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七品:断续弥天劲!(2/2)

监牢中弥漫着一股肉香,薛生白之前闻之作呕,现在都习惯了,只是判断,估计才用了炙刑,而在这之前,什么鞭刑、凳刑、棍刑都试了个遍,再往下,就该上电椅了。

不过狱八针比电椅好用。

电椅上过了,有可能人就废了,没有使用价值了。

狱八针不同,狱八针是个无穷地狱,下过一层还有一层,施针过后,休息休息,人还能恢复过来,还能继续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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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显然是有着外练功夫的高手,跟那“津门第一”王五是同一个类型的,所以一般刑罚都不起效果。

这时候就需要技术性人才。

薛生白瞧了一眼档案,田登魁,抢劫、强奸、杀人,且还是虐杀,喜好男女老幼,喜欢强奸后用三寸直径长木棍将被害者从私处向上贯穿到喉咙而死……

监狱中有无辜。

但也的确能见着非人的败类。

“嘿嘿……嘿嘿……”

受刑过后的田登魁已气息微弱,瞧见薛生白却是双眼放光,他那已被炙烤过,散发着肉焦香的下半身,竟然还能有反应。

狱卒介绍,“这家伙练过一种叫‘断续弥天劲’的七品功夫,内外兼修,虽然外功被禁军破了,但内劲还在,很难搞。”

“明白了。断续弥天劲,七品,要逼他说出这种功法。”薛生白点点头,在一旁的桌子上展开牛皮针袋。

“想问老子的‘断续神功’……?”田登魁嘿笑,“简单啊,这小哥把裤子脱了让老子爽爽……啊?嘿嘿嘿……啊?就这?啊!”

也不知道是监狱熏陶人性,还是薛生白这张脸出现在监狱中太有冲击力,这种话薛生白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

所以,薛生白已把银针扎入田登魁的脚底,用的是狱八针的第四针“冰火”,这一针,冰攻肾经,火攻肺经,冰火交加,如同人过地狱中的冰山火山,绝不好受。

而薛生白只用半针,只攻肾经。

自针扎上,田登魁惨叫就没断过,一开始他想忍,也还能忍,但感觉卵蛋被捏着冻着,冻麻了,冻硬了,冻得下腹坠涨如同刀绞。

这对修炼了“断续神功”的田登魁来说,能忍,就是难受。

瞧着哼哼唧唧的田登魁,狱卒们觉得烦,就出去喝酒打牌了,只留下薛生白继续整治。

一转眼,就是一小天过去。

整整六个小时,薛生白累得手都在颤,也没中断对于田登魁的狱八针。

而田登魁都被折磨的晕过去三次了,现在哼哼的都累了,也没吐口,没讲任何一句关于“断续神功”的内容。

“小薛子,你这是熬鹰呢啊,狱八针被你使的什么狗屎样子!”

一个声音忽的响起。

薛生白一转头就瞧见了葛乙,葛乙语气不善,显然在王五那里也没什么收获。

薛生白便笑着说:“师父,我就是练练。”

“就拿第四针的半针开练?这能有什么效果?”葛乙盯了一眼田登魁脚底板上的针,他是狱八针宗师,一瞧就知道,比之前,的确有进步,但怎么还行不完一针呢?

“师父,还是有效果的。”薛生白屈指再入一针,就见田登魁猛得双目一睁,下腹之坠胀再也无法忍受,一旦松懈,便有一股血尿涌了出来,嘀嘀嗒嗒落在地上。

葛乙一眼便瞧明白了,又不屑,“肾经伤了,等于阉了他,又有什么用?难道他那玩意还有机会用?”

呵……薛生白笑。

田登魁则破口大骂。

葛乙则是眉头一皱,捻起一根银针,转到吊起来的田登魁身后,一针刺入他后颈处,再捻针而入,田登魁当即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双眼憋得几乎凸出来,整个人的皮肤都涨红了,像是被火烤一样,承受无边痛苦。

这一针,二十年的功力……薛生白在心底念旁白,的确,他扎了一下午,都没有葛乙这一针扎的狠,虽是葛乙有点取巧,这一针攻肺经,补完了第四针,但其准头、劲度和熟练度,绝对有二十年的功底,这形容,只低不高。

“三天后,在王五身上走完一针,走不过,你就不是我徒弟了,听懂没有?”

葛乙骂完走了。

薛生白则放出搜病帅,吃了田登魁身上的永久性肾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