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大明阴谋论之—朱棣被害,朱高炽被下毒,朱瞻基被弄死!(1/2)
愣了!
这一刻,朱元璋愣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镇竟然会说他是被害死的?
还是被朱允炆害死的?
在他看来,他活了七十多岁,已经算得上是高寿了。
本以为是寿终正寝,却不想,自己,竟然是被朱允炆害死的?
这特么……
朱元璋傻了……
……
而此时,大明建文时空……
“什么?我杀了皇爷爷?”朱允炆也傻了,他都懵逼了,怎么也没想到,秦镇竟然会爆如此猛料?
好家伙!
我杀了皇爷爷?
这特么不是开玩笑么?
我用得着杀皇爷爷么?
皇爷爷本来就一大把年纪了,也该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了,我凭什么去杀皇爷爷?
“假的,都是假的!”
朱允炆怒了,胡说八道,统统是胡说八道,前面的也是胡说八道!
他慌了。
是真的慌了……
本来嘛,人家说了朱棣的功绩,他这皇位就有些逐渐不稳的意思。
可现在,天上那家伙,竟然还说,自己杀了皇爷爷?
这特么不是给朱棣送把柄,送正当理由么?
而此时,正在攻打济南的朱棣,正坐在军中,皱眉沉思。
铁铉是真的油盐不进。
他以情谊,试图说服铁铉投降,铁铉就是不降。
他又以天幕上,秦镇说他的功绩来说事,自己当了皇帝,如何如何……
可铁铉还是不愿意投降。
那没办法,就只有打了。
但久攻不下,后来铁铉还耍诈,欲要将他引入城门砸死……
好在有惊无险。
这时候,铁铉又在城头上大骂,就说,就算你朱棣最后成为永乐大帝,那你也是反贼!
朱棣气的命大炮强攻。
眼看着城即将破了,铁铉那狗东西,竟然把朱元璋的画像与神主灵牌放在城头!
朱棣麻了!
他是真的麻了……
他现在围着济南城,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纠结之时,就听到秦镇说,朱允炆杀了朱元璋!
“那小王八蛋,竟然杀了父皇?”朱棣一愣,先怒,然后,心中莫名的涌现出狂喜!
他忽然走出中军大帐,赶忙纵马,抵达济南城墙外,高喊一声……
“铁铉!”
“你也听到了,朱允炆,那小王八蛋,弑君篡位,你现在还效力朱允炆,你对得起先帝的知遇之恩吗?你对得起先帝的栽培吗?”
这时候,济南城墙上,冒出一颗脑袋来……
正是铁铉……
而此时,铁铉眉头紧皱……
说实话,因为天幕的缘故,城中将士都动摇了……
明知道朱棣会夺取天下,最后,登基称帝,还是永乐大帝。
他们还负隅顽抗?
有意思吗?
是真的没意思!
明知道必死,那还能去找死?
如果不是他铁铉威望够高,这会儿,城门早开了。
直到现在……
现在,秦镇又说,朱元璋也是朱允炆杀的?
“胡说八道!”
铁铉脸色难看:“先帝七十有二,是自然薨逝,何来弑杀一说?简直是一派胡言!燕贼,任你巧舌如簧,你都是燕贼!”
“呵,是么?”
朱棣笑了:“那咱们就等着,等等看!看看到底我是逆贼,还是你是不忠不义之徒!”
……
而此时,问答空间之中……
就听,秦镇继续开口了……
“洪武二十五年,朱标死后,朱元璋无比悲伤。”
“但他也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
“国不可一日无储君。”
“于是乎,国榷之中,就有这么一段记载!”
“朱元璋当时说:国有长君,社稷之福,燕王类朕,朕欲立之!何如?”
“这就是选立太子了!”
“那些大臣肯定不干啊,像你?像你可不就完了么!到时候,还不跟你一样剥皮揎草?但你反驳也不好直接反驳,然后,翰林学士刘三吾就说:如果立燕王,将秦晋置于何地?”
