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商藏(2/2)
bsp;这一个月,如果说高云要评价自己最大的收获,毫无疑问就是“拿下”了宋炼,这位电视台的前台花。
自从周妹之后,高云的情*欲像裂缝的大堤,崩溃不可阻挡,他不仅把手伸向了文化一些单位的团*委书记,工作往来的女生,李小银安排的护士,还经常一个人出入按摩房,洗脚城,享受那种罪恶的快乐,这次交换去界溪镇,居然跟宋炼一个单位,机会太多,他毫不客气地耍无赖,经常以车出毛病为由让宋炼接他上班,一起下班,来去近三个小时的车程,足够他对宋炼展开疯狂的进攻,饶是宋炼知道他的底细甚至亲眼看见他打张林丽的耳光,还是抵挡不了他的无赖,最后宋炼说,我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要做秘密情*人的话,那你首先给我在省城买套房,然后再考虑其它条件。
这也是高云突然决定要自己做生意的重要原因。
他回想自己到文化来,连买车向家里要钱,处理周妹也是借钱,虽说善于发现“韭菜”,随时能够找得到像陈卓李小银这样的人来买单吃饭,可是终究不如自己手里有钱自由自在,所以他决定趁着现在到了界溪镇,至少两年内不能动,不如另外做点什么打发时间,一边熬资历,——这想法从某种意义上跟叶三省异曲同工。
再加上这段时间接待了很多器宇轩昂,财大气粗的投资商,大受刺激,他决定自己也要在义双一山一湖旅游开发中分一杯羹。
陈卓悄悄安排办公室主任给他打电话,谎称总公司要查库存,需要总经理马上回去,陈卓挨着敬了酒,又罚了一杯,才离开江城宾馆,让司机直接开到李博的餐馆。
下午他就接到了叶三省的电话,可是跟着高云的电话也打了过来,本着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的原则,他向叶三省请假,说晚上先应酬那边,然后再找机会转场,谁知道高云叫他过去,竟然是“投资”,他从下午到晚上坐上酒桌都有些懵,现在离开江城宾馆那个喧嚣的环境,才能够冷静地思考一下,毫不犹豫地得出一个结论:无论如何,也不能跟高云这样的人一起做生意。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太危险。
做为一个白手起家的草根生意人,他早就明白权力的厉害和神奇,所以从一开始进入商场,就喜欢结交各种权力人物,“投资”各种权力原始股,比如像叶三省和高云这样的年轻人,这是一个普通商人的正常思维:权力不仅能够帮助获得即时的利益,同时可以作为各种未知风险的对冲。
所以商人们往往需要在权力场上寻找锚定物,虽然这有可能帮他平息所有风险隐患,也有同样的概率埋下更致命的雷。陈卓也是这样做的,现在,他也就面临自己埋下的雷可能引爆。
如果说以后高云和叶三省相斗,他还可以做为一个旁观者,游刃有余地在其中发挥自己的作用,可是现在,高云要拉他下场,与狼共舞,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做为生意人,他完全明白金钱会让所有的人,所有的人性改变扭曲,朋友可能翻脸,夫妻可能分道,仇敌可能携手,父子可能反目,金钱故事背后的道理,深刻又肮脏。
他可以付出金钱向官员购买权力,但绝不喜欢官员亲自下场参与商业合作,这是迥然不同的事情,有质的变化。
但是似乎,他现在无法抵挡高云的任性和侵略。
他决定找个机会向叶三省*委婉请教,该如何应对,实在不行,他也不介意和盘托出高云的打算,出卖这个他轻蔑的官二代。
叶三省他们晚上自然在李博的餐馆庆祝新公司创始,虽然还没有进入注册程序,但大家都理所当然在认为肯定成立了。
下午李博一来,叶三省就首先解释,易同学到江城这么久了,觉得自己锻炼够了,要出来自立门户,拉了齐总合伙成立了一个公司,请他和高雪皎两位同学来参赞,正想给李博他们打电话呢。跟着就给周波,陈总,陈卓,朱勇,唐军一伙人打了电话。
李博连说好,说晚上他来请客,又说成立公司他也可以占一股啊,易老色解释说他和齐总想过,但是李博你家大业大,看不起我们搞的小生意,再说你又有家族企业,我们拉你入伙,李叔叔不把我们骂死,怪我们挖他的墙角了。把李博安抚住。
曹红丽和冯清,李博女友,也在,给陈总他们打电话时,专门强调了不要带女友来,今晚有要事,所以只坐了一桌,去卫生间的时候,齐雍峰悄悄地问叶三省,以后要不要小曹他们进入公司,叶三省断然否定,说断撇清关系都来不及呢。
酒宴由易老色主持,因为他是新公司的法人,集董事长总经理一身,齐雍峰只是副总,易老色这些日子在林武公司的确得到了巨大的锻炼,虽然有些仓促,但说话从容,条理清晰,还带上了一些感情,——因为真实。所以听众无不受到鼓舞,周波当场接受易老色和齐雍峰的敬酒和顾问的头衔,高雪皎和唐军宣称要为新公司保驾护航,别的不说,至少没有负责新闻,陈总宣称要把以前的资源和生意都转移给新公司,因为他现在基本上在四五级城市实现了财务自由,以后有更重要的工作——结婚生子,当然,将来他也可能跟易老色的新公司合作甚至合并,叶三省的表态最直接,等他以后当了大官,就官商*勾结。大家群策群力,有宝献宝,因为他们都很自然地想到,这可能是叶三省,包括高雪皎给易老色的建议,请齐雍峰的扶持,新公司先在江城占住脚,再慢慢发展。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叶三省和高雪皎在这个公司中也各有四分之一的股份。
陈卓进来的时候,叶三省正在发表他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