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兄长(1/2)

第九十六章兄长

“我也很意外”,塔兰特伸出手,“很久没见你看上去一点没变。”

“哈哈哈,感谢你的幽默”,对方握住塔兰特的手,热情与关切的情感通过相握传递,他的目光短暂停在塔兰特胸前绷带,“你的手了?”

“意外摔伤”,塔兰特转身,“我来介绍一下,卡特丽娜”,他又向法师介绍道麦尔肯,我父亲的学生。”

麦尔肯微微弯腰向法师点头,“塔兰特,你介绍时应该加上一句,你的女友,另外,我们之间不该有隔阂,我们还是。”

塔兰特尴尬地笑着向卡特丽娜补充对,我的兄长。”

“我们见过吗?”不跳字。卡特丽娜略带疑惑地行礼。

“当然,在很多年前,您的美丽长发如此出众,我印象深刻”,麦尔肯挽手请坐,“老师曾带我去过白雾区,那时候你们两总在一起,我蹲在花园翻土时你们就在一旁抓风铃鸟,看到现在的你们我一点不意外,这是迟早的事。”

麦尔肯年长塔兰特三岁,是塔兰特父亲带入皇家卫队,比起同龄的人麦尔肯显得更成熟稳重,塔兰特点点头,“那时候你经常来”,麦尔肯是一个勤奋的学生,也曾在花园中与塔兰特相互比试,他的近身战术与塔兰特相同,拳头比剑更具威胁。

“很抱歉”,麦尔肯双手撑在膝盖上,“我们……皇家卫队不允许私自外出……老师离开后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

“我明白”,塔兰特看着马队进入赛场,他们佩着熟悉的航海士徽标,那些骑士却十分陌生。

“我曾去过白雾区几次,你加入庇护之光后似乎很少回家。”

“对”,那个时期的塔兰特处在一个抗拒接触的情绪中,他没有补救这些关系,与麦尔肯之间也疏远了,“你现在还在皇家卫队吗?”不跳字。

“我运气不”,麦尔肯微微抬头,“处理了几件突发事件,剑术和忠诚得到肯定,现在我在皇宫区东门。”

虽然他说得很含蓄,但塔兰特能听出麦尔肯的职位应该处于长官级别,“与你的付出相比任何职位都不过分。”

“我的付出不值一提。汉蒙德现在是皇宫区南门守卫队长,他优秀地继承了老师的理念,我们叫他‘蝴蝶’,是意思吗?”不跳字。

汉蒙德是塔兰特父亲的另一位学生,孤儿,性格孤僻,在塔兰特印象中他总是沉默地候在一旁,与其他人的关系很冷漠,不可否认的是汉蒙德有很高的剑术天赋,他具有被称作“双巧手”的能力,也因此学习了双手剑,在战斗时他能同时组织起两种战斗意图,塔兰特依稀记得汉蒙德有饲养蝴蝶的爱好,“因为他的蝴蝶?”

“哈哈哈,你还记得这个,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关键的是他的剑,像是蝴蝶的翅膀,优雅,美丽,快速。”

“他养蝴蝶?”卡特丽娜好奇地插了一句,“卡尔佩柏正在寻找一种六眼黑蝶,自然界很难找到。”

“抱歉,我没注意过”,麦尔肯耸下肩,“汉蒙德很爱惜他的这些小生物。”

赛场上执政官致词后马队已经就位,银质球杆整齐竖立在骑士们的头盔旁,高个侍者宣布比赛的开始。

“蝴蝶是他的”,塔兰特说道,“也许对他而言蝴蝶比人更亲近。”

“不,别误解他”,麦尔肯认真地看着塔兰特,“他同样把我们当亲人,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我老师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他也希望能在恰当的机会帮助我们。”

赛场上发出第一波声浪,航海士快速组织起场上第一次进攻,一匹快马带着球冲向球门,银拳的两位队员分别从两侧迎向进攻者。

“认识他吗?这是继吉库夫之后最出色的,马术和技法都非常熟练”,麦尔肯指着进攻者。

“传”斯安特贵族们大声呐喊,进攻者被对方围在中间,三柄球杆相互骚扰,球被扫飞,银拳瓦解了第一次进攻。

“能不能认出那些马?”麦尔肯悄悄问道。

塔兰特眯眼盯着赛场,“航海士还是索菲亚特马,银拳的马似乎是科莫赫北部高原马,但……”他仔细分辨,那些马体形偏小,毛发与高原马也有些略微的区别,“难道是伊贝罗恩的索尔马?”他又立刻否定了,索尔马的马腿更细长些。

“你答对一半,银拳用的马有一半是高原马血统,高原马是红石上体格最健壮的马种,它们能抵御科莫赫北部特有的极寒天气,但它们的厚厚毛发不适合塞伦索气候,科莫赫在与塞伦索的马球赛上每次休息都需要换马就是这个原因,狂奔让它们大量出汗,体力和灵活大受影响,现在银拳的马是经过优良配种,高原马与索菲亚特马。”

“是威尔辛执政官的创想?”塔兰特问。

“据说是”,麦尔肯轻轻回道,“威尔辛与斯安特处在一个敏感的磨合时期,威尔辛执政官曾提出申请,让国王把皇宫转移到这儿。”

“这不现实,威尔辛太容易受到攻击,从那三个帝国的港口出发赶到这里只需要几天。”

“塔兰特,别把这事考虑得太表面化,谁都皇宫区不会移走,威尔辛只是在表明一个姿态,它要成为塞伦索的另一面旗帜,它需要国王和大臣的关注,这是一个政治手段。”

航海士的第二轮攻击开始,两名骑士相互传球突破了银拳防线。

“我听到一些言论,威尔辛执政官是从斯安特出来?”塔兰特试探地问道。

“完美”航海士成功击入第一个进球,麦尔肯随着斯安特人一起起立鼓掌,仿佛没有听到塔兰特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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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事很快进入拉锯状态,威尔辛的改良马种在速度和体能上逐渐显现优势,双方的进球数不断增加,观众席上两股浪潮般的呐喊相互压制。

这是久违的激情,塔兰特却已失去了原先的热盼,对任何一方他都没有期望,纯粹的旁观者,他看着兴奋的贵族们,也许和琪拉维顿说的一样,只是一项单调的骑马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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