“又说,皇长孙聪明好学,极其孝顺,品性很好,应当按照继承制度,让朱允炆为皇太孙!”
“朱标是五月份死的,朱允炆是九月份被册立皇太孙的!”
“三年之后,也就是洪武二十八年,秦王朱樉去死,死因倒是写的很明白,因为他作恶多端,被三位老妇人下毒害死的!”
“但要知道,在洪武二十八年正月的时候,朱樉还受命去平叛番,大胜,班师回朝!这时候的声望很高!”
“但就在洪武二十八年三月的时候,被人下毒害死了!我也不说这是不是因为挡了朱允炆的路,而被毒死,反正,就是被人给毒死了!”
“又过了三年,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的第三子,晋王朱棡去世!”
“晋王这个人,能力也不错,他筹画的三北山河形胜图很细致,只需要遵照他这图行事,不管是行军打仗,还是干什么,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
“整个大明被被他看在眼里,这里有什么王,那里又有什么王,总之,很细致!”
“朱元璋也表示,让诸王都按照这个图来,对朱棡的能力表示认可!”
“洪武三十年正月二十七,朱元璋还在继续给朱棡传授他当放牛娃的人生经验,教晋王的卫军如何放牛放马,如何驯服马匹,如何利用羊毛、羊奶等,最关键的来了,朱元璋还让朱棡制造火枪战车等!”
“可以说,物质有了,武器也有了!”
“然后,洪武三十一年,三月三十日,朱棡死了!死因不明!”
“这个时候,朱元璋的老大,老二,老三,全都死了!”
“朱棣就变成长子了!”
“悲痛之后,朱元璋给朱棣发了一封敕书!”
“原文是这样的:”
“【巳末,晋王棡薨。】”
“【四月,敕燕王曰,朕诸子汝独才智,秦晋已薨,仅汝为长,攘外安内,非汝其谁!已命杨文郭英兼总诸军,听尔节制,尔其统率诸王,相机度势,防边乂民,以答天心,以副吾意!】”
“朱元璋高度评价了朱棣,并且表示,军国大事就交给你了,杨文郭英,你也可以调遣,这很明显,就是想要传位给朱棣了!”
“但是,大臣们不买账了!”
“洪武三十一年五月,国榷记载,太祖实录,甲寅,上不豫。”
“这个不豫,有生病与不高兴的两重意思,具体代表哪个,看他后面发生什么事!”
“后面就说,直接任命杨文率领北平两都司,并燕、谷、宁三王的护卫,从燕王参赞。”
“又命武定侯郭英与都督刘真,以辽府护卫辽东都司悉听节制。”
“他这是直接任命这两个家伙,去听燕王的,还供卫辽东地区。”
“这明显是朱元璋想传位给燕王了,但是,大臣们不愿意啊,朱元璋就生气了,然后,直接任命郭英与杨文,去听燕王的调遣!”
“这时候,这郭英与杨文,几乎掌握了整个明朝的兵马!”
“再加上,让谷王、宁王,都督等,都听从朱棣调遣。”
“这不是想传位是什么?”
“第二个月,洪武三十一年闰五月,太祖实录记载,朱元璋遣中使持符,召朱棣入京!”
“这还得了?这两人碰到一起,谁还拦得住?”
“所以,朱允炆、齐泰就摊牌了!”
“闰五月初十,朱元璋暴毙。”
“朱元璋去世的过程,太祖实录、太宗实录与国榷写的都不一样!”
“朱棣太宗实录记载,洪武三十一年闰五月,太祖不豫,遣中宫召,上以至淮安,太孙与齐泰等谋诈,令人敕符,令上归!乙酉,太祖崩,是夜即敛,七日而葬!皇太孙遂矫召嗣位!”
“意思是,太祖当时召燕王入京,朱棣已经跑到淮安,却不想,朱允炆与齐泰发了一封敕书,他就回去了!”
“然后,朱元璋就死了,当天晚上就给装盒子里了,七天就给埋了!朱允炆矫召篡位!”
