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五章 难道还不够痛快的?(1/2)

砰!

杨丽清侧身躲过铁锁,毅然决然地开枪了。

尴尬的是,子弹跟敌人擦肩而过。

杨丽清没有再开枪,一肘子砸在敌人的脖颈。

楼下,王海诚满心的槽点。

杨督察的枪法有点烂啊。

还有,那个毒贩还不如被枪击倒算了,至少不用像沙包那样被杨督察暴揍!

……

旺角医院。

陪护整夜的林昆,歪在椅子上睡得正沉。

突地,大哥大嘟嘟作响。

林昆迷迷糊糊地接通电话:“谁?”

“阿昆,赶紧跑,工厂和货仓都被王海诚派人扫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毒品调查科已经盯上你了。”

林昆一个激灵,困意全消:“你说什么,你是谁?”

对面那头再无声响。

“喂,喂……”林昆忍不住厉喝。

病床上,何依泳被吵醒,抱怨道:“你打电话出去打,别吵着我睡觉。”

林昆面沉如水:“有人通知我们的货被王海诚搞了。”

何依泳脸色微变:“会不会是恶作剧?”

林昆一声不吭,依次拨打了工厂、货仓的电话号码。

他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选择跑路,但事关重大,必须要确认一下两处地方的安全。

没人接听!

接着,他打给小弟阿力,让他赶去距离最近的货仓。

倘若真的出事,阿力装作路人围观都能确定真假。

这时,何仪琳手提早餐盒子,迈着欢快的步子出现:“姐姐,告诉你一個好消息,王生答应让你转到明心医院,还安排最好的神经科教授会诊。”

此话一出,林昆夫妇投来惊疑不定的眼神。

“你有没有说错?”林昆质疑道,“他会有这么好心?”

众所周知,没有任何一个走粉的人,能够在王海诚手下得到好处。

他不信自己老婆例外!

“当然没说错。”何仪琳认真地道,“姐夫,王生是好人,有机会的话,我们要好好感谢他。”

在基金会,她跟着程乐儿到处忙碌,她的性子已然不像过去那么怯弱。

本就处于烦躁的林昆,当场断喝:“我说他不是好人,就不是好人,我是你姐夫,难道我会骗你?”

“姐夫你对王生偏见太深了。”何仪琳据理力争地道,“王生和我们素不相识,他肯帮我们,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说他的坏话。”

林昆满目的阴沉:“闭嘴,我不想再听你废话!”

何仪琳吓了一跳。

“仪琳,别怪你姐夫,他最近压力大!”何依泳当和事佬,“转院手续的事,姐姐就拜托你了。”

她和自家丈夫一样,同样觉得王海诚虚伪阴险。

可对方真的肯出面请教授,她自然不会客气。

何仪琳重重地点头:“交给我。”

嘟!

大哥大响了一秒,林昆迫不及待地接通了。

“昆哥,我看到大厦下有毒品调查科的人!”阿力小声汇报道。

他跟了林昆才两年不到,并不知道大厦里有工厂。

嘭!

林昆一听这话,怒摔大哥大,低吼道:“王海诚,你个含家产。”

既然工厂遭殃了,那货仓也不会幸免于难。

两处加起来,他这次损失超过一亿!

何仪琳见状,想起程乐儿曾经说过最恨王海诚的,是那些大毒枭。

下一秒,她回忆起上次她骂毒枭时,林昆的不正常暴怒。

一念于此,何仪琳脸上涌起恐惧。

林昆忽有所感,抬眼看她一眼。

何仪琳不由得身躯一颤。

关于毒枭残忍的事迹,她听过不止一次。

林昆没在意何仪琳怎么想。

他纠结了几秒,朝病床上的妻子道:“我要离开一阵子,你好好保重。”

王海诚那个扑街,既然动手,绝对不会给他活路的。

“你要走?”何依泳脱口而出,“你不是说不会影响到你的?”

如果是以前,林昆为了避风头,跑路国外,她能理解。

可她现在瘫了半边身子,正需要人照顾、安慰的时候,无法接受被抛下。“以防万一!”林昆断然道。

说完,他不再多说,直奔门外。

自家老婆很久没参与过走粉,又残疾了,留她在港岛是最明智的选择。

“老公,我跟你一起走……”

林昆恍若未闻,消失在走廊外。

嘭!

何依泳气到用左手捶了下床铺:“扑街,他居然丢下我……”

话说一半,她脸庞蓦然间苍白如纸,气若游丝:“好,好辛苦……”

“姐姐……”何仪琳神色浮现惊慌与担忧,连忙冲到外头,喊来医生、护士。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何依泳被推进急救室。

何仪琳在外面等候。

一个小时后,急救室大门重新打开。

“抱歉,我们尽力了,病人因为突发的多器官衰竭,抢救无效。”医生宣告了何依泳的死讯,匆匆离去。

话音未落,何仪琳双脚一软,往旁边栽倒。

噗通!

她跌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小心。”

何仪琳抬眸一看,呢喃道:“王生?”

“我来劝你姐夫跟警方合作,看到你们不在病房,打听一番才知道你在这里。”王海诚顿了顿,旋即安慰道,“节哀顺变。”

何仪琳站直身子,细声道:“谢谢。”

哐当!

医护人员推着盖好白布的何依泳出来。

“姐姐!”何仪琳迎了上去,眸子里充斥着哀戚,泪珠滴答滴答地落下。

王海诚默默地陪着。

直至何依泳的尸体被推进停尸间,他才贴心地递上纸巾:“哭太久对身体不好。”

何仪琳抹着眼泪,开口道:“王生,我姐夫是不是毒枭?”

“对!”王海诚回答道,“他是港岛最大的毒枭之一。”

何仪琳咬了咬嘴唇,声如蚊呐地道:“我姐姐知不知道?有没有份参与?”

她从刚才姐姐和姐夫的谈话里,猜到了姐姐至少是知晓内情的,但还是希望能听到一个截然相反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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