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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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闻人酌满脸错愕, “双修?”

“怎么,你不想?”何醉好整以暇,“上次双修让你境界突破,如果多来几次, 或许能直接突破到炼虚也说不定呢?”

“可是……”闻人酌视线向下落去, 停在对方腹间,“可尊上还怀着……”

他话到一半忽然说不下去了, 脸上露出些许茫然——尊上怀着他的孩子?

他之前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别人的, 还因此而愤怒了许久,将那个胆敢冒犯尊上的人视为仇敌,却不想到头来……这个人竟然是他自己。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该换上怎样的表情了, 他有种极强烈的不真实感, 觉得现在的一切就像一场梦, 梦里他拥有了尊上,得到了自己从不敢奢望的东西,此刻他应该是无比幸福的,可他害怕这个梦破碎,害怕自己一觉醒来, 发现这一切全都是假的, 以至于不敢伸手接住这份幸福。

只要没有得到过,就不会失去。

他的识海忽然剧烈地动荡起来,始终处于黑暗的那片区域爆发出刺眼的金光, 这金光太亮, 以至于将另一半识海衬得灰暗了下去,出现了天地倒转般的景象。

闻人酌黯淡的左眼浮现出金芒,他脸上的茫然持续了短短一瞬, 随即转为笑意,他凑近了对方,低声道:“尊上一言九鼎,话说出来,就没机会反悔了。”

何醉一顿,立即留意到了他眼睛的变化,以及语气的变化,还没来得及做出应对,就觉腰间被温热的掌心触碰到了——对方竟然把手探进了他的衣服。

他顿时头皮一炸:“……你敢在这种地方!”

“尊上在说什么呢,属下不过在为尊上疗伤。”

何醉微怔,这才发现闻人酌的手果然贴在他腰间刚刚被硌伤的地方,一缕魔气透过皮肤传来,渐渐抚平了残余的痛楚。

闻人酌竟能给他疗伤?

他眼中浮起怀疑,一只手已经掐住了对方颈间的项圈:“这次又打算什么时候跑?”

“没打算跑,我是被强行推出来的,暂时也跑不掉。”闻人酌唇边的笑意淡去,“尊上这么问,应当是什么都知道了,莫非一直在等我吗?”

“等你很久了,”何醉眯起眼来,手指按在对方项圈上没有挪开,这动作带着些许威胁意味,“那天晚上闯进房间的人是你,后来在晴霄派,用锁链将我绑在床上的人也是你——你是不是应该对此做出解释?”

“尊上说得不对,当晚闯进房间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只不过我是最早来的,该干的不该干的事都干了。中途裴千鹤偷偷潜入了夜阑峰,在门口站了一段时间,我用结界屏蔽了他对屋内状况的感知,他没敲门,又离去了。”

他说着抽回手,帮对方把掀起的衣服重新遮好:“在那之后,朔月也进来过,不过他只看到了残局,又含恨溜掉了。”

何醉心头一惊——朔月知道那天晚上的真实情况!

明明知道却不告诉他,还骗他说是自己干的,害他在晴霄派浪费了那么长时间,这臭狐狸被阉得不冤。

但随即他又抓到另一个重点:“你说你屏蔽了裴千鹤的感知?当时裴千鹤修为在炼虚巅峰,离合道飞升只有一步之遥,你若想封住他的感知,除非你的修为比他还高——你想告诉我你已经合道了?”

闻人酌神色有些复杂:“尊上不妨自己试试。”

何醉立刻放出自己的神识,强行入侵了对方的领地,两片识海交汇在一起,他迅速摸清了对方的底细。

闻人酌,不,应该说副人格的修为竟与他在伯仲之间。

这让他觉得匪夷所思,虽说两个人格各自独立,可他们毕竟还使用着同一个身体,既然是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拥有截然不同的修为?

“尊上看好了就出去吧,”闻人酌善意地提醒道,“毕竟是我的领地,被人入侵总是不好受的,您长时间停留的话,会让我忍不住想要逐客,并且反客为主。”

何醉收回自己的神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总觉得哪里有微妙的违和感。忽然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不对,先前我曾试过,我无法进入‘你’的识海,说明你修为应当在我之上。你能够封住裴千鹤的感知,修为也应当在他之上,仅与我在伯仲之间,是办不到这一点的——要么你的修为是假的,要么你在撒谎,你选一个。”

“都不是假的,属下不会对尊上撒谎。”闻人酌垂下眼帘,“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我的修为在衰减。”

何醉一愣:“什么?”

“我的修为在衰减,”闻人酌重复道,“我每出现一次,修为就会衰减一点,我停留的时间越长,衰减就会变得越快,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出来的,即便出来也不会停留太长时间,就比如现在,如果不是他强行把我推出来,我根本就不会出现。”

何醉拧起眉头,一时间疑问太多,不知该从何问起:“衰减到最后会发生什么?”

“会消失。当然,仅有我会消失,他还是他。”

“你到底是谁?”何醉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从对方颈间的项圈上挪开了,“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闻人酌。”

“你不是。”

“尊上如何能判断我不是?”闻人酌抬眼对上他的视线,“究竟哪个才是最真实的闻人酌,尊上能分清吗?如果我告诉尊上,‘闻人酌’一直想要占有你,想狠狠地欺负你,想把你锁在床上,没有我的命令就不准下来,尊上的一切都要由我伺候,不论白天还是夜里。”

他越说越离谱,饶是何醉这样的定力,也被他说得耳根发烫,不禁呵斥道:“闭嘴!”

“尊上这就承受不了了吗?那属下的储物空间里可还藏着许多有趣的小玩意儿,上次那锁链不过是最低级的——这些东西都是他收集来的,可他只敢藏着,不敢真的拿出来对您使用,他不敢说、不敢做,甚至不敢记得这些东西的存在,所以由我来说,由我来做,由我来向您展示闻人酌最真实的一面,您能接受吗?”

他指尖捏住对方的耳垂,轻轻揉搓着,将那一点淡淡的粉色揉得明显起来:“说什么‘保护’,太过冠冕堂皇,本质不过占有欲罢了,您觉得属下归您一人所有,属下也觉得,尊上该归我一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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