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蔡氏身世（4）（1/2）

第二天的一大早，吴耀华在进入厨房的瞬间，手心里攥着一束玫瑰花，鲜艳得几乎是喷薄欲出。他的脚步急促，几乎是奔跑着前进，眼神充满了决绝和紧张。当他开口表白时，声音因激动而略显颤抖：“蔡心绣，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他的面部表情是一种混合了焦虑、希望与热切的复杂情绪。他的眼睛直视蔡心绣，试图从她的反应中寻找一丝肯定的信号。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厨房里的厨师们都吓了一跳，他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望向吴耀华。虽然他们对吴耀华的感情早有察觉，但看到他如此直接而热烈的表白还是感到一丝惊讶。好在这些经验丰富的师傅们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而是默契地保持沉默，给了他俩足够的私人空间。

此刻，厨房中一时间静得出奇，厨师们互相交换着复杂的眼神，然后又重新集中注意力在手头的工作上，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意识到自己的突然闯入可能造成了些许混乱，吴耀华急忙道歉：“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我只是太激动了。”他的心跳得飞快，言语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紧张与喜悦。“终于鼓起勇气向我最喜欢的人表达心意了，我真的非常非常高兴。”说着，吴耀华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既有少年般的纯真也有成年人面对爱情时的坚定。

蔡心绣的反应则更为内敛，她的脸色微微发紧，手中的菜刀在切菜板上的动作也顿了一下。她没有直接回应吴耀华的表白，而是选择了沉默，低下头继续处理手中的食材。她的眼神散发出混乱和迷茫，内心在激动和恐惧之间摇摆。她害怕历史重演，害怕再次受伤，但同时，她也难掩对吴耀华温柔态度的动容。

终于，吴耀华不愿在沉默中结束这场对话，他缓缓靠近蔡心绣，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他的双手略微颤抖，握着玫瑰花的手更是紧张地攥紧了花茎。当他站在蔡心绣面前时，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降低了几度，柔声问道：“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蔡心绣抬头，眼中的犹豫渐渐被决断取代，她深呼吸一次，将手中的刀具放下，直视吴耀华的眼睛，内心的斗争在她即将开口的那一刻达到顶点。

肖天文站在厨房门口，透过半开的门缝，蒸汽缭绕中，吴耀华缓缓走向蔡心绣的身影在光影交错间显得格外柔和。空气中弥漫着各式佳肴的香气，与这即将发生的浪漫时刻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和谐。

就在这时，他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转身快步走向了用餐区，大声地向客人们喊道：“各位尊敬的客人们，今天很有可能是个十分值得大喜的日子。刚才我目睹了我们掌柜的向他心爱的女人表白，我在想，吴掌柜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今天，我们可能见证一段美好的姻缘。”

“好好好……”客人们的回应充满了兴奋与支持，嘈杂的鼓励声充斥整个饭馆。饭馆仿佛被一种温暖而又兴奋的情绪所包围，人们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掌声此起彼伏，仿佛为吴耀华增加成功率。

“是不是后面还会有喜酒喝？”人群中一个年轻的声音带着几分玩笑意味地问道，打破了短暂的宁静。这个问题显然令肖天文感到些许尴尬，但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以更加热情的态度回应道：“很遗憾，目前我们饭馆内没有足够的美酒供大家分享。但是——为了庆祝这个美妙的夜晚，今晚所有菜品将免费提供给大家享用！请尽情享受这份美味吧！”

吴耀华和蔡心绣及厨房里的其他人都清晰地听到了肖天文外面的喧嚣以及客人们的反应。吴耀华意识到肖天文这一番话可能会对蔡心绣造成不小的压力，他的脸上虽然带着期待的微笑，眼神却透露出一丝紧张，静静地注视着蔡心绣，等待她的回答。整个厨房陷入了一种奇怪的静默，每个人的心都悬了起来，他们既期待蔡心绣的肯定，又对肖天文的举动感到一丝感激。

周围的厨师们虽然表面上保持平静，但内心却波澜起伏。“这小子，平日里工作不算太积极，关键时刻还挺会出主意的嘛！”有人心里暗自赞叹，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对恋人能够得到他们渴望已久的幸福结局。空气中不仅飘散着食物诱人的香味，更充满了对未来无限憧憬的味道。

