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初见苏邶望 四美入府(1/2)

神京,西城,武定侯府。

管家林涛也是亥初才回到府上,正好在门口遇到了春风楼送口信的人。

等他听完以后,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

咱们家洲三爷,在春风楼大放异彩?才名将要远扬天下?还睡了三大花魁?关键还要付三十万两银子!

这昨天还好好的才从白首寺回来,今天怎么就干出这等惊天动地的风流韵事?

早知道他今天就在白首寺再待一天了,回来干啥嘛,还碰上这档子事,真是无语凝噎……

这让他怎么去汇报啊!

等他慢吞吞地走进府里,感觉不一会就到了忠义堂门口,很希望李楠已经睡了就好,可惜的是,忠义堂的烛火还亮堂着。

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思考着该怎么说合适。

不一会,却见李忠这个亲卫队长从外边走了进来,好机会。

“嗯?林管家这么晚还不休息?可是有事要找侯爷?”

“嗯,是有件事要汇报给侯爷,洲三爷的事情,我们还是一块进去吧,要是侯爷恼了,李队长你可得拉着点啊!”林涛赶紧拉住这个队友,他还不清楚现在李楠和李泽洲如今已经冰释前嫌,父慈子孝,这点事,不至于闹到家法的地步。

“哦,很严重的事情?不会吧?侯爷昨天还带洲三爷在军营和我们一块训练呢,现在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手里头那几十号兄弟还等着和洲三爷对练呢!”李忠就知道很多了,侯爷现在和洲三爷父子关系好着呢。

“先进去吧,侯爷在琢磨募兵还有安排提升几位兄弟带兵的事,不过这个急不来,你先说州三爷的事情就行。”李忠说完,就拉着林涛一起走进去。

李楠却没有在书房,而是破天荒的躺在西厢房中,翻看着诗集,旁边两位丫鬟一个打着扇子,一个捶着肩膀,见到李忠两人进来,抬眼望了一下,望着李忠说道:“李忠,明天洲儿去军营,让他跟士兵一起训练,这几天就不让他回家了,住在军营就行,已经定好月底他就大婚,磨磨他的气血,大婚之夜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才好!”

武定侯李楠说完发现林涛低头站在后头双手交叉在腹部搓着,一看就是有什么要紧事。

“林管家,是白首寺那边出了什么事?”

林涛忙走上前,躬身行礼,然后将李泽洲的事情说了一遍,就静静立在一旁,等着武定侯的暴怒。

然后李楠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挥了挥手,示意丫鬟出去。

“我这儿子,真是不简单呐,给我长脸,不过这三十万两银子让他自己想办法去,找女人我不管,春风楼的花魁我还是知道的,这小子一下睡了三个,好!这事我知道了。”李楠站起来舒展了身子,关节咔咔作响:“李忠,你明天带上几个人去接他回来,直接送到军营去,至于那三个女子,侯府还是住得下的,有什么事让春风楼的来找我便是!”

“……”林涛有些大脑当机,这是什么个情况?没有想象中的狂风骤雨,还要接那三位青楼女子回府?但是李楠不给他疑惑的机会了。

“林管家,明天安排把东院南边那套三进子那收拾出来,拨给洲儿,一应下人都要配齐,那边以后就是洲儿自己的家。你先下去休息,二十九号秋银下葬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去处理,我和洲儿要应对婚事,就委屈一下秋银了。”李楠背过身去,想到里这周这才多久就招惹了里里外外几位女子,房子得给大点的了,随后向后挥了挥手。

林涛便也缓缓恭身退去。

李楠低头思考起李泽洲这次如此高调的原因,难道想走文路?那样太出风头了,对于武定侯府不是好事,得敲打一下才行,说了多少次了要低调……

李泽洲两辈子哪有这么舒服过,才顾不上低调不低调。

翌日清晨,春风楼,诗院,诗娘闺房。

李泽洲这一夜,无疑是春风楼历史上最轰动的一夜。

三位顶级才女,个个都是春风楼的招牌,多少王孙公子一掷千金也不可求的其中一位青睐,如今却同时与李泽洲共度春宵,岂能不震动整个神京!

酒娘首先醒来,正当想坐起身后,顿时浑身疼痛,衣衫尽失,抬头看了一眼自己一身得惨状,然后偏头发现自己躺在梅花雕镂拔步床最里头,搂着被子,一条腿搭到茶娘得丰满上,……脑子里回想起昨晚的情形,霎时难以言喻……

突然茶娘也动了一下,酒娘忙闭上眼睛,但是脸上的羞红都延伸到脖子上了。

茶娘晃了晃脑袋,同样发现自己的情况,一时间也是思绪万千,自己就这么失身了?这一身青紫是怎么回事?被虐待了?转头看了看,自己小鸟依人地躺在李泽洲怀里……另一边,咦?好呀,酒娘这脸红的啥似的,还装!

胸口酒娘的白腿压得难受,茶娘伸手掐了一下,倒要看看酒娘能装到什么时候去,此时她倒是洒脱了,都这样了,都是李泽洲的人,还是三个姐妹一起,就这么滴吧,不过奇怪的是,胸口疼,嘴巴也疼,怎么下面反而不疼?

