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已经完蛋了(1/2)

12月2日。

早。

我偶尔会主动寻求虚化式的发呆。当然,教科书上肯定没有这种词语,只是我这样认为。

单纯将视线集中在某一点,主动过滤其他杂物。就像给人拍照开大光圈追求虚化背景。追求景深。

那些洞到底是什么东西造出来的呢?

大小,完全足够容纳货车。

“……我下去看看。”

今天气温降了些。我没办法再恬不知耻弯腰漏脖颈什么的。

姐夫穿着立领夹克,完全不在乎形象……将领子竖起来。雪的颗粒偶尔会落在他肩部,发丝……很容易就构成一副我认为完美的取景图。

如果能好好拍下来,说不定我会选择拿来当电脑壁纸。

嗯。

当然不能是手机壁纸,要是被看见不就完蛋了?

歪斜扭曲过后的大楼很危险吧?即便看起来两边加一起正好堆成三角形。

人进去,说不定刚好塌陷怎么办?

“嗯。那我在这找个地方等。有事情也好叫姐夫。”

除去有事都可以立马呼喊。

我更觉得,要是大楼塌掉……我会死。姐夫也会被埋在地下。

思想有问题吧?

“……”

我看着姐夫用锤子砸膨胀螺栓到合适的地方,再把绳子套牢,面不改色下去。肯定很深、很高,丢东西下去起码半分钟才听到回声。

而他只是手腕绑着小手电,一节绳子。就那样面不改色的往下坠。

我和姐姐是有区别的。

姐姐就读高中时,最初有很多被她外貌、气质、家世所吸引的男人。毫无疑问,敢对那样闪耀的姐姐表白的人,起码在世俗表面展现出的形象是优秀的。

但很快,随着一个又一个被毫不留情击沉,甚至被打击到意志消沉。冰块脸、八婆、女拳等等不太友好的名号传出,姐姐外表的魅力依然在,但已经没人敢随随便便就对她表白。

我是哪里有区别呢?

我没姐姐那么讨厌男人。也没姐姐那样开头就很有魅力,吸引多少人表白。毕竟我总是穿着运动服,不会刻意去追求像姐姐一样的‘得体’。看起来会更好相处吧?

所以,他们总会莫名的在三天或者一周后,突然给我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对于男人的看法,只觉得都是在一所学校抬头不见低头见,为什么要那样疏远呢?我也是人,正常需要交际的人。但他们似乎真如闺蜜所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我渐渐理解了姐姐以前的说法。学校里的男生都很幼稚,看女生永远会先关注外貌和身材,然后自我审视……觉得有机可乘就会来黏着。

可是,假如社会、男人与女人,本来就是这样的构成要怎么办?

是说,本来男人就是会用审视、挑选的目光看待女性,本来女性就是要接受被挑选的视线。结婚则是衍生动物的法则,为了增加抗风险能力。

我纠结了许久。

直到我亲眼见到电车上有形象与流浪汉没差的社畜,不在意周围所有人诧异、嫌弃的目光啃着廉价面包。碎屑乱飞。

那肯定是没素质的行为。

但我突然明白了。姐姐住在疗养院没能回复正常,没能重新融入普通的生活。我没在疗养院,就代表我能融入了?

两者没有必然的联系。

原本我会一点点长大,一点点丰富认知。在正常的社会里滋生普通的对别人的看法。但现在不同,我的人生轨迹已经变了。

我看待男人,也会审视。

他很花哨,不喜欢。

他是体育生,肯定总是满身臭味。最好不要离我太近。

他到底长相、家世、成绩各方面都不错……但完全比不上姐夫。为什么有此结论?姐夫长的不帅,也没能参加健美比赛的身材。说话谈吐之类的也没多高雅。甚至姐夫和我的爱好也不会重叠。

最初只是比较。越比较就越会陷入被我美化过的回忆。

我独自在家里私人影院看了杀手不太冷。想来,就是那时候滋生动笔的念头……想画大人与小孩最后也能修成正果的故事。

对着那种故事能笑出来的人,一定很烂。

可我那时候只是想开心点,因为不论姐姐还是爸爸……都认为我是正常的。我就是希望,榜样。

越是回忆,越是画……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我梦到一些不太健全的画面。

到关键的地方我会立马惊醒。

那也很容易理解。

毕竟我没有经验,完全不知道的事就算梦到在卫生间里的人是我与姐夫,姐姐变成我在门口等待。我也不知道在里面到底要偷偷做什么。

‘你有那种网站吗?’

