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锅炖黑子(1/2)

饭是吃饱了,但是这雪仗却没人配合,我有些失落的蹲在门边,如果是往常,李敬宇,李舟就和我玩了,而且大年二十九,都是要在老舅家过年的,再不济,在小时候还有刘泽洲,默默的陪着我……

可是今年姥姥不在了,老舅家没有了大红灯笼,更没有了好看的串灯,李敬宇也没回来大舅一家要去绿草地家里过年,老舅和老姨家也闹掰了,大姨更不会过来,而妈妈这边,她不主动说去,我们又哪敢提呢。

“蹲这干啥啊,碍事巴拉的。”我这正神游云外呢,可怜的屁股就挨小老头的踹了。

眼瞅着小老头去靠近奶奶那边的墙边拿了铁锹,眼瞅着小老头就要下台阶。

“爸,不行!”我赶忙跑过去,一个栽愣,也不忘抱住小老头刚要迈出去的大腿。

小老头“……”

“我还想玩打雪仗呢,我还想堆雪人呢,不能扫。”我委屈巴巴的抬头看着小老头。

“行了,知道了,撒冷起来。”我看着小老头心领神会的样子终于放下心来。

以至于接下来的一铁锹两铁锹都戳在了我的心窝窝上,我那洁白无瑕的雪啊。

小老头左一下,右一下,就这么一路铲下去,直接铲出了一个Y字型,两条小路从台阶上下来汇聚成一条,够宽敞,够干净,只是可惜那两边的雪沾染了尘土,有些发乌,不过也能玩,就堆雪人嘛,毕竟打雪仗一个人也打不了。

“喏,和黑子玩吧,我回屋了。”小老头还怪好心的,直接将黑子放出来自己回了屋。

我看着黑子撒欢得跑着,总觉得他应该可以和小老头称得上是一个组合,名字就叫一点不留。

本来两边宽宽敞敞的,还是有很多大面积的白雪块的,现在都留下了狗脚印。

“把手套带上再玩。”我刚要跑下去就被妈妈揪住了后衣领,“拿火挫子(迷你版小铁锹,一般是用来挫煤块的)玩,可别去拿那大铁锹。”再一次感叹,最懂我的还是妈妈啊,按照老话讲妈妈了解我的程度,那就是我蹲在那,妈妈都知道我是在拉屎还是放屁了。

我接过火挫子,飞快的跑下台阶,奔着黑子就过去了,在黑子震惊的小眼神中,一把抱住了它。

“欸,不能骑黑子,枴喽(摔倒喽)。”妈妈在关门的刹那留下善的提醒。

黑子一个优雅的甩屁股,我就一头栽在了雪地里,冰冰凉凉的,让我这小黑脸都能挂上一个红鼻头。

我有些气不过的随手抓起一大把雪砸在了黑子的狗头上,在顺势直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抓住黑子脖颈处的毛,然后再用撒完雪的手按住黑子的头,侧着往黑子的身上一撞,直接将它半个黑子都按在了雪地里。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我看着黑子呜呜咽咽的哼唧着,我开怀的大笑着。

这雪仗是完美的碾压了,那这堆雪人那……

我看着黑子出了雪堆之后,低着头落寞的的跑回狗窝里面趴着,时不时的用他那小眼睛扫描着我,我这鬼点子就不自觉的往外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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