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智慧锐意择贤良,鸿鹄故事图恢弘(1/2)

在赵不琼讲述的《陆静之悔》故事里,陆静最终明白了教育孩子的窍门,这和孟母三迁的道理其实是相通的。不过,在无问僧的传承里,这种教育方法还有个特别的名字,叫“造景启思”。说白了,就是要创造一个能让孩子主动思考的环境,父母还要时不时假装“弱智”,向孩子讨教,或者跟孩子一起探索寻找答案,这比硬逼着孩子学习可强多了。

李一杲和赵不琼夫妻俩,虽然觉得赵雄可能不会拒绝当董事长,但让他全心全意地承担这个责任,和只是挂个名头,那可是大不一样的。所以,夫妻俩一商量,觉得得先把赵雄的情绪撩拨起来,这样才好进一步说服他。于是,他们就策划了这么一出戏。

李一杲看准时机,悄悄地给赵雄换了杯热茶,然后恭恭敬敬地放在他面前,说:“爸,我们俩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赵雄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放下报纸,接过热茶,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李一杲满脸笑意,把“真我余影”APP项目的最新方案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大家可能觉得奇怪,为啥赵不琼给无问僧介绍的是“烂片时代”APP,现在李一杲给赵雄介绍的又是“真我余影”APP呢?其实啊,这两人说的都是同一个项目,只不过李一杲给赵雄讲的时候,可没提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说的全都是高大上的内容,让人感觉这个项目就像是为了全人类的幸福而生似的。

在说到赚钱的方式,他也没提那些阴谋诡计,而是讲了跟其他平台常用的方法,什么打赏、加热、年票、月票、推荐票、打榜等等,凡是别人有的,统统拿来都说有。至于到时候用不用,那就看情况了。谁叫他们无问七子在无问僧那里学的都是“无边界逻辑”,随时都能变呢?

不过啊,在这个项目的核心问题上,他可是说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线上线下一体化”的定位。现在微视频、微短剧、微电影这些都有成熟的大平台了,如果只做线上“短片”平台的话,赵雄肯定得泼冷水。纯粹的线上项目,再怎么厉害,也突破不了眼下各大平台的封锁。

要是李一杲这个项目是商品和一般服务业的线上线下结合,赵雄也一样不看好。美团早就把这行当玩得溜溜的了,谁进来都没用,饿了么都差点挂了。现在,别说人家打不打你了,就算不打你,你也得想想得花多少钱才能让老百姓知道,更别说商家愿不愿意花时间和精力再多上一个平台了。

赵雄在造型界打拼多年,对那些穿衣打扮的门道熟透了。别看现在国内汉服热得跟啥似的,好像遍地开花,但实际上,很多大资本,特别是那些外资企业,对这块儿都是爱理不理的。赵雄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并不是他们看不上眼汉服,而是这背后的水太深了。汉服要是真火了,火到全世界都知道,那华夏文明也跟着就火了。这事儿,可不是资本能不能接受那么简单,关键是其他文明能不能接受。别看就是穿衣打扮这点小事儿,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着呢。

所以,赵雄一听李一杲讲完这个“真我余影”APP项目,立马就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这可不是一般的大资本能轻易插手的,搞不好一出生就得被某些势力盯着。这种项目,影响的是人的思想观念,要是成了,那可就是不得了的大事儿。

赵雄本想提醒几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心里明白,那些未来能大放异彩的项目,刚开始的时候都是没人看好,风险一大堆的。这种风险,可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更复杂的东西。成了,那就是资本的香饽饽;不成,那就是时代的炮灰。

赵雄一边听,一边提了几个关键问题,李一杲和赵不琼都耐心地一一解答。赵雄本来就打算,不管李一杲干啥项目,都得支持。没想到这次的项目比上次的预制菜还让他吃惊。他越听越心惊胆战,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而李一杲和赵不琼的解释,更是让他心里一阵阵发慌,好像这两人做的项目,随时都能惹出天大的事儿来。

等两人说完,赵雄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干了!他眼神坚定地看着两人,用鼓励的口吻说道:“你们这次选的项目,很有前途。线上线下结合的服务平台,这就是现在商业发展的大趋势。这个项目,我支持你们。”他又看了赵不琼一眼,见到女儿热情的目光,他心里涌起一股豪情,笑道:“不琼啊,资金问题你们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李一杲赶紧摇头,客气地说:“爸,暂时不需要。前期的资金我们自己能搞定,不用您操心。等以后真需要您帮忙的时候,我们再找您。”他停了停,又接着说:“其实,我们这次找您,是想请您帮个别的忙。”

赵雄原以为女儿女婿约他喝茶是为了谈钱的事,一听这话,不禁好奇地问:“哦?那你们到底想让我帮啥忙呢?”