‘哈?’

闺蜜当然会很诧异。毕竟我向来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向她要颜色网站什么的……是无法想象的事吧?

‘我最多就去b2看点同人。’

同人?

‘就是南通啦。帅哥贴贴。’

不感兴趣。

‘不知道你抽什么风……我问问。’

闺蜜很容易从鱼塘中拉了男生问到资源网站。她吐槽,说聊天的男人一定会特地问他这种问题,会以为有机会。

我拿到网站傻乎乎的用QQ直接打开,自然是被安全中心拦截。又恬不知耻问过闺蜜后才知道要复制网址到浏览器打开。那是我第一次进入有红色感叹号的风险网页,各种闪烁的广告让我很不适应。

‘……’

原来男人与女人是这样啊。

真像是造物主造人时特地准备的,女人刚好有凹陷,男人刚好有弥补的。

即便有马赛克,也不妨碍我能脑补出具体是怎样的。

毕竟我自己就是参照物。生理课也学过男人的结构是怎样。

我存疑……

我听过那种声音,听过姐姐与姐夫在超市隔壁的动静。我那时候一心以为是姐姐和姐夫吵架,姐姐在哭。

现在知道不是吵架,也不是哭。

会很舒服吗?

我想象不出。

但又不妨碍我做梦。仿佛为了回应我一般,再梦到与姐夫呆在卫生间,不会再到关键时刻忽然梦醒。有了后续。

那时,我只是单纯在起床后发现身体有异样。也得到结论,至少在梦里和姐夫做了也许与姐姐没差的事,不会痛。

姐姐很笨。

我告诉她,爱就要勇往直前。直接说。

可究其根本我明明就是个半吊子。凭什么说的那么绝对?甚至最初我压根没法确定姐夫是否是姐夫。爸爸和我说,如果能骗过姐姐……就让‘姐夫’扮演姐夫。

我煎熬过一段时间。但又很幸运,姐夫不需要扮演姐夫。因为他就是本人。姐姐没那么容易被骗。姐夫也没那么好扮演。

可是问题来了。

姐夫,会和姐姐结婚。一定会。

姐夫不在的时候,姐姐和我没什么区别。都见不到姐夫,都活在已经有剥离感的社会中。只是我藏得很好,姐姐比我痛苦,没有藏也没藏的必要。

现在姐夫死而复生了。尽管不可思议,但那就是事实。

兴冲冲买了机票,再想到我做过的梦。又心灰意冷退掉。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犯了大错,亵渎了姐姐与姐夫。

我不该……那么频繁的回忆,那么频繁的需求上瘾般带来轻松的梦。如果我能早点意识到,我一定还能是可爱的妹妹。

在那时我就已经开始道歉了。

‘对不起。’

我……从回想回忆的过程中,投入了感情。过多的妄想和情感会让我获得沉溺般的快感,但在现实这些又全都会变成反噬,在我终于见到姐夫与姐姐甜腻的在一起后,成了痛苦的源泉。

现在。

窥视深不见底的洞口。碎片,瓦砾布在周围。抬头看,外边依然耸立着高楼……只不过全都有些歪。就像是没干的泥塑被摇晃过后变形。

雪一直没淡出视线。我独自蹲坐在洞口往里些的前厅。应该是什么公司的前厅吧?还有些被混凝土块砸变形的桌子,沙发……墙体内部的地线不知为何被人弄出来,可能打算重新做什么装修。

“……”