蔡心绣的心底像是被无数细线缠绕着，每一条都代表着她的一个疑虑、一份担忧。她的眼神在地面与吴耀华之间游移不定，仿佛在寻找一个答案，却又害怕找到的那个答案会令自己失望。

“答应他吗？”这个问题就像是一场无声的风暴，在她心中翻涌不息。她想象着如果点头同意了，未来是否会像黄城扬那样，用温柔的外表掩饰背后的冷漠无情？那种从高处跌落的感觉，她已经体验过一次，再经历一次，恐怕连站起来的勇气都会丧失。但如果不答应，又该如何面对这份真挚的情感以及周围人期盼的目光呢？蔡心绣是个内心敏感的人，她总是希望能够给予他人温暖，哪怕这意味着要牺牲掉自己的某些东西。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悄然浮现：“也许，我可以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他一个机会。”这个想法如同一缕阳光穿透乌云，瞬间照亮了她内心的阴霾。虽然依旧带着些许不确定，但她决定勇敢地迈出这一步。“可以...试试。”话虽轻柔，却承载着她所有的勇气和希望。

蔡心绣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震动。肖天文的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张成了一个完美的“O”形，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片刻。紧接着，他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就像是一枚火箭发射升空般激动不已。“试试就是同意啦！”他的声音高亢而充满喜悦，几乎要穿透屋顶。

而此时此刻，站在那里的吴耀华，内心正经历着一场风暴。最初是震惊——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语是真的；接着是难以抑制的喜悦，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般的畅快淋漓，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但随即涌上的却是一种莫名的紧张与不安：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我能否让她幸福？未来的路会不会太艰难？种种疑问像潮水般袭来，让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现在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吴耀华轻轻地握住了蔡心绣的手，那份温柔中带着坚定的力量，仿佛在无声地承诺：“无论前方有多少未知和挑战，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就有勇气去面对一切。”看着蔡心绣眼中闪烁的光芒，以及周围朋友们的鼓励和支持，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在体内汇聚。

周围的朋友们也开始欢呼起来，有的拍着手掌大声叫好，有的则兴奋地跳了起来。

肖天文模仿起电视节目里的主持人，用夸张的动作宣布：“女士们、先生们，我们见证了一个奇迹！让我们为这对即将开启新篇章的情侣送上最热烈的掌声！”此言一出，立刻引发现场一阵更加热烈的欢呼和掌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庆祝气氛，就像是提前到来的新年派对一样热闹非凡。

蔡心绣的脸颊绯红，心中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幸福。她望向吴耀华，眼中闪烁着对未来无限憧憬的光芒。尽管外界的声音如此喧嚣，但在她的心中，此刻只有彼此的存在最为清晰。他们相视一笑，在这份简单却又无比珍贵的理解和支持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宁静角落。

他们一同走出了厨房，厨师们也跟随着，一起来到了饭馆的用餐区。所有的客人都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期待着听到吴耀华的下一句话。

吴耀华站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感到有些紧张，嘴唇微张，好像有话要说，却又因为激动而说不出口。他的心跳加速，仿佛整个房间里的目光都汇聚成了巨大的压力，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就在这一刻，蔡心绣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她的手指温暖而坚定，就像是给了他无尽的力量。吴耀华的目光最终落在蔡心绣的脸上，寻求她的支持和鼓励。感受到她的微笑，吴耀华深吸一口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谢谢大家的见证，”他开始说话，声音虽然微弱但逐渐坚定，“今天我和蔡心绣开始了我们的恋爱关系。我们还只是彼此了解的起点，我们今后还会一步步向前走。”

吴耀华的声音略显颤抖，但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更加坚定：“我想说，这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他转向蔡心绣，眼中充满了真挚的情感，“虽然我们现在只是确认了情侣关系，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轻视它。相反，我认为这是我们共同旅程的一个美好开始。我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我们都能携手共进，一起面对。”