“而朱元璋的太祖实录,与朱棣那个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召朱棣,是因为病了,去世,也是因为病情加重!也没提到伪造遗诏的事。”
“至于这两个谁正谁假,那就再看看另一个记载……”
“国榷记载:十日,朱元璋暴毙,十六日后,朱允炆称帝,改元建文,朱棣才到淮安。”
“一个,是朱元璋还没死,朱棣到淮安。”
“一个是朱元璋死后,朱棣才道淮安!”
“这里面自然有问题!”
“朱元璋是十日发的召,朱棣除非坐高铁,否则不可能下午就到淮安。”
“两千多里路呢,说到淮安就到淮安?飞呢?”
“而国榷记载的,就比较符合时间路线。”
“十日发出召,十六日抵达淮安,也符合时间路线。”
“也就说明,国榷上记载的这个,才是正确的!”
“整体情况就是,五月初,朱元璋派遣密使,去召朱棣,齐泰与朱允炆得到消息,果断就在五月十日的夜里,干掉了朱元璋!并且伪造遗诏,在六天后就称帝了,当天就把朱元璋给埋了!”
“国榷记载,朱允炆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所有亲王不准来奔丧。”
“你要哭,行,自己摆个画像,在家里哭。”
“而你朱棣,虽然已经到了淮安了,但你也得回去,马上到了也不行,看一眼也不行!”
“朱元璋死后第六天就被朱允炆埋了,当天就称帝了!是不是很急?”
“的确很急,不急没办法,淮安距离南京就三百来里路,但凡朱允炆晚继位一天,朱棣就到南京了!”
“所以,他不得不继位!”
“而且,最不合理的地方就是……”
“朱元璋被埋的太快了!”
“六天就给埋了!”
“普通人还要停尸七天呢,有个头七的讲究,要到七天后,才下葬!”
“而朱元璋,连个普通人都还不如,六天就给埋了!”
“而明朝的其他帝王,除了崇祯,基本上都是停尸二十七天。”
“前朝甚至停的更久,停几个月的都有。”
“朱元璋身为大明的开国皇帝,停六天,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这很明显有问题!”
“同时,朱允炆还不让藩王奔丧。”
“这一条,甚至连写史书的作者都看不下去了,批注道:难端见矣,遗诏先之也。父死不奔丧,其何以令。”
“老子死了,不让儿子奔丧,这不是违反天理人伦么?!”
“当然,这都是后话!”
“且说说朱允炆是怎么弄死朱元璋的!”
“首先啊,朱元璋从来都不生病,或者说很少生病!”
“甚至,到了七十多,身体还很硬朗,毕竟,从小就走南闯北,到处要饭,后来打仗,身体硬朗的很!”
“如果说旧伤发作,一般人五六十岁,不到七十,早就发作嗝屁了!”
“就像徐达,常遇春一样。”
“还用得着等到七十二忽然发作?”
“当然,也不排除是正常生病的可能。”
“而朱元璋生病后,国榷就记载了,皇太孙侍汤药甚谨,虽秽亵,必躬以进!”
“还别说,就这么一句话,就把皇太孙朱允炆的孝给体现出来了,就算再脏,朱允炆都要亲自喂药,亲自侍奉!”
“但这也暴露了问题。”
“第一,朱元璋吃的药都是朱允炆喂的。”
“第二,秽亵,这两个字什么意思呢?就是上吐下泻!”
“这上吐下泻的,哪像是旧伤复发?或者别的什么病?这明显是食物中毒!”
“在朱允炆与他媳妇儿的精心照顾下,朱元璋当天晚上就死了!喝着药死的!”
“嗯,朱允炆的媳妇儿,也是文官集团那边的人。”
“他媳妇儿是马氏,是光禄少卿马全的女儿。”
“可以说,此时的大明朝,从皇太孙朱允炆,到皇太孙的正妻马氏,再到朱允炆他娘吕氏,再加上齐泰、黄子澄等人,都是文官集团的人!”
“你朱元璋不死谁死?”
“朱元璋一辈子都在修订律法,到了洪武三十年五月的时候,才正是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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