李一杲和赵不琼对视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一起站起来,退后一步,向赵雄深深地鞠了一躬,齐声说:“爸,我们希望您能当我们滴水岩公司的董事长!”

赵雄听到这话,深深地看了赵不琼一眼,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明白了赵不琼讲《陆静之悔》这个故事的真正意思:他们不是想用这个故事来刺激他,说他教孩子不行,而是告诉他,他们需要他创造一个,能让小苗茁壮成长的环境,他们做不到,但赵雄可以!

赵雄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刚才的不悦和担忧全都没了。他假装想了想,然后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他也站起来,伸出手。李一杲赶紧伸出双手,紧紧握住赵雄的大手,而赵不琼则激动地扑到赵雄怀里,依偎着他。赵雄轻轻拍了拍赵不琼的背,轻声说:“这儿这么多人,咱们注意点形象。快坐下,继续喝茶吧。”

听到老爸这么说,李一杲和赵不琼就像两个听话的小学生,齐声答应了一声“嗯”,然后麻利地坐回了原位。这时候的他们,心里别提多美了,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简直比春天的阳光还要明媚。

赵不琼一脸好奇,凑近赵雄问道:“老爸,现在这都啥年代了,手机上看新闻多方便,你咋还抱着那报纸看得那么起劲呢?”

赵雄拿起报纸,指了指上面的大标题,一脸认真地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可是党报!党报上的每个字,那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精挑细选的,每个字都有它的分量,知道不?”

赵不琼还是不太明白,又问了一句:“爸,这些党报的内容,网上公众号或者官网不是也有吗?”

赵雄把报纸翻到头版,指着头条新闻说:“不琼啊,你仔细看看,这个标题用的什么颜色,字体多大,是竖着写还是横着写,标题下面的副标题字体多大,还有这个头条新闻,是只有开头一段,后半段在后面,还是一整版的,这些都有讲究,跟那些随便写的文章能一样吗?”

赵不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嘴里嘀咕着:“知道了知道了。”她又转头看着李一杲问:“一呆哥,你明白没?”

赵雄看着女儿那装模作样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笑道:“你懂个啥!等你真明白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赵不琼被老爸这么一调侃,顿时不干了,撒娇地锤了赵雄一下:“老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也很聪明的嘛!”

赵雄笑着摇了摇头,没跟她继续纠缠。他转而问李一杲:“你说开头的资金不让我插手,那你们打算怎么解决这资金难题啊?”说完,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静待李一杲的回答。

李一杲一听这话,乐呵呵地说:“嘿,咱们就讲故事呗!”

赵雄一听见“讲故事”这三个字,头皮就忍不住一阵发麻。他感觉自己每次听到这三个字,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准保没什么好事。他连忙摆手说:“行了行了,你们可别再给我讲那些故事了!”

赵不琼看到这一幕,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心想老爸这是对听故事有阴影了吧。她也不管赵雄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笑着说:“我们是给合作方讲故事,又不是讲给你听。”

赵雄听了,苦笑了一下:“哦?你们对讲故事这么有把握?我倒是想听听,你们这讲故事的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

李一杲毫不犹豫地接话道,语气里满是自信:“这都是从老师那儿学来的,讲故事可是我们的入门基础课。”

讲故事谁不会啊?竟然还成了入门基础课?赵雄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眼神怪异地盯着两人看了好一会儿,直让赵不琼感到有点不自在。她忍不住轻轻捶了父亲一下,撒娇道:“老爸,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别这样看着我们。”

赵雄呵呵一笑,故作神秘地问:“那你们说说,是怎么找到这么一个奇葩的老师的?”

李一杲和赵不琼便你一句我一句,绘声绘色地把他们拜师的经过讲了一遍。赵雄听完后,觉得无问僧也没啥特别的,不就是设个讲故事的门槛,然后传授些自认为很厉害的商业理论嘛。

赵雄琢磨了半天,还是没搞明白他们口中的讲故事到底有多厉害,于是又问:“听你们这么一说,凡是能成为无问七子的,都是讲故事的高手。那你们能不能把刚才说的经历,编个故事给我听听?大概需要多长时间?一个小时够不够?”