蔡心绣被他的话深深打动，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带着微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温柔地回应道，“让我们彼此珍惜，相互扶持，希望我们能够最终在一起吧。”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温暖的掌声，他们的表情中充满了祝福和支持。蔡心绣则轻轻地挤了挤吴耀华的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周围的朋友们见状，纷纷发出了鼓励和支持的声音。有人开玩笑说：“看你们这样子，简直比结婚还正式呢！”引来一阵欢笑。但也正是这样的玩笑，让大家意识到，对于吴耀华和蔡心绣来说，这段关系已经超越了简单的约会或交往，而是建立在深厚理解与信任之上的承诺。

吴耀华继续说道：“我保证，我会尽我的全力让蔡心绣感到幸福和安全。希望大家能见证我们的成长和幸福。”

客人们的掌声再次响起，更加热烈。厨房的工作人员也在悄悄地擦拭眼角的泪水，感动于这一刻的诚挚与美好。

周围的朋友们见状，纷纷发出了鼓励和支持的声音。有人开玩笑说：“看你们这样子，简直比结婚还正式呢！”引来一阵欢笑。但也正是这样的玩笑，让大家意识到，对于吴耀华和蔡心绣来说，这段关系已经超越了简单的约会或交往，而是建立在深厚理解与信任之上的承诺。

“那么，今晚，请大家享受我们的菜肴，庆祝我们的新开始！”吴耀华最后说道，声音中满载着幸福与希望。

蔡心绣此时已完全被吴耀华的真诚打动，她的眼中也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两人手牵手，面对着热情的祝福和欢呼声，走回了他们各自的工作位。整个饭馆充满了温馨和喜悦的氛围，这一夜注定将会成为吴耀华和蔡心绣共同记忆中美好的一页。

肖天文站在用餐区的中央，双手轻轻挥动着，试图平息响彻餐厅的喧闹声。“大家，请稍安勿躁！”他的声音充满热情，逐渐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今天可真是个特别的日子，”他微笑着继续说道，“不仅因为我们掌柜的向心爱的人表白了，还因为他们俩今天正式确定了情侣关系！”

他顿了顿，让这消息在人群中慢慢沉淀。然后他宣布：“为了庆祝这美好的时刻，今天这里所有的菜品全部免费！大家尽情享用吧，算是咱们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顿时，整个饭馆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有客人调侃地问道：“那今天我们是不是还能喝到喜酒呢？”

肖天文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虽然我们没有足够的酒供应给每位客人，但今天的幸福和喜悦足以让我们所有人都醉了。”

一阵响亮的掌声随声而起，叫喊声和掌声交错在了一起，使得场面异然壮观。就这样，蔡心绣同意自己与吴耀华在一起，他俩确定了情侣关系。

蔡心绣的心情复杂而深刻，她渴望这次的爱情能够不同，希望吴耀华不会像黄城扬那样让她失望，而是可以让她安心依靠的伴侣。现在的蔡心绣变得更加坚强和独立，她不再像过去那样过分强势，而是准备担当起一个和谐家庭的角色。

她希望自己能将余生托付给吴耀华，希望能与他共建一个幸福的未来。这一晚，她彻底放下了过去的包袱，准备勇敢面对未来的生活。

当晚上餐厅的客人陆续离开，厨房的厨师也回了家后，餐馆内只剩下了蔡心绣和吴耀华。两人一起收拾餐具和厨房，这本是一件平常的事，但对他们来说却充满了新鲜的感觉。当蔡心绣还在继续整理时，吴耀华抬头看到她还在忙碌，便温柔地建议：“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蔡心绣回头，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我都同意和你在一起了，那么我就是和你一起回去啊！我还没有去过你家呢，回到你家之后你再送我回去也行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轻松和幸福。吴耀华听后，内心充满了感动和喜悦。

蔡心绣开始做回自己女生本该有的样子了。吴耀华有些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但吴耀华心里有句话一直没有说出来。

两人整理完毕后，吴耀华转身检查是否还有未整理好的地方。正当他转过身来时，蔡心绣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由于距离太近，吴耀华不慎碰到了厨房的桌角，疼痛使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并不小心将蔡心绣也撞倒在地。这一幕突如其来，却也成就了他们之间最亲密无间的接触。