酒娘被掐了一下,忍不住了,收回脚,睁开眼睛,与茶娘四目相对,两人谁也没说谁,都是坦荡荡地羞红脸。

李泽洲突然翻了个身,侧身过来将茶娘搂住,嘴巴还吧唧着。

咚!

“啊!”一声惨叫声响起,诗娘直接掉到了床下……

床实在是装不下这么多人,李泽洲一手搂着还好,侧过身子,诗娘便直接掉到床边踏上又滚落在地了。

师娘从床下爬起,揉着摔疼的腰,脸上羞红异常,清醒过来的她,想着自己怎么会变更的如此放荡,都怪酒娘的酒!他本来是以诗词歌赋著称,向来清高自持,何曾想过有三女共侍一夫,且如此失态的一天,心中又是羞愤,五味杂陈……

茶娘和酒娘此时也是无颜面对,两人拉过被子,将头埋了起来,李泽洲也是睡眼惺忪得坐了起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外边三人服侍的婢女听到声音,忙一起走了进来,见到这个场景,也是没什么惊讶了,昨晚动静太大了,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

诗娘的丫鬟茵儿急忙走过来扶着诗娘坐在床沿,然后找来一件睡裙给诗娘披上,系好一条汗巾子,遮掩住了诗娘得胴体,另外两位则去准备热水给几人沐浴,内院本就有浴房。

李泽洲此时清醒过来,也是目瞪口呆……

茶娘和酒娘头埋不下去,顾不得一片风光,坐将起来,三美六只眼睛的目光都在李泽洲身上交会,时不时盯着那巨大的耸立,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开口……

李泽洲顶不住了,他此时光着身躯,下面的柱子挺立着,可见昨晚作恶未遂,但是那酒劲实在是大,他居然不知道眼前这三只小白羊是怎么被他剥干净的……

亏大了,责任要负,这关键过程完全不记得了!

“三位姐姐,放心,洲一定会负责的,不知道三位姐姐如何打算?”李泽洲抠着后脑勺,还有些晕晕的,但是不耽误他先把负责这句话说出来。

这时酒娘抱起被子,在床单处四下打量,没发现应该发现的东西,结合自己身上的疼痛,顿时惊讶说道:“弟弟,你是不是不行啊?看不上姐姐们?怎么就光动手动嘴的?”

剩下两位闻言也是在床单上扫了一眼,然后细细感受自己的身子,发现都是胸口浑圆青紫,嘴巴肿了起来,其他却无不适,这么巨大,不可能毫发无伤,全身而退得,俱是又担忧,又恼怒起来,都成这样了,居然没有失身……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

茵儿也是无语,这周三公子不会是个银样镴枪头吧!

“这,酒娘,洲身体有些特殊,自从醒来后,不仅食欲大增,气血太旺盛,行房有生命危险,所以昨儿估计就……”李泽洲支支吾吾的讲明白缘由。

“那这可如何是好?可有瞧过太医?”茶娘倒是已经进入了妻子的角色,忙担心地问起李泽洲来。

诗娘则复杂地说道:“不管如何,如今姐妹几个也是没了清白,门口的红灯笼可是挂了一晚上,自然是只能守着三公子你过了,可是我们出楼,一位最少十万两银子才行,三人就是三十万两,这可不是小银钱,不知三公子可能付得起?”

诗娘她可没有余粮,本就因为身为官宦世家,但是布满铜臭味愤而离家,此时倒好,反而穷的揭不开锅了,好在李泽洲在她看来属实青年俊彦,她都进春风楼这种地方自隐了,当个妾室也过得去,什么家风门风的,早就在她父辈身上丢尽了。

“这个洲自有办法,请诸位姐姐放心,只要你们愿意,可随我回武定侯府。”李泽洲很认真地回道:“酒娘姐姐的酒,属实是太过霸道,洲大意了,如今让姐姐们都遭了罪,还要麻烦弄点药膏来,给几位姐姐上上药才是!”

“到底是姐姐看上的男人,没把我们当玩物呢,茶妹妹,别瞧了,以后有你舒服的,快起来服侍我们的小男人沐浴更衣吧。”酒娘捂嘴轻笑,接着顺着诗娘的话头道:“姐姐这些年也有些家底,三十万两不在话下,如今人都是你的了,就都给你当是我的嫁妆了,以后姐姐酿酒的材料,你可得保证咯。”

茶娘挪开盯着李泽洲俊脸的眼睛,望向诗娘道:“诗妹妹,我知你是有些困难的,平日里花销也是节俭,这次出院的银钱就让我和酒姐姐来出吧,我自然也是有些体几的。”说完找到自己的肚兜,捂着胸前,悻悻然下了床,找齐自己的衣物来,大家衣裳颜色各有迥异,很快便找好了。

诗娘也不再逞强,眼含泪水轻轻颔首答应,李泽洲顺势靠在窗边,将她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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