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0、气运封神(2/2)
一人压万道,显圣天地间!
……
众神权柄并不多,他其实完全可以直接从朝廷中选择。
朝廷并非没有强者,可那并非是他的初衷。
六扇门如何囊括众多英才,想要选出一些合适的人选并非什么难事,只是这可不是他的初衷。
人世当有英杰!
天下何其之大,既是人世气运的选择,那自当从天下众生当中选取。
若是当真从朝廷中挑选,那天下万民恐怕都不会信服,气运拥有者的力量能够发挥出多少,都是一个未知数。
……
江湖多奇人。
燕国边境,荒野村落之中,一个背负双刀的中年男子迈出走了出来。
一身干练的短褂,面容沧桑。
见到男人走出,村中百姓纷纷笑着打招呼。
“朝南,你这拿刀是打算进山去打猎?”
这处村落位于偏僻山林之内,算是一处避世之所,鲜少有外人前来。
生活在此地的百姓几十年内都很少外出,生活在此怡然自得。
村中百姓也大多是以打猎为生,祖祖辈辈皆是如此。
那中年男子温和的笑了笑,抬头望着冥冥虚空,笑道:“这次不进山了!”
“我打算出山去!”
“什么?”
闻言,四周众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满脸惊讶。
一位老者迈步走了过来,沉声道:“朝南,外面危险,你真要出去?”
“我听说山外这些年可不太平啊,死了不少人。”
“是!”
负刀男子点了点头,深邃的眸光似跨越了万里山河,笑道:“躲了这么久,也该出去了。”
“出去做些我该做的事!”
他的话语忽然一顿,幽幽道:“何况人王相召,楚某又岂有不去的道理!”
这些年待在此地,他都快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男子大步向着山外走去,朗声笑道:“村长,您当初不是问我的的名字吗?”
“在下姓楚,名诏南!”
“哈哈!”
“一入江湖,又岂能轻易脱身!”
楚诏南,曾经魔教大派的领袖,自江湖上消失已有数十载。
……
西楚剑阁,
曾经名列天下五大剑派之一的西楚剑阁,如今却是空空荡荡,显得冷清了许多。
自西楚皇室覆灭,这座名列天下的西楚剑阁也失去了往日的威名。
西楚剑阁没有完全覆灭,也是因为看在西楚皇室的面子上。
毕竟双方曾经关系密切,西楚剑阁又低头及时,所以西楚剑阁这才得以保留传承。
虽说如此,可如今的西楚剑阁门人弟子也是所剩无多,多数西楚剑阁的弟子这些年陆陆续续离开。
剑山禁地,
此地是西楚剑阁的禁地,埋藏着剑阁众多前辈先贤,更是西楚剑阁的养剑之地。
在这剑山之内,埋藏着数以万计的剑器,皆是西楚剑阁历代弟子的佩剑。
凡是西楚剑阁的弟子,在其身死之后,其佩剑都会被送往这剑山之内。
历经数百年的蕴养,也让这座剑山成为一件不可多得的神兵。
陡然间,剑山之内有剑气冲霄而起,炽热剑气犹如九天汪洋,自天穹倒涌而下。
一位位身影从剑阁四周奔赴而来。
“老祖出关了?”
在此的皆是西楚剑阁的高层,其中也有几位剑阁的阁主。
不多时,剑山深处缓缓走出一位身穿白衣的老者,在其身后悬浮着一柄缭绕着恐怖剑气的神剑,环绕在周身,似有灵般轻吟。
“老祖!”
众人纷纷行礼。
世人皆知,西楚剑阁老祖闭关身死,而这不过是西楚剑阁对外的说法。
这位西楚剑阁老祖曾预感到自身大限,方才主动进入剑山。
只是后来天地大变,这位本该身死的剑阁老祖侥幸活了下来,更是悟出了自身剑道。
在这个天地封绝的时代,能够悟出自身剑道者,天赋可见一斑。
外界之人不知的是,这位西楚剑阁老祖曾出身西楚皇室,只是不愿陷入权利的漩涡,所以这才进入西楚剑阁,主动放弃了皇位的争夺权。
熊九如看向众人,平静道:“我欲前往燕京城。”
“自今日起,凡我西楚剑阁弟子皆当出山,扶危济困,以天下万民为重!”
众人微微一愣。
“老祖,您当真要去燕京城?”
“那可是燕人国都,何况燕人与您……”
熊九如淡淡道:“西楚覆灭,乃是天意!”
“那是国事,不可混为一谈!”
“那个仇,我会报,但不是现在!”
“我剑阁祖训,伱们可是忘了!”
熊九如冷喝出声,冰冷目光直视众人。
众人微微色变。
下一瞬,长剑出鞘!
“锵!”
“锵锵!”
一声声剑鸣响彻天地。
众人持剑而立,运气如胸,吐气如剑: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熊九如大笑一声,御剑而起,朗声道:“我辈武人,当死于万人前!”
……
乾国旧地,
一位红衣女子鲜衣怒马,策马向着燕国之地奔赴而去。
腰间一双鸳鸯刀,一长一短,带着一个红色的笑脸面具。
在这乾国旧地,这位性格豪爽的奇女子被称之为“双刀女侠”。
无人知她来历,只知她入江湖以来锄强扶弱,劫富济贫,许多江湖侠客都佩服其侠名,追随着众多。
在短短数年间就在江湖上闯下巨大名声,一身实力更是神秘莫测。
这些年江湖上出现了许多豪侠,只是江湖大事太多,所以才显得不太出名。
奔行之中,伸手解下面具,露出一张略显狰狞的面容。
在她的脸颊之上,留着一道狰狞的伤疤,犹如蛛网般遍布整个面容。
谁能想到,外界鼎鼎大名的江湖豪侠女子却生有这般丑陋面容。
“人王相召?”
女子轻笑一声,挥动马鞭,大笑道:“既是人王相召,我又何惧此残身!”
天下各地,皆有武艺高强之辈向着燕京城奔赴而去。
即便他们明知,此去可能都无法赶赴京城,甚至是葬身在路途中,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