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迹时(1/2)
对于帝一的话,枫这边是将信将疑的。
疑的是凶巢是否真未死。
对于这一点,帝一给出了答复,你可以去问古呀,他肯定是会回答你的。
老不死的通常都是记仇小气不吃亏的,帝一这边吃了个暗亏。
虽说是技不如人,但你得给我补回来,不然来日再见时,那时候什么作补可不一定了。
老天通常都是很小气的,而他们也是一样,喜欢给人穿小鞋。
枫愤恨的在次打上古门,虽然还是那么惨兮兮的,可终究是得到了答案。
一个是未死的答案。
至于另一个则是让帝一有些头疼了。
这个亏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讨回,因古说多了。
虽未死,但在上未必能不死。
在一至八层败了,那便死了,真当上巢是善男信女不成?
其实帝一不是太想留在巢中了,他又不是需要巢的那种。
“唉...”
帝一仰天长叹。
这莫非就是我的宿命?
自枫从古那回来之后,就连伊看他小眼神都不对头了。
不知多久。
“老师...”
伊欲言又止。
“嗯?”
帝一困惑。
叫我干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是面对宿命的挣扎。
虽就像是徒劳,但挣扎是必须的,就像是死期将至时候的仰天长啸,还是怒吼?其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我不甘心!
只不过老的往往不啸了也不吼了。
要么是叹叹,要么是呼呼,这样更体面。
“能不能让枫拍死你?”
伊犹豫着还是说出了这句话,而枫此时正在一旁虎视眈眈。
拍死重来,将一个又一个凶巢给捞出来,小的比较重情。
“人生在世,大小讲究一个脸,无非是谱的颜色不同,而老的讲究一个面子。”
“子给老送钟,得给老的一个体面。”
“比如你应该这么说:老师请您兵解,而不是说将你拍死。”
“明白吗?”
帝一问道。
“明白!老师请您兵解。”
伊说道。
帝一挠挠头。
你这小情绪有点不对呀,能不能伤心一点?能不能别这么迫不及待的模样?
“玩具是玩具,而玩伴是玩伴,你知道谁是玩具,谁又是玩伴吗?”
帝一问道。
伊不说话,而枫却是说道:“诸多借口皆是冷血。”
“嗯。”
帝一没有在多说什么。
好歹兵解之后又是下一次开始,不能说崩了不是?还不到时间。
“那你来拍死我好了。”
帝一说道。
兵解?说说笑而已,他还没那个资格。
生在还好说,问题是生不在,而心门又未开,如今更是魂生,自灭?不够资格,而兵解?这需要一把兵才行,执兵才能自灭?太不体面了。
如果生还在,他不介意让两个小家伙见识一下,怎么叫体面,站着不动消消然,如同化道。
“你!”
枫很生气。
你在当我不敢吗?我这是在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什么?我自己打死自己那叫自裁!而你把我拍死这才叫兵解明白吗?傻帽!”帝一骂道。
枫是那个气呀。
这一气之下一巴掌直接将帝一拍了个稀碎。
与此同时伊和枫的身形在慢慢的被抹消。
...
帝一被拍碎之后,巢中的时空逆流开始体现。
巢中的时空逆流其实便是兽山的另一面。
不是说兽山和巢不完整,而是有些东西只能一步一步的来,比如时空这玩意。
比如是止生还是沉寂,在同一时间你只能维持一样。
二阶是最为喜欢蹦跶的,一生都在蹦跶无休无止,而这样最喜欢蹦跶的生物如遇到时空逆流的话,自然能得到最多的好处,比如逆流而上截取时空之力。
因只有本能,所以对于环境的变化更为敏感。
生命在于抗争,而一阶是抗,二阶在争。
抗如沉寂,沉寂如顽石,悍然不动等待冲刷和适应,我不知道我需要截什么,但只要能成长的都可以,慢慢的补全。
争如逆流,能留下的全部都留下,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所以我逆流而上为了全都要。
到了三阶后,则是选择。
选择自己需要的,而不全部依靠于本能。
巢中的逆流如同瀑布,而那段岁月的沉寂让帝一如同瀑布之中的顽石一样,让你能够拥有更多的时间去挑选一些来自未来的片段。
在所知信息被抹消时,那段被抹消的信息代表的则是未来,在一定的范围内更改古今。
重生?
给予你一些未来的信息是不是重生?是!因为范围内的时间已被重置了。
给予你一些未来的轨迹和信息,是不是犹如重生?是的。
当达到能玩弄时间的地步之后,打造一个主角不要太简单太轻易,这就像是一种上位的调味品,或者说一出戏剧?
搭建一个舞台,观看主角的个人演出?或者多打造几个?来一个同台竞技?
当然代价这个或许很大,可谁掌握了时空之后不玩玩时空?没有。
这就像力要多用才能懂得技巧一样,只不过玩的方式不同而已。
在特殊的场景之下帝一的思如潮水,顺流而下如瀑布,淹没一切。
沉寂那段岁月则如顽石,不逆在固,以今截所需。
如果说兽山的是止,那么巢中的则是截。
如今的帝一正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之中,瀑布在不停的冲击那段岁月的沉寂,当完全瓦解时,帝一也当在度苏醒回到第一层重新开始。
“原来是这样的方式。”
帝一心想。
当初的沉寂并未白费,他还以为前功尽弃了。
如今帝一的状态,就像是躲在沉寂这块顽石的背后看着顽石瑟瑟发抖。
“留下什么?”
时空逆转如同瞬息,他必须尽快的决定。
留未来的信息?似乎没多大用,其实他已经没有太多必要重新开始了。
只不过没办法,这就像被逼的一样。
两家伙要回去捞凶,他在能扑腾,可力是个硬伤,更别说古从中作梗。
犟?被拍死。
因重来不会死,所以枫肯定会将他给拍死。
就像一个注定的结果,挣扎如果皆是徒劳那为什么要去挣扎?还真有病不成?
留下什么?帝一的思在飘。
但可以肯定的是,必须留下古那家伙。
一亏在亏,不能忍!
“巢中的未来即是曾今...”
得留下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东。
我截下的是什么?曾今。
留下的又是什么?未来。
try{ggauto();} catch(ex){}
“截古末今...”
从顽石中截取自己的末信。
从未来回到今夕是不是相当于死了?是的。
当未来回到今朝时即是末信。
来了?嗯。
死了?嗯。
怎么死的?说不了太多。
能信吗?末信能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