李一杲和赵不琼相视一笑,自信地摇了摇头。赵雄见状,又加码道:“那给你们两个小时,总该够了吧?”

赵不琼俏皮地翻了个白眼,笑着说:“哪用那么长时间,十五分钟就够了。”

赵雄虽然不写故事小说那类东西,但文案可没少写。他自己写个三四千字的文案,少说也得个把小时。现在一听两人说“十五分钟”就能搞定一个故事,他眼睛瞪得圆圆的,一脸不相信地笑问:“你们知道什么是故事吗?我说的是那种有头有尾,完完整整的故事哦。”

赵不琼信心满满地说:“那当然知道,肯定是既完整又有寓意的故事!”说完,她还骄傲地抬了抬头。

赵雄一听,哈哈大笑,拿起茶杯咕嘟喝了一大口,然后斩钉截铁地说:“好!那我就给你们十五分钟。如果你们真能在这么短时间里编出一个既完整又精彩的故事,我就帮你们拉一个人进董事会!”

李一杲和赵不琼闻言兴奋不已,两人互相击掌庆祝。赵不琼拿出手机,打开计时器递给赵雄说:“爸,你按下开始计时吧。我跟一呆哥现在就开始商量故事。”

赵雄接过手机,说了声“开始”,便按下了计时器的开始按钮。李一杲和赵不琼两人凑在一起,低声商量了一会儿。他们时而皱眉思索,时而相视一笑,显然已经有了好主意。

没过一会儿,赵不琼便转身对赵雄说:“爸,可以了!这个故事让一呆哥来讲。”

赵雄按下计时器一看,才过去了十二分钟,不由得对两人的效率感到惊讶。而这时候,李一杲已经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起了故事来……

......

《无问斋志异·凡·第十一篇·无问七子》

昔在神州浩土,长安古都之中,有李氏小户,书香传世,以教书育人为业。是日,李家三代单传之脉,再添一丁,乃为男儿。其父请命于祖父,欲求佳名以寄厚望。祖父者,儒生也,深谙天文地理之道。观其时,正值日中之刻,遂取“日”字为意。又思及本家姓李,去其上部之“木”,合而为“杲”,意寓日光普照,庇护李家。因系三代独苗,故名之曰“一杲”。

虽然李家书香缭绕,自幼便重视子孙教化,然李一杲却别有情钟,痴迷于巧夺天工之手工制作。课余之暇,辄倾心于此,竟至街坊邻里间传颂,誉为小鲁班再世。其父祖见之,不以为忤,反寻来鲁班遗作,供其揣摩学习。及至舞象之年,李一杲之技艺已令城中宝器名师亦自叹弗如。

一杲年方十八,其父召之曰:“吾子矣,自鲁班飞升仙门,长安已无灵器制作之大师。闻西学有擅长科技制作之术,习之可制灵器。北方大都有本朝最负盛名之大师,汝可前往求学。”言罢,赠一杲行囊一份,殷殷嘱托,令其在大都专心向学,勿念父母,待学成归来。

李一杲遂随长安商队,跋山涉水,历经数月艰辛,终至大都。目睹西方科技学堂林立,不仅能制作超越宝器之灵器,更能缔造神器。传说在西方有神魔之能者,竟可制作传说中之仙器。一杲闻之,喜出望外,遂拜入大都顶级学堂,研习制器科技之术。历时四载,终获学士学位。后又得遇名师指点,深入学习更高深之灵器制作科学技巧。

习学之余,李一杲性好以假身游历于新浪、天涯、碧海银沙等名山胜水之间,与人较量技艺为乐。虽胜负参半,然彼此均不以成败为意,反能谈笑风生,结为知己。

一日,李一杲以假身于碧海银沙处与一异人切磋。经过一番激战,李一杲终胜一筹。然异人哂之曰:“汝虽技艺高超,却不过拾西方人牙慧耳。他日学成归来,亦只是西人脚下之奴才罢了。”言罢,面露不屑之色。

李一杲闻之,大怒,欲与之争辩。然彼于西方文化所知甚少,言辞笨拙,未几便已败下阵来。正当此时,忽有一女子之假身飘然而至。她见李一杲受窘,遂出言相助。但见她言辞犀利,妙语连珠,竟将异人驳得哑口无言。

