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交换条件（2/2）

林茹之没意见，于是两人先悄悄咪咪地进入花园，白吟霜迅速躲进草丛，利用低底盘躲避老师的视线。林茹之则大胆多了，沿着石板路寻找哭泣雕像。

雕像的位置和之前夜游的时候一样，所以很快她就看到了满脸血泪的雕像。真的流泪了，雕像明明和以前一样，可是挂着血红的泪痕，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就好像是在用血泪伸冤。冤，真的是太冤了，而且从石像上传来了一阵念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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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石像就是石像，现在却从石像内部传来了一阵念能，这是什么情况？”林茹之很确定念能是从雕像内部释放出来的，并不是说雕像表面上附着了念能。

到底怎么做到的？林茹之是完全不能理解。内部念能，还有流泪，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果然世界很大，问题很多，好奇心太重不是好事。

之前刚刚才从老院长的诸多秘密里脱身，现在竟然又出现了新的秘密。秘密还真是一个接着一个，根本解决不完。

吾生也有涯而学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

“这是鬼方秘术。”就在林茹之观察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有声音，吓了她一跳，不过很快她意识到这是姚老师得声音。他见过自己的猫形态，所以骗不过他。

姚远山发现一只猫蹲在雕像前，一看乐了，没想到是林茹之，她还真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啊。不过他肯定不会出卖林茹之的，反而对她进行了讲解。

之前师伯母也推测哭泣雕像和鬼方秘术有关系，可惜林茹之对鬼方秘术知之甚少。

“鬼方秘术，可以看做是方术的源头。方术，就是造梦师从鬼方秘术中总结和学习得来的力量。”姚远山说道：“鬼方秘术非常可怕，当年我在结草社的时候也接触过，这种秘术简直就是把人类的灵魂当做是施法燃料，轻则把人变成白痴，重则直接燃尽灵魂。”

“老师，那这些雕像？”林茹之想知道雕像为什么会这样。

“没错，这些雕像都被注入了灵魂，虽然并不完整，但已经赋予了雕像不完全的生命，它们都活了。”姚远山严肃地说道：“雕像获得生命，那么必然有人失去了生命，我想肯定有一批人的灵魂已经不完整了。或许症状很轻，看不到，但也有可能他们已经死了。”

林茹之悚然，把人的灵魂植入雕像，这有什么意义？她不禁脱口而出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结草社里的造梦师研究鬼方秘术为了研究身体、灵魂、生命、世界、梦境、阿赖耶识的关系，至于造成哭泣雕像的人有何目的就不好说了，或许只是为了制造恐慌，毕竟九龙学院的敌人很多。谁也不知道。”“不过发生了这些事情，你们学生得注意安全，以后别大半夜乱跑了。”姚远山希望在满足林茹之的好奇心之后，她就安心回家呆着，最近学校不安全。

显然老师也不知道谁是罪魁祸首，林茹之问道：“二十年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这会不会是模仿作案？或许是有学生发现了当年的笔记之类的东西，然后重现了哭泣雕像。”

“你倒是知道得不少，二十年前确实发生过相同的事情，当时老院长还委托结草社的鬼方秘术专家特别调查过，不过结果如何，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老院长封存了雕像，事情也没有后续了。”姚远山低头看着林茹之，说道：“你这丫头果然不听话，看你这跃跃欲试的样子就不会乖乖听话。也罢，如果你真的想要调查，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老师你说。”林茹之确实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加入结草社。”姚远山的条件就一个，那就是林茹之得成为结草社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