响起:

“你方才是怎了?心跳骤急,又霎时静了下来,是见得了什么东西?还是老夫我弄错了?”

“我记得前辈曾经说过……人傀一旦在炼成之后,便会自主学会一门道法,名为《召请命主上君降神法》,无师也是自通。”

陈珩止在云空中,默默看着遁光中的人影。

而此时,米荟和他身旁那人傀,也是看得了他的身形,将遁光微微一转,便朝向陈珩这处赶来。

“《召请命主上君降神法》,这门道法是特为降神所用,方便那修行《豢人经》的施术之人将神念降于人傀躯壳,做种种监视探查之事,极是隐晦无比,绝难探查。

必要时刻,还可通过《召请命主上君降神法》隔空借力,将人傀作为锚点,发出惊天一击来,很是不凡!这也是《豢人经》中所载的一门秘术,唯有那些人傀才可习练。”

遁界梭闻言先是一怔,旋即不由自主提起了些警惕之心,将语声一沉:

“等等,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你到底是发觉到什么了?”

……

关于《豢人经》之事,还是那晚陈珩见了姜道怜后。

遁界梭见陈珩对此法颇是存有些好奇之处,便也拣了些他所知的紧要讯息,一五一十告知了陈珩。

而今遭。

陈珩突然提到了人傀和《召请命主上君降神法》,惹得遁界梭心中警兆大生,颇觉不安。

“米荟师兄身旁那人,他便是修行了《召请命主上君降神法》。”

陈珩面上神色淡淡:

“看来,我是遇到一只人傀了,也不知到底是谁的施为?”

“你在说什么?!”

遁界梭闻言一惊,心中狂震不已。

然后还未等他相询,问陈珩是如何看出那人是修行了《召请命主上君降神法》的。

这时刻。

已有两道遁光迤逦破空而来。

不过数十息的功夫,就已是到了近前。

“咦?陈师弟,才出了石鼓峰,没想到竟是在此处遇见了伱,来,来,我为你引荐一人!”

米荟停下身形,大喜开口。

他用力拍了拍身侧那陌生道人的肩膀,笑道:

“师弟可还记得当初卫扬和姜通源几人商议要对付你,可讯息却提前被泄出来了吗?”

“此事便在不远,如何能忘?若不是那道讯息提早被泄出,贫道却是要被他们打个猝不及防了,还要多谢师兄冒险告知我此事。”

陈珩袖袍随风轻摆,眸中异色早已不见,不疾不徐行了个礼,笑道。

“都是自家人,陈师弟还如此客气作甚!”

米荟连忙摆摆手,随后将话锋一转:

“不过,师兄我却只是传话的,当不得什么大功!

当日一并在殿中,听了卫扬和姜通源他们的筹谋,冒险将此事告知我的,却还是我身旁的这位道兄!他才是那首功之人!”

“原来是这位道兄。”

陈珩微微一笑,稽首为礼。

米荟身旁那道人看年岁约莫只二十上下,面目青涩,眉宇间是一派谦和温厚的神色。

其头戴华阳冠,穿石景玄衣,足上一双飞云履,身上衣衫虽也是看似华贵,却同卫扬、谢晖斋等几个世族中人比起来,还是差上了不止一筹。

见陈珩冲自己见礼,他也慌慌张张将身一躬,打了个稽首,面上带笑,颇有些手忙脚乱的架势。

而一旁。

米荟的语声还在传来:

“其实我早想引荐两位相识,只是陈师弟你素来深居简出,不好交游,而这位道兄近日也是在闭关潜修,苦练一门道法,总是无缘相识。

今日倒是巧了,这壶觞法会,总算是令你们二人撞到了一处,哈哈!”

“多谢这位师兄的传讯恩情。”

陈珩道:“敢问师兄尊姓?”

“陈师弟实在客气,当不得,着实当不得如此!”

那陌生道人忙开口道:“鄙人李飞白,如今在第十峰章华峰做修行,因近日……”

李飞白?

他叫李飞白?!

袖囊中的遁界梭本是在凝神听着外界动静。

可闻得这个名姓后,突然一呆。

他脑中是被一道炸雷给猛烈劈中,轰出来一道彻骨的惊骇,头皮发麻!

他想起在虚皇天时候,那个施计助大神王斩杀了六通虚澄魔神,立下滔天功勋的年轻文士。

文士在殿中受封赏时,自己也被大神王当做添头,随手给赏了过去。

在奉文士为主时,遁界梭曾经好奇问过他姓名,却只得了“白散人”这个不咸不淡的答复。

见众人皆是如此称他,连大神王都不例外。

时日久了,遁界梭也只得循例,将那一丝好奇抛至了脑后。

直到又是百千年过去,文士在天外宇宙被逼上绝路,只求陈玉枢顺手放过遁界梭等一众无辜性命那一刻。

最后的那时传音,遁界梭才方知晓,文士的名姓原是唤作“李飞白”……

……

人傀的声音还在继续传来。

而遁界梭此刻已是再听不清了。

他胸膛怒焰高炽,只觉从头到脚,都像是有火在烧,像万千针扎一般的生疼,却说不出话来。

“你怎敢叫李飞白?你怎敢去冒白散人的姓?!”

他一双眼几乎变得赤红,勃然大怒。

而这时。

面对那李飞白的盛情相邀。

陈珩敛了敛眸。

他不经意以手按了按袖。

片刻后。

才欣然颔首道:

“也好,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

……

try{ggauto();} catch(ex){}

寒月摇清波,流光入窗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