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武意,在意(1/2)

魏鸣岐正挨训的时候,那个将‘厄运带过来的女孩正在被禹卿搂着哄。

“和你又没甚关系你哭个什么,那坏老头是和我们有怨又不是你引来的,放心,这里没人会怪你的。”

她声音温柔的一塌糊涂,听得旁边的施凤官都不禁侧目,感觉这姑娘应该和她关系不浅,因为还和禹卿处在‘战友体验期内,施凤官便也抱手过去安慰了一句:

“就是,哭个什么?我们家向来只讲究有仇报仇,断不会迁怒别人的。”

见有人过来,那名叫铃语的女孩一揉眼眶,从禹卿怀里起身抱拳道:

“这位姐姐,我叫宋铃语,你们去找他算账的时候一定要带我一个,那老头坏的很,我初见他时还觉着他一個老头可怜,请他在镇上吃了顿饭,没成想竟也藏着坏心思。”

“……”

不好意思说不想家里瓶瓶罐罐被打碎的谢北伶也不想找理由误导他,便只能含糊道:

“看你平时在意什么吧,越在意的东西便越接近你的意,至于怎么掌控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世上没人能完全说得清。”

“……”

这种意,到底怎么才能在武道上面体现呢?

魏鸣岐忽地反应过来,言语立马就有点慌了:

也唯有在这种时刻,对方的心意才能被她心安理得的接受。

“你挥出那一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武道宗师之上所需的武道立意,立意达到了那一境体现在自身上面便是再无长短兵之分,对决也不好预料。

一些疤痕瑕疵而已,又不影响走路吃喝,像她这种日子人真的不在意,非要说在意,也只是怕他以后自责忧心。

身前谢北伶的身形突然绷紧,只因那手竟‘大胆的慢慢探进她脖领之中向着脊背摩挲过去。

魏鸣岐最终率先开口道:“以后我一定给你找个凤血。”

“住口!”

这番介绍磊落中透着点可爱,极对施凤官的胃口,后者便放下抱着的手正色了几分,道:

“好说,我叫施凤官,是禹娘的朋友,你平时唤我声姐就好,有事只管吭声。”

“怎么了。”

“嗯……嗯?”

“做不好就将就吃,反正也没人会嫌弃。”

‘痴

魏鸣岐不苛夸奖,脸上也多了点笑意:“师父武道更进一步,将来晋身世外都有希望了。”

能把心敞给他看就好了。

如果能立定脚跟,说谢北伶是这家里的最强一人也不为过。

类似的还有一剑仙。

然后火焰就变成了深深杀意。

“你是不是还没有发现。”

比起所谓凤血,谢北伶更想要根糖葫芦,虽然她不爱吃,但那玩意好买啊,出了巷子左拐两文钱就能买一根。

二人就这样盯着对视一阵——

但这孽徒吧,他也就嘴上叫师父叫的勤,心里怎么个回事她都不敢去想。

那么魏鸣岐就绝不会逼她。

这话听得谢北伶神色略微有些复杂。

“……嗯?”

说完魏鸣岐转身到她身边,看她跟社恐似的不禁‘嗐了声,不耐烦道:

“您紧张个什么?师徒之间还讲究这个?就手臂而已,小时候我连你大白背都——”

镇千秋——

谢北伶沉思片刻,点点头道:

那是从肩膀的破碎袖口中蜿蜒出一些的道道疤痕,像蜈蚣一样虬结在她的臂膀上,猩红丑陋,望上去格外触目惊心。

“……”

疑惑兼僵硬的抬起脸,她看到魏鸣岐眼中的失神与闪烁,这种目光她还是第一次在魏鸣岐身上见到,心神一时都被牵引过去。

魏鸣岐扪心自问了下,他对钱财不感兴趣,平时够用就行,也对俗世的权势无感,只因享受这些权势的同时也要背负起相应责任。

至于镇千秋就简单了,完全就是个章尾隐藏地图的boss,进去没两句话就亮血条,打输了传送出去,打赢了能点亮成就,没有任何支线剧情任务,质朴的一塌糊涂。

“嗯……”

“不疼的。”

别说,想起那一剑还真有些东西,隐隐已经超出了武道宗师的范畴。

他说的话每一步都能踩在谢北伶无语的点上。

“行,那我就叫你凤官姐了。”

“真想去的话——”

魏鸣岐失神的时候手就下意识的在谢北伶手臂上按揉,一路向上,直到指下的肌肤触感不同。

魏鸣岐听她讲的渐渐入了神。

因为孽徒半道被禹娘叫走摸了鱼,她就在厨屋一边烧火一边做饭,一边竖起耳朵听外头动静。

“……”

另边的魏鸣岐找出一个瓷瓶,扒开塞子闻了闻药性,头也不抬的回她道:

“那你让你施姨进来给我抹药,你去做饭,她就会些手工活,饭做不好的。”

他的事迹倒不用过多介绍,论坛人称‘纯爱顶流‘恋爱脑仙人‘宠妻狂魔,由此便可见一斑。

“但和大多数世人想的不同的是,这些人晋身世外后皆看轻了武之一字,全身心扑于自己的痴上,唯有镇千秋,此人自踏上武道那一刻就只痴了一个武字,其人其志之坚,可谓人如其名千古无二,生来便是要武道镇千秋的。”

将锦披从女主人的轻拽挽留中挣开,望见那发红肿胀的整根手臂,魏鸣岐的眼神冷下几分,随即按捺着淡淡杀意,将红花油均匀的倒在掌心当中揉匀揉热。

不让魏鸣岐折腾对她可太有吸引力了。

“……”

她下意识说出师父太玄真人当年对此人的评断:

再次细细咀嚼这个字眼,魏鸣岐咀嚼出了一些意味。

魏鸣岐知她是个什么性子,手断了估计也能来句‘不疼,便蹙着眉头没有搭理。

魏鸣岐搓搓手道:“以后等我撵上您了,我带您一块去,咱们师徒联手,给镇千秋一点小小的震撼。”

“……”

之所以能这么有信心也是因为她相信,只要她不想。

“……”

女人也想让他好受点,便轻声道:“就麻麻的,有点发烫,我自己都能抬得起来。”

“嗯——”

终是后知后觉的回了神,也明白了爱徒‘孟浪之举的由来,不想再把他带入到五年前那场兵荒马乱的谢北伶没有点破,只是轻轻将他的手拿开,眉眼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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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鸣岐被踢了也面色不变,耐心的按着她的肩将她转过去道:

“哪怕我有天七老八十,手里拄拐棍了,在您跟前我也得叫您声师父。”

“我师父以前见过镇千秋以及一些世外之人,他说过世外的那群人皆占了一个痴字,只是所痴各有不同而已。”

谢北伶闻言更紧张了,嘴唇稍稍抿紧片刻又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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