两人倒在地上，脸颊相贴，呼吸相闻。蔡心绣的心跳加速，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与一个男人接触，她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情感冲击。而吴耀华，也是第一次与女性这样接近，他的脸上涌现出羞涩的红光，内心既激动又害怕，担心这样的接触会不会让蔡心绣感到不适。他害怕自己做错了事情。

然而，蔡心绣却轻轻地把头靠在了吴耀华的肩膀上，她的动作显得那么自然，仿佛是在告诉他，她接受这一切，也珍惜他们之间的这份亲近。

吴耀华立即站了起来，表情尴尬，因为自己不小心的行为让蔡心绣可能感到不快，他迅速地道歉，声音带着诚恳：“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蔡心绣，对不起。”吴耀华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歉意了。

蔡心绣轻松地爬了起来，向吴耀华轻轻摆了摆手，面带微笑地回应道：“没关系的，既然我们已经决定共同面对生活，这样的小插曲就让它过去吧。更何况，我们现在是一对，亲密无间也是可以的。你收拾好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这时，吴耀华轻声说道：“蔡心绣，我觉得你应该回家一趟，向乡亲们告个别。或者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这样他们才会安心，知道你是自愿做出的选择。”他的语气虽然轻柔，但内心是矛盾的，害怕这样的提议会让蔡心绣感到被推开。

蔡心绣闻言脸色稍显黯然，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低声回应，声音中带着些许的不舍和理解：“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好，我会去的。”

然而，当蔡心绣回应时，吴耀华看到她的表情变化，忙补充道：“你别担心，我明天一早就来接你，这只是一个短暂的别离，为了给你的家人一个交代。”他尽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轻松，希望能缓解蔡心绣的担忧。

蔡心绣强笑了一声，她的心情略显复杂，但还是接受了这个安排：“好吧，我会回去的，然后明天见。”她轻声说完，转身离开了厨房，留下吴耀华在原地挥手告别。

此刻，吴耀华坐在空荡荡的饭馆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格外寂静。他望着蔡心绣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回忆起两人共同度过的点点滴滴，从第一次见面时她那双明亮却略带忧郁的眼睛，到后来每一次对视时那种微妙的情感变化，这些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

“我们都是命运多舛的人，”吴耀华默默地想着，“在失去亲人后，我学会了坚强；而蔡心绣，她的坚强背后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他想起她偶尔流露出的脆弱，以及她试图用微笑掩饰过去伤痛的样子。这种坚韧与脆弱并存的性格让吴耀华既感到心疼又深感敬佩。“或许，正是因为我们有着相似的经历，才让我们彼此之间产生了共鸣。”

他又想到他们相遇那一天，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了被一个醉汉纠缠的蔡心绣。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一个渴望被理解、需要帮助的灵魂。自那以后，他们的关系迅速升温。然而，随着了解加深，他也逐渐意识到蔡心绣内心的阴影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深重得多。

“她是如此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个挑战，但有时候，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

他缓缓地走向用餐区，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继续思考：“我希望我的存在能给她带来安全感，成为她可以依靠的港湾。但我真的能做到吗？我担心自己的力量还不够强大，不足以驱散她心中的阴霾。”他害怕蔡心绣会因为过往的经历而对人产生怀疑，甚至对自己也不例外。

“如果她觉得我不可信怎么办？如果她认为这段感情只是一场梦，醒来后就会消失不见呢？”

尽管内心充满不安，吴耀华还是决定要坚持下去。“不管未来怎样，至少现在这一刻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守护她。就算前路布满荆棘，我也愿意牵着她的手一同前行。”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他知道，真正的爱情不仅仅是甜蜜与浪漫，更是相互扶持共渡难关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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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回想起与蔡心绣相遇到相爱的过程，他们的关系虽然发展迅速，却也经历了许多考验：相遇、相知到相爱，这一切都如同电影般快速展开。这段时间的经历，尽管短暂，已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蔡心绣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夜色如墨，只有偶尔经过的路灯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像是被无数根细线紧紧缠绕着，让她感到有些窒息——

“我们都是有着相同命运的人，我可以相信他。”蔡心绣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自己，他希望吴耀华是可以给自己带来幸福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