神州之规矩,欲较技者,必先报名号,而后登台。然江湖中人,多喜以假身假名掩真身,恐露真迹于天下。李一杲亦随俗,以苍茫为号;该女子,则自称苍穹。二人名似天意相合,自此结为莫逆之交,情深意重。

自此,无论名山胜水间有何技艺切磋之会,二人必携手同往,并肩较量。技艺之精湛,几无败绩,令江湖人士刮目相看。

日月如梭,二人相交日深,情愫暗生,却未曾言明。李一杲勤勉向学,终获硕士学位,能制作最高级之灵器。然心中挂念苍穹,欲见其真身,遂决定前往苍穹所在之城——深圳。

深圳者,新城也,建城仅数十载。然其制作灵器之技艺,却为神州之最。李一杲历经重重面试,终得入职一家世界五百强灵器制作公司之机缘。

李一杲至深圳,终得见苍穹真身。他递上名帖,苍穹凝视其上“李一杲”三字,笑问:“此名可读作‘李一呆’乎?”李一杲初闻愕然,随即心生欢喜,答道:“小生正是李一呆也!”苍穹掩嘴轻笑,亦自道出真名“赵不琼”。自此,二人间多了一份亲昵,苍穹常唤李一杲为“一呆哥”。

尽管二人情深意重,时常相约出游,然李一杲性格木讷,不擅言情。心中虽有万语千言,却不知如何启齿。一日,他为国学班修理灵器时,偶遇一同学名为陆静。陆静性格开朗,言辞风趣。李一杲与之交谈不久,便为其所折服。

李一杲,情深意切,却困于言辞之间,不得向赵不琼表露心迹。苦闷之际,乃向陆静请教良策。陆静闻之,微笑而道:“欲得佳人之心,非讲故事莫属。君若善此道,赵不琼定可手到擒来。”一杲闻言,如醍醐灌顶,忙恳请陆静传授此法。

然陆静却摇头道:“吾虽略知此道,却不擅传授。然吾有一师,号无问道人,彼或许能引君入胜。”言毕,乃细述无问道人之事迹。

据说无问道人飘然四海,开坛讲法,虽自称门生者众,然彼却从不轻易承认。唯有通过讲故事之考验,且能结七子志同道合之团队,方可成为其门生,被誉为“无问七子”。传闻无问道人门下,无问七子团队众多,其中佼佼者竟有四家上市公司之辉煌。然奇异之处在于,一旦团队成员公司上市,无问道人便会驱逐此团队,断绝往来,永不再许入其山门。

陆静虽自称无问道人之徒,却非无问七子之一,故未得其真传。

李一杲闻无问道人之事迹,心生向往之情。决定寻访此高人,以求指点迷津。然前路茫茫,未知何去何从。陆静见状,乃约定时日,引领一杲前往拜见无问道人。

时至相见,无问道人见陆静携一陌生人踏至,疑云顿生,遂询其来意。陆静毕恭毕敬,细述李一杲之情状与所愿。道人细观李一杲,觉其眉宇间似有慧根隐现,乃详询其所学所长。李一杲亦诚恳相告,无有隐瞒。

无问道人闻毕,沉吟半晌,忽又发问:“汝欲拜吾门下,须悟讲故事之真谛。然汝知为何要讲故事乎?”李一杲思索片刻,答曰:“讲故事乃为说服他人。”道人闻言,摇头叹息:“若汝仅以此为解,则汝尚未够格为吾之徒。”言罢,挥手示意陆静带李一杲离去。

李一杲闻无问道人之言,心如刀割,坚执不去。陆静悯之,乃向道人恳求。道人与陆静交情深厚,已逾二十载,知其曾为江城道场炼丹童子,感情甚笃。今见陆静苦苦哀求,道人心中不忍,乃复向李一杲道:“汝孜孜矻矻于制器之术,究竟所为何求?”

李一杲答道:“首愿报效国家,次则求利养身。”

无问道人闻言,微颔其首,道:“汝之志向尚算端正。今吾为汝开讲一堂课,能领悟多少,便看汝之造化了。”言罢,道人飘然至道观中央,盘腿而坐。李一杲与陆静亦紧随其后,凝神静气,洗耳恭听。

无问道人开坛讲道,言辞玄奥,妙理如珠,连绵不绝。讲至两个时辰,方始收声。随后,道人令李一杲闭目凝思,以待三刻钟后询其所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