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北极杀鬼印(2/2)

“滚边上去,让我想想看...”李秋凡踢了他一脚,转动脑筋开始想办法。

突然,他抬起头看向了一旁还没从震撼中醒悟过来的女警跟校领导。

“两位...接下来需要你们帮个忙!”亲眼目睹了这匪夷所思,颠覆认知的一幕,两人当然满口答应下来。

“那就好,不过今天晚上这事,出去不要乱说,明天我去找你们,详细了解一下学校的历史看能不能找到点线索,至于下去怎么跟这些吃瓜群众解释,就交给你们了,胖子,咱回宿舍去!”

try{ggauto();} catch(ex){}

今天已经太晚,李秋凡又不是法师界劳模,天大地大,现在他只想睡觉,白天跟铜尸打了一架,晚上又遇上一只厉鬼等级的索命鬼娃,再折腾下去,不用等找到人家老巢自己先累死了。

留下一副烂摊子,李秋凡跟胖子径直回了宿舍,脸都没洗,直接躺床上睡死过去。

一觉无梦,直接睡到第二天十点多两人才幽幽转醒,李秋凡跟胖子精神矍铄地直奔昨晚那名校领导办公室。

见到两人,校领导热情地站起来,把他们请到沙发上坐下,倒好茶水。

李秋凡看了眼办公桌上的牌子,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是学校的常务副校长,叫常学孝,算是年轻有为。

简单客套一番,李秋凡直奔主题,说要学校详细的历史资料。

原以为还要等一会儿,没想到他说早就准备好了,搬出一个箱子放在茶几上道:“这里面就是所有跟学校相关的史料,我昨晚在档案室翻了整整一夜,从学校前身一直到现在,七十三年的,都齐了!”

“厉害!主要找学校改建前的资料,有照片或者文字描述的就更好”李秋凡冲常校长比了个大拇指,一人分了一叠开始翻。

略带霉味的资料已经泛黄,看起来还真是上了年头,三人一页一页地翻着,看的很仔细,生怕错过了什么。

李秋凡看的是最老的那二十多年,按照他的理解,这些年头最容易找到线索,可两个多小时过去,都快看完了,却毫无头绪。

“常校长,你确定所有档案都在这了?怎么最初学校改建的事就只提了一笔,其他什么记载都没有啊?有学生可告诉我说地方志里记载的很清楚,你不会给藏起来了吧!”李秋凡失望地道。

常校长推了推眼镜道:“都这会了,我怎么可能藏那东西,你说的那本地方志我知道,当时还因为它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的,后来经过专家鉴定,根本就是假的,不知道是哪个无聊的闲人杜撰出来的,里面就不是咱们学校的历史!至于里面记载的内容我曾经也看过,除了学校名字是真的,别的都对不上号,那书早被销毁了!真正的地方志在这。”说着递过来一本早年间修订的方志过来。

“假的?”李秋凡接过书,感觉仅有的线索也断了。

正当他毫无头绪的时候,胖子突然从一叠资料中找出来几张照片,“凡哥,你看看这玩意有用不?”

李秋凡接过照片,弹掉上面的灰尘,照片是黑白的,有很多折痕。

“胖子!你特么可真是一员福将啊!”看了一下,李秋凡惊喜地叫道。

“怎么个意思!有发展?”胖子跟常校长也凑了过来。

李秋凡把照片摊平放在桌子上,照片的拍摄年代不详,但根据里面人物的衣着打扮可以推断应该是华夏被战火摧残的时期,第一张照片是一座医院,几个身材枯瘦的人抬着几具尸体往外走,第二张背景换到了一间手术室,墙上用瀛文与中文写着“大dongya共荣”,几个身穿白色防护服,戴着老式防毒面具的人正在做实验,实验台上是一个女子,全身赤luo,四肢被绑住,拉成大字形,而那些实验人员手持手术刀正在准备划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女子的眼睛处恰好有道白痕,看不清表情,但从她大张的嘴和扭曲的身体能够感觉出,当时女子是有多么绝望和恐惧。

而第三张照片,还是在实验室里,不过显得有些模糊,好像是摄影师被什么突发事件打断,来不及对焦就匆匆按下快门,隐约可以看到,手术台周围的实验人员有些慌乱,不少已经在向外跑,手术台上的女子已经坐了起来,肚子上仿佛有条长长的口子,里头一个婴儿双手扒开她的肚子,探出了半个头。

“这照片...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是那些狗日的混蛋在用人做实验!”胖子啪一拳砸在茶几上愤然道。

李秋凡认同这个说法,眼神也有些冷,当年那些不知道多少人都死在了这惨无人道的实验上面,这应该只是其中的一个缩影。

“但这只能证明小鬼子丧尽天良的暴行,跟学校的厉鬼有什么联系?”胖子骂了一阵问道。

“有大关系,说不定照片上的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主角!”

“不会这么巧吧?你怎么看出来的?”

李秋凡指着照片道:“你们仔细看第一张照片右上角那半颗树,有没有感到很熟悉?”

常校长想了想,一拍脑袋道:“这不就是老校区那颗歪脖子垂柳吗?”

“没错没错,就是那棵树!”胖子被常校长一提醒,瞬间明白过来:“所以这照片就是咱们学校的前身?!”

“错不了!你们再看第二张和第三张照片,这个女子应该是怀孕了,虽然不知道小鬼子要对她做什么,但想来肯定不是好事,尤其是最后一张,明显不符合常理,一个怀孕的女子不可能挣断绑着她的绳索,还有最诡异的是,它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是自己撕开肚子爬出来的!”

李秋凡的话就像一颗炸弹在两人心里爆炸,一股凉气直蹿脑门。

“你刚才说...婴儿...自己...”常校长结结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