梦幻的世界。

梦。

我伸出手,我的手很干净……纹路是俗称的断掌。他们说断掌代表有一条念念不忘的关系、缘分,会突然强行中断。

我没有做梦。如果是梦,我坐下不应该感受到变形的桌角硌屁股。

“哈。”

也不会感到冷,忍不住哈出热气捧在手心。

我已经做了很烂的事。

是说,每天趁姐夫睡着后都会让姐夫摸到我。那就像潘多拉魔盒,想着一次就好……又变成这是最后一次。想着十秒就结束,看着姐夫没任何知觉又多了无数十秒。

被姐夫碰,与我独自臆想来的自我满足安全不同。

他可以真实接触到我想被把玩的任何地方。我想到姐姐温婉的笑容,会有强烈的负罪感。

但可耻的是……会不由自主有更强烈的反馈。

我用姐夫的手。

主动被碰到宝宝食堂,喃喃自语、恬不知耻要他在我和姐姐之间决出高下。更是直接放大腿隙拢住。

我听说。

被喜欢的人戏弄……会很容易变奇怪。好像是真的啊。

我最宝贵的事物。理所应当是交给真心喜欢的人,能陪伴我一辈子的男人。

姐夫不符合标准。他有姐姐,而且姐姐已经怀孕了。

可现在我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

要是就这样……

通过手,就让我成大人,怎么样呢?

可惜的是我没法再把手进一步。但仅仅是这种程度,我就忍不住发抖。

原来是这样……

资料里的女人会是那种奇怪的状态。逐渐明白了。

颤抖,克制着。

我又能感受到宝宝食堂充血,具现反应。

这代表……想要更多。

嗯。

所以我才会双腿拢住姐夫的手。

那本来是无耻、卑鄙的事。认为谁也不会知道,潜藏在心底就好的烂事。

但不行啊。

为什么呢?

姐夫左手的温度不正常。就像是捂了有足够热量的事物很长一段时间。而且,那只手明明没碰过我,顶多只是我要求那只手搂住我,或者摸摸我的脸。

“吸溜。”

我把姐夫那只手放在嘴唇边。我不懂那是什么气味,但肯定不是天气,也不是被子。

有些滑腻。

有些汗味。

我的下巴多了瘙痒的东西,很轻……如果不仔细压根察觉不到。那是毛发。

“……”

瞬间。我身子紧绷。

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一下子全都连起来了。

为什么姐夫会忽然强硬的要求我换合适的衣服,编造那么多理由。姐夫如果真的是因为想让我更好防护自己,不会主动解释那么多。会直接要求。会在我提问之后再解释。

在我换上凸显身材曲线的运动服后姐夫会多看一眼,并不只是因为那衣服确实煽情……是因为他醒着。他把我做的烂事全都看在眼底。

“……”

我坐在桌边的地面。抱着双膝。

姐夫,什么时候才会冒头呢?天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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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害怕。

因为我很清楚,姐夫不可能丢下我。

温度似乎又下降了。我缩起肩膀,抱住双膝。

这种角度盘坐……会被看到安全裤。如果没有安全裤呢?

丝袜。

我知道姐夫喜欢那种东西。我不傻,姐姐那时候为什么每天会换不同款式的裤袜……我现在很明白。

停不下来。

自从确认姐夫醒着以后,我无法停止思考。

姐夫是怎样想的。

姐夫有怎样的感觉。

姐夫打算怎样对我?

责骂?鄙视?劝说?

还是……接受?

也许,姐夫很寂寞呢?姐姐说过姐夫很好色,说不定……也对我有兴趣呢?

只是他不好开口。不能向小姨子开口,即便在小姨子烂到这种地步……也开不了口。

“……”

风吹动我眼前的发丝。

我终于见到人影从坑里爬出来。背着肉色的物体。那是我讨厌的怪物。

“姐夫遇到了危险的事?”

“不算吧。这种程度。”

“……”

有种难以自拔的心情。

更也许是借口。

总之,我忽然理解了姐姐的心情。为什么那么强烈的想要姐夫即便什么都不做,单纯留在超市就好。我也一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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