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生路(2/2)

拍拍后背的酒水,把指头放到嘴里吸吮一口,詹姆看着瑟曦:“不该浪费这么好的酒,你不能只考虑自己,这是为了女儿的未来!”

房间里只剩瑟曦一人,看着满地的酒水和自己的脚,想到离去的詹姆,站在原地越想越气。

“蓝赛尔·兰尼斯特!蓝赛尔·兰尼斯特死哪里去了!”

瑟曦的堂弟蓝赛尔·兰尼斯特听到喊声匆匆跑进客房。

他今年16岁,刚刚举行成年礼不久,在石阶列岛作战后被詹姆册封为了骑士,之后被泰温派来保护瑟曦。一头沙棕色的头发,浅绿色的眼睛,面容英俊。最重要的一点,他的脸长得非常像年轻时候的詹姆·兰尼斯特。

蓝赛尔看着地上的狼藉,主动收拾起酒杯和酒瓶。

“把门锁上!”瑟曦自己坐到了椅子上。

对于瑟曦的命令,蓝赛尔心里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照办了。

瑟曦看着年轻强壮的身影,脱下鞋子向蓝赛尔伸出脚:“过来舔干净!”

蓝赛尔很惊讶堂姐会这样说,愣在原地没有动,他心里对这位漂亮美艳的堂姐有些爱慕,可她已经结婚还是王后,从来不敢有多余的非分之想。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听到没有!”瑟曦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看着一头微卷的金发,碧绿的美眸,美丽又充满怒意的脸庞,还有坐在椅子上那趾高气昂的动作和说话的语气,蓝赛尔的心跳加快了,看着白皙的脚趾,终究没有抵抗住诱惑。

他慢慢走过去跪在瑟曦面前,双手捧起了她沾满酒水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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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奔流城比武大会结束,马上长枪比武的冠军和团体冠军都被詹姆·兰尼斯特获得。

计算赔率的几个人本来想找詹姆故意输掉一场比赛,被史坦尼斯给严厉阻止了,他不想和西境的人有更多的瓜葛。

所以这次比赛爆出的大冷门不多,总体收益比较平稳,史坦尼斯在艾德慕·徒利的房间里,拿出账本给他算这次比赛的利润。

账本有两个,一个是普通的总账本,一个是博彩方面的账本。

“你做得真专业!真不愧是‘赌王’!”艾德慕看到史坦尼斯博彩账目,密密麻麻都是数字和名字,分开来都认识,写在这些账本上却看不太明白。

史坦尼斯很木讷,艾德慕感觉自己的恭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你看总账目就行,我们的你看不懂,如果没问题就签字,我要回君临城。”史坦尼斯只说事情。

艾德慕笑笑:“不留下来再玩一段时间吗?我知道一些好去处!”

史坦尼斯依然面无表情:“我弟弟蓝礼中毒了!”

艾德慕站起来:“什么?有人敢对蓝礼公爵,一个强大的魔法师下毒?”

史坦尼斯没有抬头,继续在摆弄这账本:“是蓝礼自己配制的毒药,自己吃了中毒的。”

自己毒自己,艾德慕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吧,法师的事情我也不懂,我送给你几匹好马吧,奔流城水草肥美,养出的马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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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们开始收拾行装准备回家。

看着帐篷区里收拾完行李就骑马走了的骑士,临时营地里的人逐渐减少,小指头和拉姆斯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心里也在祈祷,多尼这几天都没来管自己两人,祈祷多尼忘了两人。

穿好一身黑色盔甲的猎狗桑铎牵着马走到两人身前。

“大人,请不要杀了我们!”

“我们就是两个穷鬼,想骗点钱而已,请放过我们吧。”

拉姆斯和小指头对着猎狗求饶。

一名骑士拿着一个盘子放在两人面前,盘子上有一小袋子水,两块面包,一块切开煮熟的肉。

猎狗桑铎自顾自地说话:“多尼让骑士们在离开时就杀了你们两个。”

行刑前的恐惧降临,拉姆斯全身发抖,小指头尿湿了裤子。

猎狗桑铎接着又说道:“我们一行人都是被册封的骑士,大多数还是有良心的,不想违背骑士的誓言,所以我们决定放了你们。”

“感谢骑士大人!”

“谢谢大人!”

拉姆斯和小指头饿了两天滴水未进,两人哄抢着盘子里的食物,虽然不是很新鲜,但两人吃起来无比美味。

等两人吃完,猎狗桑铎抽出了腰间的匕首,一手伸向拉姆斯。

“大人,饶了我的贱命吧。”

宽大的钢制手甲抓住了拉姆斯的头,无论他怎么挣扎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旁边的小指头吓得嘴已经发白,被铁链拉扯着也只敢坐在地上,连站起身的勇气也没有了。说是放了两人,还拿着匕首抓着头干什么?

两名骑士一起提着一个炭炉过来,猎狗看着小指头:“我们要保证你们不会把对多尼不利的事情说出去。”

“大人是要割了我们的舌头吗?”小指头的声音都颤抖了。

“我记得你说过会写字,割了舌头也没用,想饶了你们的性命又得让你们守住秘密,只能在你们脸上烙上奴隶的印记,这样你们说的任何话都不能作为证言了。”

猎狗说完,用匕首割掉拉姆斯的头发,接着又割掉了小指头的头发,双手把两人的头按在石头上。

一名骑士从炭炉中取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杆,不顾两人的惨叫,把一个拳头大的恶魔印记烙在了两人的额头上。

猎狗:“这是奴隶湾渊凯的记号,代表你们两人都是不听话且凶残的奴隶,维斯特洛大部分学士都认得这个记号。”

另一名骑士过来打开了两人的镣铐:“放了你们,我们就不算违背骑士的誓言,至于你们之后是死是活,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两人起身,拉姆斯还很虚弱,小指头扶着他向猎狗等人点点头,拿起衣服套在头上把烙印遮住,默默地往奔流城外走去。

没等两人走多远,给他们送饭的骑士喊道:“刚刚你们吃的肉,就是你被切下来的鸟。”

拉姆斯欲哭无泪,下身的伤口又渗出了一点血,痛得他龇牙咧嘴。

小指头忍着呕吐的欲望没回头,安慰拉姆斯:“不亏,不亏,至少你吃了一半!另一半我吃了,我以后就是你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